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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
这个字眼从我的嘴中说出,不禁让毒比嗤之以鼻。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自诩为好孩子,这笑话,对毒比来说,真是有够冷的。
不过讲实在的,我在“诚实守信”这方面,做的确实不赖。
我说过要撕烂莫子狼的嘴吧,那时候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盯着被狙击手猎杀的风险,亲手把他的嘴巴撕烂了。
还有,我说过要让莫子狼生不如死,这点,不能说完美做到,但马马虎虎还算说得过去。
最后,我对毒比说过“我要杀的人不是你”,现在,我来履行承诺,放她走,看我,多么守信。
至于诚实嘛!以后自会体会的到……
另外一边的徐杰,抄起边上的矿泉水,狂喝,“这孩子是不有病啊?让那种女人走,这不是放虎归山吗?”半瓶的矿泉水不到三秒钟入肚,随即他愤怒的把空瓶子,十分用力的甩向身后。
他是真的对我的行为表示费解,按道理,你杀了那么多人,还在乎多杀一个女人吗?
按照徐杰的思维,我杀了毒比的老公,也应该杀了毒比,这样才能以绝后患。但是我,现在要放了毒比,这不是给毒比机会壮大自己,然后找我复仇吗?
难道你还想通过放毒比一条生路,让她对你感激涕零,继而不再计较你杀了莫子狼?
别做梦了,杀夫之仇,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放我走?呵呵。”毒比冷笑,用一副看傻比的眼睛看我,“像你这种杀人如吃饭的孩子来说,你会好心放我走?”她说。
毒比虽然不清楚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对我的提防,犹如滔滔江水,源源不断的加深。
我也是看出了毒比的担心,她是害怕她走的时候,我再来加害于她。
“姐姐。”我亲切的叫道,“我从来不随便杀人,是你的老公,莫子狼,他要强暴我的依儿,依儿是我的女朋友,我会杀他,纯粹是他自找的。”我说。
“那莫子狼的兄弟们呢?他们有对你的女朋友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毒比指着那四个马仔的尸体,痛哭道,“他们是无辜。”
毒比懂得我的委屈和愤懑,毕竟是莫子狼要强暴我的依儿,我把莫子狼杀掉,也算情理之中。
正如毒比明知道这是莫子狼有错在先,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要杀我,这都是爱情元素在作祟。
也正是因为爱情,毒比才会要我杀她,好让她和莫子狼团圆。
“谁让他们要来杀我?我正是正当防卫。”我理直气壮的说道,给自己冠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好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些。
我也是知道他们是无辜的,可是当时的我,已经被爱情蒙蔽双眼,我一心只想着杀了莫子狼,他们既然敢阻拦我,我只能把他们都杀了。
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我可以把他们制服,并不是杀人才是解决途径的唯一方法。
然而我说过,当时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是感觉自己自己处于非常微妙的愤怒边缘,精神状态很差很不对劲,脑子一片空白。
也就是说,当时我杀人,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根本就没经过大脑思考。
待我脑子逐渐活络清晰的时候,我已经把莫子狼的两个马仔用匕首扎的面目全非,那时的我,总算醒悟,我精神状态那么不对劲的原因,在于我爱的洛依依爱的太深,我不容许有任何人玷污她。
在莫子狼强暴洛依依之前,他就已经对我的依儿做出一些不雅的举动,那时的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太多,所以不停的向他求饶,祈求他放过我和洛依依,但其实,那个时候,我的内心,已然集聚了一团深深的怨念。
只是缺少爆发的契机罢了。
而那个契机,便是莫子狼撕开洛依依的上衣,露出一件乳白色的罩罩。
那一刻起,我的杀人欲望无穷放大了,毕竟我的骨子里流淌的鲜血,便是杀人。
先前有约定压在我的头顶,我才会一味的隐忍,忍让,但一旦无穷无尽的怨念爆发出来,那后果,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
不过,这些怨念,在我发泄完了以后,也就差不多殆尽。
虽然我觉得有愧于那四个马仔,特别是那两个被我用残暴手段杀死的马仔,但是这种愧疚之意,稍纵即逝。
因为我真正要杀的人,还安然的活着。
之后我虐待莫子狼,最终杀死他,都是我在脑子清晰下所干的。
“好一个正当防卫啊,好,真好。”毒比拍手鼓掌,她的反语令我很不舒服,“那我也要杀你,你怎么不把我也杀了,反而是放我走呢?”她嘴角扬起,问道。
我一时之间语塞,我也想不清楚我为什么放她走?
我杀莫子狼极其他的马仔,都是在违背“她”同我的约定,但是我杀毒比,是“她”允许,可为什么我又不杀她了呢?
可能是因为我们同病相怜吧,都是因为爱情,想要杀死对方吧!
“因为我说过,我要杀的人不是你。”我把心中的真实想法隐藏,虚情假意的说道。
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好孩子”。
“你还真是一个诚实守信的好孩子呢。”毒比话里有话的说道,随即她起身,大摇大摆的向我走来,“你别以为你就这样放了我,我就会对你心存感激。”
“杀夫之仇,不共戴天。”她咬着牙,从我身边经过时,咬牙切齿道。
“随时奉陪。”我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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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了莫子狼的尸体边上,跪下,关爱的亲吻着他的额头,轻声呢喃,“老公,对不起,今天我无法替你报仇了,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终有一天,会取下他的脑袋,来祭奠你,所以你安息吧!”毒比合上莫子狼的右眼,随后她轻咬着食指,让鲜血流出,滴在莫子狼的白唇中央。
她亲在莫子狼的白唇上,来回抹动,让那几滴鲜血,均匀的涂在莫子狼的唇上,使他的嘴唇,显得有些血色。
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告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