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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正在踌躇着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没想到那皇帝说到一半竟然朗声大笑起来,吓得未央的小心脏猛然一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张口结舌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哈哈哈!黎未央,朕还没有发挥实力,你怎么就吓成了这个样子?”皇上显然是笑岔了气,看得未央是更加的一头雾水,“看来你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吗?”说着他就走到了未央的面前。
未央心中虽然惊吓,更对的却是有些好笑,这个皇帝为什么反差如此之大,难道是脑袋被门给夹过了?未央还在这样想着,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未央的面前,将她扶了起来,“朕召你来,,其实是想要同你道歉。只是这么丢脸的话,人太多,朕面子薄,实在是说不出口,这才将你单独留在了这儿,养不教,父之过,涣歌今儿个如此的任性,也是我这个父皇的责任,实在是苦了你了!”
“皇上,不苦!不苦!”未央赶忙连连摆手,“怎么会是皇上的错的?不是,不是!”
“你这个丫头……”皇上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心里啊肯定将涣歌骂个半死了,只是你如何怨她都没有关系,如今我已经惩治她了,朕只是希望你能够将这件事情憋在心里,不要同其他人提起。”他说着神情又真正地严肃了起来。
“皇上放心!”未央连忙点头,“事关皇室尊严,未央绝对不会到处张扬的。”
“嗯,这就好,还有……”皇帝刚想说话,瞥了一眼未央,却见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又有些复杂,他意识到了什么,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朕身为一个皇帝,不应该同你这样说话的。”
“皇上英明。”被戳中了心事,未央只得僵硬地笑着,“未央是觉得,似乎皇上与未央曾听说的有些不一样。”
“哦,不一样?”他思索片刻,说道。“坊间传言是如何,沈疏嘴里的朕又是如何?荒淫无道,残害百姓。害得当今民不聊生的罪魁祸首?”
“未央不敢。”未央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着原来您老人家还知道自己在民间的评价啊。
“有什么敢不敢的,心里这样想着就是了。”皇帝却也不恼,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朕来召你,也是相信你的为人,因为有一件事情,朕要托付于你。”
未央听着皇帝语气里的无奈与担忧,瞬间睁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瞧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昭阳殿外,林秀鸾却没有先行离开,反而焦急地徘徊着。说实话,没有亲眼见到大殿里发生了什么,她的心里忽然生出了几丝隐隐的不安的感觉来,她父皇虽然对自己不错,不过这并不是表示她没有见过他的可怕。如今未央害得林涣歌被关押在冷宫里。她父皇一定会认定了未央是罪魁祸首,说不定还要那她出气的。这下可如何是好?她越想越急,双脚更是不停地剁着地,却丝毫想不出一点儿办法来。
“怎么了?”齐律老远就看见了跺地的秀鸾,想着她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却是温柔地笑着摇了摇头,走近了她,“在为了未央而担心吗?”
林秀鸾一见是齐律,这才欲哭无泪地紧紧抓住了齐律的一摆,声音里也带着哭腔,“怎么办?未央一个人在里边会不会出事?”
“一个人?”齐律没有料到皇上会单独留未央在大殿里,一时间也有些费解。
“未央不会出事的,”沈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齐律的身后晃了出来,只是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声音却很是笃定。
秀鸾与齐律二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不知道沈疏想到了什么法子,不过这话既然出自沈疏的嘴巴,那么他二人也就无端放心了下来。
“只是未央啊!”昭阳殿内,紧张的气氛却丝毫不减,皇上面色凝重地看着未央,面有犹豫,却还是说道,“有些事情,必须要付出代价的!”
未央一惊,却不说话,方才她已经被震惊过了头,现在早已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皇帝也不纳闷,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朕今天对你所说的话绝非儿戏,你要知道,在外人看来,朕将你单独留下,绝对不是要召你谈话那么简单,而是要惩治你,所以……”
“皇上,民女明白!还请皇上放心!”未央看着这个鬓角已经生出了缕缕白发的男子,忽然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华丽的外表之下,他究竟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又是如何在这样一个明争暗斗的世界里步步惊心,用他最讨厌的外表来掩盖他真正的内心?
“好了,相必他们也等急了,你先下去吧!”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摆了摆手,也不理会未央,就朝着内殿走了过去。
等到未央迈出大殿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也有些沧桑,然而,当她看见外边站着的几个人的时候,遂又豁然开朗,扬起了笑脸就朝着他们跑了过去,“哇塞,你们几个都是在等我吗?”
“未央,你没事吧!”秀鸾看见未央平安无事地出来,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表情似乎很是焦急。
“我哪里会有什么事情的?”未央笑着摇了摇头,“只不过是讨论些将米粮进贡皇宫的事情吧!”
“那皇上是怎么说的?”沈疏还是不放心,总感觉未央似乎隐瞒了些什么。
“好饿啊!说来话长!”说着未央就拉过了秀鸾的手就要离开,“回去再同你们说!”
“真是太过分了!”几日的黎家米行里,却传来了几声怒吼,“这摆明了是压榨!未央,先前不是说好了吗?黎家与百年米行是分开的,黎家的米给朝廷,李大的米可以继续卖给百姓,为何现在又不让了,这不是他仗着自己权力大硬欺负人吗?”黎念泽越是这样想着就越是愤愤不平,一拍脑门,随即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定是因着他女儿被你害惨了,所以这皇上才拿你出气来了!好啊,这明明又不是你的错,果然是昏……”
黎念泽气得是口不择言,刚想讲心里话一股脑地都吐出来,却被惊慌的未央连忙打断,她紧紧地捂住了黎念泽的嘴巴,“黎念泽,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你要死啦!不知道隔墙有耳啊,要是被人听见你竟然敢辱骂皇上,我的脑袋都要跟你一块儿掉!”
未央一番话说得黎念泽惊恐地连连点头,她这才放了手,松了一口气,“好了,虽然说林涣歌她是自作自受,不过好歹那也是因为我!如今皇上只是这样做,那也算是我捡到了便宜了,要是一不小心抄了家,只怕你现在是骂都骂不出来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黎念泽虽然不骂了,不过还是有着长篇大论要说的,“之前我也是打听过童家的米粮卖给朝廷的价钱的,为何轮到了我们价钱就压得这么低?现在又断了我们的财路,这不是叫我们去喝西北风么?”
“你大概是忘了?”未央却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之前将米卖给朝廷,本来也不是冲着赚钱去了,只是为了积累人脉,你莫要忘了,断了这条财路,咱们还有那座酒楼呢!要想发财,只不过是这样的一点小嗑小碰而已,我还是承受得了的!”
“不过听说你和皇上谈了许久。”黎念泽忽然想起了什么,试探性地问道,“应该不止只谈了这个吧,你们是不是还有说什么其他的?”
“是沈疏找你来的吧!”未央一下子就猜出了黎念泽的心思,“你个间谍,竟然去投奔了沈疏,我才不会同你说的!”
黎念泽挠了挠脑袋,看着走远了的未央,只能自言自语道,“沈疏啊沈疏,你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她实在是太过精明,我也只能帮你倒这里了!”
不过让未央与黎念泽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没过多久,这个皇城就已然开始炸开了锅,这一天,未央嘴上还叼着烧饼,就见黎念泽匆匆地跑进了店里来了,进门的时候脚下还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给绊倒。
未央无语地看着黎念泽,“多大的人了,有什么事情好那么惊慌失措的?!”
“呼!呼!”许是跑得太急了,他还喘着粗气,“你是不知道,今儿个一大早,成立就贴出了告示,说是……说是……”
“你别慌,慢慢说。”未央放下筷子,又递了一杯茶给他,自己倒是不紧不慢的,“又不是什么死人的大事!”
“是真的死人了!”黎念泽喝了一大口水,这才稍稍平静了下来,“说是长歌公主的孩子夭折之后,因了忧郁成疾,竟然……竟然……”
“难不成是死了?”未央挑了挑眉,看着黎念泽。
黎念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