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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只是不希望被你痛打一顿。」
「你自己却可以打我。」
她低头看着地面。「不,」她柔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只能说我很抱歉。」
他盯她的眼神令她心底发毛。「你敢再那样对我,你会更——我们把话说清楚。我们两个在一起是因为有共同的目标,但这不表示其中一个人可以支配另一个人的生活.明白了没有」?
她温顺地点头,却良久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若亚拔出瓶塞。
「这不关你的事,」他说。「不过我真的不是想喝酒。」他含了一小口酒在口然后再吐出来。
「你这是干么?」她问。
「在吃早餐前呕吐,你也可能希望去掉嘴巴里的味道。」
玮琪闭上双眼。「你怎么不早说?」
「是在你打落我的牙齿之前还是之后说?」
她别开目光。
他苦笑。「至少我回敬你了。」他走上前。「哪,」他把酒递给她。「沾一些在嘴唇上,免得肿起来。」
她接过酒瓶,却立刻后悔了。现在她距他很近,可以看见他腮帮子上的胡子渣,她看得痴了。她拌着手自口袋中掏出手帕。又拌着手倒了些酒在手帕上。
若亚低低诅咒一声。「让我来。」
他一把拿过手帕,轻轻擦她的嘴唇。她本能的一惊,倒吸一口气。但令她退缩的不是疼痛,而是他好奇的目光。
当他想抓住她的下巴让她别动,她就慌了。有些男人胡子渣少,但是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她不敢让他碰她的脸。她一把抢过手帕。「我可以自己来,谢了。」
若亚耸耸肩。「随你。」
他的不在乎令她放心了些,显然他还没起疑但他接下去说的话却又令她心惊。
「是谁教你打架的?」
「你干么问?」
「我没见过打得这么蹩脚的,简直像花拳绣腿。」玮琪咳了一下。「你打赢了,」她把酒还给他。「可是说话也不能这么毒。」
他冷哼一声。
她捡回槍收好。他是不是起疑了?
不,不可能,如果他看出来了,一定会当面质问她。
可是……
他可以等到适当时机再这么做。
她打了个寒噤,上得马来,冷冷地望他一眼。「你爱怎么说都随你,只要你帮我找到白约翰。」
一听到这个名字,若亚眼中的笑意消失了。「上路吧。」
她很庆幸能上路,故而在他不走昨日路线而改走另一条路时她并没有反对。若亚带路走下一个巨石累累的山坡。而下头似乎没有通道。他一再留意山坡草原及鲜艳的野花。 玮琪不懂他究竟在找什么,他们不可能攔截得了葛迪,因为葛迪已经领先两个星期了。在她看来他们应该直接赶往里岩。到那儿打探消息。
可是若亚却慢吞吞的,还一再倾身检视每一片草。玮琪实在很沮丧恼火,依这种速度至冬天他们都到不了里岩。
然后若亚又勒马停住,下马蹲在一个大石头旁边。
「老天,」她很不高兴。「如果你又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