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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爽了,没想到自己居然无意当中抓了一只饕餮当宠物,哇哈哈,苏安心你真是太棒了啦,我真是太崇拜我自己啦,唉唉,你们也不要太崇拜我哈,谁让我苏安心是天上地下少有的一等神碗精灵,呃,转世呢。
饕餮的爪子刚要拍过去,如遇一层透明的墙,瞬间受到反弹,那一爪子就回拍在自己的身上了,顿时痛的他浑身一哆嗦。
该死的,一定是血契,饕餮以前从未被人捕获过,他哪里知道结了灵魂契约是什么感觉,只是听说罢了,刚才的一切都足以证明,他现在和眼前这个无知而又弱小的人类结为一体了,如果他想伤害她,那么最终伤害的就是自己。
饕餮的气息慢慢弱了下去,最终又恢复成了小叫花子小强的模样,只是脸色苍白,额头俱是豆大的汗珠,双眼阴狠的死死的瞪着苏安心。
苏安心一副完全看不见的样子,用小指头挑起了小强的下巴,撅起自己泛着粉红光泽的小樱唇在他脸前面摇来摇去,还不断啧着舌头,“饕餮,龙之第五子,哈哈,真没想到,居然会被我遇到,我真是发财了啦,你刚才不是想要我把吞掉吗,你来呀,你来呀!”
“唔——”正得意洋洋的苏安心突然噤了声,眼睛瞪老圆,因为这只卑鄙无耻的饕餮,竟然敢腆着脸,直接凑上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苏安心后退一步,唰的手就抬起来,朝着那边扇过去一个耳光,小强就地一滚,已经灵巧的躲了开来,仍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大笑,“我让你得意。”
“呸呸呸!”苏安心朝着地上吐着口水,同时用袖子使劲擦嘴巴,如果小强真的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凡人,长的又这般雪团可爱,亲一下她也没意见。
但是明知道他是一只动物,而且还长的那么凶神恶煞,一点也不可爱,一想到那张时时喷着紫黑色气息的血盆大嘴,刚刚在自己这样可爱粉嫩的樱桃小嘴上面停留过,苏安心就觉得胸口直翻腾,想要呕吐的感觉。
太特么的恶心了!
“咚咚咚咚!”正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门被拍响了,周大福的声音再度响起,“小祖宗,你赶紧上诗意阁吧,年公子亲自来了,正等着您哪。”
“知道了,我马上就到!”苏安心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强,擦了擦嘴巴,愤愤不平的走了。
小强却是一咕噜的从地上爬起来,直接跟了上去,双手使劲扯着苏安心的手,眼里的泪水转啊转,满面委屈,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儿,“心儿姐姐,你不要丢下我!”
苏安心像被烫到一样,立即想要甩开他的手,结果他却像八爪章鱼一样,打死不撒手,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就已经引起周围人群的议论了。
苏安心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她突然有些后悔的抚额,她是肿怎么了,她是脑子进水了吗?没事干嘛招惹饕餮呀。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她压低声音威胁道,“如果还想吃到我做的饭菜,你就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小强看似可怜,其实狡猾的眼神,双手粘在她的腰上,像只猴子一样,轻声而又得意的说道,“我是你的宠物,和你是一体的,你伤害我就是伤害你自己,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还指望着你替我干活呢,我不会把你怎么着,但是你能放开你的脏手吗?我还要去见客人哪。”苏安心隐忍下了怒火,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今天总算是领会了。
“不过就是一个凡人而已,有什么好见的,不如我们去多多打一些山鸡野狍来,做些吃的吧,小强好饿噢。”他瘪着嘴,好像随时会哭,那样子被别人瞧见了,还以为苏安心饿了他十天半个月似的。
“你懂个屁呀,我去见那个凡人,正是为了将来我们有数不清的美食可吃,而且不费吹灰之力,懂不?”
小强一听到吃的,眼前立即一亮,手也松了下来,但是仍然紧紧跟着苏安心,“真的啊,那太好了,那我更要跟着你啦,防止你有了好吃的独吞,我得监视着你。”
“要跟就跟,不许再扯着我,否则后果自负!”苏安心眯起眼睛,竖起嫩白的食指在他的面前恐吓道。
谁知道他竟然伸出粉红的舌头就着那根嫩白的手指头舔了下,还砸巴了一下嘴,笑眯眯的回道,“心儿姐姐的手指好香噢。”
苏安心彻底没辙了,把手指头在衣服上使劲擦了几十遍,全身恶寒!
苏安心故意把脚步放的重重的,装模作样,大摇大摆的进了诗意阁,果然转过一道屏风就看见了正悠然正得的品着茶的年桐轩。
她暗自握了握拳头,真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把他掐死才能消心头之恨,但是握紧的拳头在骨节泛白后再次松开。
原本眼底的怒火渐渐收敛变成了清纯无辜的表情,紧抿的嘴角变成了弯弯上翘,咬牙切齿变成了明媚的笑,甜甜的朝着年桐轩喊了声,“心儿见过神仙哥哥!”
小强跟在后面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原本还指望着看好戏,结果苏安心这声嗲嗲的称呼,差点没让他晕倒,这丫头,玩什么把戏?
年桐轩有些意外的抬起眼眸看了看眼前这个小女孩,才不过几日未见,但是她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
先不说原本有些黑瘦的脸此刻已经变的白晰嫩滑,就连周身的气质也变得凌然飘逸起来。
想到她可以充分提出纯粹的粥中灵气,心中倒也释然,精纯的灵气本来就可以改善人的体质,何况是改善面色呢,只是她怎么这样称呼自己?
苏安心脸上是甜美无害的笑容,一蹦一跳的坐到年桐轩的旁边,就算看见年桐轩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但是她仍然把清美的小脸腆了过去,睁着乌黑的大眼有些好奇的瞧着他,“周老板说你是年府的公子,我看一点都不像,你一定是从天上来的神仙哥哥吧?”
他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见识下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厨师,但是目前的状况好像有些出他的意料之外呢。
被苏安心盯的有些不自在,他微转过头,清咳了几声,“苏姑娘何出此言,桐轩不过一介凡人,哪里敢担神仙二字。”
苏安心很自来熟的挽住年桐轩的胳膊,“不要叫我苏姑娘嘛,那样多见外呀,叫我心儿呀,文宾哥哥还有小强都这样叫我的,我觉得这样才亲切呢。”
她的眼神那样清澈纯净,年桐轩觉得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就像在犯罪,好像欺负人了似的,只得从善如流。
“呃,好吧,心儿。”
她笑眯眯的用小手掌拍了拍他的胳膊,“这才乖嘛,我之所以叫你神仙哥哥是有原因的噢。你看你不但长的很好看,面如冠玉,而且身上有一种飘逸的味道,这样子不是和画里的神仙一样吗?”
哪里有这样夸人的,虽然说年桐轩经师傅鉴定,拥有天灵根,未来是一定会走上修真大道的,能否成仙还是两说,可是听到这样的赞美,还是让他心里很舒服的,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只是故作老成罢了。
“哪里哪里,心儿过奖了,桐轩担当不起。”他面色微红,谦虚道。
“心儿说你是,你就是,你就是神仙哥哥啊,对了神仙哥哥,之前你们年府的大总管来找我的时候,心儿真的很忙。
你看我身后这个小强噢,他是一个小叫化子,好可怜的噢,几天都没有吃饭了,再不吃东西就要饿死了,我当时正在给他煮东西吃,那些东西让别人弄我又不放心,所以没有办法去见大总管。
也不知道周老板是怎么回复的,不过心儿事后知道了,真的好担心,好内疚噢,神仙哥哥,你不会怪我吧。”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那么纯净无辜的眼神,眼底还有一层水意在涌动,好像真的很无辜的样子啊。
小强在旁边暗比中指,严重鄙视她,真是骗死人不偿命啊你,刚才不知道是谁啊猖狂的跟什么似的,对着周大福指三喝四,高傲不可一世的说给他的主子带话,请人做事要有诚意,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别人的不是了?
不过既然主人演的这样卖力,他这个宠物也应该有一些自觉才是,于是小强上场了,配合着苏安心的话,委屈巴巴的朝着年桐轩眨眼,“心儿姐姐是小强的救命恩人,小强决定从今天开始,以身相许,从此不离不弃。”
年桐轩头上垂下两条黑线,都是才半大的孩子,知道什么叫以身相许不?
“神仙哥哥,你今天亲自来是要请心儿去你们年府帮忙的吗?”苏安心眨了眨眼睛问道。
年桐轩连忙点头,“正是,不知道心儿是否愿意呢?”
“心儿是很愿意为神仙哥哥做美食的,只是今明两天恐怕不行呢。”苏安心微有些难过的撅起了小嘴。
“为什么,是怕周老板不同意吗?所有损失年府会负责赔偿,再说也不需要花费你多久时间的,苏小姐照样可以照顾酒楼的生意。”一直站在年桐轩身旁当透明人的年总管总算找到时间说话了,话语里可是带着不轻的嘲谑啊。
“不是啦,是要陪哥哥去年府选侍剑童子呢,哥哥也一直很佩服神仙哥哥,想要当神仙哥哥的侍剑童子呢。”
年大富冷笑一声,高傲起来,“你以为年府的侍剑童子那么好当的么,是要经过严格的挑选的。”
“不用了,既然是心儿的哥哥,那么直接入选!”年桐轩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听到洛文宾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多谢年公子美意,但是我洛文宾不想承人之情,我明天会通过自己真正的本事进入年府,成为您的侍剑童子,否则我会直不起腰来,没办法抬头做人。”
洛文宾说完那句话,便朝着年桐轩点了点头,傲然的站在门口,双眼平视着年桐轩,没有一丝惧意,周身散发着与他那身普通穿着完全不符的气质。
年桐轩举起手拍了几下,“好,果然有骨气,那么我就在年府恭候二位大驾!”
小强连忙凑上前去,“不是二位啦,是三位,你忘记我了吗,我是决定以身相许给心儿姐姐的,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而始,她去哪里,我便跟到哪里,此生不离不弃!”
年桐轩脸色黑了黑,再汗一下,点点头算是答应,然后飘然离去了。
很快年府挑选侍剑童子的时间来临了,年府前面早就被围的水泄不通,到处都是人,其中不乏有一些富家公子。
经过第一轮年龄的限制就去掉了一半人数,然后又是体质、灵敏度的测试,两轮淘汰下来,就只有十几个人了。
而洛文宾自然是在列的,年桐轩早就打过招呼了,苏安心和小强可以任他们自由出入,但是对于洛文宾的挑选不会放水,一切要靠他自己努力。
终场测试竟然是在年府家的大厅里,有些人毕竟出身小门小户,一看见年府这样大的家业,这样大的阵仗,早就口瞪目呆,眼底尽是羡慕,只有洛文宾依旧从容淡定,好像这富丽堂皇的地方本来就是他家的一样。
苏安心在天界什么没见过呀,自然不会像那样土包子一样,只是她也在东张西望,甚至鼻子不停的耸动,像小狗儿一样,不知道在闻什么,跟在身旁的小强也做贼似的猫着腰,看苏安心朝着哪个方向看,连忙也踮起脚尖,朝着哪个方向猛瞪,甚至夸张的手搭凉台。
年大富在吃了苏安心的闭门羹之后就一直对她看不顺眼,横看顺看都看不出有什么本事的地方,真不明白少爷为何要如此看重此人,再看她身旁那个助手,更是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看来他得提点下人们多注意这两个家伙,可别让他们顺走了年府什么值钱的东西。
直到看见一排流水价似的奴才分别捧了书和一杯杯茶进来时,苏安心才停止了张望,有些不甘心的轻声嘀咕着,“真是奇怪啊,为什么一点感应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