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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田做了一夜的梦,零零碎碎,一时自己好像是个小孩子,一时又好像是大人。但醒来也只记得并不是什么好梦而已。

    天快亮大家就都起来了。仍继续南行。

    一直走到了临近偏洲的时候,竟然并没有一个打退堂鼓。

    何并吉真是意外。一开始太后说要来,他还有几分不可置信,现在想想,太后即是庶人出生身体就不比那些娇养的女子们那样羸弱,能挺住到是情有可缘。而阿丑虽然是高门子弟,可到底还是个大丈夫。

    椿呢,虽然身质不如,可心志坚定。

    一路一直叫唤的,就只有阿绍。每天都在喊自己不能成了,还不如一刀杀了她干脆。可第二天还是咬着牙上。

    她也是没法子,弟弟在人家手里。

    就这样一行人到了与偏洲的边城临江。这里处在偏洲与邻府的交界处,地理上划归于偏洲辖区内,但本地人说的是邻府话。是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但是进偏洲唯一的路。五个说官话的人来了,十分惹人注意。

    进城门的时候,便被卫军拦住。问“打哪里来?往哪里去?”

    何并吉十分老道,笑得憨厚“从百城来的往张家山去。”百城在都城近郊,原本就是讲官话的。去张家山则要经过偏洲大城再往南去。

    “去张家山做甚么?”

    “主家祖父过世。虽然主家早随父母到了百城,在那边生长,但身为亲孙女儿必得回去奔丧。”

    说着指指齐田“这是我们主家”后头跟的都是下仆。

    卫军仔细地打量这几人,问齐田“小娘子家里是做什么的?”

    “做小本生意,卖米的。”齐田说。礼不下庶人。家里有些钱但又没有太有钱,这样人家的女儿是没有那么多规矩要守的。在外面抛头露面也并不少见。

    卫军看了这几个人好一会儿,看上去这几个人对齐田确实是比较恭敬的样子,才让开放行。

    不过大家走远了回头,仍能看到那卫军和几个人在向这边张望,不知道跟旁边的同伴说着什么。

    阿绍小声问“他是不是怀疑我们?”

    何并吉说“镇定些便是。”

    齐田问何并吉“卫军隶属于本地防军吗?”

    何并吉说“与府衙的护卫一样,说是隶属于各地防军,是被驻军派遣至各府地的。可实际多是地方官报上名额来入籍,向防军领晌。但要缺人补人,各地防军统领是不管的。”这件事要问徐鳞,他都未必知道“臣曾上书提过这件事,但巡监处恐怕并未将上书送至御前。”一是因为官员更替,很多事被积压下去了,二是这听上去只是小事,不得上官重视。

    进了城便看到路边上很多头上插草的人随地坐着,有老有少。

    投店的时候,何并吉进去说话,齐田在外面打量四周,阿丑牵着几匹马,等何并吉说好价钱了要把马带到后院去。

    这时候有个年纪小小的丫头,见这几个人穿得还算周正,冲上来抱着腿求买走的“阿爹不在世了,家里还有阿弟等饭吃。贵人买了我吧。我什么都做得。”哭得可怜巴巴。

    店里小伙计跑出来赶她,对齐田说“别信她的鬼话。她阿爹活得好好的。”

    一问才知道,夏季的时候下了暴雨,起了涝灾。好多庄稼都毁了。可税赋是按人头算的,一个庄户人家,一家是多少人,一年要交多少钱,少一分也不行。许多人家都交不起那么多了,便把不能做劳力的卖出去。不说卖女儿,卖老子卖老娘的都有。卖了便是人家的人了,不用出那份钱。不卖交不出钱,家里人要被抓了入牢。

    小伙计摇头“去年也是遭了灾,打谷的时节就是农人交税赋的时候,一个村子,多少人家被拖走的。今年眼看又是交税赋的时候了,这些人怎么不着急。”

    阿丑在一边听着,十分惊异,问“那府衙养得活那么多人?”既然是受灾,必然不是少少几户的事。那得抓多少人啊。

    小伙计笑他不知世事“他们养着做什么?这些人欠了官家的钱,自然只是在官衙里落一脚就拖去卖了。说来,交不起税赋的人家,自己去卖还好些,等官家抓来卖,光抓家里有力气的值钱的。剩下老老小小,来年不得饿死吗。俗话说得好,宁肯卖女卖娘,不肯卖个劳力呀。”

    齐田记得,照律,这样的情形是要减赋税或者免赋税的。地方遭天灾,又非*,府官实在没有必要隐瞒。只需上书,就能减免一年的税赋何乐而不为呢?于他们自己又没有什么损害。这人口卖出去,钱仍然是充做税赋上交,于他们也没有益处。

    等何并吉出来叫他们都进去,问何并吉“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何并吉说“若是上书,朝廷必使巡监官过来查实。巡监一来岂不知道会不会扯出别的事来?这是天灾没错,但他们在这里做了些勾当必然心虚,自然是能免则免。”但税赋的部份又决不肯自己出钱填补。

    巴巴看着这些‘贵人’的小丫头被说破了十分扭捏,却还是报着一线希望不肯走。

    阿丑问她“为甚慌称阿爹过世了?”

    小丫头看看他,又看看别人,呐呐说:“你们看着像外头来的,万一是来这里落户,我这么一说你们记起人头马上要交税了,万一想等税日过去了再买可怎么好?”

    伙计出来正要安置这些住客,听了都好笑“这种事还能记不起?人家买了你,你是奴籍,税便不是那么算了。再说了,他们是商户,商户税赋与农人又不相同。你们家才是每年一交,人家是每月一交。不搭尬。”

    小丫头眼睛一亮,连忙求道“贵人买我去吧。我能吃苦。吃的也少。”看这些人是有马的,又说“我会刷马,喂马。手脚灵便。”她不把自己卖了,官衙的人就要把她阿爹兄长抓去卖了。

    何并吉挡开她“走开走开。”出奇地冷心冷肺。招呼大家都进店子去。进了偏洲就没那么赶了。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上楼去阿绍忍不住刺他几句“何大人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嘛。买一个小仆又不需得几个钱。”

    何并吉并不十分动容,只说“你买了她,别的买不买?别的人总不比她可怜吗?这样救人是救不完的。”

    齐田走到窗前向外看,下头卫军在店门口张望,还问小伙计话。显然是对这一行人十分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死了个巡监,本地府官心虚警惕。在卫军旁边就是在路边上热情自卖的小丫头。

    一时心情沉重“先皇帝知道天下是这模样吗?”

    何并吉站在她身后,没有回答。

    但齐田想,楚则居是不是知道也不重要,他并不在意。这里的人越惨,他的收益越大,收尾的时候得到的声望也就越高。这就是他所谓的性价比。费最小的力气,用最快的速度,得最大的利益。

    何并吉沉默了一会儿,只是说“如今太后您知道了。也是国之幸事。”打起精神来说“好好休息吧,进了偏洲,事情才刚刚开始呢。自今日起,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谁要不要露馅。不然谁也不知道他们为救自保,要做出甚么事来。”

    这一段时间的奔波,终于能安稳地住个店。但何并吉只要了一间房,齐田住。椿和阿绍是下仆,要在塌前守夜。他和阿丑就坐在门口休息。

    下户人家有些钱,但一般出门都是这样。下仆是不能太当做人的。

    但找店家讨了地方洗澡换衣裳。这一行以来,身上实在是太脏了。

    从齐田身上能搓下半两泥,水换了好几盆,阿绍和椿再去要水,伙计非得让她加钱不可。

    阿绍实在疲累了也懒得跟他计较说给就给,她没少带钱,一个金珠子拿出来,买个水塘都买得了“只管烧热水来。”

    伙计也没料到她出手这么豪气。眼睛都绿了。

    椿跟着进来看见了,冲上去一把就将那金珠子抢了过去“统共就这么一个,便是再急着洗澡也不能这样刨皮把钱不当钱。”把金珠子收了,拿出一挂大钱与伙计去。

    阿绍反应过来,连忙做出羞愧的样子,说“我看他这样看不起人,好像我们用不起水似的。”

    “那你便把家底全拿了出来充大户吗?我这便要告诉小娘子去。”椿理也不理,扭头就走。

    阿绍一脸惊恐,连忙跟着上去了。

    伙计眼珠儿直转,连忙轻手轻脚地跟着上楼去,听到屋子里头果然在训骂,一个是他先头听过那主家的声音“你怕比我还大方些,我竟都比不起你来。”

    又有椿在告状的声音“与了那伙计,到时候恐怕要来哭说是不小心丢了的。她也不是头一回了,上次陪大郎君出门办货,别人奉承她几句罢了,便把小娘子鎦金的耳环子与人家。生就一条贱命,竟比主家还要脸面些。不知道是中了什么疯魔。早该把她卖了。就是看小娘子心太软才这样大胆。总归钱也不是她的,光在慷慨主家的东西。”

    又是那个叫阿绍的在哭“我就是怕他看不起我们家小娘子。”

    还有抽打的声音来。

    伙计这才死心,走到后头掂掂大钱,唾了一口“还当是肥肉呢。”与等在后门的便服卫军说“你是要找甚么人?看着这样可不像是有甚了不得的来历。”

    卫军嘻笑“也没甚,就是听说都城有贵人要来。上头叫我们留意些。看来这不过是个带仆人的小娘子,大概也不是要找的人,不过我闲着没事,过来看看罢了。”在店家这里拿了酒,提了肉,就哼着小曲回去交差了。

    椿站在窗前,从窗户里看着卫军从小道弯出来走了,松了口气。

    阿绍窘迫“请娘……”

    齐田打断她的话“小娘子”

    她连忙改口“请小娘子恕罪。”

    椿抱怨“还好他脑子简单。”不然一保准要起疑心来。

    起身找小伙计要了被褥来,打算在床前打地铺。关了门齐田却叫她们到塌上去睡。她们断然不肯,谁敢跟太后同塌。

    齐田说:“地上凉得很,一床薄褥子有甚么用,在路上病了又是麻烦事。”

    这才忐忑地上塌去。一开始到也小心翼翼,可还是不知不觉睡熟了,只往暖和的地方凑,三个人便挤在一处了。还能分什么高低。

    椿睡一会儿便醒了,看着自己脸边上齐田熟睡的脸,怔怔看着出神。小声叫“小娘子?小娘子?”齐田迷迷糊糊就醒来了“甚么事?”

    椿有些讪讪的“没甚么。您好生睡。”怕自己挤到她,退了退。

    齐田只当不知道,翻个身说“你离我近些,都进风了。”等她靠过来,便又闭上眼睛睡了。

    椿却看到枕边上有她身上掉出来的黄符,吓了一跳,连忙小心捡了,借着压被褥的动作塞到她身下,心里却砰砰地跳着。观察着她掉了这一张,有没有甚么不好的。见她睡得安详,才微微松了口气。

    外头两个喝了热汤,在门口披着褥子一坐就睡着了,到底是糙人。

    早上滚着褥子横在地上,还是伙计来踢醒的。

    齐田起身,椿和阿绍一起服侍她洗漱。到楼下吃东西,齐田吃完了,四个‘下仆’才上桌去。

    阿丑吃完了,便去牵马。伙计问他“你们小娘子怎么懂得骑马来?”

    “放在都城里,但凡买得起马的人家,哪个小娘子不懂得骑马的?这都是先皇后带起来的风气。你们这穷乡僻壤自然是不知道。”阿丑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都城里小娘子还能为一户之主呢。”

    伙计个啧啧称奇,那些律法他是知道,可却没见过真做户主的。

    一边也有出过远门的客人附和“都城不与我们这里相同。还有大家娘子出面做生意的。”下户小娘子们抛头露面不奇怪,大家娘子却不然了。于是各自说起闲话来。

    阿丑牵了马出去,一行人便又上路。再出城时,卫军却没有多看一眼的。

    从这里往偏洲中心走,所经之处许多农田荒芜。也有许多妇人们背着孩子在田里劳作的。才走到午晌,便看到有两个人抬着个破席子在路上走。

    一头有只脚露出来,分明是人。

    阿丑按剑策马上去“你们抬的什么?”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恶匪。

    那两个人到也并不隐瞒。

    原来是抬的是他们老父亲。本来是有些病的,卧病在床久久不愈。如今快到了要交税赋的时候,自己又还不死,于是走到水塘里淹死了。还怕脏了附近村子里的水,自己不知道怎么挣扎着走了老远,死在附近的荒池里。

    这两个儿子出来找到人,便要把人抬回去安葬。

    说着这些话,到也并没有什么哀容,表情麻木,没甚么感情流露。

    阿绍却是扭头就呕了起来。椿连忙下马去扶她,她说“没甚么。就是看到有苍蝇停在那男人脸上,他竟也不去赶,莫明反起胃来。”他老子死了,他又没死。

    这样一路过去,走过一个地方,歇一歇脚,就能听些本地的故事。哪怕不听,看也看得见。

    一路去,立着楚则居泥像的小庙到是香火鼎盛。都盼他救苦救难。哪个都知道,圣宗皇帝去过之处,百姓便能安居乐业风调雨顺。他久久不曾来,也并不仇恨。几十岁的老太婆坐在庙门口,说“神仙尚有不及之处。安心等着,有圣宗皇帝庇佑一定不会再出天灾了,天道会好了。”

    如今知道过世,便把希望寄托在幼帝身上。自己都没有饭吃的村子,合伙出钱主服泥雕的匠人来,捏了小人放在楚则居旁边。

    有些闭塞的地方还兴起人牲祭雨。

    但若走到偏洲城中,又自有一派繁荣景像。街上华服者众,街道也比别处整洁干净,来往谈笑是太平景像。到比都城看上去还要富裕些。

    阿绍随着进城,忍不住说“从地狱到了天上似的。”

    偏洲城在海边上。许多渔船停靠,街上人口音更异。有些人虽然外貌与本地人相似,但说话十分奇怪。越是靠近码头,这样的人越多。码头附近开着许多卖茶水的店铺,里头往来的人络绎不绝。

    齐田过去看看,并没有很多品种,就是大叶子茶而已,路边上支个摊就开卖的那种。这便有些奇怪了。一间铺面,租金都要多少钱,怎么卖这个?

    齐田叫阿绍过去买茶,人家也并不十分殷切。嫌她拿的钱太大,也不愿意找给她,只说叫她去别家。

    但有些客人进去,他们却是再热情不过来的,把人往后面迎。

    不知道来的人问了什么,他也同样用那边的话回答。

    等这些人再出来,也还是空着手。但显然伙计十分高兴,红光满面。

    齐田问何并吉听得懂吗,何并吉也摇头。

    “找个地方吃饭吧。”齐田似乎也并不纠结于这件事。何并吉却会意,立刻就找了码头附近的一个酒楼。这次齐田便不再装穷,便阿绍点了一桌子的菜,席间只大声说家里的事。

    说什么,这次回家去,丧事办起来恐怕有一阵子是要吃素了。

    给小伙计的赏钱也丰厚。

    又议论起这里风土人情并不与家乡相同,何并吉讥笑“小娘子看,这些店也真是傻。若给我们家开米店,不知道多赚,却在这里开什么茶铺。大叶子茶不过是解渴的玩意儿。能赚得什么钱。”

    一边的小伙计忍耐不得“你可说错了。”

    何并吉不解“我说错什么?”

    小伙计说“你们不知道人家卖的是什么。卖米能赚什么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阿丑一脸不相信“世上的人没有不吃饭的。卖米怎么不能赚钱?”

    小伙计可不服气了,走近了小声说“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卖黑金的。以前都是摆在外面,这几天才收进去。官中发了信来,只干这几天了,过二十天码头就要歇。再什么时候开市就不知道。”

    “什么黑金?”阿丑不明所以。齐田初还不觉得,随后脸色就不大好。

    小伙计讥讽他没有见识。还要跟他们说话,掌柜的却上来了“到处叫你叫不着,在这里做甚?”叫骂着就把人赶走了。走远了回头还看这一桌的客人。这边外地客人少,多是常在码头混的,和船上下来那些人。少有别处来的人在码头吃饭了,毕竟这里的东西比别的街上要贵一倍也不止。

    齐田示意,椿立刻就站起来装作要加茶的样子下楼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他不知道在跟什么人说话,我走得近就不说了,那个人还一直看我。我怕被发现就上楼来。”

    齐田站起身往下看,楼下已经站了好几个伙计,就在楼梯口。

    何并吉脸色也不大好“没想到他们这样防备。”却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什么东西是黑色的,却这样值钱?

    齐田却像是知道了,她从怀里掏了个牌子出来,塞到阿绍手里,这原本就是阿绍的宫牌,出宫时她收来拿着了“能跑就回都城去。找徐鳞领兵来。”

    椿连忙说“本地驻军也不远。”

    齐田摇头“回都城找苏任和徐鳞去。除了他们两个,这里的事,谁也不要说。赶在二十天之前来。”

    何并吉脸色一下就变了,他大概知道黑金是什么了。如果他知道是这样的事,决不会带太后来。

    “我护送娘……”

    “不用。我不会有事。有机会都分开走。直接回都城。”齐田目光笃定。不惊不惧。她敢来,自然能全身而退。

    何并吉十分后悔。扭头对阿丑说“不该带你来!我怎么跟你大姐交待!”只想着带他来经些事,却没想到是这种大事。

    阿丑很不耐烦“这算甚么事。大丈夫生来必得经风历雨。你也不要婆婆妈妈的。”

    这时候,楼下已经有脚步声上来。

    齐田看向阿丑厉声说“我的话你听到没有。各人自保。哪里也不要停。谁也不要想着救别人。得了机会就不要回头。”

    阿丑嘴唇微微抖动,最后闷声道“恩。”一把将腰上的剑扯下来,丢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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