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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兰无奈了,却也不知要怎么解释才好,于是只好道:“若绿芳在外头撺掇着大爷做了什么别的事情……奶奶是会后悔的。值得您收藏 ”
卢小莲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绿兰话中未尽之意,于是沉默了一会儿,道:“有些事情拦也拦不住的,不如顺其自然好了。”
绿兰听着这话,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用过了早饭,卢小莲便带着绿兰往正院去了——绿兰原本还想推辞的,可想到现在南院也就她和锦绣两人,锦绒还躺倒在床上,除了她,还有谁能跟在卢小莲身后呢?这么想着,绿兰便琢磨着哪怕见到叶氏时候被骂了,也就默默受了当做没听到好了。
到了正院,正好叶氏处理家事,卢小莲进去先请了安,然后便说明了来意。
叶氏笑着点了头,道:“等一会儿我便让人把织机送去南院,到时候你自己安排着放在哪里都可以——今天文哥儿去温泉庄子泡汤,是带着谁走了?”
卢小莲的心已经飘到了织机上,听着叶氏的问话,只心不在焉道:“带了绿芳跟着伺候,然后便是松风和松月。”
叶氏微微皱了眉,又问道:“文哥儿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卢小莲道:“这倒是没说了……儿媳一会儿……一会儿找人追过去问问?”
叶氏倒是笑了一声,道:“罢了,就由着他吧!”
卢小莲讷讷地应了一声,颇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叶氏倒也没再多说,见她也没多说别的,便让她先回去南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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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南院的路上,卢小莲忍不住对绿兰道:“太太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太一样……甚至和老太太也不一样呢……”
绿兰悄声道:“太太当然是不一样了,太太是叶家的女儿,当初嫁到金家,算是低嫁了。”
卢小莲微微愣了一下,倒是想起来刚进金家的时候,也听到过类似的这么一句话,于是她颇有些好奇地问道:“这叶家……有什么不一样嘛?”
绿兰想了想,道:“叶家祖上有救驾之功,在京中十分显赫。”
卢小莲疑惑了,问道:“既然如此……那太太为什么会……?”
绿兰撇了撇嘴:“这就不知道啦,在家里面,谁敢多嘴说太太的事情啊……就连老太太也是不太敢的。”
卢小莲听着这话,倒也没有追问下去,回去南院中,便又兴致勃勃地去研究那缂丝的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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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多一会儿,便有正院的嬷嬷带着人抬着织机过来了。
卢小莲高高兴兴地让他们把织机安置好了,然后便找了丝线去,亲自上了织机,对着自己画下来的图案织法开始试验了。
那嬷嬷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也没有多打扰,就回去正院回话。
倒是绿兰在旁边一直伺候着,看着这通经断纬的手法,有些不太明白了。
卢小莲见绿兰看得这样入神,于是笑道:“若你想学,我教你。”
绿兰有些意外,道:“奶奶真的教?”
卢小莲点了头,道:“也不是什么很难的织法,学一学就会了。”
绿兰有些犹豫,只笑道:“那……那奴婢先看一看好了,若真的如奶奶说的这样不难,奴婢便厚着脸皮求奶奶收了我这个笨徒弟。”
卢小莲不以为意,只道:“我说了简单,便一定不难的。”
绿兰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在旁边看着卢小莲上下动作了一番,看起来像是要缂一方帕子的样子。她盯紧了卢小莲的动作,刚开始的时候还能看出些门道来,到了后面开始加入丝线甚至开始图案的时候,便有些迷糊了。这么懵懵懂懂看了一下午,除了看出来卢小莲缂了一方小帕子以外,竟然什么也都没学会。
“难怪如今京中这缂丝的物件都贵成这样。”绿兰有些感慨,“就这么一小块帕子,才这么一点点,这么一下午下来,也才这么一点点……只是这鲜活的图案,倒是真漂亮。”
卢小莲看了看摆在旁边当做样子的扇面,却摇了头,道:“你看看人家的扇面,再看我这拙劣的帕子,便也知道我的水平不如人了。”
绿兰连连摇头,道:“奶奶太过自谦,奴婢在旁边看了一下午,都没能学会呢!”
两人正说着,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嚣。
卢小莲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扬声问了外头:“是大爷回来了吗?”
过了一会儿,松月的声音响起来了,道:“回奶奶,是大爷回来了,锦绣姐姐正在帮着大爷换衣服呢!”
卢小莲于是放下了手里的帕子,示意绿兰先收好,然后便往外走,口中问道:“大爷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松月见到卢小莲从房中出来,也急忙低下了头,口中道:“原是想多玩儿两天的,中间出了些事情,大爷生气了,便先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卢小莲慢慢地往厅中走。
松月不敢抬头,只道:“就……就一些口角纷争……奴才也不敢说……”
“那我问一问大爷好了,你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也先下去吧!”卢小莲说道。
松月应了一声,便先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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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崇文气呼呼地坐在厅中,见到卢小莲过来了,语气也不太好:“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都没看到你?”
卢小莲道:“太太送了织机过来,我去练了练手——方才松月说大爷您和人发生了口角,可没出别的什么事情吧?”
“能有什么事情?!”金崇文没好气道,“气死我了!我一定要生个儿子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我金崇文才不是绣花枕头!”
卢小莲一愣,但很快就猜测出来这口角的原因大约是什么了。
金崇文看向了卢小莲,道:“娘子,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生个儿子!”
卢小莲想了想那难以启齿的床上之事,倒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金崇文道:“我不管那么多了,今天!今天我们就要先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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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伤了自尊心的金崇文倒是真的被激出了几分战斗力出来。只是那活儿立了不过一会儿,最后还是快速地软绵了下去。
卢小莲厚着脸皮问道:“大爷……要不要再试一次?”
金崇文哀怨地看了一眼卢小莲,心如死灰状躺平了,口中道:“当初濮阳钧那厮下脚太狠……我早该明白……我早该明白……我如今没成一个太监……已经是万幸了……”
卢小莲沉默了下去,又扭头去看了一眼他双腿间那物事,心说:这还不如一个纯太监,没有这玩意也没有什么念想,倒是一了百了了。
金崇文道:“我明日就去求母亲……求太太,让她把上次那老大夫重新找来……说不定他还能有法子!”
卢小莲叹道:“是……一定会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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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莲并不懂得男人的自尊,也不知道金崇文讳疾忌医到底是为什么,她不能懂为什么晚上还说得好好的要去找叶氏请大夫,到了第二天就绝口不提了。
她所想的倒是比金崇文更直接一些,她可不在乎金崇文的什么面子不面子,她吃过了早饭,又琢磨了一会儿要怎么对叶氏开口说请大夫,然后便带着绿兰往正院去。
出了南院,她忽然想起了绿芳,问道:“怎么昨儿就没见到绿芳?她没和大爷一块儿回来?”
绿兰道:“绿芳受了大爷的斥责,被调去别处了。”
卢小莲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绿兰,道:“怎么也没人和我说?”
绿兰道:“这些小事,或许就没和奶奶讲吧!”
卢小莲“哦”了一声,又问:“那绿芳是犯了错?若不是什么大错,便让她回来吧!她做事也妥帖。”
绿兰脸上浮现了一个古怪的笑,只道:“奶奶便不要担心绿芳了,我们俩都是家生子,再怎么也不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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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正院,卢小莲红着脸把金崇文要请大夫的事情说了,然后又道:“大爷既然有这样隐疾,不如早些医治,讳疾忌医也不是个法子……若是太太怕被人知道了丢了面子……便悄悄儿让大夫晚上来也好……”
叶氏轻笑道:“既如此,便找个大夫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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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卢小莲来说,这一晚上是无法形容也无法描述的。
但如果最后达成所愿又或者是能看到金崇文身体力行也就罢了,可最后并没有。
金崇文带来的那些玩具们,银托子也好缅铃也罢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们,它们或许都是有用的,但对于一个床事经验基本为零的卢小莲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绑着银托子的金崇文一声叹息,躺在床上的卢小莲觉得自己的大腿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
酸胀疼痛,还有那狰狞的红色勒痕,卢小莲不敢看自己的下半身,心里有些难过。
金崇文叫了热水进来,亲自绞了帕子给她擦拭了,然后殷殷哄着,道:“这才第一次呢,以后就好了,明天我们多试几次。”
卢小莲眼泪汪汪:“那银托子那么硬,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金崇文哄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快活啊,明天先玩缅铃好了,那个比较小。”
卢小莲泫然欲泣:“并不小,一点都不小。”
金崇文随手拿起了那串缅铃,在手里晃了晃,道:“这已经是小的了,还有那龙眼大的,将来我带回来给你,你便知道其中乐趣。”
卢小莲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嘤嘤哭泣了起来。
金崇文又哄又劝,最后是揽着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