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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睡的正香的某人爆发了,正要大喊,却一下子被人用盖头捂住了嘴,一个灼热的气息在耳旁喷出:“你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里面的人被穿越了吗?”
呃……
安心打了个激灵,好像有点清醒过来,迷茫着眼,打量了下四周,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扣扣”辰绍云用手指敲打了下桌子,眉头皱的死死的,俊美的脸上满是嫌弃:“把口水擦干净,恶心死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究的女人。”
“咝溜!”安心根本没擦,而是直接用舌头一卷,然后将口水给吸溜了回去,这一幕看的辰绍云目瞪口呆,用手指着她,满眼厌恶:“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有多脏吗?”
安心又用舌头舔了下:“脏什么脏,瞎矫情什么呀,你会嫌弃自己嘴里的东西脏吗?”
“那能一样吗,你这口水都流出来了,都快流到下巴了,而且在空气中停留这么久,还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细菌了,你居然,你居然又把它吸回去了。你,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对着我说话,我怕你把细菌喷到我身上。”辰绍云黑着脸退了好几步,慌忙与她拉开距离。
“有病!你把我弄醒,要干嘛呀?”安心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辰绍云想了想道:“既然天亮了咱俩得扮夫妻,那应该是双向的吧,凭什么让我一个人练习,而你却在睡大觉啊?”
安心突然古怪的笑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辰绍云:“你想知道原因吗?”
辰绍云冷着脸,点了点头。
安心却是突然跳过来,趁他没注意,就给了他额头一个爆炒栗子:“因为你笨啊?你是笨笨的铁锤嘛,你连笑都不会,你还会什么,就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当人民警察,我真为你上司感到担忧。当初录你过关的考官一定被你行贿了吧。”
“你,你不要太过份,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辰绍云没料到她会突然攻击,居然被打到了,气的脑门直跳黑线,一边拼命用袖子擦拭她敲打过的地方,一边咬牙切齿起来。
安心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当即便摆摆手道:“好了,不逗你玩了,你继续好好练习啊,我再睡会。”
嗯,这次不是傻叉的趴桌上睡了,刚才半边胳膊都被压麻了,现在回雕花象牙大床上睡去。
嘿,看这床至少得七八米长宽,都是她一个人的,她爱怎么打滚,就怎么打滚。
床大,舒服,随便滚,任性!
“你居然还敢睡,你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吗?毕竟我们现在可是明面上的夫妻呢。”辰绍云冷着脸威胁起来,试图扳回一局。
他这样一说,安心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那块染了血的元帕。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帕子上有血,还是从她身体下面抽出来的,当时她一-丝-不-挂,身上还有红痕,说明之前两个人之前做了一些要被和谐的事情。
那就说明,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天哪,该怎么办?
安家祖训:安家家主,不论男女,在三十五岁之前,绝不能恋爱结婚生子,更不能谈男女朋友,就是因为安家的天赋灵力需要保持处子/处男之身。
三十五岁过后,在得到继承培养人之后嘛,自然就百无禁忌了。
完了,这回全完了!
一夕之间,她已经从小姑变成了人妻,灵力尽丧,就算再回到现代,也没办法给安家当家了呀。
她可是在老祖宗的牌位面前发过毒誓的,若是有违誓言,下场会很惨的。
安心越想,就越气的肝儿疼,此刻睡意全无,再看向辰绍云时,眼里就满满都是怒火和恨意,不管不顾,就朝着他攻击了过去。
辰绍云正对着铜镜练习微笑,猛然发现后面一个影子扑过来,赶紧抱着镜子避让开来,低喝道:“你发什么神经啊?”
不是说好休战吗?
安心将一块染了血的元帕丢到他脸上,眼睛气的血红血红的:“混蛋,你还我的初夜来!”
辰绍云被那块帕子砸中了脸,慌忙的接住,打开一看,脸就黑了,他又不是傻子,哪里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他七躲八闪,心里很是郁闷,拜托,他醒来时,就已经这样了,谁知道是原主干的,还是他干的?
“喂,你别发神经了行不行?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懊悔呀,我也很后悔好不好,我也是第一次。如果可以,我就算和一头猪,也不愿意是你。”
“死铁锤,臭铁锤,你还说,你还说,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色狼,我要杀了你,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安心完全没有招法,直接就上前,一把把辰绍云扑倒在地,并且朝着他肩膀上咬了去。
辰绍云知道在这方面,女孩子更吃亏一点,心里略有些不自在,所以才没有还手,但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来得寸进尺了。
他挣扎起来,想要把她推开,但是她却咬的好深,把他痛的直抽气,两个人这么挣扎打闹之际,把桌子板凳都推倒了,发出了好大的响声。
“世子爷,您是起了吗?需要侍候更衣吗?”外面传来一声丫头的问候。
两个人的动作同时一静。
辰绍云忍住痛意,低喝道:“松口!”
安心非但没松,反而狠狠的再次咬了下去,辰绍云额头青筋直跳,疼的牙齿直龇。
安心直到牙齿都咬酸了,这才松开了嘴,只感觉嘴里满是铁锈味儿,她呸的一声朝着高等驼绒地毯上面,吐了口血沫子,从地上爬起来,看也不看一眼辰绍云,气的胸口起伏不停的。
“不用!”辰绍云发现门外已经有人影在晃动了,生怕他们突然冲进来,看见这一幕,肯定会怀疑,所以赶紧高声拒绝了,外面的人影这才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没有再动来动去。
丫头是没再动作了,但却听见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竟是压低嗓音在吩咐丫头们准备膳食,听起来像是管家嬷嬷之类的。
他们就算拖得了此刻,也不能一直待屋子里不出去吧?
那样岂不是更引人怀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