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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很懂你们在说什么。
新婚当天就被兴致勃勃的妻子拉出来32,陪同弟弟看了这么一出乏善可陈并且稀里糊涂的戏,彭元表示:没看懂→_→。
不过没关系,他马上就懂了。
因为下一瞬,白语春身上那股熟悉的妩媚感,又开始慢慢浮现了。
先是眉梢眼角。
明明还是同一个人,一样的五官,然而只是一个轻轻抬眼的动作,她整个人的气质都与之前大相径庭。
接着是嘴唇,她的唇色是淡淡的桃粉色,自然无比。如今从右侧一寸寸勾起,弧度微微向上,饱满的光泽微微闪现,说不出的风流意味。
她的肩背不知怎么的好像都矮了一寸,腰肢仿佛没有支撑,整个人看起来立刻就绵软无比,如同一朵娇滴滴的鲜嫩花苞,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采撷。
陆明霞和彭元因为年龄段成熟,见多了社会上多变的女孩,虽然觉得白语春的气质转换自然,是个尤物,但更多的却是没有了。
但彭文却是真真正正的傻眼了。
他对男女之事一向驽钝,情商又不高,上头几个哥哥保驾护航,平时还不觉得有什么,此时一看他的表现,就知道差的远了。
在彭文的印象中,白语春永远是那个相貌清丽,却严肃好学的好学生。尽管成了他的得意门生后,因为两人的容貌还引起一段时间的流言蜚语,但白语春本身性格倔强,并不肯轻易服输,这才慢慢靠实力征服其他人。
那样的女孩,又怎么会是一个举手投足都身怀媚骨的女人呢?
彭文犹豫的回头看了一眼彭元,又看看曾被白语春殷切期待过的何青,不确定的说道:“双重人格?还是,精神分裂?”
何青:……呵呵哒。
这要不是彭家的人,还有这样一张俊脸,他还能保持这样的耿直?!亏的学校旁系的女生还都心水他,谁家要有这样的男朋友,分分钟鞋拔子糊他脸上,大男人家家的,还以为自己傻白甜啊!
白语春的神情骤然转变,她自己却没有半点异常,反而无比自然的抬手抚了抚发鬓:“你们干嘛啊?这么多人,都吓坏人家了,我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哦……老师,你今天上午好无情啊!都把我肩头撞青了。”
她说着,顺势把圆领毛衣向下一拉,露出带着些微淤青的圆润肩头。
何青在一旁看着,心中感叹:夏姬不愧是夏姬,能在年老色衰时还有人殷切愿意候娶的女人,凭的,自然不是一张脸或者低俗的手段。
而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自觉的风情。
比如现在,明明是很让人瞧不起的裸露身躯,但她只露出白生生的肩头,别的半分也没逾越。神情中不是熟女的诱惑,而是一分嗔怪,两分妩媚,七分天真。
这种成熟的手段,这种纯洁的眼神,妩媚与天真共处,这世上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见了,恐怕都不忍再对她多加苛责。
包括一旁刚刚新婚的彭元和陆明霞。
两人看了一眼,很快又都干咳一声,底气不足的说道:“是……是有些青了,阿文,你手劲儿太大了,下次可别了。”
这个时候,就显出三十岁还不结婚的宅男的好处了。
比如彭文,比如他的不解风情。
只见他把眼睛一瞪,浑身仿佛有一股具现化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面对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恨铁不成钢:“白语春,你在做什么?!你,你再不把衣服拉上,回头我就,就不当你的老师了。”
何青:……
媚眼抛给瞎子看。
MDZZ。
白语春并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他真的从里到外都是木头。只是闻言泫然欲泣,她眼圈瞬间红了一圈,低声喊道:“老师……”
这短短两个字,被夏姬附体的白语春说的婉转起伏,声线都打着旋儿,直勾的在场的人心头都是一酥。
尽管还不能理解这种感受,但彭文还是不自觉红了耳根:“你,你好好说话!”
何青终于忍无可忍了。
再这么折腾下去,白语春的一辈子都要毁了,夏姬并不知道自己是一缕执念,在宿主体内盘桓久了,两人会相互同化。她只以为自己觉醒了前世的魂魄,因此偶尔附身出来,并没有太大影响。因此这才百无禁忌,频繁附身。
恐怕再放任她们两人一起,不出一个星期,二人就要开始真正同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并且再也分不清彼此了。
到那时再想解决,可比现在要艰难的多了。毕竟,粘连在一起的东西再想要分开,对现在的何青来说,难度可算很大了。
她思维敏捷,很快就大概想明白怎么处理白语春的事了,但彭文却依旧在不停痴缠,想要让白语春(精神分裂或者双城人格)控制住自己,尽快回心转意。
何青一把将彭文毫不客气的拉开:“我来吧。”
彭文这才想起来,之所以他们跟着何青来,似乎就是想要解决这件事。
他悻悻的退到一旁,不再多说话,准备见识见识何青这么一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手段,可以治这精神上的问题。
何青将白语春皓白的手腕一把抓住,此刻的她,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感觉。手被直接摁在茶桌上,褐色的木头桌子趁着莹白的手掌,白生生嫩如葱管的手指头轻轻颤动,让人心头一动。
她一手拈着茶则里的竹制柄的茶针,将尖锐的那头直接对准白语春粉扑扑的手掌,旁边一头雾水的彭文看着,不禁眼皮狂跳。
“这是要做什么?你拿茶针干嘛?不会想要扎进去吧?”
彭文一脸担忧,反而是病床上的白语春,这一刻仿佛又回到正常。
她看着一脸担忧却不肯直说的口嫌体正直的老师,心中一阵熨帖。
她睁着一双眼睛,问何青:“要怎么做?”
何青摇了摇头:“放心,没事的。但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痛。”
说来也奇怪,那根其实偏圆钝的古铜茶针,在何青说完话的一瞬间,突然在白语春玉白无暇的手掌中画出浅浅一道血痕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