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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纽扣依次被解开。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苏浅暖一只手握住了边城的手腕,如秋水般的眸子溢满了惊慌。
“边先生……”
她恳求地凝视着他,睫毛轻颤。
“放心,交给我,嗯?”
边城虔诚地吻了吻她的眼睛,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
四目交接,她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底,那里有隐忍的克制。
泛白的指尖,终于还是缓缓地松开。
“乖。”
他赞许地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
第四颗纽扣被解开……
刚洗过澡,她白润如玉的皮肤染上一层嫣红,透着蚀骨的妖魅。
他的眸光在瞬间变得格外炙热。
像是欣赏这个世间最美丽的景致,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她凝滑的肌肤。
苏浅暖羞得眼尾都红了。
“啊!边先生,别看。”
他抬手,遮住他过于炙热的眸子。
他拿下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唇边一吻。
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掌心,抬头,邪魅一笑。
苏浅暖的心狠狠地悸动了一下。
她触电般地缩了回来,男人却迅速地低下头……
她墨如瀑布披散开来,性感如这世间最媚然的妖姬的躯体。
而他,何其有幸,能够拥有她。
他粗糙的大掌缓慢地轻抚过她凝白光洁的背脊……
他的吻,他的爱抚,带着炙热的温度,犹如置身于一片烈焰,她的意识在这片火焰当中蒸腾如烟。
衣衫尽褪。
蚀骨知味。
“滋滋滋滋——”
边城放在床边的手机在震动地响了起来。
“边,先生,手机,您的手机响了。”
她小声地提醒。
“不管它。”
他回答得既干脆又利落。
俯身,再次吻上了她嫣红的唇瓣。
“万一是方特助打过来……”
“不管他。”
手机还在不屈不挠地震动着。
“边先生——”
苏浅暖推他,无论他怎么诱哄,再不肯配合。
百般滋味才尝了一半,这个电话,太特么来得不是时候。
边城烦躁地在心里打爆粗口。
怕她反应过来后中途跑人,边城把她置身于自己的怀中,铁壁圈住她,这才火冒三丈地接起电话。
“有屁快放。”
知道他电话号码的人寥寥无几,会在这个时间段打电话过来的,除了那个从来都不知道识趣叫什么的方华之外,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选。
没有看一眼电话号码,就接起,是边城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阿城。是我。”
阿城,是我。
女人轻柔的声音,仿佛天边最柔软的那片云,语气却带着隔山隔远,两世茫茫的叹息。
那么悲伤,那么凄恻。
任凭谁听了,只怕都很难无动于衷。
可惜,电话这头的人,是边城。
“关泠”
男人寡淡的声音地听不出任何的心绪。
电话那头的关泠似是被他话语里的冷漠所伤,她颤抖着声音,问得那样小心翼翼,“阿城,你还恨我么?”
房间很安静,安静得苏浅暖将关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问,他还恨她吗?
一定是,他曾经深爱过她,否则,哪里来的恨?
关泠,这是第一次,她从他的口中听见这个名字。
没想到,竟然会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
苏浅暖抬起头,刚好能够看见男人好看的下巴。
他的眼神冰冷,牙关微咬,充分说明了,他远没有声音听上去的那样无动于衷。
她就在他的怀里,可他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
如果,她不是他岁月里的蚊子血,而是他胸口的朱砂痣,她该如何?
是不是房间里的暖气坏了?
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么冷……
苏浅暖双腿曲起,她缓缓地圈住自己的双腿。
很冷么?
“关泠——”
刚要回答的边城注意到苏浅暖的动作,他把被子往她身上裹了裹,没有接电话的那只手,摩挲着她的肩膀、后背,替她驱寒。
苏浅暖扣住他的手腕,眉目前所未有的清冷,无声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你在搞什么?”
察觉地到她突如其来的抗拒,边城火大地道。
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边城这话是对苏浅暖说的。
电话那头的关泠却以为这不满是针在针对她,“阿城,你还能够听得出我的声音,我很高兴,阿城……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么?当年我也是身不由己,我……”
“苏浅暖,你特么在闹什么脾气?靠!你这女人,你属狗的么?竟敢咬本少爷?你给等着!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电话,由此中断。
德国,苏黎世,圣威斯城堡。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
“边城,你混蛋!”
手机被重重地摔在了墙上,四分五裂。
他怎么可以,怎么舍得,怎么敢,挂他的电话?
阿城,难道你真的爱上了别人了吗?
眼泪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阿城,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关泠光着脚,坐在地板上,痴痴地注视着照片里,那个抱着多啦A梦,笑容恣意的少年。
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相框上,模糊了少年璨烂的笑容。
关泠赶紧在房间里找来一块布,把相框给擦干净。
然后,放到相框唇边,虔诚地吻上照片里少年的唇,神情眷恋。
阿城……
“啧啧,美人就是美人,就哭,都这般令人赏心悦目,我见犹怜。”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面容俊美到妖魅的男人走了进来。
关泠把相框往身后一放,她脸上的泪痕犹在,悲伤却已经在瞬间收起。
菱唇冷冷地对来人吐出两个字,“出去。”
“这怎么行,我美丽可人的未婚妻哭成了泪人儿,我这个当未婚夫的,怎么可以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食指轻轻地揩去她的脸上的泪滴,放入唇边,轻吮了一口,声音温柔得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关泠却并不买账。
她不客气地地拍掉男人的手,漂亮的眸子覆了层凌冽的霜雪,冷冷地道,“滚。”
“真是无情。你忘了,我们在床上是多么得……”
男人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说出的话语轻佻又孟浪。
关泠眸逛簇火,她手指门口的方向,“边界,我最后再说一遍。这里是我家,我的房间,现在,我请你滚出我的房间,立刻,马上!滚!”
男人唇边的笑意扩大。
在关泠厌恶的眼神下,他猝不及防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上那个嫣红的唇瓣,粗鲁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关泠,记住,我才是你名义上以及实质意义上的,未婚夫。”
手指优雅地扣起袖口的纽扣,男人冷情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如同破布偶娃娃一般的关泠,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而边城,不过是一个被爷爷放弃的瘸子,一个永远都站不起来的,失败的瘸子!”
关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神情木然。
“噢,拆弹忘了告诉你。我们的婚礼将在过完中国年的正月初五,也就是国历二月十四号举行。在最浪漫的节日,迎娶这个世界上最美艳动人的你,想想。都很令人期待,对不对?
婚礼的邀请函,老爷子意思意思地也给他寄了一份,想必,过几天,他就该收到了。
你猜,到时候,他是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我,还是会来婚礼抢婚?”
关泠木然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男人穿上黑色的风衣外套,走到门口,“对了,下次讲电话的时候,记得把门给关上。
你知道的,这城堡,进进出出那么多人,要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可就不好了,你说,是么?”
语毕,头也不回地不离去。
地毯上,女人的唇色蠕动,“阿城……”
我的婚礼,你会来么?
……
战秦集团,总裁办公室。
一张景致复古的请柬出现在总裁办公桌上。
边城淡淡地扫了眼请柬上烫印的边字,看也不看一眼里面的内容,对送请柬机进来的方华直接道,“替我扔了。”
自从上次边城心血来潮地出席了由星河公司举办的慈善晚宴后,原本在总裁办公室快要消身匿迹的请柬大有抬头的趋势。
方华不知道这位会不会哪天心血来潮,又要要出席什么宴会之类,也不像往常那样,收到请柬就扔了,而是都拿到办公室里来,由他自己作决定。
边城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把那些请柬给翻一翻,然后挑挑拣拣,选一些去参加。
倒不是战秦已经潦倒到,需要他们总裁去出卖色相的地步,而是……
边城想起还在闹别扭的那个女人,太阳穴就疼得厉害。
那天晚上,那女人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
说翻脸就翻脸,不但把在他房间里的东西连夜给搬了回去,而且见到他也没有一个好脸色。
偏偏,三个月的合同早就已经到期,她也早就去医院复职去了。
一个小小的医生,工作竟然比他还忙!
刚开始,边城以为她是故意避着她,他也赌气晚归。
故意去参加一些宴会,每天十一二点才回家。
令他气结的是,不管他每天在外面浪多久,那个女人就是有本事比他还晚!
或叔说好几个晚上,她都是凌晨四五点才回家,然而第二天七点多又上班去了。
简直是曰了个泰迪!
“不考虑去?”
反正苏小姐都不理他了,旧情复燃什么的,也未为不可。
边城哪里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他郑重其事地道,“方,我和关泠已经结束了。”
她嫁给谁,什么时候嫁,他真的,一点也不关心。
“这话,你应该去和苏小姐说。”
边城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怎么到现在才想到呢!我早就该想到的!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方华看着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某位,黑眸眯了眯。
他是不是,应该知道些什么?
“方,下班后陪我去个地方。”
边城难掩激动地走到方华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方华的视线从男人兴奋不已的的俊脸上,慢又移回到肩膀的那一只手,慢慢地移到他笔直站立的双腿。
“你的腿,好了?”
声音轻柔得不能再轻柔。
边城脸上的笑容倏地一凝。
五分钟后,总裁办公室。
“说好了,不能打脸。”
“我靠!方华,这样你让本少爷怎么出去见人?”
“妹的!有本事等本少爷的腿全好了之后,咱们再单挑啊!”
“曰你个泰迪!方小华,够了,够了啊!”
“啊!啊!啊!”
锦城妇幼。
产科,门诊室。
“还在忙呢?”
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已经换下八大挂,换上便服的孟小鱼到苏浅暖的办公室里来找她。
今天是苏浅暖重新回到医院岗位的满一个星期的日子,为了庆祝以后又有人可以一起HAPPY,一起HIGH,孟小鱼决定请苏浅暖出去搓一顿,也当是对她重新回到医院的庆祝了。
苏浅暖正在查资料,闻言,从电脑屏幕后方探出头,“很快就好,等我一下。”
饭点,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孟小鱼走了进去,“要我说,你当时就该直接大喝一声,我是四少的女人,你看那老头会不会巴巴地拍你的马屁,哪里还敢把你下放到这个基层岗位
今年年初,你那金主才给我们医院捐过好大一笔价值不菲的医疗器械呢。
我敢保证,只要你当时亮出四少是你的金主,老李肯定不敢动你,走的人可就是何敏敏了。”
苏浅暖停职留薪三个月,按照合同规定,在三个月满后,她可以重新回到她的旧岗位。
结果,就在苏浅暖上班的第一天,她就被叫到了主任办公室,委婉地提出她原先的工作岗位已经有人了,而且人小姑娘作的也挺好的,并且询问她的个人意见。
人家没有直接把她调走,而是意思意思地询问一下她的意见,已是给足她台阶,这种情况下,苏浅暖怎么能不就这台阶下?
于是,她从原先较为空闲的复健科,掉到了现在的产科。
一个能让人忙得双腿都打颤的科室。
这也是孟小鱼愤愤不平的原因。
说是同一个级别的岗位调动,但是在他们医院,产科医生的薪资和资深复健师无论从薪资还是工作强度上还是有着微妙的差别的。
更何况,苏浅暖的专长是复健,而不是新生儿接生这一块。
“我不想把私人感情和工作混为一谈。何况,万一哪天我和边先生分手了呢?靠山没了怎么办?与其靠裙带关系才能保住自己的饭碗,还不如靠能力重新调回原来的岗位。”
苏浅暖想要回到原来的岗位,倒不是冲着薪资和那份清闲,而是她更喜欢原来的工作多一些。
“分手?”
总是辣么能够捕捉到重点的孟小鱼,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会分手?四少不是爱你爱的要死要活,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么?”
“……”
她什么时候说过边先生爱她要死要活,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孟小鱼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等等啊,等我接完电话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
孟小把手机从包里拿出,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又把电话给放了回去。
“又是个陌生号码。真烦,年底到了,骗子们又都活跃起来了。”
苏浅暖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这几天,她也收到了好几个诈骗电话。
不过,既然是骗子打进来的电话,为什么不直接挂断呢?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啊,你和你家四少进行到哪一步啦?他技术好不好?你们谁上谁下啊?嗯……他腿不大方便,应该是你主动多一点吧?噢天哪,暖宝,没想到你是走狂野那一挂的!”
苏浅暖的视线终于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她们刚刚,明明不是这个话题好么!
无奈叹了口气,“走吧。反正今天也看不完了,明天再看吧。”
苏浅暖关了电脑,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包,去更衣室换衣服。
孟小鱼跟了过去,穷追不舍地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跟四少,你们到底谁上谁下啊~”
……
半个小时候,东家香辣蟹火锅。
“呼~好烫,好烫~”
孟小鱼把刚煮熟的螃蟹,打捞起,掀开上头的盖,被炙热的蟹盖给烫得频频地以手捂耳朵。
“吃这个吧,这个应该不那么烫了。”
苏浅暖把自己方才打捞起的螃蟹递到孟小鱼的面前。
“谢啦!”
孟小鱼也不客气,把香辣蟹的掰成两半,抓着蟹腿,大快朵颐起来。
香辣蟹,顾名思义,以香辣调味,入喉的味道又辣又呛。
苏浅暖才吃了一个,就喝了近一壶的谁。
孟小鱼却吃得面不改色。
“小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吃辣的?”
“有么?”
忙于跟蟹腿奋战的孟小鱼头也不抬地问道。
“嗯,有。”
浅暖点点头。
以前,小鱼可是一点辣都不碰的。
在她去苍玉山的这段时间,小鱼的身上,究竟发生了神马?
苏浅暖不太能吃辣,吃了两个香辣蟹已是极限。
接下来的时间,基本上她就是看着孟小鱼一个人在那狂吃。
然后,她就惊讶地发现,孟小鱼,好像比她一个多月前见到,要胖了一些。
“小鱼,你最近,是不是……比以前胖了一点点了?”
苏浅暖委婉地组织着措辞。
事实上,孟小鱼的四肢依然纤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人圆润了的感觉。
“谈胖色变”的孟小鱼,立即从包里掏出一面大镜子,紧张兮兮地对着镜子看了又看,“不会吧?哪里胖了?是脸,还是肚子?啊啊啊,我前几天才吃了一锅的水煮鱼。啊啊啊,早知道不吃那么多了!啊啊啊!可是香辣蟹真的好好吃。”
“……”
“我去趟洗手间。”
喝了一大壶的水,好想上厕所。
“去吧,去吧。”
埋头奋战的孟小鱼挥挥手,要有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苏浅暖忽然觉得,其实小鱼今天根本就不是为了庆祝她重新回到医院工作,而是根本给自己找一个狂吃的借口吧?
孟小鱼埋头啃着香辣蟹,啃得那叫一个投入。
忽然,一个高大的阴影罩了下来。
在看清楚来人的样貌时,孟小鱼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
孟小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椅背上的包,拔腿就跑。
苏浅暖从洗手间里出来,刚好与跑出来的孟小鱼撞了个正着。
“小鱼,怎么了?你要走了吗?”
“是啊,暖暖,我忽然想起,我放在阳台上的衣服还没有收。这顿饭,你先帮我付了,我明天再把钱打你支付宝上,我先走了啊。”
孟小鱼脚步不停,最后一个啊字说完的时候,人已跑到了门口。
苏浅暖莫名其妙地往回走。
就看见原本坐着孟小鱼的位置上,坐了一个身躯如同一座山一样伟岸的男人。
“古先生?”
座位上,古多多朝她点了点头,温和而又有礼,“苏小姐,许久不见。”
这个男人身上,有时候,有着与外表粗犷极其不同的温润气质。
“嗯……”
苏浅暖尴尬地笑了笑,确实,很久不见。
不过,古先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而且,那么巧,小鱼前脚就走,古先生后脚就跟着出现了,这两人……
“古某人有个不请不请,想要请苏小姐帮忙。”
“古先生请说。”
……
苏浅暖和古多多从火锅店里出来的时候,时间已将近十点。
古多多坚持要送她回去,理由是她一个女孩子晚上打车,太不安全,还一一跟她例句了那些因为半夜乘坐私家车或者是出租车而失踪的少女的案例。
他说得平铺直叙,可莫名地令人毛骨悚然。
于是,苏浅暖不再拒绝他的好意。
式微庄园。
“好了。我住的地方到了。谢谢你,古先生。”
苏浅暖解开安全带。
古多多打量了眼车外式微庄园高档的别墅群,一抹讶色从他浅褐色的瞳眸中一闪而过。
“不客气。”
古多多替她打开副驾驶座的门。
刺眼的大灯灯光从前面射来。
车内,苏浅暖伸手去挡那刺眼的灯光,古多多则是极为绅士地用身体替她去挡那抹强光。
一开始,古多多以为是对面有车过来。
直到,那抹刺眼的大灯一直照着他的车,方才直到,原来那大灯,根本就是针对他的。
古多多于是熄了火,长腿从车里迈下。
苏浅暖不知道古多多为什么要下车,不过她本来也是要下车的,于是一起下了车。
刺眼的大灯终于消失。
夜色下,一人坐于轮椅上。
金属制的轮椅泛着冷凝的光,男人薄唇紧抿,墨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比肩而站的男女,眼底的涌动的幽光,比那轮椅金属的冷光,还要更冷冽上几分。
------题外话------
从早上七点,一直写到晚上的21:25,一共写了近一万四的字。
中间,有太多不满意的内容,所以进行了大幅度的删减,于是就是你们看见的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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