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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云右与白襄望得出神的时候,秦姓中年人已从天赐塔中走了出来,他将九位幼童归拢在一起道:“今天你们需在塔中休息,我另有去处,若是有人相问,你们便可说是跟着安门镇秦朗而来,自然有人为你们安排一切,可记住了?”

    几位幼童弱弱地应了声,便随着秦朗的手势进了天赐塔,云右与白襄自然也跟着不提。

    进得塔中,秦朗将九位幼童交给一位天赐先生的随侍便转身离开了。大家见秦朗离开,这才敢四处观察起来。

    只见这巨塔内部弥漫着蒙蒙金光,这一层中心有一方案几,案几之后坐着一个正在记录什么的青年,约有二十来岁。墙壁旁有弯弯曲曲向上延伸阶梯,云右想起外面所见的高度,真不知此塔能有多少层,想必是极多了。

    “咳!”那刚才还在做记录的青年此刻已经放下笔,盯着九个幼童道:“你们几个,过来认一下自己的名字。”

    九个幼童听话地走上前去,虽然大多还不怎么识字,但自己姓名倒是从小就要学会,因此对他们来说倒也不难。

    前面八个倒是轻轻松松认完了事,可到了云右这里,却让青年犯了难,因为这本姓名簿关系重大,不光要有姓名,还需写上表字以做区分,可偏偏云老头压根没告诉云右他有什么表字。

    云右皱眉看着青年道:“先生,我爷爷真的没说过。”

    青年咂了咂嘴道:“也罢,既然以前没有,那就现起一个,免得耽误了我的差事。我看看……你姓云名右,有个右字……既然如此,我为你起个表字‘左非’,也算是与你姓名相合,你需牢牢记住,回家后,向长辈表明此事,就说是天赐塔里定的名字,不可更改。”说罢,青年一笔一划地在纸上添上了‘左非’二字,笔画较慢,八成也是担心云右不认识这两个字。

    云右看青年写完,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就站在了人群里。

    白襄冲云右笑了笑,小声道:“左非兄。”

    云右一愣:“什么?”

    白襄道:“我爹说,男子汉一但过了唤仙格就是大人了,要懂得礼数,呼人表字以示尊敬。”

    云右道:“那你的表字是什么?”

    白襄道:“玄玉。”

    云右眨眨眼道:“黑色的玉,镶块儿白,不大好看。”

    白襄撅着嘴道:“哼,那也比什么‘左边是错的选右边’强!”

    两人正说着,只见青年站起来身来收拾好了姓名簿,转身朝楼梯走去。

    “你们跟好我,这就带你们去今晚睡觉的地方。”

    青年头前带路,九个幼童听话地跟了上去。

    安门镇。

    崩塌的泽万堂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几乎全镇的人都在这里围观着,一个个面带惊恐地指指点点。正在这时,佟铁匠迈着大步跑来,边跑边喊着:“郎中!郎中!”

    喊声渐近,佟铁匠也来到了跟前,他一脸焦急,毛毛躁躁地走进了废墟里。

    “哎!老佟,不能进啊!”

    “听说是仙人下凡,才有了这么一出,你可别冒失!”

    围观的镇民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可佟铁匠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在废墟中不停翻找着,偶尔有扬灰落石扑在他身上,也是浑然不觉,就这么找了约有两柱香的时间,佟铁匠突然笑出声来:“哈哈,我就说郎中这家伙命大,果然没埋在这儿。”

    围观的镇民们有一个眼尖的,突然指着后方的墙洞道:“那里有个洞!”

    佟铁匠回头一看,果然有个一人来高的洞,若不是洞上方的砖墙还未倒塌,此刻恐怕难以发现,佟铁匠皱着眉道:“难道从这儿跑出去的?他哪有这么大的力道……”说着,也不管那些镇民的叮嘱,一矮身从那洞中钻了出去。

    从那洞中出来佟铁匠没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倒是地上偶尔还有些土被翻过的痕迹以及一些焦痕,佟铁匠莫名的心中多了几分担忧,一言不发地向前走着。

    然后天色渐渐昏暗下去,佟铁匠仍是毫无发现,正当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发现前方有一块地面正在微微抖动,佟铁匠正自疑惑间,那片泥土突然被翻了开来,里头站起一个浑身是土的人影,佟铁匠定睛一看,不是郎中又是谁!

    佟铁匠三步并作两步,一阵风似的刮了过去:“郎中!你这是怎么了?!”

    郎中大口喘着气,抬头看了一眼是佟铁匠,不觉眼前有些发黑:“云老……云老他……”话音未落,郎中眼前一黑,顺势就倒了下去。亏得佟铁匠眼明手快,一把扶住郎中,探了探鼻息,心知郎中只是昏厥而已,于是双臂加力,一把将郎中扛在了肩上,快步朝镇子走去。

    铁匠铺后院正是佟铁匠的居所,他将郎中平放在床上,急忙又出去舀了一碗水,这才缓缓给郎中喂下,可郎中仍是昏迷不醒,佟铁匠一个劲儿地挠头,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郎中已是镇里唯一的郎中了,可他如今这个模样,又如何自救呢……

    鱼龙城,天赐塔。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塔中也已是灯火尽灭。云右与白襄躺在一张床上,正在小声地聊着天。

    “小猎户,你说我的仙格会不会像我爹一样是枯荣木呢?”

    云右问道:“枯荣木是什么?”

    白襄道:“是我爹的仙格,枯荣木有保命护体之能,最适合当个郎中。”

    云右“哦”了一声,好像在思考什么。

    白襄撇撇嘴:“其实我一直没敢告诉我爹,我不想当郎中……”

    云右奇道:“白大叔给我爷爷瞧过腿,一摸就好了,好威风的。”

    白襄道:“那是你没看过什么书,书里那些神仙飞来飞去才叫威风!”

    云右道:“就像今天咱们在塔底看的那样吗?”

    白襄道:“对!你不觉得威风吗?”

    云右道:“我倒是觉得挺眼熟的,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白襄道:“吹牛皮,我爹跟我说过,塔顶上那个人影据说是无数年前一位仙人的影子,他因为在这里建了一座天赐塔,身影永不消散。”

    云右自己也不知道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索性也就不再谈了。“那你说,我爷爷的仙格是什么?”

    白襄道:“云爷爷没告诉过你?他是林中土。”

    云右道:“林中土是可以让泥土一跳一跳的吗?”

    白襄点头道:“我爹没跟我细说,就说云爷爷当猎户其实屈才了。”

    两个幼童一天没得好好休息,此时已经筋疲力尽,刚才不过是趁着兴奋劲聊了几句,这一刻早已昏昏沉沉,白襄话音刚落,两人竟一起沉沉睡去。

    次日,天光大亮,无数幼童从天赐塔中鱼贯而出,云右白襄也在其中,形成了或长或短百十个队伍,像安门镇这样只有九个幼童的队伍已属最短的行列,他们仍由那个随侍青年领着,朝广场中走去。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天赐大典便要开始了。广场上尽是满七岁的幼童,约有两万之数,他们整齐地站着,不约而同地望着前方的高台——那高台之上站着一位白袍老者,长须及腰,一派仙风道骨。

    “那就是我鱼龙城的天赐先生李真人了,你等切不可喧哗。”随侍青年朝云右几人叮嘱了几句,便离开队列站到了广场边缘。

    那李真人见场中幼童已经到齐,于是便稳稳坐在了一张木椅上张口道:“你等到此请天赐,唤仙格,需跟我念一边五行歌,五行歌毕,上表苍天,才可以请得天赐。”

    满广场的幼童早已被叮嘱过今日大典事宜,此时也齐应道:“是!”

    李真人点点头,捋了捋胡须道:“请天赐,唤仙格。”

    两万数的幼童便跟着念道:“请天赐,唤仙格。”

    “请天赐,唤仙格。”

    “五行路,一行得。”

    “所谓仙,修长生。”

    “所谓人,求快活。”

    “道难道,有恒道。”

    “清者清,浊者浊。”

    “风间木,韧而久。”

    “天下木,青如萝。”

    “玄云金,利而迅。”

    “天下金,白如月。”

    “九幽火,毒而烈。”

    “天下火,赤如血。”

    “甘露水,润而柔。”

    “天下水,玄如夜。”

    “林中土,地龙祖。”

    “天下土,黄如琥。”

    “五行歌,歌五行。”

    “长生道,在其中。”

    整个广场齐声念毕五行歌,只见天上一抹彩云若隐若现,不多时又消失不见了。

    李真人站起身来,拱手道:“谢天地!”

    两万幼童也齐声道:“谢天地!”

    李真人点点头道:“各随侍领所属幼童入塔!”

    话音一落,广场周围站着的百十个青年纷纷进入广场中间,纷纷将自己所属的幼童带走了,若大个广场,一炷香的工夫就变得空空荡荡。李真人在高台上默默不语,像在等着什么,不多时,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中年缓缓走上了高台,正是那日与云老头斗法的丁木。

    李真人转身道:“丁兄,事情可办妥了?”

    丁木嘿然道:“手到擒来。”

    李真人笑道:“那就好,便不用劳烦另外两位真人了。”

    丁木道:“地龙真人早就被五行障给毁了,上面也出于谨慎才又派了两位真人过来压阵,所幸丁某并未失手。”

    李真人道:“如此一来,李某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下了,大名鼎鼎的地龙真人,可着实让李某这几天寝食难安啊……不知丁兄可得到了那地龙伏天铲?”

    丁木道:“丁某未负重托,自会将此宝物送往鼎州天赐殿。”

    李真人点头道:“那便好,既如此,李某这就去知会另外两位真人,也好相约去处理这一批幼童了。”

    丁木拱手道:“那就不多打扰了。”

    李真人拱手辞别,转身朝天赐塔走去。

    丁木冷笑地看着李真人的背影,喃喃道:“天下土行仙格,哪个不想要这地龙伏天铲啊……嘿嘿……不过,稳住了他这头,我那边倒还有些斩草除根的事情,要弄干净了才能回去……”

    安门镇,铁匠铺后院。

    “郎中!你醒了!”佟铁匠刚刚出门买了些饭菜回来,一进屋就发现郎中已经坐了起来,正呆呆地想着什么。

    郎中转头看向佟铁匠,突然大惊失色道:“佟兄,我昏迷了多久?!”

    佟铁匠道:“我昨日才背你回来的,我倒还想问你呢,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郎中凝眉思索着什么,喃喃道:“到现在恐怕已是一天一夜了……”

    佟铁匠:“什么一天一夜?”

    郎中道:“昨日发生了一些了不得的事儿,我这心里一直难以平静,恐怕尚有灾祸……”

    郎中原原本本地跟佟铁匠说了昨天在泽万堂发生的事儿,说到疑惑处便停下来,可两人谁也不明白其中道理,索性捡自己看见的说,算是把整件事情还原了出来。

    佟铁匠擦去脸上油汗,觉得后背有些发冷。

    “从一块石头上……发出一道火焰长鞭?”

    郎中点点头:“确是匪夷所思,虽然关于利用五行仙格成仙的传说不少,可那毕竟只是小说家言,这仙格不过是天地赐给咱们的一样手艺罢了,就像你我这样,你可百炼不用锤火,我也只是能借助药力快速为人治些小病罢了,哪里听说过能将五行仙格用得那样出神入化的,岂不是神仙之流!”

    佟铁匠摇摇头道:“这事儿……可真是怪了……不过,你担心那恶人还会回来找你?”

    郎中皱眉道:“说不准,云老最后给我的这方锦帕我已经看过了,似乎应该是有关他那幼孙身世的东西,上面也没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想来并非是怀璧之罪……可毕竟我当时在场看见了太多不该看见的东西,恐怕那人有杀人灭口之心……”

    “哦?那你倒还是个聪明人“一团幽蓝色火焰凭空闪现,然后“噗”的一声幻灭开来,露出了那丁木。

    郎中目眦欲裂地指着丁木道:“是……是你!”

    丁木“哈哈”大笑道:“不错,是我。你所料不差,我正是来杀人灭口的。”

    郎中大喊一声“佟兄快跑!”,然后揉身便扑向丁木,可还没扑到跟前,就见刚才一直发愣的佟铁匠身上突然着起了幽蓝色的火。而那方才还在眼前的丁木已经又化为了一团幽蓝色火焰,火焰中更有声音传出:“一个小小魂材,倒还有点脑子,不过本真人最是厌恶这等自作聪明的蝼蚁,赏你们一缕九幽火,死前也好好享受个把时辰吧!哈哈哈哈……”话音刚落,那团幽蓝火焰“噗”地熄灭了,里面哪还有那丁木的身影!而与此同时,郎中发觉自己身上也燃起了幽蓝色的火焰,郎中刚想到命不久矣,就听到一声不人不鬼的惨叫声传来,原来那幽蓝火焰在佟铁匠身上已经烧得越来越旺,可偏偏如何拍打都无法熄灭,甚至会拍打下来一层层的焦肉,那焦肉落在地上还散发着浓浓的味道,简直臭不可闻。

    郎中心知今日已是难逃一死,一会儿恐怕也是如此的惨状,他急忙将一直在手中紧紧攥着的锦帕藏在床下,转身来到佟铁匠身边,手掌发出一阵微微青光,抚在佟铁匠胸口,只见那火焰霎时弱了一些,可郎中的整条胳膊却如朽木般极速腐朽了下去。

    趁着给佟铁匠减轻疼痛的短暂时刻,郎中大声呼道:“佟兄,今日之事,都怪我连累了你……”话到一半,郎中已是泪如泉涌,也正巧这个时候,钻心的疼痛突然传来,郎中紧咬牙关不使自己呼出声来,可一想到这钻心的痛还有一个时辰,郎中就心如死灰,仅这一瞬的放弃,屋中顿时喊声大作,如鬼哭狼嚎一般。

    此刻镇外的路上,正有一辆木车疾行而过,车首软席上坐着的正是秦朗。而车中,自然就是安门镇的九个幼童。此时众人正在木车里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什么。

    “小猎户,我果真是枯荣木……恐怕我真得跟着我爹爹做郎中了……”

    见白襄有些不开心,云右道:“你要实在不想做,白大叔想来也不会逼你的。”

    说到这里,云右想到了自己唤仙格时的情景。

    那位白袍老者面前摆着五样东西,一块白色石头,一盏古旧油灯,一盆碧绿液体,一抔金黄砂土,一节翠绿的竹子,云右依吩咐逐个摸过,除了那油灯崩了几个火星之外,其它的东西都毫无反应。白袍老者喃喃道:“灯芯火,几近废材啊。”说完,在云右的姓名簿下面添了“灯芯火”三个字,然后也不打招呼,伸手在云右额头点了一指,云右吃痛,一瞬就躲开了。

    白袍老者皱眉道:“疼?”

    云右点点头。

    白袍老者疑惑道:“不应该啊……”

    说完,白袍老者又打量了一下云右的额头,就挥手让云右离开了。

    “小猎户?”

    “嗯?”云右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向白襄。

    白襄道:“到了,下车吧,我爹要是知道我的仙格是枯荣木,一定快活死了。”

    说着,两人互相搀扶着下了车,然而下来之后,却发现秦朗正皱眉望着镇中某个位置,两人也朝那边看去,只见许多镇民围着佟铁匠的铁匠铺正指指点点,孩子天性喜欢热闹,拉着手就跑了过去。

    刚刚跑到近前,就听见里面传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声音,两个小孩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立刻驻足不前了。

    “好像是郎中和铁匠啊,昨天不是铁匠把郎中背回来的吗?”

    一个镇民并没有看到两个孩子,还在跟旁边的人讨论着,这这句话对于白襄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他愣怔了一下,然后风也似的冲进了铁匠铺,云右顿了一下,也急忙跟着冲了进去。

    “哎!那俩孩子跑进去了!”

    “真是作孽啊,两天之内怪事连连,谁知道郎中和铁匠在里面怎么了。”

    镇民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小,白襄和云右已经跑到了铁匠铺的后院,那惨叫声正是从那个屋子里传出来的。

    白襄大叫一声“爹!”,然后一把推开了房门。

    正看到两团幽蓝色的火焰在地上滚来滚去,火焰里面隐约可见是两个人。

    白襄一时被吓的手足无措,只是连连喊着“爹爹”,哭成了一个泪人。

    云右这时也跟了进来,正看到这一幕,火光映在云右的瞳孔中,一闪一闪的,云右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好似什么东西在体内点燃了一般。

    两个孩子就这样,一个哭着,一个愣着,看着两团火焰逐渐变小,直到熄灭。

    这时,两个被烧的人还剩一个尚可行动,那人用没有眼珠的黑洞“看“了白襄一眼,低声道:“我儿……”然后奋力伸手指向床下,继而一命呜呼。

    白襄噗通跪地,大呼一声“爹!”,泪水决堤般再次涌了出来。

    这时的云右,血液沸腾的感觉也消退了,他突然发觉眼角有一滴泪划过,再定睛看去,白大叔最后指着的地方,有一方锦帕露出一个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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