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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还没下车的时候,就透过车窗看见了倚着阳台栏杆的池铭。残颚疈晓她心忽的一震,隐约有疼痛传来。她按了按胸口,深深吸了口气,还好,不是很疼,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一样,不持久。
她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当门被打开,她的笑容已经恰到好处,甜美之中带了一丝妖艳,双眸盈盈仿佛含了一汪水,又带着局促不安和忐忑,这一切,全部落到他眼里。
池铭讽刺的笑了笑,郁襄果然会调教人,那令人生厌的眼泪和故作绝望的可怜样,真是恶心,还是这样适合她。她这种不安分的女人,也只配这样笑着来讨人欢心。
两分钟之后,门被打开,花映月踩着高跟鞋缓步进入,镶了水晶的细长鞋跟敲击着地面,声音清脆而迷离。
“池少。”她微微低了下头,乖巧温顺的打招呼,被烫成妩媚的大卷儿的栗色长发从肩膀后面滑落了一缕到前面,衬得她脖颈益发雪白濡。
池铭不说话,漠然的看着她,她轻轻的咬了下唇,露出胆怯的样,像只受惊了的猫,让人更想捉住这脆弱的小家伙,狠狠的揉一揉。
“学了点什么,都给我表演一下。”他打量够了,冷冷的抛出一句话。
花映月闻言轻轻点头,把那缕不老实的卷发撩回颈后,侧着身坐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身子有一小半悬空——这是所谓斜签着身子坐下,曾经地位低下者被赐座,都是这样的,便于随时起身恭候吩咐邬。
很卑微,但是对于恩主而言,这讨好的姿态,会让人心情舒畅,有种掌控一切,无人敢反对的自得感。
花映月瞄见他面前的杯子空了大半,便执壶,将里面的薰衣草茶倒进杯中,捧起杯子,隔着瓷杯感受了一会儿温度,估摸着不烫了的时候,轻轻的递到他手边。
“果然有规矩。”池铭接过杯子,随便抿了一口,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倾斜手腕,把茶水顺着她的衣领倒进她怀中,说道,“可我需要的,可不只是一个合格的女佣,你应该明白,你这个人最大的价值在哪儿。别和我玩这些虚的了,我想看看你在别的地方学了些什么。”
温热的茶水顺着胸间丘壑往下流,到小腹,到腿间。她穿着一件薄绒长袖连衣裙,纯洁的白色,被水一润,顿时显露出里面的风情来,淡蓝色的胸衣托着两团柔软,说不出的诱人。
花映月轻轻的闭上眼,把眼中的屈辱给掩饰掉,一秒之后睁眼,脸上已经带了一丝又羞涩又撩人的微笑,仿佛池铭的举动,只是情人毫无恶意的撩拨和求欢。
她站起来,手绕到背后,可是再命令自己镇定,她的手还是有些发抖,头发卡在拉链上,不上不下,她迅速收拾好情绪,脸上微露苦恼之色,背过身对着他,声音柔媚:“池少,拉链在后面,好难拉下,头发卡住了,可不可以帮帮我?”
池铭凝视着她腰部的弧度,淡淡开口:“玩什么花招?今天你怎么穿上的?”
“郁夫人帮我拉的拉链……”
他向那拉了一半的拉链伸手,略作停顿,直接把手探进她衣服里,绕到前面在她胸前揉了一下,因为他太用力,她身子本能的一缩,轻轻抽了口气,扭头看着他,眼里有乞怜之色。
池铭心底冷笑,她看上去真是招人疼,可惜,她遇上的是对她知根知底的他,希望温柔的对待?她想得很美。
他手更加用力了,她脸都白了,眉头皱得紧紧的,可是脸上依然保持着谦卑顺从的笑,眼波闪动,可是仔细一看,没有眼泪。
他忽然觉得有些无趣,的确很乖,可是……似乎太乖了一点,显得刻板了。
他伸出手,捏着拉链,也不管她被卡在上面的长发,用力的往下一拉,一缕头发被生生的扯下,她终于痛得叫出来。
呵呵,叫了?终于不像个机器娃娃了。他快意的取下被扯落的长发,冷漠的绕在指尖,然后扔在一边:“继续。”
花映月用力咬紧了牙,把即将溢出眼眶的泪给憋了回去,吸了口气,很快恢复了柔顺甜美的样子,把裙子脱下,然后蹬掉高跟鞋,脱下丝袜,站在他面前。
他打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只有一套淡蓝色的蕾丝内衣遮蔽,很是妖媚。他喉头有些发干,笑了笑:“郁夫人挑衣服的眼光的确不错。继续吧。”
花映月“嗯”了一声,半跪在他腿间,仰头,用牙齿解开他衬衣的纽扣。她的呼吸温热,暖暖的吹拂在他皮肤上,她浓密的头发在他的身上一扫一扫,撩得他皮肤痒痒的,心也开始发痒。衣襟散开,她嘴唇印上去,轻轻的啮咬他的锁骨,湿润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在他胸前的小突起之上停住,柔软温热的舌尖从粉唇里探出来,试探性的在上面点了点,他轻轻喘息一声,她知道,这是一种认可她行为的信号。她凑近了一些,把那小突起含入嘴里,用舌尖包裹,用力的挤压,吮`吸,他肌肉绷紧,手插`入她的长发里,微微仰头,享受了一会儿她唇齿带来的刺激之后,才哑着嗓子道:“还有点什么别的不?就这些,也太小儿科了。”
花映月轻轻的吐出他的小突起,纤手抚上他的肌肤,抬眼温柔的笑了笑,继续亲吻,手放在他皮带扣上,挑开,抽出,又缓缓拉下拉链。
被她这样紧紧贴着勾`引了好一会儿,他早就欲`望勃发,她看着那几乎要冲破内裤束缚的坚·挺,手忍不住开始发抖。
池铭等了她半分钟,见她没动作,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不肯?”
花映月回过神,柔媚而又羞涩的笑:“不是……只是觉得……池少好厉害。”
她表情那样的恭顺乖巧,说的话也是谄媚的,可是眼神却空空荡荡的,仿佛荒芜的戈壁,池铭微微愣神,再定睛一看,便只瞧见了满眼媚色,冷笑一声,按住她的头顶,让她的脸贴在他欲`望上:“厉害是吗?比起何彦怎样?”
她脸颊仿佛被火炭贴着,就像要燃起来一样灼痛,她怎么可能去打量何彦的身体?池铭竟然这样说……
她眼睛潮潮的,手指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腕,逼迫自己冷静。她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她委屈给谁看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软绵绵的,销`魂蚀骨:“有池少在,人家哪里能注意到别人?”
他仿佛满意,拨开她头发,露出玉一般白腻的脖颈,轻轻的抚摸着:“快点。”
花映月慢慢的拉下他最后的遮蔽,闭上眼,心一横,把他的灼热含住。
池铭看着她轻轻的起伏,柔软浓密的卷发散在肩头,舌尖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反复的舔舐,被她这样包裹着,说不出的销`魂,即使他克制力很强,也被她的唇舌带动得心跳急剧加速。他拨开挡在她面前的头发,看着她光洁的额头,这样俯视下来,她的眼睛完全被长长睫毛挡住,让他无法窥见那双如墨一样清亮的眸子。
她即使被郁夫人指导过,但是经验太少,还显得生涩,他渐渐不耐烦,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直接甩到沙发上,扯下她的内衣,粗暴的进入。她随着他的动作软腻的叫着,取悦他,纤手握住他的手指,让他抚上自己胸前的饱满。他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丝毫不因为她的乖巧和顺从而手软,她竭力忍着痛,勉强挤出甜笑的样子,让他心里快意无比。
他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这个背叛他的女人,会明白什么叫报复,她的意志会被他一点点的击溃,即使害怕,即使厌恶,她也不敢再起任何不敢起的心思。
她不停的抽气,双腿酸痛得不像自己的了,被他残忍对待过的皮肤,就像要从身上掉下来一样疼,更不用说结合处火烧火燎,让人像被刀子狠狠的割着一样难以忍受的痛楚。可是她不能哭,也不能尖叫,被他冷漠的眼神一扫,她只能命令自己露出享受的神情,可是这样装模作样,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扭曲,他托着她的下巴问:“疼?”
她全身都是冷汗,嘴唇泛白,再装下去就可笑了,她勉强弯了弯唇角,哀哀的看着他:“可不可以……轻一点……”
“轻一点?那可不过瘾。”他说完,故意往里面深深的顶,她蜷起腿,半天才发出声音,飘飘忽忽:“那……池少怎么尽兴怎么来吧。”
池铭笑了,益发猛烈的冲撞起来,她盯着天花板,看着上面的灯,复古鎏金的底座,是精致的花藤形状,每一盏灯,就是一朵花,洁白的玻璃上用金线描了边,一簇簇的花在眼前变幻着,在她模糊的视线里,就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而她就是躺在台上的那个人,正被刀子一点点的切开……
终于等到他发泄出来,她全身已经瘫软,动动手指都很难,他撤离,把她推下沙发,她蜷在地板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大理石,脑子里一片空白,想思考点什么,却什么思绪都理不出来。她听见他起身,大步走向浴室,然后哗哗水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他出来,窸窸窣窣的穿衣,然后脚步声近了,他抬起她的下巴,俊颜冷冷的没有一丝表情:“乖乖的呆在房子里,哪儿都不许去,自己找管家拿药,别以为搞出个小东西来我就会心软,我不是连青。我准你生的时候,你才能怀上,懂不懂?”
她怔了下。
他轻蔑的笑了:“怎么?以为我同意你生孩子,就是会疼你?花映月,婚,我会和你结的,因为和你结婚有用。孩子么……他今后会以你为耻,被你的宝贝嫌弃的感觉,会怎样?”
她惊恐的睁大眼,竭尽全力撑起身子,颤声道:“池少,求求你……别把孩子牵扯进来,求求你……”
“你放心,我的种,我自然会好好的疼。等你的利用价值没了,我自然会给他找个合适的妈,他也会欢欣鼓舞的。反正跟着你这样的女人,好好的孩子,不知道会被带成什么样。”他说完,站起来,离开了卧室。
花映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撑着地面,隔了好一会儿才勉力站起来,步履蹒跚的往浴室走。路过镜子的时候,她看了看镜中的女人——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双目无神,满身都是被凌虐之后留下的痕迹。
她凝视着镜中影,耳边仿佛想起郁襄的声音:尊严,或者你爸爸,你只能选一样。
池铭没有再拿花海天来说事,想必她刚才丧失尊严的讨好合了他的意。还好,她至少把握住了选择的那一样。
为了父亲,她今后还得忍,还得在极度痛苦的时候笑,妩媚,乖巧,仿佛没有自己的思想,完全为了男人的欲`望而生。
她对着镜子,缓缓的微笑,眼神要柔软,不能直视对方,笑容要甜,唇角的弧度要优美……她看着镜中笑得倾城的妩媚女人,忽的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她怎么活得这么贱!
热水洒在身上,冲去皮肤上的粘腻,她仔细的清洗着私密,想把他留在体内的东西全部给清除出去。
她不想生这个出生就注定被不公平对待的可怜孩子。她可以忍受孩子不认自己,横竖她也瞧不起自己了,可是,如果真的如池铭所说,他会去找别的女人,他肯定还会和那个女人生下别的孩子,到时候看见他最恨的女人留下的血脉,他会怎样对待?
一想起他曾经说的,不会接受别的女人,她闭上眼,轻轻的笑出声来。她当时怎么会当真的呢?
今后他说的什么话,她都不能当一回事了。
她关了水,走出浴室,一边在身上的伤处涂膏药,一边拨父亲的主治医生的电话。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花海天能在池铭玩腻她之前醒来,然后把他托给连青照顾也好,让何彦照顾也行,让他远远的离开这里。
花映月穿上衣服,等腿没那么软了,便去找来管家,要了药,就着温水,梗着脖子咽了下去。
偌大的房间除了佣人来来去去打扫会发出一些声音之外,再没别的响动。过了一会儿,房屋收拾好了,佣人们也去了别墅副楼的宿舍。花映月一个人坐在客厅,耳边一片静谧。
这就是今后她的生活?
等到下午四点半,管家进来问她:“花小姐,晚上想吃点什么?”
“做池少喜欢的吧。”
“池少今晚不回来。”
“那……白粥小菜就行。”
管家看着她瘦削了不少的身体,欲言又止。她锁骨在衣领下若隐若现,上面隐约可见伤痕,她都成这样了,还只吃一些清粥小菜?能禁住折腾吗?
“想吃清淡的是吧?我会和厨房说的,再让他们给煲点滋补的汤,行不?”
“好,谢谢你。”她说完,又仿佛沉入了冥思之中。
管家摇了摇头,去了厨房。
池铭晚上果然没有回到别墅,她也不想打探,回到房间自己睡。床单上带着他身上的气息,仿佛一张铁丝大网包裹住了她,渐渐收紧,勒得她血肉模糊。她嗓子发干,或许是被他光着身子踢下沙发时,在冰冷的地板躺了太久,着凉了。可她不想找管家要药,她甚至欢迎一场高烧,至少在病得糊里糊涂的时候,池铭肯定没兴趣让她来伺候,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她也没精力把自己经历的一切反复回忆。
花映月如愿病了,可是管家给池铭打了电话之后,直接把她送去医院输液。还好管家没有为难她什么,听她说想去花海天的病房看看,便让她去了那里输液。她坐在父亲旁边,握着他的手,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寄托。
花海天还住在原来那套VIP病房,外面就是医院的后院,窗外是一大丛迎春花,黄澄澄的十分热闹。花映月正在看花,听到花后面传来了说话声,似乎提到了她的名字,不由得凝神。
“花映月的爸爸又搬回来了,听说是因为一医院火灾,不得不转回来的。真是的,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个什么劲。”
“你不会不知道吧,池少和花映月的关系很暧昧。搬走的原因,据说是因为连少受不了老婆的出轨。”
“我知道啊,白医生说他亲眼看见池少伸手给花映月理头发。都搞到明面上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连少已经和她离婚了,她也不配当连太太不是。”
“漂亮女人就是不一样,连少那样的男人已经是人中龙凤了,她还不知足,还去勾搭池少……真是的,本来两个帅哥是好朋友,现在被这样一闹,估计是反目成仇了吧。”
“池少也不知道是被她怎么样不要脸不要皮的勾住的……”
声音渐渐远去,花映月淡淡的收回视线,唇边泛出一丝冷笑——这个世道对女人真是苛刻无比,遇到这种风流韵事,所有人的想法都是女方不要脸,却没有人去怀疑男方强迫。男人糟践女人不说,女人踩女人更加不留情面。
她闭上眼睛,想休息片刻,刚要入睡,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连青打来的。她睡意全无,接了起来,连青在电话那边问:“映月,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我挺好的,你呢?在大溪地过得怎样?”
“别和我寒暄了。你这段时间一直没回家过,联系你的时候,你总说一切都好,可我今天回国,路过一医院的时候看见旧楼正在重修,一问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
“……”
“你爸爸呢?他怎样了?”
“爸爸……爸爸很好。”
“他在池铭的医院是吧?你又回去了?池铭不可能不知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青,你就别管了,这是我的事。”
“不可能不管,不说别的,就看在你把我救活的份上,我必须尽力。你在哪儿?”
“连青,我自己知道处理。”
连青不和她多纠缠,直截了当:“我猜你不是在医院,就是在池铭那儿。我先去医院瞅瞅。”
花映月心跳加快,坐立不安,怎么办?连青一来,池铭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过了二十多分钟,连青大步走进病房,看到她,顿时一怔,面前的女人瘦得下巴都尖了,脸颊因为发烧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他心微微一疼,走过去,在她面前弯腰:“映月,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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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放心啦……本文虽然是虐文,但是……最后是不会走变态路线滴……过年期间,一定有让大家舒心的剧情~~~~~~~
花花会反虐回来滴啦,等着池少各种挽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