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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摸了摸耳朵:“要等多久?”
“至少得等时机成熟吧。残颚疈晓先不说准备一场婚礼需要费多大的精力了,万一费尽苦心准备好了,结果何念儒使坏,公司那里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你这个新郎必须立刻去处理,留我一个人,不是成了一场笑话?”
池铭目光一暗:“何念儒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风雅的势力也没那么容易连根拔除,要得到彻底的清静,谁知道需要多久时间。三年,五年?甚至更久,怎么办?也许我的病过段时间就好了,你怀上了孩子,结果婚礼还没举行……说真的,我不希望奉子成婚。”
花映月不由得好笑,捏住他的脸道:“怎么,刚才还颓废得要命,生怕自己的身体恢复不了,结果现在又说得那么自信,好像这个月就能让我怀上孩子,变来变去的,还是不是男人啊?”
池铭一把把她捞起来丢床上,她的背撞上了床垫,气息不由得为之一窒,还没缓过气,他猛的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似笑非笑:“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要不要我证明一下?彖”
两人从浴室出来就没有穿衣服,刚才还不觉得怎样,一倒在床上,顿时觉得空气中仿佛瞬间盈满了暧昧的气息。
池铭目光缓缓扫过她白净柔软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再往下,便是她随着呼吸轻轻晃悠的丰盈,顶端两点绯色,仿佛奶油蛋糕上缀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去,他眼中渐渐透出灼热来。
花映月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轻轻的咬住了嘴唇。她的嘴唇长得很美,丰润饱满,颜色是自然的嫩粉色,剔透如果冻一样,被她白白的牙齿一映衬,仿佛随时要滴出水。他喉头动了动,俯下去把她的嘴唇衔住,重重的吮·吸洇。
他的***已经膨胀,灼热而坚硬,抵在她的腿上,仿佛一团火,热气从接触的地方迅速扩散至全身,她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他的吻越来越深,仿佛要掠夺走她的呼吸,她有些透不过气,用力的推开他,嗔道:“你能不能轻点,嘴都要被你咬破了。”
她的嘴唇已经从娇嫩的粉色变为了诱人的红,水光润泽,仿佛熟透的水果,他捧起她的脸,笑道:“谁让你这么可口?长了一副让人恨不得吞进肚子里的模样,还怪我……”
“少油嘴滑舌的……你把我压着了,快起来。”
“不想起来,还没向你证明我是不是男人呢。”他一边说,一边坏坏的挺了下腰,用他的坚硬磨蹭着她的腿。
她推着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男人了。”
他凑近她的脸,鼻尖几乎顶到她的鼻尖,笑得很不正经:“你怎么知道的?”
“你!”
“说呀,怎么知道的?”他继续在她身上磨蹭,眼神暧昧,引逗她去接触一下他的***之源。
这家伙太坏太可恶了,她偏不如他愿!
花映月妩媚的对他眨眨眼,手缓缓的从他的肩膀往下移,声音拉长,听起来说不出的暧昧。
“因为池铭你……”她的手移到他胸前,指尖状似无意的拨了一下他的小凸起,他轻轻喘了口气,眼中的渴望更加明显,声音也开始暗哑,“因为什么,宝贝?”
“因为……”她十指张开,在他胸前狠狠的一抓,“因为你没胸!”
她指甲长出来了一些,立刻在他皮肤上挠出了印子,他抽了口气,她趁着他分神,赶紧把他给推开,还没来得及笑,他眼中已经透出了危险的意味。
她惊叫一声,从床上翻身下来,连拖鞋也来不及穿就往外跑。地毯极软,有着长长的绒毛,踏在上面,隐约有种踩着云朵一样的感觉。
跑了几步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一丝不挂,能往哪儿跑?
池铭悠悠然下了床,缓步往她这里走,她一步步的退,直到背贴着了墙。
他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印子,又看向她,似笑非笑:“你想跑哪儿去?”
她自己也觉得好笑,抿着嘴不说话。
“怎么,哑巴了?”他在她面前停下,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
“说话。”
她忍不住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不跑哪儿去。”
“那你下床干什么?”
“我想动一动不可以啊?”
池铭捏着她的下巴:“想动?你想动的话怎么不告诉我,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动起来。”
他语气中的挑`逗意味如此明显,手也从她的下巴移到锁骨,轻轻的摩挲,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蹿过全身。房间灯光很柔和,照在他头发上,仿佛起了一层淡金色的薄雾,他的五官有些模糊,可一双眼睛明若晨星,目光仿佛带了钩子,勾起她血液中深藏的欲`望。
花映月微微一笑,故作不懂,眨了眨眼,问:“你用什么法子让我动?”
清纯的表情配上媚色横生的双眼,最是诱惑。
池铭被她仿佛要滴出水的双眸一看,喉咙一紧,手继续下移,按在她的丰盈之上,嘴角一挑,笑道:“你勾`引我。”
她眨眨眼,无声的递给他一个讯息——怕了?
他手指收拢,用力的在她绵软上一捏,轻微的痛楚传来,紧接着是让人几乎站不稳的酥麻感,她轻轻叫了一声,未及说话,他用力把她抱住,压在墙上,火热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脸上,喘息道:“居然在我面前拽,你这就是欠收拾!”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离,掌心火热,她觉得整个人都被火给包裹了,仿佛一团即将融化的雪,没有力气再站立,只能抱住他脖子支撑身体的重量,嗔道:“你居然说要收拾我,不是答应过再不欺负人的吗?你竟敢骗我……”
池铭衔住她耳垂,手臂环在她腰上,把她用力的压向自己,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血肉里,低沉的笑出声:“嗯,不过我只骗了你一半。白天我疼你,晚上得用力的欺负你,天天欺负……”
“你!”
“不过有时候白天欺负欺负你也行……”
她低头咬住他肩膀,愤愤道:“上贼船了!”
“后悔了?可你也下不了船了,乖,抱紧我……”他把她抱起来,抬起了她的腿绕在自己腰上,她吃了一惊,“干什么?”
他把她压在墙上,吻着她额头道:“咱们换个玩法,乖,再抱紧点,别掉下去了……”
他的灼热仿佛一柄利剑,在她被吻得神思恍惚的时候忽然刺入她的柔软湿润之中,快感仿佛烟火一般在体内炸开,她眼前一眩,张嘴刚想叫出声,便被他紧跟着贴上来的嘴唇给堵住。他的舌放肆的攥紧她嘴里,仿佛一条游龙在她口中移动,肆掠遍了她每一寸嫩肉。她的舌头被他吸得发疼,她呻`吟着推他,想让他放开。
可是猛兽怎么可能乖乖的把自己的美食从嘴里吐出来?
她越推拒,他越用力的吮吻,缺氧造成的眩晕一点点的蔓延开来,她急了,绕在他腰上的腿用力的收紧,结合之处更加用力的绞住他灼热的***,他不得不松开她的嘴大口呼吸,咬着牙低喘:“别这么用力!”
她还没从眩晕中彻底解脱,双眸仿佛含了一层雾气,湿润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挑衅的话:“你不喜欢?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该死的舒服!可是她吸得太用力,刺激太强了点,他还没疼爱够她,怎么肯早早的丢盔卸甲?
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她抿着嘴笑了,纤长的手指在他脊背上轻轻画着圈:“池铭,不会我那样一用力,你就不行了吧?”
男人最恨的便是被说不行,况且池铭对自己的能力一向自负,更不能容忍她如此开口。他停下动作,把她往墙上用力一压,感觉到她胸前的饱满紧紧的挤压着他的胸膛,两枚俏生生挺立的蓓蕾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划过他的皮肤,带来过电一样的酥痒感。她无意间带给他的愉悦仿佛在他身上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上添了一勺油,让他更加忍耐不住,眼睛微微一眯,睫毛之下透出危险的目光来:“映月,你觉得我不行?”
他的目光就像长了牙,光这样看着她,就让她觉得自己正在被他一口口的吞噬着。她心跳更快了,眼中透出怯色,这一下玩过火了……
池铭唇角一挑,笑吟吟的看着她:“为什么这样觉得呢?是不是以前我都不够好,没有让你舒服?”
她连忙摇头,软软道:“不是,很舒服的。”
“满足你,可是我的义务,你不满意可别憋着,一定要说出来,我好改进,你说是不是?”
“没有,真的……”
他忽然用力往上一顶,她惊叫一声,他笑:“说实话。”
“真的很好了……”刚才那一撞让她全身都软了,颤抖着看着他。
“嗯,是吗?刚才这样舒服?”
她忙不迭的点头。
他在她唇上一吻,握住她的腰,一下一下的用力进入:“既然这样舒服,那我就一直这样……”
她被撞击得快要散架,他的每一次都几乎撤完,然后猛烈的冲撞进去,让她彻底吞没自己,这刺激让她承受不住,很快就达到了极致,手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脱口而出的娇吟被他牢牢的封在嘴里,无法纾解自己的感受,身子便益发敏感,不停的扭动,想挣脱他的禁锢,逃离这甜蜜的折磨。
她这样动来动去,柔软湿热的甬道仿佛一张灵巧的小嘴,吸得他腰上一阵麻,差点没有忍住喷发的欲`望。他一咬牙,握紧她的腰不许她动,坏笑道:“我还没好呢,你跑什么跑?”
她目光软软的仿佛流动的水,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等会儿再来好不好,我好累,让我休息下嘛……”
等会儿?他答应,他那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小兄弟也不会答应!
说他不行?到底是谁不行?
他亲亲她的嘴唇,空出一只手撩开挡在她脸上的一缕头发,轻笑道:“等会儿再休息。怎么,怕了?”
她睁大眼,眸中有惧色一闪,旋即敛去,微微扬起下巴:“我会怕你?”
“那就好,我还说如果你害怕,就不做了。我可舍不得吓着你。”
她咬住嘴唇闭上眼,这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他脸上笑意更深,把她抵在墙上,吸了口气,撤出,然后用力撞进去,正好抵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惊叫一声,身子在他怀里颤抖:“不要这样,你……”才满足过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被他这样刻意的抵住,她怎么受得了?
他笑,贴在她耳边低低道:“不要?不要还把我咬这么紧?我都快动不了了呢……”
“你故意的!”
他在她耳朵上一咬,火热密集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痒得她用力扭动,却又躲不过去,只能用手狠狠掐着他的背。轻微的痛楚刺激了他,他一边吻她,一边刻意的折腾,她需要的时候偏不如愿用力,在外面深深浅浅的磨蹭,她缓过气的时候他又骤然进宫,打乱她的呼吸。她几乎要晕了过去,胳膊连搂住他的力气都没了,连声哀求着他,可是他听到她的示弱,更加得瑟了,折磨得她快失去意识才释放出来,满足的把头埋在她肩窝里,隔了好一会儿,才问:“走,去洗个澡?”
她连连摇头:“不洗不洗,累……”鬼才和他一起去洗,一般来说他洗着洗着就会不规矩,然后自己又会腿软筋酥一次。
“出了这么多汗呢,真不去?”
“不去。”
“我帮你洗?”
“不要!”
他轻轻一叹,把她抱回床上,拿手帕轻轻擦去暧昧的液体,低头吻了吻她:“我去洗一下,你睡吧。”
她半睁着眼睛:“给我翻个身。”
“怎么了?”
“我背上疼……”她咬着牙。被他抵在墙上那么久,背一直和墙体摩擦,刚才沉浸在热情之中还不觉得,现在才感觉到一片火辣辣的。
池铭赶紧把她翻了个身,果然,白皙的背部有一大片红,几处破了油皮。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皱眉:“疼!”]
“你等等,我去给你找药。”他急急的穿好衣服,低头吻她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等他拿到药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头发散乱,遮了一半脸,他给她撩开,轻轻叫她:“映月?”
她没有任何动作,呼吸悠长,双眼紧闭,看来真是累坏了。
他放下药,去浴室拿来热水毛巾,仔细的给她擦去身上的汗水。她的皮肤紧致幼滑,摸上去让他舍不得把手拿开,擦着擦着,又开始心猿意马,帕子从她纤细的腰肢擦向了她圆润挺翘的臀部,然后再往下,到了她修长的腿,他呼吸一紧,忍不住往给他带来无尽欢乐的地方一看,那里还红肿着,显得很可怜,却能引燃他心里流窜的火。
他忍不住伸手,指尖缓缓的推进去,她终于感觉到了什么,醒了过来,几乎要哭了,扯着被子往床头缩:“真不要了,求你了……”
他看到她眼中的泪光,咦,还真怕得要哭了?
他俯下去,双手撑在她肩上,对着她笑:“不要?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
“还敢说我不?”
“不敢了……”她想了想,讨好的补充,“池铭你最行了,最厉害了……”
他忍不住笑,在她臀上拍了两下,继续给她擦完身子,挤出药膏给她涂抹。她是真的累慌了,一转眼又进入梦乡,赤`裸的身体伏在淡黄色的床单上,温香软玉,撩人心魄。他只能去浴室冲澡缓解了一下,回到床上,拥紧了她。
花映月模糊中听到有人在说话,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撑起身子,池铭的背影映入眼帘。他随意的披着睡袍,站在落地窗前,低声的打电话。她听了一会儿,等他挂断电话,问:“你让人给你选原石做什么?”
他回到床边吻了她一下:“别装蒜,你知道我是给你定做钻戒。虽然不能确定婚期,但是这东西还是先准备吧。怎么,不高兴?”
“就是不爽。”
“怎么?”
“折磨我这么久,还自作主张的私下领证,我可不想就这样白白的嫁给你。”
“你昨天晚上不是还……”
她眨眨眼:“不是悔婚,可是我有几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