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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日乐图佛爷赶紧起身,又走到两个姑娘跟前,同样的替她们号了下脉搏后,扭过头急匆匆的冲我说道:“坏了二爷,根据她们的脉象,怕是中了萤禅蛊,得赶紧出去找药啊!晚了失心病发,她们这辈子可就完了!”
“萤禅蛊?这是个什么蛊!难不成也是中了星弥癣蛊?”
“嗨呀,现在没时间说这个了,快走吧!”
“诶儿,真是怕什么他娘的来什么!”
我一听一拍大腿,哪还敢再耽搁,赶紧张罗着走!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们出去的很快。
等一出了矮洞,我边走边放枪!这地方我趟过,知道附近肯定有采药的山民,只有得到他们的帮助,才能最快的挽救严教授和两个姑娘的性命。
果不其然,我们突击奔出了里后,还真遇到了听到枪声,赶过来的放牧山民。
在他们的协助下,我们很快又找到部队的巡逻点,在表明了身份以后,带队的干部见严教授他们病重,命令战士紧急把他们送到了军区医院。
而我和朱颖宇、小北平他们,被请到了当地公安会客室。毕竟我们背的这身行头,咋看咋不像是考古的,说我们是倒斗的,倒是一点也不冤。
嗨儿,你说这事搞得!那中央派发下来,能够证明我们身份的文件,被赵中平撕了。现在靠凭嘴说,人家也不信呀!等联系上考古部门以后,其他人的考古身份都证实了,唯独没有我和朱颖宇!
这下可毁了,严教授被打了镇静剂,一直在酣酣入睡。事儿当初都是他安排的,只有他最清楚!小北平和唐宝虽然也是考古队的,可毕竟只是学生,说话没分量。他们的证词考古部门不认可,那公安局这边也可能放了我们。
在班房里蹲着的这段日子,我一直都没弄明白,格日乐图这孙子,他跑到哪儿去了!
自打找到队伍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人!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那是抬举他,八成是这孙子知道,跟过来事儿也说不清楚,干脆借助他喇嘛的身份,脚底一抹油,溜了!
嗨儿!这事我越想越后悔,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严教授,同他一起趟这趟浑水!结果现在倒好,狐狸没抓找,倒是惹了一身骚!
我思来想去的,老是在局子里呆着,也不是个办法啊!于是想尽了各种法子,一边让唐宝去趟日喀则仲巴县,请那边的县领导给我开条.子,证明我的身份。
另一边让小北平回趟北京,把这事告诉我爷爷,让他想办法说服我爸爸,动用一下关系,哪怕弄个取保候审也行啊!
没想到,就在我着急上火的时候,严老爷子醒了。他还真仗义!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二斗,考古队顾问,是我聘的,没动用经费!”
说完这句话,严老爷子便又犯了病,好几个战士,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给摁住!
反正到最后,也没闹明白,是严老爷子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我托的关系给力。我同朱颖宇就这么被放了。
一出了局子,我俩就去了军医院,探望严教授,巧的是他竟然和沈之栋原来住的是同一家医院!
我找到当初为沈之栋治疗的医生,想先打听一下他的近况,谁成想,沈之栋在病情稳定以后,便被原部队接到伤残军人疗养院休养了。
临出来的时候,那大夫还把我当初交给他的复员费,还给了我,说沈之栋是战斗英雄,部队已经把他前期的治疗费用给报销了。说他为国家流干了血,组织上怎么也不可能,让英雄在自掏腰包治伤,这样会让人民寒心!
等他说完,还给我写了一个地址,告诉我沈之栋就在那。他也曾隔三差五,趁着休假的时候,过去看看他,恢复的比预期要好!
我想了想,收好了地址,把那笔复员费还是留给了主治大夫,让他替我给沈之栋买些营养品,现在我还有要事在身,估计要很久才能去看他。
等把沈之栋这边的情况了解了以后,我又去看了那俩姑娘和严老爷子。
通过他们主治医师的描述,说在严教授和那俩儿姑娘身上,检测到了一种罕见的病毒,一直在刺激他们的脑神经和干扰他们的脑电波。并且现在医院的医疗条件和技术不发达,还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病毒!
要想治好他们,就必须要找到接触性病毒原体在哪儿,这样才能对症下药。
由于严教授他们染病的时候,刚好和我在一起,所以医生希望我能帮助他们,道出这里边的实情!
呵呵,我怎么可能把事情的本初,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不过,经过医生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严教授他们究竟怎么了,肯定是蛊毒发作所致,可这事儿,我根本没法向医生解释,更没法跟他说!
于是,我只好含含糊糊的编了一套瞎话,目的是让医生先稳住严老爷子他们的病情。
这事儿,等我找到了格日勒图佛爷,他指定有办法医治严教授他们,不然他在地下河道里,也不会那么说!可这孙子啥时候没的我都不知道,更别说上哪去着了!
话不多说,出了军区医院,我便让朱颖宇收拾行装,去拉萨碰碰运气,只要找那格日勒图佛爷,死活也得把他拖到这来!而我则马不停蹄的直奔内蒙,去找格力吉老人。
我这么安排,是因为那昆仑墓肯定要下,晚了我怕可能会生变,所以同朱颖宇约定,最多不超过一个月,还在这汇合!
我在去内蒙的路上,抽空还不忘了给墩子发了封电报,叫他去找贝勒爷,采买好下墓的装备,随时准备听我召唤。等我一从内蒙回来,就带着他直奔昆仑山!
可等我到了内蒙以后,寻遍了整个阳郡哈喇,都没有找到格力吉老人!单从他禅房里的落灰来看,我想格力吉老人,应该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他会去哪呢?
我想通过甄志刚了解一下,看看他那知不知道,格力吉老人的下落。而他却跟得了失忆症似的,一脸的懵逼,倒是反问我,谁是格力吉!
我靠,这都是什么情况!不光是甄志刚,就连整个阳郡哈喇的所有人,在听到格力吉这个名字以后,都摇头晃脑,表示从未见过,也没听说过!而至于格力吉老人的禅房,他们解释的更离谱,说是镇里集资,修的神仙庙,目的是用来供奉菩萨的!
嘿儿,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内蒙一行,我就这么无功而返,再加上近来一堆一堆烧脑子的烂事,急的我起了一嘴的燎泡!
回到北平以后,我更是无精打采,窝在家里憋了两天。后来还是墩子知道我回来了,上赶子来找我,一进门他就问:“唉我说,你一张纸上,就崩出那俩屁,折折腾腾的累了墩爷小半个月。这倒好,回来了也不吭个声!嘚儿,甭跟我解释你那些屁话,墩爷我也不想听,你就告诉我,电报上说的那事,还能不能干吧!”
我一看到他这虎劲,心情大好!也不知道当初犯得是啥邪,非带个四六不懂的朱颖宇,去下那雅鲁魔女墓,要是当初带着墩子这货,也不至于搞得现在这么狼狈!
墩子见我瞅着他干乐也不说话,上来拿俩大巴掌一捂我的脸,瞅了半天说道:“我说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到拉萨溜达了一圈,黑的跟驴粪蛋似的,这脑袋怎么也不灵光了呢?瞧你这傻啦吧唧的样,不会是搁那边儿,真被哪个没娶上媳妇的喇嘛给摸了吧!”
“滚一边喇去,搁你嘴里,老子就从来没听着一句好话!我问你,贝勒爷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来亲自见驾啊!”
“贝勒爷?别提了,人家现在可不是一般的牛人,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倒腾来的路子,把北平地下这块的冥器市场,做得风生水起。别说是你了,就连墩爷我这么大一人物,想见他一面都难?”
“怎么可能!我这走了也不过是个把月的时间,难道他这么个死耗子,还真混在咸鱼堆里翻身了?”
“嘿儿,你还别不信,要不你穿上衣服,跟墩爷我去瞅瞅去?”
“走,看看去,我还就真不信了!”
我说完,抄起件外套,跟着墩子就出了门,一路直奔潘家园!到了那以后,墩子指着一间最大的古楼街铺跟我说道:“瞧见没,那就是贝勒爷开的店!”
“我靠,搞得够气派的!这孙子不会是发洋财了吧!嗯儿?不对,即使他现在是有俩儿糟钱,可这胆儿也忒肥了点吧,竟然敢搞资本主义复辟,看我不上去拆了他这破庙!”
墩子一听我说完,咧着嘴瞥了我一眼,那个鄙视,根看稀有动物似的!
随后他又凑过来,一桶我胳肢窝,小声说道:“得了吧二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比墩爷我还没见识呢!那割资本主义尾巴,都是哪年的黄历了!”
“实话告诉你吧,现在都改革开放了,这是国家倡导在维持社会主义制度的前提下,建立起来的新市场经济体制!唉儿我说,你要是不懂,可别出去瞎说啊,丢不丢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