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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是急得火烧眉毛,他们俩见我眼珠子不停转动,还以为我想到了什么好主意,麻子开口问道:“有什么好办法就快点说吧,别让我们俩在这里干着急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俩说,如果告诉他们俩我想不出办法,太丢面子,随便告诉他们一个方法吧,很有可能搞出人命,再加思索,权衡利弊,我把我心中的初步想法告诉了他们。
我的想法倒也是十分简单,一天之中阳气最盛的时候便是午时三刻,而阴气最盛的便数子时期间,墓室本来就是通往阴阳两界的枢纽,若是真有两条通道的话,也许便是那一阴一阳两条了,那条“阴”的应该就是“子”所在的那一列的旁边,而那条“阳”的应该就是“午”所在的那一列的附近了。
我说的比较混乱,因为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说的到底对不对,他们两个倒是对我的话十分认同,竟还连连称赞道:“真不愧是摸金校尉,果然知识渊博,有见地!”
本来我对我的想法是缺乏信心的,不过听他俩在下面这么一吹嘘,我也有些飘飘然了,也觉得刚才的想法确实很靠谱,是一个“合格”的摸金校尉才能想出来的好方法!
事不宜迟,我们从右往左数到第七列,也便是“午”所在的那一列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一列的最顶端,也就是棋盘开始的地方,那个“甲”与“午”交叉所形成的那一块的附近了!
现在我们眼里只有脚下这一条由十二个格子所排列的道路,其余的那一百三十二个格子已经显得虚无缥缈,对我们发现棺椁已经毫无作用了。
麻子还是那个身先士卒的勇士,既然已经选定了目标,他自然是当仁不让,让我们俩退后,别抢了他的功劳,我怕我的推断有误,反倒害了他的性命,赶忙把他拉住:“既然已经找到了法门,何必在意这一两分钟的时间,还是先试探一下为好!”
麻子一想也对,把抬起来的左腿又缩了回来,指了指脚下第一块方格道:“那你就赶紧试探吧,现在一想想那棺椁里大把大把的金银珠宝,我这就心痒难耐啊!”
我看我这手头就攥着铁铲呢,也别用其他的东西了,干脆直接把铲子扔到了第一块方格中。铁铲咣当一声落地,我们几个的心也随着跟着一颤,麻子回头看了一眼我:“我就说你是杞人忧天了吧!既然都想出来了这么好的办法,为什么还不相信自己呢?就是这条路没有错了!”
我看着铁铲落地上好半天了,也没发生什么异常情况,想是真的是我想多了,乐呵呵为自己辩解道:“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总是稳妥的嘛!”
麻子早就不耐烦我了,他现在一心只想着赶紧跑过这短短几十米的通道,找到那可能存在的棺椁,把里面的好东西都取出来,下半辈子娶个媳妇儿,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了!
其实我也和他有着差不多的想法,毕竟也三十多的人了,家里人不说可是也看得出来,我也该娶个亲了,这次若是真的能赚上一笔,以后我也不打算再干这摸金倒斗这一行了。而且我不想干这一行也自然有自己的道理,这第一说吧,摸金倒斗实际上就是挖人家的祖坟,实在不吉利,我也听说过挖坟掘墓的人死后都要下地狱的,先不管这一说法对于不对,反正人伦道义上就说不通,再一说我在这行里也没多大能耐,刚刚两次死里逃生完全是靠运气,我也不敢保证我一辈子运气都这么好。然后再就是现在国家也开始大力支持考古行业,考古学家这一块再加上同行这一块共同压力,能发掘的古墓已经是少之又少了,既然这么困难,我还何必继续下去呢?
我心里筹划着以后的打算,麻子却早已踏上了棋盘的第一块方格之上,可随着他双脚刚刚落在方格上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一丝不祥的预感从空气中一闪而过,不知是过于担心还是怎的,就是突然间感觉到了空气种夹杂了些许的诡异的味道,不管怎样,我不想也不敢让麻子再往前走了,眼看麻子即将踏上第二块方格上了,我觉得我已经是歇斯底里般的喊出了“危险,快回来”这句话,可是等我喊完之后却产生了疑问,我喊这句话究竟为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力量推动着我,让我喊出来的?
麻子被我这一嗓子吓得够呛,连忙收回了自己的脚,僵在了第一块方格的边缘处,回头看了看我,好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只看见他动了动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却也好似有什么神秘力量推动着他一样,他竟真的听着我刚才的话,跑了回来!
“麻子,你……你刚才咋了,咋就回来了?”我对刚才突然发生的种种感觉十分不解,觉得麻子也应该赶上到了那股神秘力量,要不凭他的性格是不可能因为我一句话跑回来的。
麻子也很是好奇,挠了挠后脑勺傻笑道:”他娘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就突然感觉有人叫我回来,而且我也感觉再走一步好像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就赶紧退回来了!”
听闻他这般一说,我觉得我的瞳孔都放大了数倍,刚才明明我用了那么大力气去叫他,他竟然只是感觉,而且刚刚他回头的一瞬间好似真的说了什么,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呢?
我现在的求知欲极为强烈,刚刚几分钟所发生的事情太奇妙了,感觉这棋盘与外界之间有着一堵可以穿越的透明的墙,而这墙会把所有的声音都堵截住,让任何声音都只能停留在墙内或是墙外,无法沟通:“你刚才回头的一瞬间,嘴里嘟哝着什么啊?我怎么什么又没听见?”我不解问道。
这回轮到麻子眼睛瞪得溜圆:“什么?我他娘的刚才喊了那么大声,你居然告诉我没听见,不会是聋了吧?”麻子说着就伸手要拽我的耳朵,想看看我到底聋了没有。
我把他的大手打开:“这棋盘他娘的真的有点邪门儿,我感觉比咱们上次遇见的六瓣花还要奇怪,咱们还说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吧,这里绝非久留之地。”现如今我已经感觉到了这古墓已经不简简单单只是一座古墓了,里面蕴藏的神秘力量太多了,恐怕之前哈尔巴拉所说的当地人年年来此祭拜,以保家人平安也并非是封建迷信,很可能这古墓就有着现代科学难以解释的神秘力量,而我们与这神秘力量一相对比,恐怕真的就是蜉蝣撼大树,自不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