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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有一个中年人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候这了,张玲雪说,这位就是她这次生意的雇主。姓陈,叫做陈磊。
她介绍说,这个陈磊是一个公司的经理,收入颇为可观。我看了眼这家伙,看着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么年轻就能当上经理还真是厉害,不管怎么样。比我这个医院小实习生要厉害多了。
他一见我们,就上来将我们给带进小区。在去他家的路上,张玲雪问了他婴儿怎么样了。陈磊叹口气说:“昨天晚上突然消失,我整整找了他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他,最后还是今天早上我在小区门口找到的。”
说这孩子没事都没人会信,有那个婴儿无缘无故的会出现在小区门口的。我想着在路上张玲雪给我描述的孩子的情况,忽然想到‘阴鬼道法’上头记载过的一个古时候发生的事件,一个村子里头一个妇人临盆,生下一个浑身漆黑的婴儿。那个婴儿一出生就不会哭,而且还经常消失,又经常出现。有的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冲着大人笑,笑的非常诡异。
村里头的村长说这个婴儿是一个鬼仔,必须活埋了,留着会给村子带来灾难的。于是就召集人强行把婴儿给活埋了。孩子被活埋了以后,整个村子都变得不安宁起来。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听到婴儿的哭声,还有人半夜夜出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婴儿冲着他诡异的狞笑。
很快,村子里头的人个个都会无缘无故的生起大病,不到半年的时间,整个村子里头的人因为疾病死了一半。很多村民说村子已经不太平,都搬了出去。一直到一个阴阳先生到了这个村子里头,了解了情况以后,说这个婴儿本身就是怨念胎,一出生就带有浓厚的煞气,埋入泥土以后怨念散播,使得村子整块变成了凶地。
那个阴阳先生把婴儿的尸体挖出来烧了,然后帮婴儿家的祖坟风水给改了,断了邪气的供应,这个村子才恢复平静。
这个婴儿和故事上头的怨念胎挺像的,但婴儿究竟是不是怨念胎还得见过才能知道。我于是上前说:“请问能让我见见那个婴儿吗?”
陈磊一直忙着和张玲雪说明情况,根本没怎么注意我和赖猫两个。他奇怪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你们是?”
“哦,忘了介绍,这个是我的助理叶枫,这个是我们的员工,王科涵。”张玲雪连忙介绍道,“这个是陈磊陈先生。”
“可是张小姐,我打听过你的工作室的情况,才开没多久,一直只有你一个人经营的,你是什么时候雇佣的助理和员工啊?”
“哦,是前不久刚刚雇佣的。他们两个是我的朋友,前不久刚刚丢了工作,我就先让他们到我的工作室帮一下忙。”张玲雪笑道。
我和赖猫对看一眼,好吧,看在我俩之间朋友加上指不清道不明的恋爱关系上就让你做一回老板吧。
“哦,原来如此。叶先生,孩子就在楼上房间里头睡着,你可以去看看。”陈磊说着,和我们几个一块儿进了电梯。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进电梯后,张玲雪拉着我到一旁小声说。
“是有一些发现了,不过还不能确定情况。”我点头小声说。
赖猫说:“你们在说什么啊,不过这婴儿还真奇怪,居然会无缘无故爬到小区门口。”
我心说要是这婴儿是正常的话,陈磊还会把我们几个给叫到这里来吗?很快电梯门打开,陈磊带我们几个进了他家,我嘞个去,一进门就一股阴气扑面而来。看看屋内,所有的窗户都用窗帘拉上,整个屋子都是阴沉沉的一片,令人不由的生出一股阴森感觉来。
“干嘛把窗帘都拉上?”我进门问道,这时候是冬天,根本就说不上很热。
陈磊摇头说:“因为孩子见不得阳光,不知道怎么着,他只要一被太阳照到就会哇哇哭个不停,眼睛里头还会流出血来。我们怕孩子出什么事,所以只能把所有房间的窗帘都给拉上,到了晚上再打开。”
“孩子出现这种奇怪的情况,难道你就没有带孩子去过医院或是找个先生看看吗?”赖猫忍不住说道。
“唉,我哪里没有啊,我带孩子去医院,但是没有看出一点毛病。先生也找了好几个,有的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有的尝试着帮孩子驱邪,结果惨死在家里头。”
“有很多先生都只是打着骗人旗号的神棍,我们省城不是还有一个有真本事的沈大师吗,你就没找他来看看?”赖猫接着问道。
陈磊说,他也找过沈哲哲,可沈哲哲一听到陈磊说的孩子的情况,连说这件事情自己解决不了。让他另请高明去。陈磊求了好几遍沈哲哲都不肯来,他无奈之下只能离开找别的先生。
那时候沈哲哲应该已经知道了婴儿会成这样是什么原因,他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那么轻易解决的,一不小心的话还会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这才不肯来的。
其实听到一个阴阳先生为了帮婴儿驱邪结果惨死的消息还有婴儿有可能是怨念胎后,我也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要不是这是张玲雪工作室的生意,我绝对不来。
说话间,我们几个已经进了婴儿的房间,一进房间,我们就感觉到一股子浓郁的阴冷气息飘来。那感觉比外面的温度还要低了不少。
“这屋子里头的阴气好重!”张玲雪皱着眉头说。
“废话,阴气不重还有这么冷吗?”赖猫说着,就走进门。忽然一滴豆大的黄色液滴滴到他的嘴唇旁边,恶心的他差点哇的吐出来。“这什么鬼东西,好臭啊!”
张玲雪格格笑道:“谁让你我说的话是废话的。”
我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确实有一滴滴的黄色液滴从天花板上滴下来,可是天花板又没有什么裂缝,怎么会有东西滴下的?
不仅是天花板,就连墙边也流淌着一些黄色的液体,我看了眼陈磊,问他这是什么。陈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张玲雪弄了点液滴到手上闻了闻,一脸恶心的把液滴给甩出去,“这什么东西,一股腐尸的味道。”
还有腐尸味?我也弄了点液滴闻了闻,再拿了点用打火机给烧了。液滴居然像是汽油爆炸了似的喷出一股火焰,吓得我们几个全都愣了下,我知道了,这东西是尸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