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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触觉让郭景辰心思飞扬,松脂一般柔软的肉上嵌着一枚肉粒,随着他舌头的舔舐渐渐的挺立,仿佛一枚小小的果实,娇嫩无比,稍稍用力就会破皮溢出汁液一样。洌璨啚晓他嘴唇迷恋的在上面摩擦辗转,激起她的阵阵战栗,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传来,让她紧张得足尖都蜷缩了起来。
他贪婪的吸`吮许久,终于放开了她的柔软,目光在唇舌膜拜过的地方一扫,只见雪白皮肤上多出了数点红痕,看得他喉头益发干渴,恨不得把她这嫩藕一样的身子慢慢的嚼碎,好汲取那香甜的汁液。他目光往下移动了些,想继续探寻他曾经在梦中渴望过的身体,可是胸下那明显的肋骨映入了眼帘,让他满是欲火的心忽的酸涩了起来。
怎么这么瘦。稍稍冷静些的他,也注意到了她的皮肤,方才只能看到一片白腻,但现在才察觉到这白色多么的不健康,可见她身体透支到了很危险的地步。
再往下看,是她平坦的小腹,小腹延伸下去,便是能带给他无以伦比的快乐的秘境。他很想不管不顾的撞进去,可是她修长却纤瘦的腿看上去那么脆弱,好像他用力一掰就会断掉一样。
这样的境况下,即使药性猛烈,他也没法任由***之兽冲出闸门,而是竭力忍耐着,低头亲吻着她的小腹,感受着她的轻颤,听着她柔软的喘息声。他不愿意她忍着疼承受自己的撞击,若是让她感觉不适了,他和那些把她当发泄工具的渣滓有什么区别楫?
他一边抚摸着她的腰和腿一边哄她:“乖,不要紧张,放松点……”
她抓着床单大口喘息,她有过很多男人,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被温柔的对待,每一次触碰都被她敏锐的感觉到,并在脑海里将感官放大,她的身体很快酥软了起来,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
她很想叫出来,可是她不敢放纵,她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谮。
万一他认为女人该矜持些,她叫得放肆了,会不会引起他的反感?而她忍着,像没经过什么事的单纯女人,他会不会觉得她装腔作势?
曾经为了少吃些苦头,迷惑那些贪婪而狡猾的男人,郁襄不得不学习各种各样取悦男人的把戏。现在伏在她身上的是她唯一真心想讨好的男人,她想让他得到最好的享受,可是,在他身上用那些技巧,他会不会觉得她下贱?
这些复杂的心思让她越发的紧张,郭景辰亲吻了她好一会儿,她也没停止颤抖,他不知道是自己技巧粗疏,还是她被折磨得太惨,对这种事有阴影,本能的抵触,也忐忑了起来,想了想,决定大胆一些,直接刺激她最敏感柔软的地方。
刚刚拨开娇嫩的花瓣,他的手指就被涌出的春水打湿,这场景太过香艳,让他身子如过了电一样麻了一下,心头也一松——还好,她对自己并非毫无感觉。
正想进一步行动,他忽然听到一声极力压抑的抽泣声,不由得一怔,赶紧往上挪了挪,一只手把她搂进怀里,另一只手给她抹眼泪:“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
她双手紧紧的掐在他肩上,颤声道:“我……你……你会不会嫌我放荡?”
“什么?”
“被你一碰就……就变成那样……”祁仲秋或者别的男人随时可能发情,但一般不会有耐心做前戏,为了少吃点苦楚,她的身体只能被迫适应,毕竟毫无准备的被进入,那种疼简直不是人受的。渐渐的,她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
郭景辰心中一片雪亮,心中又是苦又是心疼,用力的吻住她的嘴唇,良久才柔声的安慰她:“怎么会?不要瞎想了,这样才不会疼呀,不是很好吗?”
她身子一震,睁大眼看着他。
他对她笑了笑,又亲亲她,耍赖一样的去分她的腿:“我受不了了,你别打岔,要不我真咬你了!明明知道我被下了药,还和我啰啰嗦嗦,存心折磨我是不是?你再和我说那些胡话,我就真生气了。”
她心一下就软得和刚出炉的蛋糕一样,甜丝丝的,暖融融的,软乎乎的,她咬了下嘴唇,试着伸手绕过他的背,把他揽向自己,用柔软的胸摩擦他。他激动得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像饥饿而凶猛的兽,一下子就撞进了她的身子。
那里滚热而坚硬,把她彻底给撑开了,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让她抽了口气,这声音说不出的煽情,他喘息着亲她,一边开始动,一边留出一点理智,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表情,生怕那张俏丽的脸上透出痛楚的神色。
郁襄这几年洁身自好,不代表她是个性冷淡,只不过是克制和厌倦使然。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在心爱的男人身下没必要克制,更不可能厌倦,压抑许久的本能便爆发了出来。郭景辰本就长得不赖,出了一身汗的身体隐隐发亮,更显得他肌肉轮廓十分优美,一看就让人忍不住想亲亲咬咬再摸摸,他那方面的本钱也算得上优秀,热热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闯,她实在是想要得慌,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克制呢?这真是中了药的人?
这样的节奏简直是甜蜜的折磨,她在欢愉和空虚之间游走,最后难受得要死,又不好意思直说,咬咬牙,忍不住在他腰上掐了下。
他一哆嗦,差点丢盔弃甲,抬眼盯着她:“你怎么了?”
她眼神往旁边乱瞟,就是不看他。
当特警的人怎么看不出她这是心里有话说不出口,便停下动作,捧着她的脸扳过来,逼着她和自己直视:“告诉我,乖……”
她在他面前一向没什么志气,被他燃烧着情`欲之火的目光灼烧了片刻,只能乖乖的坦白,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哼哼:“你能不能快点?”
他怔了下,眼睛微微眯起,笑得格外的邪恶:“这么好的要求,为什么遮遮掩掩?你下次得大声说出来。”他那样磨磨蹭蹭的弄,自己也难受得紧,还不是怕自己动作猛了弄疼她,或者弄坏她这瘦削的身体,早知道她有这么好的兴致,他绝对不会客气的。
这无赖!她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还生气?嫌我慢,你怎么不早说呢?你要你就得说,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再君子的男人在玩high了的时候也会变成臭流氓,郭景辰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是浪荡,不过,这种邪气在她眼中,格外的勾人。她的顾忌也被他感染得淡了,大着胆子把腿环在了他腰上,用腿上的嫩肉摩擦他敏感的腰眼:“我这不是说了吗~”
他爱极了她这媚色横生的模样,低头狠狠的亲了她两口,如她所愿,动得又快又狠,看着她脸上的绯红从双颊蔓延到了脖子根,发出失控的呻`吟,又是疼爱,又是骄傲——能满足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是男人的荣耀。
事后他握着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伏在自己身上。她在他怀里深深喘息,眼睛半睁半闭,头发凌乱的散在他胸口,慵懒娇媚。他抚摸了一下她的背,指端感觉到凸起的蝴蝶骨,还有凹凸不平的伤痕,心里酸酸的,忍不住把她放下来,伏在她背上,一下一下亲吻她的疤痕。
她也不由得想起往事,呼啸的鞭子仿佛刚刚从她身体上离开,她还记得,鞭子沾了血,从鞭梢滴落,甩在了她脸颊上,又流进嘴里。不过,他吻得那么细致那么温柔,她心中的阴影也渐渐的淡去。
他的唇游走到了她腰间,无意间碰到了她的痒肉,她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扭头看着他,嗔道:“别碰那里!”
他也笑,抬起头和她对视。***褪去之后,他的观察力更加敏锐了,盯着她瞧了片刻,便捏着她下巴道:“眼妆有点花了,我刚刚怎么没发现,我在和一只花脸猫滚来滚去?”
她愣了下,赶紧坐起来:“这……我……我去卸妆。”想给他看到美丽的一面,谁知……
两人随意披上衣服,打开门看了看,走廊无人,赶紧冲到对面那间最奢靡的房间。她走到妆台前坐下卸妆,他走到她身后揽住她肩膀:“明明是你自己的家,结果你刚才和贼差不多,踮着脚跑的。”
---“还生气?嫌我慢,你怎么不早说呢?你要你就得说,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再君子的男人在玩high了的时候也会变成臭流氓,郭景辰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是浪荡,不过,这种邪气在她眼中,格外的勾人。她的顾忌也被他感染得淡了,大着胆子把腿环在了他腰上,用腿上的嫩肉摩擦他敏感的腰眼:“我这不是说了吗~”
他爱极了她这媚色横生的模样,低头狠狠的亲了她两口,如她所愿,动得又快又狠,看着她脸上的绯红从双颊蔓延到了脖子根,发出失控的呻`吟,又是疼爱,又是骄傲——能满足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是男人的荣耀。
事后他握着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伏在自己身上。她在他怀里深深喘息,眼睛半睁半闭,头发凌乱的散在他胸口,慵懒娇媚。他抚摸了一下她的背,指端感觉到凸起的蝴蝶骨,还有凹凸不平的伤痕,心里酸酸的,忍不住把她放下来,伏在她背上,一下一下亲吻她的疤痕。
她也不由得想起往事,呼啸的鞭子仿佛刚刚从她身体上离开,她还记得,鞭子沾了血,从鞭梢滴落,甩在了她脸颊上,又流进嘴里。不过,他吻得那么细致那么温柔,她心中的阴影也渐渐的淡去。
他的唇游走到了她腰间,无意间碰到了她的痒肉,她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扭头看着他,嗔道:“别碰那里!”
他也笑,抬起头和她对视。***褪去之后,他的观察力更加敏锐了,盯着她瞧了片刻,便捏着她下巴道:“眼妆有点花了,我刚刚怎么没发现,我在和一只花脸猫滚来滚去?”
她愣了下,赶紧坐起来:“这……我……我去卸妆。”想给他看到美丽的一面,谁知……
两人随意披上衣服,打开门看了看,走廊无人,赶紧冲到对面那间最奢靡的房间。她走到妆台前坐下卸妆,他走到她身后揽住她肩膀:“明明是你自己的家,结果你刚才和贼差不多,踮着脚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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