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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面容温婉,妆容精致的女孩,突然五官狰狞,神情狠厉,不由让直面她的赵振铎狠狠吓了一跳。
相比之下,于丹丹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反而表现的更镇定一些。
陈婉婉看到赵振铎惊讶的表情,连忙收住脸上恐怖的表情,她的神情转变的这样快,如果不是赵振铎亲眼所见,恐怕还真以为两人刚刚正言笑晏晏呢。
她颊边两个梨涡浅浅,眉梢眼角俱是动人的笑意,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她柔声说道:“振铎哥哥,你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赵振铎:……???
看着赵振铎惊讶的表情,再看看站在他身前的于丹丹,陈婉婉咬咬牙,还是说道:“振铎哥哥答应等我长大以后就要娶我的,你看,我现在长大了,振铎哥哥要履行承诺才可以。”
她眨眨眼,眼睛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来:“婉婉等了那么久,振铎哥哥必须只喜欢我才行。”
她一步步逼近了,于丹丹浑身汗毛竖起,更加紧张了,连忙伸手护住赵振铎,一边一步步往客厅退去。
这时,赵父赵母也看出不对劲了。
两人连忙上前,直面神情变换的陈婉婉,推拒道:“婉婉啊,今天我们有点事,要不你先回家吧。”
对于一向说话委婉的赵父赵母来说,他们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算是相当直接了。
然而陈婉婉却置若罔闻,依旧慢慢的向客厅中间走去,于丹丹手里紧紧拽住那个手机吊坠,半点也不敢放松。
她看着对陈婉婉一无所知的赵父赵母,连忙紧张的叫道:“叔叔阿姨,离她远一点!”
话音刚落,却见此时陈婉婉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射来,带着凌厉又锋锐的光芒,让于丹丹浑身肌肉紧绷,如临大敌。
“多嘴!”
陈婉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伸出一双白生生的手掌,直接奔向她的面门!
“你干什么?!”
赵振铎不愧是运动健将,反应十分迅速,眼见着陈婉婉的手指就要接触到自家女朋友的脸上,他赶紧伸手搂住于丹丹,迅速转了个身。
身后的陈婉婉面色大变,然而却已经很难控制,只能尽力收束力量。
只听“嗤拉”一声,于丹丹赶紧挣脱赵振铎的怀抱,伸出头看看。却见赵振铎一身纯棉藏蓝格子衬衫,已经被陈婉婉尖利的五指尽数撕裂,露出里面仍旧带着破碎痕迹的黑色秋衣来。
“振铎!”
赵母立刻三两步小跑过来,抚着儿子的后背,神情十分紧张。
而赵父作为一家之主,此时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站在三人身前,看着陈婉婉,平日里向来和蔼的脸上终于现出怒容来!
“陈婉婉,你这是做什么?!”
然而陈婉婉的目光却不在他们身上,她看着尤自被保护在赵振铎怀抱中的于丹丹,神情既忌妒又疯狂,满眼都写满了浓浓的不甘来。
她摇着头,尖声叫道:“不可以!不可以!振铎哥哥答应过要跟我结婚的,绝对绝对不可以再喜欢其他女孩,不可以保护她!”
一边说着,突然又转换了表情,整个人仿佛重新回到那种娇滴滴的状态,一个劲儿的哀婉哭泣道:“振铎哥哥,婉婉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啊?”
话音刚落,不待众人回答,就立刻狠狠瞪着于丹丹:“贱人!都怪你!振铎哥哥说了要娶我的,都是被你蒙骗了!”
她的头发凌乱地摇晃着,满头乌鸦鸦的长头发尽皆散乱,神情阴厉,表情癫狂,全无半点刚见面时的淑女形象。
“你胡说!”
于丹丹立刻反驳道。
她强硬的从赵振铎怀里挣脱出来,正视着陈婉婉,认真的说道:“就算赵振铎小时候说过要娶你,那也不过是玩笑话罢了。我小时候还打算娶一个皇后呢,难不成真的要当皇帝不成?”
“陈婉婉,你执念太深了,这世间事,不是你说要,就一定要的。”
“闭嘴!”
陈婉婉立刻抱头大吼。
她的表情几番转换,神情动作又太过夸张,以至于此时直面众人,满脸精致的妆容都有些不协调起来。尤其是那上的过于厚重的粉底,此时正一层层的剥落开来,厚厚薄薄,十分的不均匀。
但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粉底,同为女人的赵母已经能够很清晰地看到,那粉底底下透出来的,并不是正常人的肤色,反而泛出冷冷的青色来。
斑斑点点映衬在粉底参差不齐的脸蛋上,如同长了密密麻麻的尸斑!
这让她立刻倒抽一口冷气。
下意识的赵母立刻扭头去看于丹丹,只见于丹丹仿佛早有准备一般,对陈婉婉满脸的斑斑点点没有半点感觉。反而神情严肃地认真劝诫她道:“看在你和赵振铎小时候关系比较好的份上,你现在走,我不为难你。”
她说着,举起手中的手机吊坠,在半空中微微摇晃着:“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陈婉婉冷笑一声:“呵,凭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敢对我放肆,不知死活!”
她话音刚落,整间屋子立刻阴风四起,不知从哪里来的飒飒寒风,将这屋子里的东西刮的哗啦作响,连窗台上的玻璃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
赵父和赵母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手臂,这屋子里的温度实在太冷了些。
赵母看着本来温柔可亲的邻家小姑娘变成如今这样子,再联想于丹丹从头到尾如临大敌的表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根本不是人!”
总算等到这句话,于丹丹立刻接口道:“阿姨,你们还没看出来吗?这陈婉婉根本不是人!”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在场几人震了个晕晕乎乎,可怜赵父一辈子奉信唯物主义,临了临了却被这样一个大雷劈下,瞬间懵逼。
“你,你说什么?”
于丹丹一手紧拽那个护身符警惕的看着陈婉婉,一边伸手将兜里随身带着的那瓶牛眼泪拿出来,递了过去。
“叔叔,阿姨,把这个抹在眼皮上,你们就知道了。”荆棘之歌说仍然在孜孜不倦地向删广告。话说我一直闹不明白,那些什么护肤工作号在这底下打广告,真的有人关注吗?有这股勤快劲儿,做水军给人家写评论也比这赚的多吧!不是很懂你们的赚钱头脑,这大概也是我之所以一直穷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