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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狐妻
那只的确是狐狸精。
翟教授是在它的伤好了之后发现的。
狐狸的前腿受伤很严重,每天早上,翟教授都是给它换药,然后吃饭,收拾停当后,才去上班,回来后继续吃饭,换药,这样倒是让这个失偶的中年人的生活充实了起来。
换药,吃饭,吃饭,换药,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狐狸的腿已经没有了大碍,可以在客厅,卧室里随意的走动,跑跳了,身段也越发的苗条婀娜,有时候,会对着窗外望半天。
这些,翟一默没有看到,他一直忙于工作,整日地在学校里埋头耕耘。回来后,短暂的时间里都交给了狐狸,然后就是昏昏沉沉的睡觉,梦里出现的都是妻子的影像。
翟一默躺在宽大的床上,闭目沉思,妻子在家里,总是把什么都收拾得干净利落,没有一处不清新如自然。那些温馨的场景,妻子的笑靥,那飘逸的白裙,……一切都好像回到了过去。
妻子爱穿白色的连衣裙,束腰的那种,把她整个人衬托的像高贵的公主。在家里,她会把身体全部包裹在连衣裙里,里面只有yu体,没有其它的遮羞物,那凹凸的身体会隐隐约约的在翟一默眼前招摇。她丝毫不避讳这些,甚至会故意的露出一点腰身,一段雪颈,或者向着他有意无意地撅起滚圆的屁股。那高高翘起的滚圆往往勾引起翟一默的**,因为,从后面看去,那馒头状的物什,是那么清晰,柔软的线条会牵引走翟一默任何的思绪,尤其是那浅浅的一沟,仿佛饱满的桃子的褶皱,让人不由得想触摸一番。
翟一默感觉好久没有的那种强硬重新振作,雄风再起,甚至,他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燥热。汗水仿佛从地里钻出来的小虫子,绕着全身爬,痒得翟一默浑身颤抖,一种莫名的兴奋像灶火上发的面。
妻子弓着腰,背对着翟一默左右摇摆,那裸露的肌肤,凝碧脂玉,渴望着抚摸临幸。翟一默伸出手指,轻轻地点击了下那雪白的“馒头”,女人风儿一样地一阵战栗。那里竟然滴落出几滴甘霖,如同晶莹的乳白色珠子,浸透着**。
“一默,来哦,我要!”一阵娇呼,深沉地仿佛从胸腔发出,深沉而又诱.惑。
“墨儿,是你来了吗?”翟一默心跳加速,他爱的人,就在眼前。
“一默,是我,是我……”说着,女人递过来了热吻,那灼热的唇把翟一默几乎烤焦。
“哦,……”翟一默从喉咙处传来一阵呻吟。
“我要,”女人伏在他的耳边简短地说,“要我!”
这句话仿佛给他注入了无穷的动力,那里马上昂首挺胸刺入。
一阵娇呼像一根铁丝拔高到了天尖,然后,抖动着,滑落下来,浸入海水里。
……
翟一默恢复平静的时候,身边真的躺着一个女人,一个靓丽的少女。他的手触摸到了一双柔嫩的小手。那双手娇弱无力,却及其地灵活,在他的手上轻轻握了下,然后,就顺着他的衣领下滑,在他雄阔的胸部轻轻的划来划去,反复几次后,径直到了他的高昂处,那里正矗立着一个炮台,刚刚一阵激射,炮筒还在发热,不过,炮弹早已经入膛,随时准备第二次集束射击!而这双小手就是药引,它引燃了那尊巨炮,于是,轰鸣声四起,炮弹又一次连发……
翟一默侧过脸,女人的脸正好往这里望。“哦,是……,你是……”翟一默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女人清瘦的脸庞没有妻子丰满,可是,别有一番滋味,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这女人四肢修长,苗条的身材,配合得就是一个美人胚子。
可是,这女人是谁?
女人妩媚地对着他一笑,望了望窗外,那种眼神是那么的熟悉,难道是……
女人的确是狐狸变得,这么些天的耳濡目染,让这个通灵性的仙子,动了凡心,直到对翟一默以身相许。
……
“狐妻,呵呵,你是说我的狐妻啊。”翟一默笑着应了李吉域的关,仍旧是仰头,“哧溜”一声,又是一个“探照灯”。
“海量,海量,”李吉域佩服得不行,转身对肖景阳说,“景阳啊,你再敬翟老一杯。”
“好啊,青年才俊,走一个!”翟一默今天格外高兴,尤其是提到了他的妻子,更是精虫入脑,兴致更高。
肖景阳没有犹豫,也是一口干!
“后生可畏!”翟一默微微的晃了一下,对着肖景阳竖起了大拇指。
“翟老,我们来个‘双龙戏珠’”肖景阳也有了感觉,端起了第二杯。两个人一饮而尽。
接着是“三结义”“四季发财”“五谷丰登”“六六大顺”……直到“九九归一”,最后一杯酒后,翟老一个趔趄差一点歪倒在地上,幸亏李秀儿出手扶住了他。肖景阳也好不到哪里,醉眼迷离,找不到了北。
李吉域也有些喝大了,吐字不清,好在司机跟着他久了,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赶紧地把车带到了门口,几个人连拉带推地上了车。
晚上的H市格外漂亮,一街一景,霓虹灯造型别致,把这个余韵犹存的城市打扮得入时而典雅。街上没有了什么行人,人、车都在急着赶往家里,那里有一个温暖的港湾,在等着这些游离的船儿停泊。
李吉域在路上隔着窗往外呕吐了两次,迎面风刮过来的风,将酒菜污渍重新给刮进了车里。肖景阳感觉头疼得厉害,要爆炸一样,他双手抱着头,李秀儿紧紧地挤着他,温热的身体给了他很多遐想。
翟一默的确是江湖老手,他静静地坐在前排副驾的位置,双目平视,静静地望着前面,其实,他的五脏六腑早已经开始翻江倒海,那阵阵地翻腾,让他的的脸色铁青。
过了霓虹闪烁的市区,车拐入了一阵漆黑,道路开始变得难走,高低不平,颠簸得几个人胃里的内容几乎要全部换了。好在不久,车子就在一栋三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早有一个女人站在了门口。女人清秀的面容,四肢均匀,穿着入时,仿佛一个标致的模特。
肖景阳从车上下来,大口地呼吸了几口空气。然后,帮着司机把翟一默扶下了车,女人赶紧地接了过来。
“吉域,景阳,来,来……”翟一默微微低着头,用手指向着两个人的方向挥舞着。
“老师,晚了,我们……”李吉域脚步不稳,舌头有些短。
“吉域,你们不陪老师上去?”女人呵气如兰,声音入耳入心。
“师娘,我们也喝得不少了……”
“得了,赶紧的帮忙,扶老师上去!”不容置疑的语气,像一剂强心针注入到了李吉域身上,他赶紧的过去,接过了翟一默,翟一默骨瘦的身子轻飘飘的。
女人走到肖景阳身边,笑着招呼着他和李秀儿上去。
李秀儿对这里不陌生,女人和她很熟,两个人拉着手,聊着私密话走上了楼,肖景阳跟在两个女人屁股后面。
二楼的房间很大,客厅仿照着酒吧布置,吧台边上的博物架上摆满了名贵的酒品,在灯光下呈现出纷呈的色彩。
李吉域已经把翟一默送进了房间,在客厅边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见到大家上来了,就冲着他们“嘘”了一声,众人会意,都不作声地坐到了沙发上。
李秀儿跟女人咬了咬耳根儿,女人会意,摇摆着走上了三楼。
肖景阳站起身,墙上挂着一幅意大利画家乔尔乔内的《入睡的维纳斯》,画中酣然入睡的维纳斯,线条优美而温柔,形体匀称而舒展舒展,在自然的背景下起伏有致,给人以肉感的官能刺激。
肖景阳感觉到一阵燥热,把手里的水杯放到了桌子上。李秀儿正冲着她笑。
“景阳哥,你困了吗?小奶说了,让你住那间屋子。”说着,冲着左手的的那间房子指了指。
翟一默家就是大,整个二层除了客厅,至少有十多间卧室,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假日旅馆。肖景阳真的有些困了,哈欠连天,就连步子也挪动不了,可是,心里还是清楚,李秀儿帮着他打开了房门。屋子里的布置很规矩,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四开的衣柜。床头灯正开着,透出朦胧的光线。
“景阳,你睡吧?”李秀儿的下巴往上一翘。那声音仿佛天外传来,肖景阳的头脑中一下子变得混沌的不行,昏昏沉沉地躺倒在那张大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李秀儿望着这个熟睡的帅小伙儿,笑了笑,关了床头灯,轻轻地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已经没有了李吉域的影子,只有灯光孤零零地映照着四壁。
李秀儿兀自地笑了笑,走到肖景阳隔壁的房间,打开了灯,屋内的布置显然是女孩儿的闺房,粉红的色调,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温馨。那种香奈儿的香水味似有若无,在空气里飘忽游走。李秀儿轻轻地褪去衣衫,钻进了被子,那被子给阳光浸过,里面还有阳光的味道,李秀儿贪婪地拥着它,把它紧紧地抱在胸前,任它挤压着自己的两团肉包。
“哦……”她从喉咙里含混不清地发出了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