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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声开得老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跟着节奏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身体贴着磨蹭,已然都是意乱情迷。
夜色迷乱。
“我一定是推开了通往其他世界的大门……”萧樯嘴角一抽,十分中二地想到。不过就算是异界又如何?他是来找麻烦的。来到吧台,萧樯对着调酒师说道:“一杯盐汽水。”
“我一定是看见了其他世界过来的人......”调酒师嘴角一抽,十分中二地想到。不过就算是土包子又如何?他只负责调酒罢了。一个转身的功夫,他就把装满了盐汽水的杯子推到了萧樯面前。
清凉的饮料下肚,夜晚的闷热带给萧樯的不适总算削减了一些。看那调酒师也不忙,只是在用干净的白布擦拭着手里的杯子,问道:“哥们,我第一次来这酒吧,想找点艳遇。我比较好人妻这一型的,但又怕人家老公在。就想问问你,这要在酒吧闹起来,你们这有人能罩住我吗?”
萧樯切换角色的速度飞快,刚才还是纯情少男,这会又变成了猥琐汉子,还演上瘾了。
闻言,调酒师鄙视地看了萧樯一眼,有贼心没贼胆,还敢出来偷人老婆。他冷声道:“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我们帝豪酒吧你是绝对安全的。这场子天佑哥罩着,在这惹事生非的人最后都被抬出去了。”
“哦?”萧樯做出崇拜的模样:“那他今天来了吗?我好想见见这么厉害的人物。”
调酒师上下打量了萧樯一番,一下就笑了出来:“天佑哥确实来了,而且现在就在二楼和明锐哥谈事情。不过现在天佑哥手下第一高手光哥就在离二楼最近的卡座守着,你想上去是不可能的。”
萧樯朝调酒师下巴扬起的方向看去,顿时就是一愣。这个光哥确实挺光的,光着个膀子还剃了个光头。
光哥上半身纹着一条盘旋的青龙,额头上有着一道明显的伤疤,他此时正搂着一个表情舒爽的女人,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她的衣服内游走。
有水果手机的都没兜,有纹身的都嫌天热。
“那也不一定啊,我跟他商量商量,或许他心情一好就让我上去了呢。”萧樯给了钱,向光哥走了过去。
“唉,又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调酒师还在擦拭着,那杯子都快被磨掉了一层也没有停下。
穿过舞池,在向着光哥所在的卡座走去的过程中,足足有二十多道目光盯在了萧樯身上。他们都是在这看场子的天佑帮手下,占着的地儿闯入了外人,他们都打起了精神头。
萧樯站在那对厮混的男女身前,开口道:“你就是什么光哥?听说你很厉害?”
“就是老子怎么样?知道了我厉害就赶紧他妈滚,没看见老子这正忙着呢么?”光哥骂道。要不是迫切地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估计他二话不说会直接先敲萧樯一啤酒瓶子。
“别这么说嘛。”萧樯好像没听到光哥的警告一般,自顾自地从桌上的餐盘中抓了把开心果扒开吃掉。“听说你是天佑帮的第一高手,我就来看看。本来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原来只是个窝在酒吧玩女人的废物。不过这女的也不怎么地啊,倒贴你钱你才下的去手吧?”
萧樯知道自己的弱点。体力不够,对付数量较多的敌人时可能先没把他们打趴自己就累趴了;抗击打能力弱,混混比学生强太多,挨几下估计自己就要跪了。
所以他要激怒光哥,让他失去理智露出破绽,再一击必杀。在这种场合,女人就是陪衬,可再不济也贯上了身旁男人的标签。埋汰女人,说白了,就是挑衅男人。
果然,光哥成功地被萧樯激怒了。他一脚踹翻桌子,萧樯侧身一闪,那些一直盯着他的混混都围到了萧樯的身后。
“去把这小子给我拖下去,打断他的手脚丢门外面。”光哥把手从女人的衣领口抽了出来,起身直指萧樯的脑门。
“是!”光哥的手下恭敬地应了一声。
萧樯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刚才一直不出手就是怕光哥反应过来拿他身边的女人做挡箭牌,现在他不光站了起来,还做出拿手指人这种大开大合的动作,实在是最好的出手时机。
萧樯就手一扔,刚才那些开心果便直接打在了光哥的脸上。在他吃痛闭上眼睛,用手去挡的同时,萧樯照着光哥的裤裆就是一脚。
这记踢腿虽然有些卑劣,但却极其有效。这一脚要是踢中了,就能瞬间剥夺对方的行动能力,使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并且男性被踢中下身还会受到强烈的心理创伤,实属狠辣。
光哥也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刚把脸挡上,下身就被萧樯给废了。就这么几秒的功夫,天佑帮第一高手就被解决了。
“上!”那群混混里有人一挥手,又有几个人掏刀冲了上来。“没有人可以在天佑帮的场子里撒野,往死里打。”
萧樯不闪不避,在刀砍到自己面门之前,便伸手从内侧握住了两人的手腕,一个旋转,这两人便“啊!”的一声痛呼,砍刀也应声落下。萧樯迅速抬脚踢在一个混混的膝盖上,又迅速收回,再迅速踢在另一个混混膝盖上。向后那么一扯一丢,就向自己的背后飞了过去。
“所有人一起上!”剩下的十几个混混早就按耐不住了,一窝蜂地冲了上来。
这一次人数增加了数倍,但效果并没有什么不同。萧樯越打越得心应手,已经不用刻意去提醒自己,他便可以克制下意识的眨眼。只见萧樯站在原地不断地伸手、踢腿,那跑过来围攻他的混混就惨叫着退了回去。
有人砸场子,酒吧的工作人员都跑了出来,东指挥一下西指挥一下。刚才给萧樯拿盐汽水的调酒师目瞪口呆,本以为他会被狠狠教训一顿,没成想居然三拳两脚就撂倒了光哥。看着萧樯在包围圈里以一敌众丝毫不落下风的少年,他惊得说不出一句话。
酒吧里一阵响动,之后音乐嘎然而止,刚才还朦胧黑暗地灯光也瞬间大亮。萧樯的眼睛没有办法适应这突然的转变,出现了短暂的失明,手里的动作也随之一滞。
胸前有冰冷物体划过的感觉,衣服被割烂,而后皮开肉绽,鲜血猛溅,撕裂般的痛楚传来。
萧樯中刀了。
疼痛愈加强烈,力量却在迅速流失。
“啧,我该不会要死在这吧?这玩笑可开大了啊。唉...我还没和大小姐表明心意呢,也没让父母住上大房子......”
林雨馨睡得极不安稳。噩梦中,是无际的血红。萧樯就那样倒在自己的怀里,任她如何哭喊也没有反应。但林雨馨只能呼唤,不停地呼唤,仿佛一停下来便是反劫不复。
额际沁出薄汗,倏地睁开双眼。林雨馨在极度压抑中苏醒,旋即坐直了身体,大口大口地呼吸。按下了开关,借着灯亮她来到了楼下。
鬼使神差地,林雨馨走到了萧樯的门前。想进去看看萧樯却又不想乱了他的清梦。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脸,林雨馨自言自语道:“哎呀!就是一个梦而已,我在这瞎担心什么呢?真是白痴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