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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情况一如她所料,法阵符箓,炼丹制器她都能掰扯几句,甚至来个灵光一点,一到机甲操纵,傀儡制作她就直接崩溃了,写一题,跳三题,只能囫囵而过。
“幸好我平日炼香,材料化学方面有几分心得,否则吊车尾吊定了。”
走出考场,木瑶捂着胸口,心有余悸。
上辈子还是法医的时候,因为长期接触各种有毒器官,导致她的鼻子和触觉出现了退化,为了刺激神经,她学会了用化学方法提炼特殊香水,没想到今天,居然又要靠它过关。
对其他人而言,第二轮或许是最简单的,可对木瑶而言,这三个小时格外漫长,却是熬得最艰难的一回。
毕竟她缺少本土人约定成俗的常识,除了光脑,她没有获得资料的其他途径,如果不是她在炼香方面的答案别出心裁,名次达不到过关底线都有可能。
三天之后,将近一万人的成绩就被公布在了锦城学院外的光幕上,第二轮只通过两千名,木瑶排名第九百八十八,算是以不上不下的成绩进入了最后一轮。
排在第一的是周御,就算是李酒狂遗传自其祖上的天纵奇才,也没有压下他的家学渊宏,所以只能屈居第二,蒙天进了前五十,杜宜渊和罗生则进了前一百,算来算去,木瑶脸熟的人里面,她自己的成绩是最低的。
木瑶松了口气,她只求第二轮能够过关,至于名次,第一名和第两千名在她眼里没有差别,只是这个名次落在专门找她三人的眼里,倒是小小的跌破了一下眼球。
“居然排名那么低,她的理论知识还真是……”杜宜渊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表达。
一旁的周御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藏拙,那她的第一轮就真的是撞了天运。”
这几天他可是动用过家族势力探查过第一轮的考核目的,要想获得高分,第一种是肉体力量强大,一力降十会,第二种则艰难的多,必须专攻紫玉薄弱环节,木瑶不是天生神力,只可能是第二种。
“呵呵!”一直无意识的李酒狂忽然睁开醉眼,咧嘴一笑,“你信?”
周御沉默不语,能用他们都做不到的技巧攻击,理论知识应该极为扎实才对,可她为什么要藏拙呢?
“她把自己的来历底细藏的很深,难得我们三个碰到一件同样感兴趣的事,不如在第三轮试试她?”杜宜渊眼珠子一转,不负责任的提议道。
“也不用试探,只要进去和她打上一架,就什么都清楚了!”周御双眸一亮,跃跃欲试地道。
李酒狂闻言,点头不迭,他不像周御那么在乎输赢,却也是个好战分子,于是只剩下始作俑者在那目瞪口呆。
杜宜渊觉得应该先讲讲道理,他苦口婆心的劝道:“你们一个是文章传天下的周公子,一个是诗酒颠日月的小剑仙,交口称贊必成罗府的天骄,这样追着一个姑娘喊打喊杀,会不会有点,有辱斯文?”
“因为你沒有输。“周御慢条斯礼的道。
李酒狂饮了口酒,挑了挑俊秀的剑眉,“我只是想换个人打架。”
杜宜渊扬头,第一次觉得自己遇人不淑,居然交了这样两个奇葩朋友。
“木姑娘,在下也只能祝你好运了。”
“阿嚏!”
木瑶揉了揉鼻子,从锦城学院学院回来她就一直打喷嚏,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惦念她。
“明天就是实战了,听说是在一个小秘境,”木瑶盘膝坐下,“可惜等了这十多天,拍卖场也没有传出淬髓丹的消息,否则修为当能再进一步,我的把握会更大。”
木瑶有些遗憾的闭上双眸,开始每日的必做功课,运转《鸿蒙炼神录》。
《鸿蒙炼神录》虽然强大,可正因为太强大了,修炼起来便分外艰难,必须每日坚持。
至今为止三个月,她的心湖比起刚刚修炼之时至少扩大了三倍,只是道宫未辟,除了不容易中招催眠魅惑一类的法诀,其他妙处她是暂时体会不到了。
一夜修炼,转眼便是第二天清晨,两千名学员不约而同的走出家门,从锦城的四面八方汇聚于学院大门处,然后带着记录玉牌穿过大门处的光幕,进入学院内广场正中的挪移符阵。
当时间到达上午九点,挪移符阵就此关闭,来迟的学员只能生生错过,彻底失去考核资格。
秘境入口在学院后山不知方位的一密林,走出散着微光的挪移符阵,木瑶回头瞥了眼符阵上神情恍惚的其他人,微微皱眉。
这种挪移符阵,因为会横跨空间的缘故,未曾筑基的会导致神魂不稳,片刻才会恢复。
不知道是神魂强大的关系,还是天眼的关系,她蓦地发现,自己对空间类的法术极为适应,修习起来进展也快。
“反正不是坏事。”木瑶没有特别在意,天生神魂强大的修士并不少见,《鸿蒙炼神录》的底细别暴露出来就行。
秘境的入口悬浮在半空,并不狭窄,可同时进入十来人,边缘符箓流转,极为稳固,向里望去,其内幽黑不知通向何方。
已经进来的学员大多都站在十尺开外,各成阵营三三两两的聚着,独行侠反而是少数,不是偏远地方唯一通过的独苗,便是蜀地知名的天骄人物。
木瑶的出现引起了一部分的人潮骚动,消息已经传开了,大半学员都知道了她在第一轮的光辉成绩和第二轮的滑铁卢,对她是绣花枕头还是真材实料的猜疑,已经让她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名人。
扫过旁人略带指点的眼色,木瑶脸色淡淡,她已经想开了,既然注定无法低调,还不如顺其自然,如果有人挑战,她接着便是。
走到离入口不远处的僻静角落,木瑶微微合眼,摆明了不与任何人结交,那几个想要邀请她的人也只得歇了心思。
“木姑娘,好久不见。”
不过不识趣的人还是有的,比如杜宜渊,他在厚脸皮的时候一般人都拒绝不了。
所以木瑶只能睁开眼,望向笑得一脸狐狸样的杜宜渊。
杜宜渊随手把手中的羽扇一合,脸上少有的露出几分尴尬。
“你放心,我只说几句话便走,”他放低了音量,颇有几分歉意的意味,“其实你没必要藏拙的,我那几个朋友都没恶意,你小心一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