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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赴会
胡所长的确有事,上午下班的时候,他就接到了王河打来的电话,约好了晚上在A市的“玉香锦绣”娱乐城见面。
从樱桃家出来后,他就匆匆地赶赴一百里外的A市。
“玉香锦绣”娱乐城在A市的东郊,距离繁华的市区很远,这里大都是待开发的土地,或者刚刚上马还在建筑的半拉子工地。这样,倒使“玉香锦绣”娱乐城显得鹤立鸡群,霓虹闪烁,红男绿女熙熙攘攘。在五层门面楼后,是零散地看似无心实则有意而建筑着十多个名叫“柔香院”“丽香院”“风情院”……的小院子,布置精致,内设豪华,每家小院里有两位小姐,都是由娱乐城里最标致的小姐轮流当值。
胡驰来到的时候,王河和已经在那家“柔香院”恭候多时了。
刚进院门,王河早携了两位小姐迎了出来。看得出来,两位小姐都是娱乐城里的当红头牌。长腿,肥臀,细腰,丰ru,笑靥如花,体香醉人,一左一右,扭动着婀娜的身姿把胡驰搀进了屋子里。这两个小姐,一个是披肩长发,叫柔晴;一个是干练的短发,叫蜜伊,到了屋子里,柔晴陪着胡驰,蜜伊陪着王河。
“小姐,今年多大了啊?”胡驰盯着柔晴薄薄的衣衫,色色地问。
“十八岁啦,领导。”柔晴说着给胡驰斟了一杯酒,平端着,送到胡驰面前。
“十八?呵呵,扮嫩吧?”胡驰看着柔晴胸前丰满的肉嘿嘿地笑着。
“看你怎么这么说,不信,你试试,……”柔晴说着,抓着胡驰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胸前的衣衫内。其实,那里本就是薄薄的一层,透明的很,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胡驰把那两团肉握在手里,反复地揉,直到那两团肉变得软成了面团。
“看你,”柔晴娇娇地叫了声,故作嗔怒照着胡驰的手拍了一下。“坏!”
“哈哈……”胡驰大笑着,把柔晴拥进怀里,“先喝酒,一会儿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的坏!”
蜜伊没有闲,她早已经和王河碰了好几杯酒,这个时候,脸上已经是彩霞呈现。王河的手在她的两腿间扣来摸去得在密林深处游弋,直到那眼泉水汩汩而出,泛滥成灾,整个人溃不成军,软成了一团。
“胡所长,我……”酒过三巡,王军就切进了正题。
“什么胡所长,叫哥就行啦。你我兄弟怎么这么的叫,又没有外人。”胡驰有些生气似的说。
“是啊,是啊,”柔晴蜜伊也帮衬着,“还有我们姊妹,没有外人。”
“是,是,哥,”王河忙不迭地说,“哥,我真的是给冤枉的,我连那个樱桃的家都没有去过。”
“没有去过?”胡驰看着他的眼睛,似乎什么都知道。
“我……”王河言语有些含糊了。
“那鸡窝上的脚印,你丢下的戒指,还有你不小心刮破了手,去了王一川的诊所买了创可贴。……”胡驰还要说下去。
“那,那,我真的没有去强奸樱桃,哥,我真的没有强奸樱桃!”王河急着喊冤。
“你?呵呵,你根本没有进了屋子!”胡驰信心十足的说,“是不是?!”
“是,是,哥,我真的没有进去,”王河悻悻地说,“我就看到了一个蒙面人进去后,不一会儿就听到樱桃的叫喊,然后,我就慌忙跳墙跑了。”
“只是,那个肖景阳知道戒指是你的,就去家里闹事,”胡驰正色道,“你能逃脱干系吗?夜深人静去一个姑娘家干什么?”
“我,我,兄弟,那天喝多了酒,一时糊涂,想到樱桃的身子,就,就……”王河有些结巴,支支吾吾。
“你爹出手也太狠了,要是公安局插手,至少也要拘留!”胡驰狠狠地说。
“是,是,所以要靠哥哥周旋啊,这个忙一定要帮,一定要帮!”王河说着,给胡驰斟了杯酒。
两个人举杯同饮,两个小姐也陪了一杯。
“兄弟,那个方红梅倒是有点味儿,她老头做什么的啊?”胡驰把话题一转,移到了女人身上。惹得两边的小姐不高兴了,争着要和胡驰喝酒。
胡驰给两个人搅得只有连喝了三大杯。
“哥,我爹的事情,你一定要帮忙,他老了,身体也不好。”王河挂念着自己的事情,给胡驰说。
“没问题,兄弟,你爹就是我爹,包在哥哥身上。”胡驰摆着手,呼哧着酒气,“那个方红梅真够味儿,兄弟,你看呢?”
“是,哥,不过,她只可以想不可以近身啊,”王河想起了爹给他说的关于方红梅的传说,“这个女人命硬着呢,一般男人受不了。”
“受不了?呵呵,受不了?我看谁受得了我。”胡驰没有在意王河的话,他抱起柔晴进了里间的屋子。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了阵阵污言秽语,想必里面定是风光旖旎,春色满园。
“妹儿,我想给你谈个事儿,”王河对着蜜伊说,“你能不能扮一个人儿?”
“怎么?是不是有了相好,人家不待见你?”蜜伊喝得不少,说话有些不好听。
王河的脸一阵难堪:“你少他妈的罗嗦,如果你扮的好,我给你加钱,500元!”
“行,扮谁?”钱真的是好东西,人在这个物件前,服帖的不行,变得没有了气节。
“樱桃!”王河没有好气的说。
“樱桃?好,我就是樱桃了,你的樱桃!”说着话,蜜伊就凑上去,给了王河一个香吻。
“樱桃!我的樱桃……”王河早已经在那一个舌吻中迷失在了樱桃的世界。
王军对樱桃的沉迷,最早应该追溯到那个夏天。
当樱桃的粉红色的裤头在他眼前呈现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股子原始的冲动,这个十多岁的男孩子,竟然有了第一次遗精。心里憋屈了好久的感觉喷薄而出,那黏黏稠稠的东西,全都射在了自己的内裤上。
樱桃,樱桃,他心里感觉到不是射在了自己的内裤上,而是射在了樱桃的身上,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这样想着,那里又是一阵激射。
从那以后,王军就开始了对樱桃的追求,夜思梦想,心里脑子里全是樱桃的影子。上课没有了心思,写的都是对樱桃的迷恋,下课追着樱桃回家,吓得樱桃几天不敢来上学,要不是肖景阳那个混蛋,自己早把樱桃追到了手,压到了身下。
……心里想着,就加大了冲撞的力度,身子下面的女孩子一阵惊呼,“樱桃,樱桃……”王军嘴里胡乱地喊叫着
樱桃退学后,他自己对学校也没有了感觉,把桌凳从学校搬回了家,为了这个事情,王登科把他吊在屋梁上打了个半死。要不是自己那次偶然的发现,自己的这个爹肯定会要了自己的命。不过,那个秘密对王登科太重要,他不可以把它公之于众。
王登科看着儿子实在是没有了上学的心思,就花钱在乡里给他谋了个差事,每天都跟在副乡长江可凡的屁股后头,屁颠屁颠地走乡串户,上县跟班,直到现在,仍然是这样一个伺候大爷的差事。
不过,也的确没有少了他的好处,领导吃肉,他也喝汤,几年下来,吃了多少山珍海味,生猛海鲜,睡了多少姑娘媳妇,美女丑姑,王河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是,他心里始终没有放下那个樱桃,那个粉红的内裤,尤其是看到樱桃也发出落的漂亮,他心里的躁动越是强烈,很多个夜晚,都是在一阵冥想之后,射出一团污浊之物,然后是怔怔的发呆,想着如何把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拥在怀里。
那天,他喝了酒,歪歪斜斜地往家里走。
樱桃正在找狗子,正好路过,两个人几乎撞了个正着,樱桃那松松软软的胸贴在了他身上,让他一阵眩晕,不可以自持,底下的物件抬起头,咕嘟咕嘟地喷吐了一裤子。
在家里坐了会儿,脑子里樱桃那羞红的的脸拽着他不由得出了家门。
樱桃的家门紧闭,他就到了矮墙根下,想攀墙过去,可是,肥胖的身体实在不可以翻过去。于是,他就捡来了几块砖头,垫着脚才好不容易爬过了墙头。
他蹑手蹑脚地蛇行到樱桃的窗户下,伸手想推开窗,可是,一阵剧痛,这才发现窗户已经给人撬开,那木头茬子把自己的手给挂了一道口子。正在犹疑的时候,听到屋子里一阵乱叫,一个蒙面的向着这边跑来,他也顾不得酒劲了,胡乱地跑了出去,蹬着鸡窝翻墙跑回了家。
第二天,伤口疼得不行,就去了王一川的诊所买了创可贴。伤口很深,有些感染,这下,心里埋怨樱桃个不停,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悔得肠子都翻了青。
这时,BP机响了,是房军的信息,要自己去家里喝酒,正好去去晦气。
结果一喝就多了,东倒西歪地给房军送回家里的时候,给肖景阳逮了个正着,并且一拳打歪了鼻子。
“晦气,晦气,……他妈的,肖景阳,我就要你的女人!”他心里一阵绞痛,“樱桃,你他娘的,老子要的就是你!”
身子下的女人,娇声叫道,“樱桃知道了,你轻些,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