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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仁那一瞬如同听到了希望。
但是看年轻人的反应,他一时间更惶。
“可……”
好仁一开口,年轻人就把食指放在了唇前,对好仁,“嘘,”
年轻人一副很讨厌被打扰的模样,却很有信心地低声对好仁说,“交给我。”
他这么说,好仁更惊恐。
他很怕年轻人会对来人做什么,刚要大声叫喊,一张嘴,却被走近来的年轻人用餐巾堵上了嘴。
年轻人拿出一副铁扣,把好仁的手臂完全扣死在椅子上。
好仁瞪大着眼睛,惊惧看着他,他却是温柔一笑,诡异得很,摸着好仁的脸,对好仁低低柔声:“我很快回来。”
好仁挣扎不得,眼看着他走出去了。
椅子,是嵌在地板上的。
好仁甚至连摔倒地上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办法办到。
他会怎么对付那个来敲门的人?
好仁心中惊恐莫名。
他希望来人能助他逃出生天,但是,前提是,对方能幸存下来并成功发现自己再说。
屋子里很黑。
类是客厅的地方,只有茶几上点着三盏小小的精油蜡烛。
年轻人凭借着这么微弱的光,却没有碰撞到任何的家具边角,很熟悉地,走出去,站到了门后。
他通过门上的瞄眼去看。
对方是个男人,穿着西装,像是很急地敲着门,左盼右顾,但是并没有完全抬起头。
“有事吗?”年轻人隔着门板开口。
“我……急需帮助。”对方高声:“不好意思,能不能……能不能开开门?”
年轻人没有答话。
对方静候了一会儿,对他说:“你这附近就只有你这里了,麻烦你,能不能帮帮我,我是真的急需要帮助。”
年轻人没有再理他。
年轻人觉得,反正不理会他的话,他就会走。
年轻人转身想要往回,不想,门被敲得更响了。
“抱歉,我是真的遇到了状况,只是麻烦你几分钟,可以吗?”
对方锲而不舍地敲着门,很执意地坚持着:“我的车抛锚了,我只是想借个电话!”
“而且你这里……”
门突然开了。
年轻人是极度的不耐烦,但是当他看到对方的长相时,便是一怔。
“那个……”那人对漆黑的屋里扫了一眼,对年轻人善意一笑,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手机:“我知道很麻烦你,但是我手机没电了,我车子又在附近抛锚了,这里实在太偏僻,我想……能不能让我进去,借个电话?”
年轻人摸上了自己口袋里,属于好仁的手机。
但是,他并没有掏出来,而是让开来,示意对方进来。
对方欣然而且感激。
年轻人目送他进来,看他走进屋子里面,眼神变得复杂,轻手关上了门。
那人往客厅里扫了一圈,太暗,根本辨不得什么跟什么,他转身,问年轻人:“电话在哪?”
“在那里。”
年轻人往一个方向一指,那人转脸一看,末了,往那个地方摸索过去。
“你通常都不喜欢开灯的吗?”那人脚尖不断踢到家具边角,不由得蹙眉,随口一问。
年轻人不动声色摸来墙边柜上的一个圆球铜像摆设,悄悄跟在他后面,一提气,眼中杀气狰狞,正要给那人的脑袋一狠击,不想,猝不防被一记狠拳揍摔出去。
来不及反应,那人已经压上他对着他的脑袋便是一顿狠揍。
一拳比一拳狠。
那人骑在他身上,满是暴力戾气,把他往死里打。
年轻人已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揍得狠,血肉模糊,更是让那人生杀戮的心,全身血液沸腾。
那人甚至抓来了飞摔到一边的那个圆球铜像,举起来,想要对准年轻人的头下狠手,不想,听到了好仁的狂咳声。
那人霎地冷静下来了。
急促地喘着粗气,拳头很痛。
他把圆球铜像丢到地上,然后站起身,摸黑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了过去。
好仁被困在一个房间里。
好仁刚才好不容易把自己嘴巴上的餐布蹭掉,怎想嘴巴被餐布塞得干涩,一开口求救,气管吸进了那些类是纤维的东西,引发了好一轮的咳嗽。
好仁的脸被强行抬了起来。
当他看清眼前弯着身审视着他的人,不由得一怔。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人竟是阿贵。
阿贵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提了提他手脚上的这些铁链,然后露出很是不耐的表情,又走了出去。
年轻人满鼻满脸是血,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阿贵来到他身前,摸索着,把他兜里的钥匙掏了出来。
好几条。
阿贵回来,把好仁解救开来,然后拉着他,要他跟自己走。
好仁颇为狼狈。
曾经的药效让他头痛而且脚软。
看到那个年轻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更是让他恐惧。
“放心,他还活着。”
阿贵丢下一句话。
好仁不安失措。
非常不适地喘着气,好仁蹒跚走出到屋子外面,这才发现,这个地方,真的,是传说中仅一门一户。
这里太偏僻。
到处都是树木、杂草和藤类的植物。
没有其他的房子。
没有人烟。
甚至,没有一条好一点的路。
这里估计在很早的时候就被人废弃了。
好仁回头。
之所以这房子里面一点光线都没透进去,是因为被人在外面用黑色橡胶皮一大块一大块地把所有能透光的地方都封闭起来了。
“走了。”
阿贵拉他。
好仁惊魂未定,回过神来,不安问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阿贵权当他是在说废话。
好仁的手机有卫星定位。
阿贵并不是碰巧来到这里的。
他是真的有花时间花人力来找,才怀疑上这个地方的。
这时,阿贵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然后对手机那头的人说:“通知他们回去吧,人我已经找到了。”
说来,他拉着好仁要走,好仁被他强带着走出了那个地方,突然想起:“我手机在他的裤兜里。”
阿贵微怔。
好仁是心有余悸。
再加上药力未完全代谢掉,他的脸异常地泛青发白。
被山风吹着,他不断地出冷汗,感觉冷得很。
阿贵看他像是想回去拿的样子,不由得蹙起了眉。
“你等我。”阿贵让他靠在车头前,然后往回走。
好仁静静地低着头,在那等着。
很快,阿贵空手而归。
“没找到。”阿贵的答复让好仁有点意外。
阿贵对好仁:“其实我之前就搜过,只有钥匙。”
“我们走了。”阿贵对好仁示意。
好仁犹豫了一下,但是不再坚持。
好仁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阿贵发动车子,往回掉头。
他们不知道,此刻,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走进去,环视了一周,往里走,踢到躺在地上的年轻人,不由得脚步一顿。
他试探了一下年轻人的呼吸。
只是昏过去了。
他进去转了一圈,审视了周围,心情变得有些许复杂。
他拿起了放在年轻人呢位置上的那一块餐巾。
走出到客厅里,他弯身,用餐巾包着捡起那个圆球铜像。
他来到了昏迷中的年轻人面前,蹲下,举起手中的圆球铜像,然后,狠狠地对准他的脑袋,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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