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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后背贴在湿漉漉的瓷砖上,水珠瞬间浸透了轻薄的纱裙。虺璩丣晓瓷砖是凉的,可她被他炽热的眼神看得莫名的燥热起来,咬了咬唇,道:“你要什么诚意?”
池铭的手立刻伸过来,在她耳垂一捻:“装傻是不是?我走之前那晚上你答应我什么了,嗯?又晾了我这么久,你就这样体贴我的?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不需要清心寡欲。”
花映月耳垂四周敏感细嫩的肌肤被他轻轻摩挲着,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蔓延到了全身,膝盖隐约有些酸软了起来。浴室水汽蒸腾,出了汗没法挥发,她鬓角很快被汗水濡湿了,嗫嚅道:“好热……”
池铭微微一笑:“热啊?热就顺便一起洗个澡。”他说罢就把她拖进了淋浴间,打开龙头,细细的水幕从花洒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迅速润透了她的衣服。她穿的嫩黄色的薄纱长裙,被这样一淋,顿时透明了,连她锁骨下被蚊子叮的一个小红包都清晰可辨。
池铭呼吸更加粗重,隔着衣服抚摸着那小红点,哑着嗓子问:“这是怎么弄的?嫦”
蚊子叮咬过的地方没消肿之前不能乱碰,否则越动越痒,被他这样摩挲了一会儿,痒意止不住的漫上来,其中有带来一丝难以启齿的酥麻。她忍不住伸手去挠了下,道:“昨天中午在医院睡觉没注意,忘记点蚊香了,扣子也睡松了一颗,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被叮了一口……”
池铭在上面掐了下,问:“扣子松了?有没有被谁看见?”
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花映月忍不住微笑:“谁能看见?我在我办公室的休息室,外面还有个助理医师值班……蕊”
“男的女的?”
“女的啦!”花映月斜了他一眼,“我办公室的都被你安排成了女医生女实习生,连蚊子都是母的。”
池铭微微得意:“就这样才好,有男人在你身边,你也不自在是不是?”
花映月抿着嘴笑,眉眼弯弯:“这样更不自在了。你给我安排的那些助理啊实习生啊长得都挺好,即使有两个相貌普通些,因为精英气质,看着就是比别人出挑,别的办公室的未婚男没事就过来找人聊天,满屋子都是白衣翩翩的男医生……”
池铭磨牙:“得整顿下纪律了。”
“有你这样管人的吗?医生本来就过的辛苦日子,偶尔空了,来聊个天也是放松,再说他们从来没耽误过事,你这样一整顿,估计士气就弱了……”
“那我把年轻漂亮的都换成师奶。”
“师奶的级别都不比我低,你好意思让人家来打下手?”
池铭没了话,扯开她的裙子,牙齿在那个包上慢慢的磨起来,她又痒又痛,连忙推他:“放开啊,你……你把我衣服撕了这么大的口子,还怎么穿啊?”
池铭抓住那薄薄的料子又是一撕,只听见呲啦一声,精致的裙子就成了一块废布,被他随意丢弃在地上,又看她穿的内衣,伸手去摸了摸:“一点花纹都没有。”
“你懂什么啊,大夏天的穿有复杂蕾丝的,万一衣服稍微薄点,就什么都被人看见了,再说这种简单的最透气了……”
池铭伸手扒拉下来又丢在一边,咬住一边柔软,边吸边含含糊糊的说:“也对,这种东西没必要太好看,反正不穿是最好看的……”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疯话?”她目光微微一黯,有些不安,“这十来天你都没回家,听陈秘书说你基本天天都有应酬,都应酬些什么了?”这人曾经可是在每个城市都会有温柔佳人等待的花花公子。
池铭气着了,直接把她脸颊两边的肉捏住一拉:“还能应酬什么?我陪着那些家伙喝得头昏脑胀,胃里反酸,饭都没好好吃一顿,喝吐了好几次了,你居然用这种语气问我……”
酒场上,美人助兴是常事,她忍住脸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应酬的时候都要叫几朵解语花……”
池铭抚摸着她的脸,只觉得她这微微含嗔的委屈样实在是迷人之极,立刻放软了语调逗她:“解语花啊?我面前不是有一朵吗?开得那么好看,还香香的。看惯了你,别的那都是纸花,看着就想团成一团擦桌子……”
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她心一软,推他:“去你的,反正我不在场,发生了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
池铭捏住她饱满的臀狠狠的揉了几下:“欠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停说风凉话,到底是谁欠谁的,嗯?喝得胃难受,回家不仅没有老婆的温柔相待,还得受气,简直是……”
花映月知道他酒量浅,也心疼了起来,手按在他胃部轻轻的揉:“你还难受吗?”
他腻上来,一边轻轻啃咬她耳朵一边道:“难受。”
“那怎么办?你放我出去,我叫他们给你熬点解酒的……”
“他们不行,你才能解酒……”他的吻越发的密集了起来,她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莫名的想逗他,便继续推,“那我亲自给你做酸辣汤好不……”
池铭咬牙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放进浴缸里,把她放在里面,用力的在她唇上一咬,说:“我胃没那么难受,是别的地方难受。”
“什么地方?”
他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就往下去握他某处:“这里才是真难受。”
那炽热的温度让她身子轻轻一颤,声音也变软了:“你太坏了吧!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私下却这么的不庄重。”
池铭逼着她摩挲那里,喘息道:“我坏?你个装模作样的女人更坏!看到老公大人回来了都不赶紧热情洋溢的扑上来,还推来推去的,还要我庄重,简直不像话,看我不弄死你!你别想下床了!”
花映月只觉得他眼睛的光芒太过炽烈,让人有些微微的惧怕,一想起曾经他兴致好时可劲折腾自己的那些花样,腿就开始发软,央求道:“老公,别这样,我下不了床的话,万一小乖等会儿回来了找我怎么办呢?”
这简直是点了炸药包。池铭气坏了,一边用唇舌折磨她胸前嫩肉,一边恶狠狠道:“又提那臭小子!他不是懂事得很么?看见你睡觉了还会缠着你?你就是故意扫兴的是不是?”说完就挤进她腿间,狠狠的攻入,她尚未准备好,只觉得那里又酸又胀的有些难受,禁不住皱起眉,轻喘道,“你慢点,会疼……”
池铭握住她的腰就再用力了一次,他还不了解身下的女人么?逗弄这么久,她怎么可能无法承受,无非就是娇气罢了,可今天他才不会哄她,非要狠狠的教训她,否则他存在感还真不如那个软嫩的小破孩了!
“慢点?”池铭笑得很坏,又狠狠的动了两下,听见她发出又软又媚的呻`吟之后才稍稍停下,一边抚摸她酡红的双颊一边说,“不行,你挂念的臭小子说不定等会儿就回来了,咱们不能慢……”
花映月星眼含波,手臂勾住他脖子道:“说得对,不能慢,得快点,速战速决。”
池铭的手狠狠的在她腰间揉了几把:“想速战速决?你做什么梦呢?你这是看不起你老公我的能力?”
花映月被他撞击得骨软筋酥,连戏弄他的力气都没了,除了娇吟,发不出别的声音。池铭一边吻她一边使坏,笑眯眯的:“怎么样,还满意不?”
她好不容易缓口气,抱着他撒娇恳求:“别这样,我错了……”
池铭在她耳边吹气,让她全身又软了几分:“错什么啊?老婆永远是对的,错在我。这么久了,都没有负起丈夫的责任,宝贝忘记了为夫的本事,不清楚我的喜好,尺寸,持久度,这也很正常……没关系,我们一边做一边回忆……”
花映月只觉得耳根子烫得快烧起来了:“去你的,越说越过分了!”
“哪儿过分?咱们是夫妻,了解点这个也是对咱们好嘛,你说是不是?”
花映月实在是受不了了,勾住他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堵住了他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言语。他微微一怔,旋即加深了这个吻,卷出她的舌尖重重的吮着,手臂收紧了,几乎把她揉进了怀里,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
浴缸实在是太硬了,她被硌得有些难受,一边承受着他暴风骤雨一样的进攻一边气喘吁吁的哀求他:“不要在这里了,好难受,背疼……”
池铭停住,把她拉了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轻轻的揉着她的后腰,一边衔着她的耳垂轻咬一边说:“宝贝想去床上了是不是?”
“再不换地方人都要碎了……”
池铭用力的亲了她一口,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可是我们全身都是湿的,去床上可不好……”
“擦干了去吧……”她伸手推他。
池铭却不准她离开半分,甚至按住她肩膀往下一压,他的灼热又往里钻了一些,刺激得她咬住他肩膀,身子微颤。
“他不肯出来。”池铭指了指下面。
花映月掐他的腰:“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当然有,今天你不就见识了?”他一边笑一边握住她的腿,让她缠绕在自己腰上,直接站了起来,跨出浴缸。她不得不搂紧了他,他每走一步,身子便酥麻一次,几乎快抱不住他了。他把她放到了洗手台上,顺手扯了旁边的大浴巾递给她:“宝贝,你先给我擦一下头发。”
可是他说完话就握着她的腰继续深深浅浅的探寻幽径,她攥住毛巾瞪他:“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擦?”
池铭亲了亲她,眼中满是笑意:“不妨碍嘛,我玩我的,你擦你的。”
“你!”
“我怎么了?”
“太过分了,放开我,我不要了!”
池铭捧着她的脸:“生气了?”一边说一边寻找到她最敏感的一点慢慢的磨,她的眼波更加朦胧了起来,一边喘息,一边含糊的说,“你别做得过了头,当我没脾气的么……”
“我的老婆大人一直有脾气的,我知道。”他故意做出正经的表情,可下面的动作逐渐加快,一边欣赏从她皮肤深处慢慢透出来红晕一边问,“你真的生气了吗?确定不想要了?”
“能不生气吗?”她这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
池铭眯了眯眼,忽然撤了出去:“宝贝生气了,那我们就不做了。”
她在他的刻意磨蹭之下已经接近巅峰,他忽然离开,一种巨大的空虚和恐慌迅速包围了她,让她惊愕的看着他,失望的叫了一声。
池铭捏捏她的鼻子:“看看,明明想要得很,还装!”说罢微微躬身,手指拨弄着她水光晶莹的花瓣,缓缓的探进去,继续磨蹭她的敏感,笑问,“要不要,要不要?”
她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可是被他引逗成了这样,身体实在是渴望得很,一咬牙,把他拉向自己,埋头轻咬他胸前的小红点:“不要乱来了,快点。”
他身子一激灵,抽出手,灼热用力的刺进去,一边狠狠的动一边道:“这样不就对了?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她紧紧的抱着他,模模糊糊的想,等会儿完事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
可是最后她并没有收拾他,因为实在是没力气了。他把她抱回淋浴间冲去身上的汗,在抹沐浴露的时候她就差点依偎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嘲笑了她两句,可眼里满是爱怜和满足,洗干净之后,用浴巾包着她回到床边擦干净,给她吹了头发,把她放在床上,轻轻的摩挲她的脸。
她实在是倦得要命,他刚才玩了太多花样,铁了心要把这一段时间积蓄的精力全部给发泄出来,她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累,只能半睁着眼睛盯着他,想瞪,可是目光太无力了,看起来更像闹脾气的小猫。池铭伏在她身上,手指把她的嘴唇捏在一起:“看看,把嘴巴撅那么高,难道是在怪我?可刚才我都出去了,是你主动把我拉回来的,现在又……”
她偏偏脑袋挣脱他的手,张嘴咬了咬他的指尖。
池铭笑着说:“你忍心咬啊?刚才我的手指也让你很舒服……”
她低低叫了一声,扯起被子盖住了脑袋。
池铭隔着被子亲了她一下:“瞧你这小模样,还拿被子盖脑袋,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说罢他忽然回过神,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有些吃惊。小家伙才换了环境,最信任的人只有花映月,即使陪他出去玩的年轻佣人都是有趣的人,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在外面玩太久,肯定很快就回来找妈妈。现在天都黑了,怎么他就没有听到小家伙来敲门呢?
难道是刚才在浴室里战斗得太激烈了,没听见?
但是这也不对,那个锲而不舍的小东西没有看到花映月,铁定会不停的敲门的,而现在门口安静得不像话。
花映月实在是累坏了,在他短短愣神之际已经睡着了。池铭给她掖好薄被,穿上衣服,准备出去看看那莫名的失去踪影的小东西。
谁知他一开门,就吃了一惊。
小孩居然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卧室门对面,膝盖上摊着一本颜色绚烂的画册,旁边矮桌上放了一把清香的花。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看了池铭一眼,把画册合上,站了起来道:“池叔叔。”
池铭回过神:“你,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找妈妈。”
“……然后就在这儿傻坐着?”
“我敲了门的,没人开门,魏叔叔说,如果我不停的敲门,你就会生气,把我丢出去。”小孩低下头,轻轻道,“我不要被丢出去。”
池铭心想,得给那懂事的男佣涨工资了。
小孩拿起花就往房间里走,边走边叫:“妈妈,看花花。”
池铭想,花映月应该想这小东西了,他今天没乱敲门打扰好事,准他进去也无妨,可转念一想,他脸不由得红了红,跟着往里跑,伸手抓他:“给我站住!我准你进来了吗?”
花映月可是没有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