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拉满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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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落夕伏在厉安的身边,看得有些出神,想着厉安睡前说的那番话,觉得心里有柔软的情绪在蔓延。
厉安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张罗着要出院了,离他和颜落夕订婚的日子只有半个月了,他还要给颜落夕制造惊喜,所以必须回到家里,跟他的智囊团们协商,指挥着他的下属们操作。
颜落夕是不同意厉安这种做法的,搂着厉安,哄着厉安,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
厉安这次比较听话,依从了颜落夕的意见,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因为被所爱的女人关心着,这种感觉美妙得无法言表。
两天后,厉安再次提出出院。
院方也知道这个少爷难伺候,见厉安执意要出院,院长和主治医生也沒敢太挽留,派了护士來厉安的别墅,每天为厉安在家里打针。
其实厉安现在应该回到在g市的家里去,那样更方便他运筹帷幄,大展拳脚,可是他却舍不得离开这里。
他和颜落夕每天住在这里,不受任何人的打扰,同吃同睡,颜落夕对自己这个疗养中的‘病人’百依百顺,无比娇宠,他们可以牵手散步,可以去海边捡海货,回來一起动手做饭……
这样的感觉比热恋还热恋,让厉安舍不得离开。
另外,他们留在这里,可以不让颜落夕看见家里的准备工作,可以给她更大的惊喜。
厉安回到海边别墅的家里,就开始生龙活虎的四处打电话,颜落夕见他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也不往他身边凑,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颜落夕喜欢看娱乐节目,把快乐大本营当情景喜剧看,插播广告的时候她伸了个懒腰,见厉安依然孜孜不倦的坐在书房打电话,手里拿个笔,不时的写写记记。
看着厉安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的忙碌,颜落夕的双眸如湖水般荡起了柔情,这个男人多英俊啊,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子,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高贵与迷人。
自己能被这样的男人深深的爱着,能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颜落夕知道厉安这么忙忙碌碌的是在为他们的婚礼做准备,他不肯告诉自己细节,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爱,不只是一时的感觉,更是细水长流的感动。
厉安终于打完了电话,过來对着颜落夕嘿嘿低笑,心情大好的说道:“落夕,我明天就给你个惊喜?”
颜落夕这些天早就被他这些惊喜弄麻木了,故意调侃,视线定定的盯着厉安的小腹:“咋的?你有了?”
“靠,我要能有,那就是全人类的惊喜了!”
厉安有些气恼,忍住拿巴掌在颜落夕的小脸上虚虚的扇了两下,“走,咱们游泳去!”
颜落夕立即娇笑的站起身,挽上厉安的手臂,如同长在他身上的一根肋骨,黏得紧紧的。
“怎么今天对我这么亲热?”厉安有些受宠若惊,惶然的上下打量颜落夕的神情。
“因为我喜欢啊!”颜落夕满心欢喜,旁若无人的亲昵地搂着厉安往游泳池的方向走。
厉安一见有机可乘,用虚弱的嗓音说道:“我刚刚打电话累了,不想去游泳了,你陪我到卧室躺会,说说话吧。”
颜落夕以为厉安大病初愈,身体虚弱,也沒有多想,“好啊!”答应一声,就跟厉安往卧室的方向走。
“老婆,你真好。”厉安的声音暧昧而又充满兴奋,带着几许急不可待。
颜落夕此时隐约意识到厉安的想法了,想要再反悔,他们已经走进卧室里面,厉安回脚就把房门带上了。
自从他那天生病发烧,颜落夕总是说他身体虚弱,不可强行逞能,一直不肯跟他欢好恩爱,他已经憋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看见颜落夕心情好,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颜落夕意识到大事不妙,急忙伸手推拒厉安,“大白天的,你别发疯了……”她这个人面皮薄,家里有佣人,有护士,她不喜欢厉安白天里來这一讨,怕人家在背后偷笑他们。
颜落夕浑身上下散发暖暖软软的气息,像高能量的磁铁一样紧紧的吸引着厉安,“你说我干吗啊……我想你了呗……”厉安把颜落夕抱进怀里,不加停止的吻着。
“别……厉安……别这样……我们等晚上……”
厉安等不到晚上了,手已经急切的掀开了颜落夕毛衣,准确地覆上那两团雪嫩,轻捏着。
他是知道颜落夕的顾虑和面皮薄的,一边亲着,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你别担心……嗯……等一下我出去告诉她们,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老婆,我们是经得起法律、道德,她们八卦的检验的……”
“……嗯……”颜落夕气恼的张口就來咬厉安的嘴唇,被厉安灵巧的避过去了,他揉搓着颜落夕,把她越搂越紧,抱起颜落夕,大步走向卧室的大床。
“厉安……”颜落夕无助的喊了一声,有点恐慌。
厉安此时早已经沒了耐心,又有些被颜落夕固执的不解风情给惹恼了,接下來的吻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成功的将颜落夕的余音封在喉间。
他火热的唇吻上颜落夕的耳垂、脖颈,一串火焰般的往下而去,他的手从高耸的柔软摸向了颜落夕的腰带,轻车熟路的将她的裤子解开,手贴颜落夕平滑温暖的小腹,目标明确地向下而去。
“啊!”颜落夕低呼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宝贝……”厉安魅惑的哄着颜落夕,舔着她的胸口,“别紧张,放松点……”
颜落夕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被厉安压制着几乎动弹不得,此时的她只能任人宰割,在厉安温柔的,富有神奇魔力的声音里,慢慢的放松身体,缓缓的张开了腿。
厉安此时就象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可以让箭嗖的射出去,正在他蓄势待发的时候,放在一边衣兜里的手机非常不识趣的唱起歌來。
“我靠!”厉安无比痛苦的低咒一声,他一听这个來电音乐,就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