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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班人好啊,我早就看出来咱们张建国同志是继承革命斗争优秀人才了,革命任务十分艰巨,需要步步为营,而咱们这倒斗也和革命事业一般,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前面的路咱们都走过来了,有一句话怎么讲来着?叫编筐窝篓全在收口,现在这收口阶段,就看你这革命事业接班人的了!”我顺着麻子高涨的情绪又给他扇扇风点点火,把他的斗志鼓舞的更高了,现在他的心情,应该就跟知道了他爹是开国元勋差不多了。
麻子道:“革命事业,不怕牺牲,就这点铁链子算不上什么,想当年老子在家的时候,那碗口粗细的杨树,我一斧子下去就给它拦腰砍断了!这可一点不吹牛逼啊!”
见我们俩没多大反应,麻子也觉得有点吹多了,当下手头可没有什么斧头,就算有,这么粗的铁链子,一斧子下去,斧刃卷了都不一定劈的开。对付这样的铁链,最好还是用撬的方法,一是手头工具容许,二是可以依靠我们自身的体重和地心引力的作用,能省出来很大一部分力气。
铁链虽然紧紧的包裹在棺椁上,不过毕竟古代人的手工技术有限,这就导致了铁链与棺椁间还存在着略微的缝隙,缝隙不大,但是足够铁铲伸进去了。
三把铁铲,依次插进第一条铁链与棺椁之间,留出来很长一部分的铲柄露在棺椁外面,这样的话力臂很长,便能更加省力了,现如今最珍贵的是生命,其次就是力气,最后才是这棺椁中可能会有的种种金银珠宝。
而没了力气,生命几乎也就交代这这里了,其他的也是空谈,怎么费力越小,才是现在最应该去思考的。
两侧的铁链很容易就被我们撬开了,只不过拦腰的这根铁链距离两侧太远了,远超过铲柄的长度,换句话说,即便是能把铁铲伸到铁链下面,也根本没有余下的力臂去撬动这根铁链,为今之计也只能靠蛮力去硬把这根铁链砸断了。
我是没了力气,看哈尔巴拉虽然长得粗壮,不过却也是表面现象,现在除了会向腾格里真神去祈祷以外,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要说有力气还是得看麻子,不说这小子天生神力吧,力气却也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虽也是和我们一样累了多半天,不过刚刚看见他发现棺椁那兴奋劲儿,就知道这小子他娘的还有力气!
我看了麻子一眼,正巧他也盯着我看,两个人的目光就在那一瞬间相遇了,我不清楚他为什么看我,可他却反应过来我看他的意思,转身拎起一旁丢下的铁镐道:“放心吧,老许,你都是编筐窝篓全在收口了,这个口就等着我来收吧!”
在我眼里,若工具也有排名的话,铁镐的排名就应该如同兵器谱上的“刀”了,因为按兵器谱上来说,刀的主要使用方式无非就是劈或者砍,而或劈或砍,都要求着使用者有着极强的臂力,就好像这铁镐一样,操作简单,主要看的就是一股子蛮力,只要有力气,就能使用的好,而我这样的身体素质,抡起铁镐,都害怕把自己抡出去了……
随着咣当一声巨响,眼前出现了一道铁镐与铁链巨大摩擦而产生的火光,非常明亮,转瞬即逝。
麻子真不是只像平常吹吹而已,我本以为这么粗的铁链,即便是麻子,不去砸它个十下八下也很难出现效果,可竟没想到仅仅一镐下来,手指粗细的铁链应声断裂,从棺椁上分离下来,滑落到了地上。
这么拼命的工作量,麻子也是吃不消的,把铁镐丢到一边,搓了搓手,又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坐到了地上,指了指棺椁道:“老许,这方面你比我明白,让我歇会儿,你和哈尔巴拉兄弟看着办吧!”说着竟直接仰了过去,肥大的肚皮随着紧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圆木棺椁外层的三条铁链虽然是解决了,不过古人的智慧远远不止这些,两块半圆形的圆木依旧严丝合缝的粘连在一起,根本就不是因为铁链的固定才强制合上的。
不过我从书上看过,这种圆木棺椁的结合构造也十分简单,只要找到一处连接口,把它断掉,其他的连接口就会自动松散,整个的棺椁便会自动分离,里头什么“馅儿”也就能一目了然了。
一般来说,绝大多数连接口都在棺椁内部,而只有两端的连接口会露在表面,可以用工具去把它撬开或是取出来。
圆木棺椁的两侧十分光滑,犹如两面白面大饼,摸起来也摸不出来哪一处和其他地方有所区别,真想不出古人究竟有着多精湛的手艺,才能做出如此巧夺天工的“工艺品”。
巨大的“面饼”看时间久了不免炫目,哈尔巴拉跟过来也学着我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摸了一遍这“面饼”,当然,结果都是一样的,什么也摸不出来。
“哎呀,不好!”我还在这里反复摸着“面饼”,哈尔巴拉一声不好惊出我一身冷汗,我回头看了一眼他,眉头紧锁,好似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内心十分焦急,那声“不好”也是发自内心的叫出来的,现在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我都能心惊肉跳一番,见他这样,不由紧张:“咋的了,哈尔巴拉兄弟?”
企料这老伙计眉头紧锁半天应道:“不好,我内急!”
真的是让我哭笑不得,我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发生,结果是他娘的想撒尿了,刚想骂他,却又突然灵机一动,赶紧笑道:“内急就赶紧尿啊,憋坏了可不好,都是大老爷们儿,也没什么顾忌,就往这圆木上尿,越多越好,这尿可是能辟邪的好东西啊!”
哈尔巴拉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嘿嘿笑了一声,解开了老鼠衣,哗啦哗啦的就尿上了,可真他娘的能憋,一泡尿下去,整个的“面饼”一点不漏,全都被尿的湿漉漉的,没一处干的地方了。
哈尔巴拉尿完了,拍了拍肚子跑到一边系老鼠衣的带子了,我趁着尿还未干,赶紧低头观察一番圆木情况,果不其然,有了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