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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儿怕,心里扑通扑通的,我下半辈子的赌注呀。

    “对了玉公主,你可否看见过晋王写的小诗?”

    我点头。

    “公主以为如何?”

    “相当别致,仅此一首就能看得出是有天赋的。”

    “公主所言极是。”柳言点头,“柳某看来,即便是当代的虞信、沈约等著名文人也有所不及——公主应该明白柳某的意思了吧?晋王便是这样的一个人,难以捉摸判定,但有让人甘拜下风的才情。”

    “那么,”我脱口而出,“比起柳言你呢?唐谦对我说起你,也是赞不绝口呢。”说完立刻后悔,这种让人不悦的话我怎么也说的出来。

    但柳言不以为忤,这个人就是太好脾气了,他只是笑笑,然后居然真的认真的考虑了很久,久到了我以为他不想回答。

    “晋王同柳言并非一种类型的人,不好比较——公主让比,柳言只能说,晋王,比柳某幸运。”

    说完,他又那样温柔和煦的看着我,“玉公主还有事吗?”

    我胡乱摇摇头,“你去哪?”

    “我去晋王府,今天和晋王约好下棋论文。”

    “晋王很喜欢你吧?”我侧头问,“像你说得那样,晋王……喜欢你这样聪明的人。”

    “晋王对待臣不错,”柳言轻轻的道,“这样,对玉公主更好些,柳言愿意如此。”

    “可是如果你不喜欢晋王,我不希望你违背自己的心意。”

    柳言摇头,微笑,“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是乐于这样做的。”

    我不十分明白,但知道也问不来,只能所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我知道柳言你特别特别的聪明,做事情有自己的道理,我不是都能够理解或者明白的,我只是想说,我无条件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柳言默默的,给我行了个礼,然后起身走开。

    我望着他白色的背影,总觉得是那么的飘逸出尘,又是那么的孤独。若我是在陌生里伶仃着,柳言,就是在时空中难以言喻的寂寞。

    对于温柔的天才,忧伤是他们永恒的宿命。

    我不知是替他心疼,还是为自己庆幸,我是那么一个平凡的人。

    次日,按规矩我去拜见了杨坚以及独孤后,说来也有一段时间未曾见他们了,我不晓得他们又是否同我那姐姐见过,更不知道怎么忽然就从风传的怡公主嫁晋王就变成了玉公主嫁晋王。

    “玉儿,”独孤后笑容满面,“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吗?知道你怕羞胆儿小,我就没叫你老来我这。”

    轻轻巧巧的,似乎我们之间真的是那么好,一点儿什么都没有。

    “多谢皇后娘娘关爱,”我有点羞涩的说。既然注定我要扮演这个笨拙的小新娘,就让我一拙到底吧。

    “还皇后娘娘呢,”独孤后轻轻的瞪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点嗔怪,看的人心襟荡漾,我是个女人都觉得风情万种,难怪杨坚这家伙结婚后就誓说“绝无异腹子”,可惜可惜,老了以后偏偏纵欲而亡,两个恩爱夫妻到头终究是意难平,所以说,男人的话可信母猪都能上树是绝对的真理。

    “那……”我犹豫一下,然后鼓起勇气,“母后……”自己就满脸通红。

    “你这孩子,就是怕羞。”独孤后笑。

    杨坚则一直微笑未言语,此刻接口,“玉儿,你可曾见过阿摩?”

    我摇头。

    独孤后道,“皇上你说笑了,玉儿怎么能见过阿摩?”

    杨坚轻轻一敲自己的头,“看我这脑子,真是不行了,阿摩才回来没多久。你看是不是让他们先见见?”

    “这如何使得?”独孤后拒绝,“成亲之前不能见面了。”说完她像是又安抚我一样,“玉儿尽管放心,我偷偷跟你说,阿摩是我最疼的孩子。他以前呀,叫杨英,听这名字你就该知道这孩子从小就英姿飒爽,能文能武,不是我当娘的自夸,我呀,就没觉得谁比阿摩还好。”

    “母后。”我低头抿嘴笑,显得一副心里特别欢喜却又羞涩的喜悦表情——心里确实还是真的有些欢喜的,独孤后和柳言都说杨广是个还可以的人,是不是真的还凑合呢?我不求着改变隋末的生灵涂炭——那些是历史自己的进程,没有这一番惨痛的教训,又何来大唐盛世?不求自己如长孙皇后之流的那些名传千古的贤德皇后,也不愿自己成了妲己褒姒——话说回来我也没那个资本。只要安稳的当个小皇后,不争宠,不害人。反正杨广历史上没有废黜过皇后,我不怕。

    “你看看,”杨坚摇头,但是目光中却无责怪,“你说其阿摩就这样,哦,难道那几个孩子就不是你生的?勇儿,老三老四,你就不疼了?”

    “疼疼疼,”独孤后含笑看着杨坚,“皇上来怪罪臣妾偏心了?其实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孩子我都爱,只是就咱们三个说,阿摩比起别人来,确实要懂事老成呢。”

    我那未来的丈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即便无关爱情,我也是好奇的,为着他千古的骂名,为着如今每个人都交口称赞。

    每天都看着别人跑进跑出,喜气洋洋,我却百无聊赖。唐谦叮嘱我,大婚之前不许乱动,省得出什么乱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说她过于小心步步为营,她却反问我到底是谁天天说阿弥陀佛我要安稳过日子的?于是我只能叹口气灰溜溜的走回屋。

    这段时间柳言却不再常去晋王府,我随口问他为什么,他微笑,说是大婚在即出入太多怕惹人口舌。我于是噤声,我不懂属于宫廷的太多奥妙,但是唐谦和柳言都深谙此道,他们既然如此谨小慎微,我最懂事的做法就是配合他们。

    “玉公主,”连环小声道,“怡公主在前面等您。”

    我心一沉,我们并没有任何交情,这时候她突然来见我,我也很难如何往好处想。

    “姐姐,”我人未至,先恭敬的招呼了一声。

    萧怡看起来比前段时间清瘦了,原本的鹅蛋脸略显得尖了些,却更是我见犹怜,眼睛总似含着些愁怨,盈盈欲滴,像煞那句娴静如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虽有些芥蒂,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这位姐姐实在是位美人。

    “妹妹大喜。”她微微一笑,便如春花骤绽,使人迷惑,声音更是情真意切。

    “多谢姐姐。”我恭谨的谢礼。

    “何必谢我,这乃是妹妹的福分,剪不断切不了的。”她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听的别有用心。

    “玉儿受教。”

    她一双妙目望着我,一眨不眨,我凝神静气,同她四目相对。

    良久,她转开头,叹口气,似有所不明,又像若有所悟,“妹妹比姐姐有福。”

    我不敢接话,总觉得萧怡如此说话让我更为警惕。

    “妹妹为何一言不发?可是看不起姐姐了?”她似玩笑。

    “哪里,”我慌忙答,“只是妹妹笨口拙舌,怕惹姐姐不快罢了。”

    萧怡深呼吸一口气,站在屋子中,左右环顾。跑来跑去的替我置办着婚事的人自然对这位公主稍有所怠慢。萧怡带着一种幼儿般的纯真气质好奇的望着那些人,我心里却有些发冷。

    萧怡慢慢笑了,仿佛有种安抚人的力量,让我放心下来。

    “妹妹,从此以后我可不能再这么称呼你了。”

    “别这么说,”我谨慎的回答,“不管怎么说,你一直是我姐姐。”

    “但是,”她轻轻的道,“你是晋王妃,而我,却只是晋王的姬妾。”

    我一下愣住,心里有千言万语,却只化作一句话,“那我们以后,仍然是姐妹了。”

    还未娶妻,先行纳妾。

    我知道这是很正常的,我要平心静气。一位年轻气盛的王爷,怎么可能没有个姬妾?除了萧怡,只怕还有若干美貌女子。

    我不是说了好多次不在乎的吗?为什么还没有见到杨广却先为这些气愤?

    没有爱不就应该没有嫉妒吗?

    我承认,如此的嫉妒不因为爱杨广,而是爱自己,因为女人的意气。

    我能成为晋王妃,天时地利人和,恐怕我自己没有丝毫建树。而所有那些帮助我的力量,在我成为晋王妃之后只怕就全失去作用了,而我到时候又何以自处?第一次,我由衷地开始恐惧。

    不会有人帮我到底,也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谁会爱我护我,谁会宠我爱我,谁会满含私心的赞赏我,谁会无微不至的呵护我?谁会对我不记得失?——在这个我没有一个亲人的世界里。

    “玉公主,你哭了?”

    我躲在床上,听见唐谦轻轻问我。赶忙擦拭了下泪水,然后笑,“没有,只是忽然有点头晕。”

    半晌,唐谦没有出声,我以为她已经走了。却听见她低声说了句,“我听连环说了——哭一哭就算了,玉公主,这宫里面没有值得您一直哭的事情。若您一直哭,也就只有一直哭了。”

    “你说得对,”我哑着嗓子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唐谦叹口气,“不想哭,就只有自己更强。”她喃喃,我不晓得她是对我说,还是对自己说。

    我静静接口,“还要让自己没心没肺,无爱无欲,一无所有也就一无所失,唐谦,可是这样?”

    她不答话。我趴在枕头上小声说,“我会努力那么做的,安安全全的,活下去。没什么难的,徐念喜,你从小到大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难道还会在这些山顶洞人面前丢脸吗。”

    是夜,我跑到了外面,一个人看星星。天越来越凉,星星越来越亮。

    原谅我这一次放纵吧,只怕未来,苦多甘少。

    “你一个人在这里?”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来。

    我回头,看见那个熟悉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酸。

    “你怎么能一个人在这里?你是未来的晋王妃,这么没有分寸不知礼数怎么可以?一会儿就有侍卫过来了,你怎么解释?”

    我听着他一如既往刻薄的教训我,心里居然暖暖的。他挑剔的那么多,让我感到了真实的那个我,那个很久很久以后普普通通,有点笨,有点傻的我。而不是众人眼中的玉公主。不用谨慎。

    “你聋了?”

    “我都没有问你为什么没睡——你不要总破坏意境,看天上。”

    他抬头望着天空,眼睛像星子一样闪亮——只一眼,立刻又低头看着我,“你管我为什么没睡,你懂什么,看了也是白看。”

    我不服气,却无言以对,从小到大我就不懂一个星座。

    “你又懂什么?”我反问。

    “谁允许你问我了?”

    ……

    我不理睬他,自顾自的说,“你说人如果可以化身为满天的星辰,为这树木,为那远山,甚至夜晚的风,会是什么感觉?”

    他不理会我。

    我也不在乎他的答案,“有段时间我很向往那样,以一种坚硬的姿态存在,而不是现在这样短暂、脆弱、容易受伤害的形式活着。”

    “你到底怎么了?”他问。

    “我哪里奇怪吗?”我问。

    他点头。

    “哪奇怪?”

    “原来你也会用脑子思考的。”

    “讨厌,”我用手撑住下巴,“你这人啊就是一点不诚实,明明想表扬我,却偏偏不肯承认——告诉你吧,”我犹豫一下,然后道,“我要嫁给晋王了。”

    “有人不知道吗?”他反问。

    “有。”我肯定的回答。

    “谁?”

    “晋王自己。”我道,“我还没有跟他结婚,今天就有人——我的姐姐他的妾上门跟我耀武扬威,你说,我这个妻子窝囊不窝囊?”

    “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要求你未来的丈夫只能有你一个女人?”

    “也不是,”我呆呆的,“只是……他至少应该给我一点面子。”

    “以后这些你都要习惯。”

    “是啊,要想活下去,不习惯怎么成,不过我也不会亏的,”我看着他笑,“我不把心给他,他能奈我何,不会受伤。”

    “你妒心太重。”他批评我。

    我呆呆的,蜷成一团儿,“哪里使嫉妒,只是讨厌这样的行径,我没期待过爱情,也不会爱上那个人,你别笑我,是我那颗小小的自尊心受伤罢了。”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他将是你的男人,你的主人。”

    二十一世纪这样的观点也四处都是,何况他呢,“女人只是爱情的奴隶,不是男人的。有爱,多么下作的事情女人都肯做,没有,死都不会管。”

    “你不爱晋王?”他似乎觉得这个词有些奇怪,但是这个人显然乐于接受事物而非排斥,虽然他那个别扭的个性常常掩饰这一点。

    “一点也不,”我看着星星,“恨得牙痒痒。”

    “你还根本不认识他。”他提醒。

    “是呀,还不认识他就那么羞辱我,可见其本质的恶劣——话说回来,”我回头看他微笑,“咱们算是有点儿缘分,总遇见呢。”

    他冷哼一声,“谁跟你有缘分!”

    “有也是孽缘,”我瞪他,“说话就不肯让人高兴——以后我嫁出去,可能就不能乱跑了,也许就再也不能遇见你了。”说到后来,自己言若有憾。

    “回去,露水重了。”他说。

    我站起身,低着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他忽然扯住我的胳膊,“你这个古怪的女人。”

    我们就这样侧身各自望着前方。

    “我不古怪,只不过太多女人对这种创伤秘而不宣。”

    说完,我轻轻抽出我的胳膊,他也未加阻拦。

    为谁风露立中宵。

    我大婚的这天,不是个晴空万里的日子。观星象的全看走眼了。

    这年的初冬,天气特别的寒冷,一场飘飘扬扬的大雪覆盖住了整个长安城,登上轿子之前我停顿了一下,用手轻轻的掀开盖头的一角,天空阴郁,苍苍茫茫的白。我深呼吸一口气,五脏六腑感觉骤然清爽,可下一秒又觉得犹有冰扎。

    我浑浑噩噩的跟随着人们的步伐,听不清周遭的人在说什么,欢声笑语歌舞升平花团锦簇多了,也不过是噪杂。

    今日,杨坚吩咐宴百僚,各有赏赐,同时大赦天下,要普天同庆。

    我一个人独坐在新房内,截至目前未曾出任何差错已松了口气。

    这几天我总梦见,在行礼的时候,我傻站在那儿不知所措怎么也想不起来该做什么,所有人都盯着我,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头大汗,杨坚吩咐左右把我这推出门外,乱棍打死。每个人都开始哈哈大笑,甚至我身边的人都在笑——柳言温柔的笑着,唐谦含蓄的笑,连环开心的笑,萱姨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我哭着求他们帮我,他们却全然不理睬我。这时候萧怡走出来站到他们面前,而他们聚拢到她身边。萧怡轻轻的笑着对我说:念喜,你假装我的妹妹,欺君大罪,要灭九族的——你说,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妹妹,然后取而代之?我哭着说不是。他们却都停止住了笑,冷冷的看着我集体说:就是你,就是你,你是个杀人凶手!萧怡脸色铁青:一定是的,你为了荣华富贵杀死了我的妹妹,天理昭昭,你逃不了。周围所有人齐喝:逃不了!逃不了!逃不了!

    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走到了萧怡身边,搂住她,说,杀死这个骗子!一个贱民妄图嫁给我,乱了门阀,罪不可赦。

    想到这里我又打了个冷颤:我居然在这个年代结婚了,而我的丈夫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屋子里火炉暖暖的,闪烁的光芒透过红色的喜帕,晃我的眼睛。影影绰绰,我也不知道多少个人在这里面,只是僵硬得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一句不敢说。

    沉重的凤冠压的我脖子疼,双手冰凉的互相握住,却丝毫没有互相取暖的功能。

    许久许久之后我猛然惊觉,屋子里面似乎人少了,不对,我明明没有听见有人吩咐什么,按照规矩似乎也要有一番吵吵闹闹才对吧?

    一道阴影挡在我的面前,遮住了灯光。

    我呼吸似乎停住了,只听见火苗“噼啪”的声音,清脆又飘忽。

    我低下头,等待他为我掀开喜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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