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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恶有恶报(6000)
“夏儿!”带着蛊惑的声音近在她耳畔,呼出的炙热气息在她耳廓边拂过,令她浑身颤栗不止。ai悫鹉琻
“夏儿,你真是敏感呢!”感受着她娇躯的轻颤,萧卿墨以着最折磨人的缓慢速度,循序渐进的摧毁着浅夏最后的坚持和防线。
“卿!卿,你不能这样,”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浅夏,强撑着接近涣散的水眸,“陈、陈御医说、说了,太、太频繁会、会伤了孩、孩子的。”
“我会轻一点的,一定会轻一点的!而且,咱们的孩子很坚强,绝对不会抗议他爹爹疼爱娘亲的!”呼吸早已不稳,对于自己没能很快的让他的夏儿弃械投降,萧卿墨觉得很是受伤,“难道夏儿不想我吗?难道夏儿觉得我已经没有孩子重要了吗?难道夏儿就忍心我会因为欲.求不满不能疏泄而死吗?难道……”
听听!多么哀怨的音调,即便带着魅惑还能演绎出这般的可怜,一个男人为了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眇。
而一个女人,若还能在爱人这么哀怜的低诉中无动于衷,那就说明她绝对不爱这个男人。
浅夏当然是爱着这个男人的,所以,她无法抗拒他的哀求,而只待她眉眼间一个松散,某个妖孽的男人就已经看到了得到允许的信号。
再待她清醒而想要抵抗时,什么都已经晚了谅。
餍足过后的萧卿墨就像是偷了腥的猫一般心情极度的愉悦,只觉得只要他的夏儿在他身边,他便什么都知足了。
缓缓平息着急喘的呼吸,浑身娇软无力的浅夏靠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听着他渐趋平稳的心跳,娇嗔道:“你若再不知节制,我便让吕世子偷偷给我换个住所,再不让你知道了!”
“夏儿不喜欢我么?一定要躲着我么?”某妖孽男又来这一套。
浅夏霎时无语,干脆闭目养神的不再理他了。
“啊!对了!说到吕皓冥,夏儿我有话说!”提起吕皓冥,萧卿墨猛然记起了小面人儿的事情来。
“嗯?什么?”低声应着,浅夏暗笑他一提到吕皓冥就紧张万分的样子。
“他怎么会有你的小面人儿的小像?”萧卿墨醋味十足的问道,“为何我却没有?”
“哦——那个啊!”吕皓冥手上的小像被他看见了吗?浅夏稍稍顿了顿,果然,那东西在他手中就是不安全。
“夏儿你也知道那个臭家伙偷偷捏了你的小像吗?”酸味越来越重,“还是你送给他的?”
“我送他那东西做什么!”不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虽然浅夏知道吕皓冥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情谊,而看来萧卿墨也是知道的,那她藏着掖着倒显得心虚了,干脆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他,吕皓冥手中的那个小面人儿的来历了。
“原来,那日你并没有回太傅府啊!”原来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自己,萧卿墨原本想要质问的醋劲霎时因为内疚而疲软。
“是啊!所以刚巧便遇见了吕世子了!”当然还是有所隐瞒,不能告诉他,那个无赖的吕皓冥是耍了赖,差点就将自己的这个小面人儿也据为己有了。
不过,她也没想到他居然又重去捏了一个,也亏的那个手艺人记性那般的好,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来。早知道,干脆就将自己的那个给他算了。
“对不起!夏儿!”抬起她的下颌,双眸紧紧的锁着她的,真诚的道着歉,也阐述自己当初的混账,“那时候的我简直太可恶了!”
“都过去了!何况那时候你真心喜欢的是呂微澜,娶我也是皇上和皇后的施压。”如果说以前还是对他会有一些埋怨,埋怨他前世的阴狠和冷漠。那么,在从吕皓冥的口中知道了他为何一开始对自己是那样的怨恨的缘由之后,对他的埋怨早已一点儿都不剩了。
只是感慨世事无常,女人总是成为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她是属于幸运的那一颗棋子,前世含冤而死,重生之后获得了这个男人的爱恋。
“可你当时为何总是处处跟我作对呢?而且,就算是呂微澜当着你的面与我亲近,你都只当看不见的一点儿都没有吃醋的样子,你可知道当时我的心里有多烦躁。”回想起往事,虽然是他先存了不与她亲近,甚至想要以一种折辱的方式对她的心,但似乎总是自己处在下风,心中还真不是滋味。
nbsp;掩唇一笑,浅夏当然不会告诉他因为自己的重生才知道了他新婚时的打算,只是慧黠的道:“我在娘家时,便已经知道你喜欢的是呂微澜,想着你既然敢不怕惹了皇上不快也要将她与我同日娶进府中,必然是对我这个横膈在你们之间的不速之客恨之入骨。
所以,我便想着与其可能会遭受你的冷落,还不若置之死地于后生,先将你隔绝在我的感情之外,那即便是你有多么的疼宠呂微澜,我心中亦不会因此而痛苦。”
“原来,你一早便不打算喜欢我啊!”萧卿墨有些落寞。
抬手抚了抚他微蹙的眉头,浅夏浅浅一笑:“你也不是一开始便打算厌恶我到底的吗?”
“所以我后来后悔了!”捉着她的柔荑抵在自己唇边,轻轻的一吻,吻在她的手心。视线却是锁在她已经看不见痕迹的雪白蝤颈上,“你不知道,当我听说你有可能与吕皓冥私通时,胸口熊熊燃烧的妒火是怎么样烧灼着我的心。那时候,竟然可怕到只想着哪怕是将你毁了,也不要将你交给别的男人,即便那人是我的至交好友。”
“你那时便已经对我有了这般深沉的感情了吗?”一手轻轻抚上自己的颈部,那上面虽然已经没有了伤痕,但当时那快要流逝生命的痛苦仿若还在眼前。
“对!可悲的我却始终没有发现,还差点亲手杀了你,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恨不能时光可以倒流,将那一切全部抹杀。不让你的记忆中有我那么恐怖和残忍的一面。夏儿,你可还记恨着当时我的可恨之处?”
“也许正是因为经历了当初的一切,我与你才能走到今日。”虽然不可能忘记,但心中早就没有了恨意,浅夏安抚的看着一脸愧疚的萧卿墨,柔声劝慰着,“不然,恐怕我就算心中也已经对你另眼相看,但也不会接受你的一切。”
毕竟,前世的冤死和今生的步步为营,她不可能还能真正的敞开心胸接纳他。反而是因为那样一次又差一点魂归离恨天的深沉怨恨,才使得她决意假意的接近他,从而真正的认识他、了解他。更在明白了他当初为何对待自己冷漠无情之后,全心全意的将自己的身心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他。
所以,世事难料,并不是一番风顺的爱情才能走到最后。
萧卿墨已经因为她这一番豁达的言语感动的心潮澎湃,不知道该以什么样言辞来表述自己的激动之情。只能将她紧紧在拥在怀中,给她最真的承诺:“夏儿!此生,我若负你,便天地不容!”
“好!”听着他激昂的心跳,浅夏并没有矫情的阻止他的誓言,只是轻柔的应着,期待着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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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天空中那一轮快接近满月的白玉盘散发着清冷的光芒,俯瞰着地面上的一切。
月光照耀之下的背阴处,伸展开来的树影就像是地狱中狰狞的鬼怪。瑟瑟微风拂过枝叶,沙沙作响之下,数片枯黄的叶子随之飘落在地,旋转了几个圈。
寂静的深夜,连秋虫都停止了呢喃,安静的入睡,可就是还有人深更半夜的也不得好眠,左顾右盼之下,悄悄的溜进了荻罄院。
猫着身子灵敏的来到雕花的长窗下,沾了口水将长窗上的宣纸捅破,仔细的向着放置着夜明珠的寝房内扫视了一遍。
只见,萧卿墨安然的躺在床榻上,胸口均匀的起伏着。床榻旁的桌子上,紫醺正伏在桌面上,也睡得深沉。
人影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戾之色,从怀中摸出了一管竹杆模样的东西,对着方才被他捅破的窗纸,吹进了缕缕白烟。
又稍待了片刻,感觉到那白烟应当起了作用,他便用一方锦帕遮住了口鼻,先是试探的推了推房门,咿呀一声轻微的响动之后,他又在门边静默了一会儿。
见里面并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柔和的夜明珠光芒之下,萧卿墨的脸色已经恢复一些红润,不再似前些日子那般苍白。原本渐渐深凹的两颊也变得圆润有肉了些,呼吸的频率也比以前快而有力许多。
“果然是快要醒来了!”喃喃出口的声音,竟然是呂微澜,只是音调不是以前的温软,而是带着一丝狠戾和恶毒,“可惜,为了我也为了他,我断然不可能让你醒来!萧卿墨,你别怪我狠心毒辣,谁叫你明明说着爱我,却又变了心喜欢上了商浅夏那个贱人。我呂微澜得不到的东西,断然也不可能再让别人得去。今
夜,你便先走一步,改日我定然也会将她送上黄泉与你一同作伴。”
说罢,她顺手拔下了簪在发髻之中的一根细簪,对着萧卿墨的心口狠狠的扎下。
“没想到你胆大如此,居然连自己的夫君都下得了手!”冷冷的娇喝在她耳边响起,眼看着就要扎进萧卿墨胸口的细簪连他的衣裳都没有碰到就被隔在了半路。因为,她的手正被人死死的钳住。
“冯紫醺你……”惊恐万状的回头瞪视着那个原该被她的迷..药迷昏了的紫醺,怎么也没有料到她正清醒无比的站在自己的身边。
“我什么?以为我被你的迷.药迷昏了吗?”手上一个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呂微澜当即一声惨叫的松了手,细簪稳稳的落在了紫醺的手中。
如何能够承受住这种生生折断的疼痛,呂微澜一口气提不上来,几近昏厥。
可紫醺怎么可能让她就此昏倒,而逃避她隐忍了这许久的怨恨。手中的细簪轻轻一晃,便换了一下方向,正对着呂微澜的胸口轻轻的扎下,一点点、一丝丝、一寸寸缓缓没入她的身体,却残忍的停在她的心房之外。
微扬的嘴角噙着一丝冷酷而残忍的笑意,在呂微澜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紫醺一字一句的说着:“你是想将这根簪子,像我这般扎进你的身体一样的扎进王爷的身体里吗?”
“冯紫醺,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王爷的妻子,你这是以下犯上。”疼!撕心裂肺的疼!
可是,这么清晰的疼痛令得呂微澜想要晕倒都不可能,只能眼睁睁的,除了嘴巴能够说话之外,全身没法动弹的看着紫醺缓缓的用着折磨人的力气和速度,看着那根细簪缓缓的进入自己的身体,看着尾端的距离越来越小。
“王爷的妻子?嘿嘿嘿!你配吗?”任刺入了她身体一半的簪子停留在原地,紫醺嫌恶的放手,撕了一块她的衣角擦拭着手上不小心沾到的血迹。
“再不配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丫鬟说了算的!冯紫醺,你快放开我,不然王爷醒来不会原谅你!”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鲜血正顺着簪子划破的皮肤缓缓的滴落,由温热变成冰凉,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正在失血的恐惧不是用言语可以描述的。
呂微澜很害怕,因为她很怕死。动了想要杀了萧卿墨的念头的原因也是因为怕死,怕他一旦醒来,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晋卿王府;怕他醒来,那人对她的承诺将无法实现;怕他醒来会察觉到她嫁给他的目的不单纯而杀了她……
所以,她自以为考虑周全的想到了,趁着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前,结束了他的生命,那么,她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碍眼的冯紫醺竟然没有被迷.药迷倒。
“如果,我说今夜提防着你有可能会对王爷下手,是王爷方才托了梦给我的,吕侍妾你——会相信吗?”逼视着呂微澜,紫醺的嘴角扬着一抹捉弄人的嘲笑,擦干净的手轻轻的碰了碰细簪的尾部,像是在整理看看这根簪子刺入的位置准不准,她又捏着簪子摇了摇。
感觉到自己的肉都随着簪子的扭动而搅疼起来,呂微澜疼得冷汗直冒,便是在此时才发觉原来这个冯紫醺早已经知道自己上次所说的托梦是谎言了。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紧紧的咬着牙关,咬牙切齿的问出这一句,呂微澜只觉得身上的冷汗已经汗湿了里衣。
“不是我要怎么样,而是应该问,你想要怎么样吧?”掸了掸簪尾,看着呂微澜几乎将银牙咬碎的悲惨,紫醺却笑得灿烂,“你是为了什么而嫁进王府的呢,吕侍妾?”
“当然是因为我与王爷相爱!”
“是吗?相爱到想要一簪刺入王爷的心房?吕侍妾,你果然是个情深意重的女人啊!”缓缓的将簪子拔出,仿佛没有看见随着簪子一起滚滚而出的鲜血,紫醺波澜不惊的摇晃着带血的簪子,就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道,“若是,这只簪子直接插在人的灵台穴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呢?啊!应该是一命呜呼吧!啧啧啧!一命呜呼似乎太便宜了一点,应该插在肚子上,搅一搅看看里面的内脏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嗯!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冯紫醺,你住手!你住手!你不能这么对我!就算我现在只是一个侍妾,可我终究还是当朝丞相的女儿,你若将我折磨致死,整个王府都要因为你而受到牵连。”胸口的鲜血没有停止的迹象,被捏碎的手腕亦是
疼的几近麻木,眼看着紫醺手中的簪子正挑开她的衬裙,冰凉的、带着黏黏的血渍在她的腹部滑来滑去,更深的恐怖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的大叫出声。
“哦!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丞相的女儿啊!只是,丞相大人会为了一个不贞不洁的荡妇而得罪皇上?得罪晋卿王府吗?”
“你、你在胡说什么?”
“是我胡说,还是吕侍妾你没有听清楚?我说你是一个不、贞、不、洁,背着自己的丈夫暗地里偷人的荡、妇!这下,吕侍妾你可听清楚了?”一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别有目的的接近王爷的,只要想到她曾经还得了王爷几近三个月的独宠,只要想到她最后竟然不知羞耻的与别的男人在王爷的寝房中苟且,紫醺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直冒。
她仰慕的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竟然被人这样的背叛,紫醺就算没有得到指示,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你、你别血口喷人,诬赖我的名节!”不可能的,她不可能知道的,在这里的事情不可能会被别人知道的。如果当时这里有人,依他的武功修为,一定会发现的。
而且,如果当时真的被冯紫醺发现了,那她为何不当场捉奸,而要事后再来翻旧账呢?
难道、难道——难道她一开始就是等着自己露出破绽吗?
呂微澜忽然惊恐的发现,自己向来得意洋洋的一切自以为是,竟然在无形中早已被人看透。难怪,大哥一直叫她收手,并告诉她,萧卿墨不是一个可以通过表面就看见内在的人。
原来这一切竟是都在他的算计中吗?
“你还有名节吗?”冷冷一笑,紫醺手中的簪子已经划破了呂微澜的皮肤,“你是要自己去刑堂,将你接近王爷的目的,以及背后那个主使你的人是谁,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呢。还是,就等着我在这里当着王爷的面,将你折磨到只剩一口气?”
“冯紫醺,我知道你暗地里喜欢王爷,所以一早就看我不顺眼,便趁着这个时机想要杀了我,甚至不惜捏造出我红杏出墙的谣言。这一切,都是你的妒忌心在作祟,所以,我不会着了你的道,被你屈打成招的!”
事已至此,呂微澜知道,在紫醺没有任何的证据之前,她只能尽量的耍赖,相信自己还能顶着娘家的背景躲过一劫。
“是啊!我是喜欢王爷!我也确实在妒忌你!只是,你觉得你这样的狡辩在皇上面前有用吗?或者说,你为了他,可以连娘家都拖累?”手上一个用力,簪子尖锐的顶端瞬间刺入了呂微澜的小腹。
“啊——”一声嘶喊响彻夜空,惊起了夜宿的鸟雀。
“啧啧!这声音真是刺耳的很!”搅动着簪子,似乎能够感觉到呂微澜腹中的什么东西被绞缠在一起的牵扯感。
剧痛袭击着呂微澜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此时,即便被点了穴无法动弹的身子,终于也因为受不了这巨大的疼痛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口鼻中也有鲜血流出,呂微澜狰狞着原本美貌如花的脸,对着紫醺疯狂的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