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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武则天要自己脱衣服,即便她年长许多,都能做自己的外婆,可上官婉儿仍是难免感到羞涩,却又怕她生怒,扭捏半晌,低低道:“婉儿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看得见么?”武则天闻言,凤目一紧,极度不满意的将她拽到自己面前,“现在知道害羞了?看看你这脖子,要被别人看见了,指不定背地里怎样乱嚼舌根。”她一边没好气地说着,一边伸手解开上官婉儿的衣领。
上官婉儿脸色通红,抗拒了一两下,却被武则天抬目以眼色瞪住,听她说道:“你这副样子,今夜还是不要去见你娘了。”
“天后......”上官婉儿大吃一惊,想不到她许自己回掖庭宫探望母亲,可自己眼下这副模样,确实不敢叫母亲瞧见。而武则天就像是故意在这种情况下提起来,让上官婉儿大觉委屈,眼圈一红,几乎就要掉下泪来。
“哼!”武则天闷哼一声,抬眼见上官婉儿眼眶里蕴着泪水又不敢落下的可怜模样,顿时心生怜惜,轻叹道:“好了,别成天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等你好了再回掖庭宫去。”
“谢,谢天后。”武则天虽然严厉,却是打从心底里待自己好,上官婉儿心怀感动,抿着嘴,声音也带了些哽咽。
武则天用小指勾了些许药膏涂抹在上官婉儿脖子的伤痕上,肩膀、锁骨处青一块紫一块被揪出来的痕迹,就算抹了药膏也是难以消下去,武则天颇为温怒的哼了一记,伸手替她揉捏起来。
原本清凉的药膏触碰到肌肤带来舒爽之感,可青紫的损伤被揉捏时却格外的胀痛,上官婉儿紧蹙起来眉头,虽然强忍着疼痛,却依然无法克制的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听到头顶的□□,武则天再度闷哼一记,没好气地骂道:“活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受着吧。”说着她又换了只手欲涂上官婉儿右脖,可是上官婉儿因疼痛缩着脑袋,武则天放下手来,抬头道:“把上衣脱了。”
“天,天后......”上官婉儿扭扭捏捏的支吾着,她此刻已经衣襟大开,露出内里的诃子,早觉着这般太羞涩,眼下还要在她面前脱掉衣裳,实在让她难以接受。何况她自知自己此刻的身子并不好看,不敢让武则天看见了。
武则天见她竟敢不愿,凤目一锁,瞪住她道:“怎么?在太平面前什么都敢做,在我这儿就矜持起来了?”
“不不不......”上官婉儿连忙辩解,声音却又低了下去道:“不是的......”她心里还在想着“那怎么能一样呢?”,却已经被武则天扯掉了衣衫上的暗扣。方领外罩的前档立时翻下,上官婉儿一瞬失色,本能的抱臂在胸,想要抗拒。
“手拿开。”武则天皱了皱眉头,暗付这孩子倒是越来越矜持了,她左手小指指腹还挑着一块药膏,不然早就拽下她的衣衫。
“天后,婉儿自己来就行了。”上官婉儿脸色憋得通红,水灵般的双眸无辜的望着武则天。
三番两次的扭捏拒绝,武则天大是不满,却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难免一软,“我说让你把手拿开。”
上官婉儿了解她四不过三的脾气,抿着下唇斗争片刻,着实不敢再去捋她凤须,只得放下了双臂,犹豫片刻,没等武则天有所动作,先一步解开了衣裳,褪下了外衣挂在腰际的蹀躞带上。
武则天狠狠瞪了她一眼,等她自行脱掉里衣,只余下内里裹胸的诃子。入目是颇具狰狞的娇躯,青紫红痕充斥满目,尤以腰际的紫红痕迹在冰雪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武则天双目一紧,顿时怒火中烧,也不管手上还沾有药膏,一把抓下上官婉儿裹胸的诃子。饱满浑圆弹了出来,酥香软玉上头是许多吸啜出来的血晕,也有些被咬破的血丝,还有不少清晰的齿印,顶端呈现一股渗人的充血之状。
武则天勃然大怒,“啪!”的一声巨响,拍案而起,惊得上官婉儿噗通跪倒,胆战心惊。
“放肆!放肆!简直就是鬼迷了心窍!”武则天也不知是在骂她还是骂自家女儿,低头锁住跪在身下的人,连拍桌案怒喝不止,脸上浮起多年未见得黑气。
上官婉儿直觉得头顶铺头而来的重重压力,骇得一脸苍白,不敢辩驳半句,把上半身压得很低,想以此遮掩身上的痕迹。
“是不是她不肯下嫁周家?”微不可寻的动作落在武则天眼里,更是火冒三丈,顿了顿,干脆喝道:“她想也没想过要嫁人的事?!她以为这是好玩儿?告诉她,不想嫁也得嫁,由不得她!”
“不是的,不是的......”武则天盛怒之下,上官婉儿竟是哑口无言,既不敢承认太平不想下嫁周季礼,也不敢辩解太平不是不嫁人。宽大厚重的赤红裙摆印在眼里,就像心里淌血的颜色,上官婉儿悔恨万分,今日就不该来中宫的,可她又深知,就算今日不来,明日来也是一样的结果。
若身上没有伤,一切都还好说,她没想到的是,太平恨起来是那个样子罢了。
“天后息怒,太平不是没有把招驸马一事放在心上。”上官婉儿极怕武则天一个暴怒下就这样拍板定案,唯有硬着头皮顶上去。
“那她这是何意?故意做给我看的?”武则天一把将她拽起,捏住她的胳膊,指着她身上的伤痕怒道。
上官婉儿下意识的连忙抱臂在胸挡住羞人的部位,低首摇头道:“不是的......太平不会那样气您的,天后,您别生气,她只是心里面委屈......”
“委屈?!”武则天不待她说完已出声打断,声线抬高不少,眼色眯了一眯,“你的意思是她委屈,就这样宣泄的?”
上官婉儿愕然一下,张了张嘴,头皮发麻道:“不是的,不是的,是婉儿说错了话。”
“她这么待你,你就平白受着?你是我大唐的宫正,反被一个公主欺负,你觉得你还像大宫正吗?我把内廷交给你,你怎么给我管的?人人都学了太平,对你毫无敬畏,那些个宗亲子弟不是都要无法无天了!”武则天也并非是要贬低公主的地位,而确实是对上官婉儿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宫正有宫正的威仪,见她就如见自己,胆敢对宫正不敬,就是在打武则天的脸。
“天后息怒,婉儿知错了。可是天后......太平那,那,那哪儿能跟旁人一样呢?她,她……她要怎么待婉儿,婉儿也是心甘情愿的......”说到最后,上官婉儿的声音几不可闻,大滴大滴的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心中既急且痛,那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心情大概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了。
到了现在她还在替不争气的闺女辩解,武则天也是颇有点无奈之感。换了别人在自己跟前哭,她只会更加的不耐烦,偏偏上官婉儿一委屈,一落泪,自己就难免会有所心软。
武则天捏了捏眉心,缓缓落座,挥手道:“起来起来,给我坐下。”
上官婉儿哪里敢再扭捏,扒拉着挂在腰际的衣服挡住身子坐入了她身旁,垂着头不敢侧身去看她。
看着她抱着衣裳低头落泪,光洁雪嫩身子和裸/露的玉背,俨然一副楚楚可怜,任人欺负的模样,武则天竟有了一瞬的呆愣,好半晌才收回目光,瞄了一眼桌案上的药瓶,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放弃了要继续替她抹药的想法。
“行了,把衣服穿好,剩下的药膏自己带回去擦了。”武则天有了种莫名的烦躁情绪,余光晃到上官婉儿听话的穿着衣服,不耐烦的吼道:“快点!磨磨蹭蹭的!”
上官婉儿不知她又在发什么火,本能的背转了身子去穿衣,手下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如明霞般的玉背露在武则天眼里,武则天眼色一紧,忽然问道:“说!你有没有被太平......有没有?”
上官婉儿骇然失色,她已非当初什么都不懂,自知武则天要问的是什么,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她三下两下着好衣裳,转过身来,忐忑不安的偷眼望她,低声道:“没有,太平不会那么做的。”
“哼!”武则天怒哼一记,“有也罢,没有也罢,你要是敢不洁身自好,你就给我滚回掖庭宫去!”
上官婉儿咬着下唇,听着她严厉的教导,惭愧地垂下螓首,却也听出武则天对自己没有被破身一事并不相信,可她突然又不想再为此辩驳什么了。她不要被验身,就让人误会又怎样呢?不管如何,她就是太平的人了。
如此一想,上官婉儿忽然灵台一闪,这一点似乎正好可以拿来利用,于是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
“择个吉日,召周家大郎君进宫来。”武则天沉声说道,下了狠心要宝贝女儿乖乖听话。
“天后……”上官婉儿慌忙抬头打断了她,“太平既然不喜欢周家,那不若就让她自己选个喜欢的吧。天后您也答应过她,要是不给她机会,她,她……”上官婉儿半真半假的说着,缩了缩身子,后半句话难以启齿的模样。
“她要是再敢拿你怎样,我就……”果然,武则天冲口而出,虽仍是怒气未消,但说真要怎么罚,她还实在没有过打算,改口闷声道:“她能有喜欢的?”。
上官婉儿顺势抢道:“天后,婉儿以为,太平或许更愿意接受下嫁给城阳公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