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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的西城,微山湖旁,秦楼楚馆林立,美人舞姬成群,是世家公子哥们最喜欢去玩乐的销金温柔之地。

    姜氏的儿子,武国公府的世子贺之璋便是这里的常客。

    他生性风流,浪荡多情,长得俊俏,出手也大方,因此颇受那些花魁行首的青睐,也不知成了多少美人儿的入幕之宾。

    又是一夜荒唐过后,贺之璋揉了揉因为宿醉而有些头疼的眉心,推开搂在他脖颈的女子光滑的手臂,赤着上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女子被他的动静惊动,微微轻哼了一声,似是要醒转过来。

    贺之璋无意的看了她一眼,却是微微一怔。

    昨儿个陪着自己喝酒的不是眠月楼的花魁翠浓么?

    这个女子是谁?怎么倒是从未见过?

    那女子翻了个身,露出身下的一抹暧昧的暗红来。

    竟然还是个清倌么?

    贺之璋目光落在她那绣着大红并蹄莲的肚兜上,那一身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在红色肚兜的映称下,越发显得光如暖玉。

    倒还是个上品货色。

    贺之璋来了兴致,俯身凑了过去。

    那女子本就才经人事,心中慌乱,也不知该怎么办,虽然已经醒了过来,却不敢睁开眼睛,羞的只顾着把红烫的几乎要烧起来的脸藏起来。

    她这幅羞赧的娇态,倒很有几分撩动人心的韵致。

    贺之璋呼吸声见粗。

    床前的那红绫帐轻垂,隐约露出那大红的锦被,似是那窗外微漾的湖水,层层叠荡。

    云消雨收之后,贺之璋满意的搂着那女子纤细的腰肢,邪邪的勾唇。

    “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暗中倾慕与我,所以来自荐枕席?”

    那女子微微一僵,鼓起勇气将眼睛微微睁开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殿下?”

    殿下?什么殿下?

    这女子莫不是爬错了床,把自己当作了别的客人?

    贺之璋顿时大为扫兴,起身推开了她,冷哼道:“你好不识趣,原本爷还想好好疼疼你的,却没想到你这般煞风景,还不快滚。”

    那女子完全清醒了过来,呆呆的看了贺之璋半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惊声尖叫了起来。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你竟敢对我······”

    贺之璋倒被她吓了一跳,蹙着眉头说道:“这是青楼,你是娼妓,爷付了银子来玩的,你这副样子是做什么?你擅作主张爬了爷的床,爷还没跟你计较呢!”

    那女子的一张俏脸苍白如纸,浑身都抖个不停,似是惊慌到了极致,语无伦次的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行了,爷待会多给你些赏钱,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爷强迫了你呢!”

    贺之璋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正欲起床穿衣,却听得外面由远及近,响起一片嘈杂的脚步和沸乱的人声。

    “夫人哪,刘大人确实不在这儿,您还是去别家找吧,这惊扰了贵客,奴婢担不起啊!”似乎是那老鸨的声音。

    “呸!你少糊弄我!你们家那小贱人翠浓勾引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入我们刘府做妾?她这种贱到泥里的贱人也配?!”

    随着女子的厉喝,脚步声在贺之璋所在的这个房间停了下来。

    “这就是那贱人的房间?”

    “是,夫人,您看上面还挂着名牌呢!”一个貌似是婢女样的人恭敬说道。

    “给我撞开!把那小贱人扯着头发给我带出来!”

    “是!”

    老鸨子惊慌的阻止。

    “夫人不可呀,这里头还有客人哪!”

    那夫人却毫不理会,仍旧命令婢女们用力的撞门。

    贺之璋只当是哪家的母老虎来抓奸了,没当一回事,蹙着眉头随意扯了件衣裳过来,堪堪盖住自己的要紧部位,站起身来。

    那女子却是一脸害怕惊恐的神情,嘴唇完全失了血色,拼命的把自己塞到锦被里面,整个人抖作一团。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几个婢女一涌而入,看到露着斜倚在床前,露着精壮胸膛的贺之璋,脸不约而同的红了,慌忙移开视线,低头朝后面气势汹汹跟进来的夫人说道:“夫人,不是咱们老爷。”

    那夫人愣了愣,看了看贺之璋,皱了眉头道:“贺世子?”

    贺之璋认出她是国子监祭酒家的王夫人,漫不经心的拱手行了个礼,笑道:“世伯母,这一大早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呀?”

    王夫人早就听说过贺之璋的荒唐名声,厌恶的偏过头道:“把衣服穿好,你也是世家子弟,也该爱惜些名声,不要老在这样的烟花地里厮混!”

    “世伯母教训的是。”

    贺之璋懒洋洋的系着衣带。

    “怎么您找不到世伯了么?小侄对这烟花地倒是熟的很,要不要给您帮帮忙呀?”

    “不必了!”

    王夫人冷哼一声,盯住了床上缩成一团的锦被,冷冷道:“这贱人也不能放过了!把她拎出来,给我好好教训教训!看她以后敢不敢勾引我家老爷!”

    “是!”

    婢女们七手八脚的冲上去,扯开棉被,不顾那女子的惊声尖叫,抓紧她的两只手臂,把她拖下床来,扔到了王夫人的面前。

    王夫人蹲下身来,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提了起来,咒骂道:“贱人!今天看我怎么······”

    话说一半儿却戛然而止,她看着眼前满脸泪痕,惊慌失措的少女,愣了愣,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顾云晴?!怎么是你?!”

    姓顾?

    贺之璋疑惑的看了看那女子,问道:“世伯母,她是谁?你认识她?”

    王夫人松开揪着顾云晴头发的手,一脸震惊的站了起来。

    “她是宁国侯府孙夫人的嫡女啊!她怎么会在这儿?!你们两个,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真是,丢人!”

    王夫人愤愤的呸了一声,带着人,转身匆匆离开了。

    宁国侯府?!

    贺之璋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天,我可不想招惹你们家,这件事,可是你的责任,别赖上我!”

    顾云晴未着衣衫,又听的贺之璋如此说,顿时羞愤欲死,起身朝着墙壁就撞了过去。

    贺之璋慌忙上前拦腰把她抱住,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动弹。

    开玩笑,若是就这么让她死在了这儿,那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你别做傻事,好了,好了,你若真是想嫁我,我回去同母亲商量一下吧,这事儿,也不是没余地呀!”

    顾云晴被他抱的紧紧的,动也动不了,又羞又怒又绝望,嘶哑着嗓音哭道:“我死也不会嫁你这个混蛋!你滚,你滚!”

    贺之璋脸上有点挂不住。

    明明是你自己缠上来的,这会子倒装的像个贞洁烈妇了!

    对了,她刚刚好像在叫自己什么殿下?

    莫不是想玩仙人跳,结果被人给算计了?

    啧啧啧,真是又当又立,倒还不如这青楼里的娼妓们来的坦率呢!

    看你可怜才给你一条生路,你不想嫁,小爷我还不想娶呢!

    顾云晴被贺之璋叫来的婢女给穿上了衣服,塞进了马车,送回了宁国侯府。

    一路上,她揪着自己的衣襟,哭的哽咽难言,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堕地狱。

    完了,全完了!

    自己将名声尽毁,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柄了!

    怎么会这样?!

    自己昨天接到的密信,明明是裴然的笔迹啊!

    她颤抖着手从衣襟密口处拿出那张被她珍之重之,看了无数遍的纸来。

    当那张已经揉的有些发皱的纸被打开时,她却像倏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死死的盯着它。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一个字也没有?!

    怎么成了一张白纸?!

    “不!”

    她凄厉的尖叫着,将那张空白的纸撕成了碎片。

    宁国侯府的外院。

    顾无忧坐在黄花梨的贵妃摇椅上,正优哉游哉的磕瓜子。

    “姑娘,这墨汁太神奇了!”

    永宁拿着一张纸翻来覆去的瞧,兴奋的说道:“竟真的一点儿痕迹也没有!若是拿它去写借据,岂不是无本之利!”

    “你这脑袋转的倒快,我顾总赚钱,还不用靠这种法子。”

    顾无忧把瓜子皮扔到痰盂里,悠悠的挑着眉梢一笑。

    “不过吗,它倒的确是个忽悠人的好法子。”

    “姑娘。”

    小春匆匆踏进门槛,压低了声音说道:“人已经回来了,这会子,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少女怀春总是诗啊!”

    顾无忧摇着椅子,嘴角轻勾。

    “我那好婶娘若是知道她这便宜女婿是武国公府的儿子,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哎呀,还真是期待啊!”

    “活该!”

    小春侧头呸了一声,愤愤道:“谁让她们黑了心肠,给小公子下毒,还想害了姑娘,那个顾云晴竟然还打着殿下的主意,真是不要脸,活该!”

    “这就叫自作自受。”

    顾无忧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以后啊,咱们可有热闹瞧了。”

    孙氏简直是要疯了。

    屋内砸落了一地的碎瓷片。

    顾云晴跪在地上,额头磕的乌青,满脸涕泪。

    “你还有脸哭!”

    孙氏怒的五官扭曲。

    “我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你哪来的胆子,竟敢做出这样的丑事!你不如现在就拿根绳子来,咱们娘两个一起吊死算了!也好过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顾云晴哭的说不出话,只顾着在地上磕头,直磕的额头都泛出鲜红的血珠来。

    孙氏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伸手拦住她,咬牙说道:“你个傻子,这是中了别人的计了!为什么要偷偷跑出去,我找了你一夜,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这么蠢,这么蠢!”

    顾云晴伏在孙氏的怀里,紧紧的揪着她的衣襟,哭的几乎失去了力气。

    “母亲,我错了,我错了······”

    孙氏稍稍冷静了下,双手捏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顾云晴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原来,顾云晴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相思之情,给裴然送了仪贴,相约游湖。

    这种帖子她在以前也偷偷摸摸的给裴然送过,只是都泥沉大海,从无回音。

    这次,原本她也没做指望,却不想,裴然却给她回了信,答应了她的邀约。

    她欢喜的几乎要晕过去了。

    对裴然,她已是迷恋的无法自拔,尽管知道这样私下相会极不妥当,可她仍不愿放过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细细的装扮过后,她让贴身婢女躺在自己的卧室里装病,自己则带了锥帽,买通了二门上的婆子,悄悄的溜出门去了。

    她约裴然见面的地方是一处别院,风景怡人,曲径通幽,四处轻纱飘扬,颇有些梦幻的色彩。

    揣着满怀激动旖旎的心思,她从傍晚等到了天黑,可还是没有看见裴然的影子。

    她也不知为什么,眼皮子越来越沉,竟不知何时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她昏昏沉沉的,只觉的身边似乎有一个人。

    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一把搂住了,整个人落到了一个带着醉意的火热怀抱里,随即双唇一热,已经被人衔住了。

    她本要问出口的话顿时全数被堵回了肚子里,嘤咛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她本以为是裴然酒后失态,心中又是慌乱又是甜蜜,半推半就的依从了那人。

    可没想到,那人却根本不是裴然,而是贺之璋!

    “我,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被带到了眠月楼,又怎么会,怎么会······”

    她再也说不下去,双手掩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的王妃梦碎了。

    连给裴然做侍妾的资格也没有了。

    她不敢想象,若是裴然听说了她失贞的消息,脸上会出现一种怎样厌恶鄙视的神情。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没脸活下去了。

    “母亲,你给我一贴药,让我死了算了吧,也算是保全了咱们家的名声······”

    孙氏望着女儿心如死灰,悲痛欲绝的脸,心也疼的紧紧的揪在了一处。

    她骄傲如明珠的女儿,竟要落到这般田地么?!

    不,不行,自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陷进泥潭里万劫不复,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出办法来!

    “那王夫人叫出你的名字,你可有承认自己就是顾云晴?”孙氏忽然攥紧了她的胳膊,紧张的问道。

    顾云晴泪水潸然的看着她,怔了片刻,摇了摇头。

    “那贺之璋呢?!”

    “也没有······母亲,你,问这个做什么?”顾云晴愣愣的问道。

    孙氏松开了她的手臂,微微的喘着气。

    还好,还好,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的地步,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你记住,昨晚你哪儿也没有去,你得了风寒在家养病,什么也不知道,懂吗?”

    顾云晴呆怔了半响,嘴唇颤抖得厉害。

    “可是,那王夫人和贺之璋都看见了我的脸······”

    “看见脸又如何?那种情况下,一时眼花也不是不可能!”

    孙氏眯着眼睛,语气变的阴沉沉的。

    “昨天出去的不是你,是顾云秀!”

    顾云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顾云秀是她的庶妹,与她年纪相仿,长的也有五六分相似。

    母亲这是,要把这盆脏水泼到顾云秀的身上了······

    “我现在就去王夫人那说清误会,再去武国公府,谈谈顾云秀和贺之璋的婚事,你先回房去,好好休养,暂时不要出来。”

    孙氏说完,毅然的站起身,就要唤人来更衣。

    顾云晴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角,咬着嘴唇,艰难的说道:“母亲,给云秀多添一些嫁妆,她嫁去武国公府,日子肯定很难过······”

    孙氏沉默了会,沉声道:“此事,我自会安排妥当,她的生母李姨娘,还捏在我的手里,她不敢闹出什么事来,你放心好了。”

    顾云晴颓然的松开手,垂着头,心里沉重的几欲憋闷。

    她不想这样的,她也不想做个坏人,不想走的每一步路都是踩着别人的眼泪与痛苦。

    可是,为什么事情永远不朝自己希望的那样发展?

    为什么要把自己逼进这样的绝境?

    她只是,喜欢一个人,想要和他在一起而已啊!

    为什么老天总是跟她作对,总是不愿成全她?

    这一切,都怪那个顾无忧!

    如果没有她,当初被赐婚的对象一定是自己!

    她那么狡猾,那么奸诈,竟把殿下也骗的团团转,上次,居然还站在她那一边,帮着她对付母亲,简直荒唐至极!

    若不是听说了这个消息,自己慌了神,也不会这么乱了心智,不看那密信的真假,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跑出去了······

    顾无忧,你该死!

    顾云晴的双手倏地攥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将她的面容映衬的格外的扭曲。

    姜氏听说了这件事,惊的从都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她的儿子和孙氏的女儿!

    这莫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吧!

    ------题外话------

    晚上还有二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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