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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
我惊呼大喊一声后,根本也没容出时间多想,直接一个后空翻,便跳到了墩子身后。
墩子也不傻,听我这么一喊,贼机灵的立马侧身贴到了石门上。可他那一米八的大个,被我这后空翻一拉,又堵到了门中间!
这时候暗器已经抵近了他的面门,根本再也来不及调整了!
我只听“嘡”的一声,赶紧凑过去瞧墩子,只见他呲着牙,咧着嘴,表情极其扭曲!
坏了,瞧他这模样,肯定是伤的不轻啊!
“我靠,你伤哪了?赶紧让我瞅瞅!”
我边说边凑上去,对着墩子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一通摸!
他一把我把推开老远,从嘴里取下暗器,呜呜啦啦的喊道:“赵二斗,你这孙子!他大爷的,你傻啊!明知道有暗器,你趴到门上,给它让个道儿不就行了!拿你墩爷当他娘的什么挡箭牌!”
我一瞅他还知道骂人,那肯定没大事!嬉皮笑脸的摸着后脑勺,往他跟前一凑,回道:“行啊,墩爷!几年没见,这武靶操儿,练的可以啊!都能红口接白刃了!”
“滚一边玩去!别他娘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墩爷我这掉两颗牙咋算!”
“别急!等咱们在这墓里捞笔大的,回去我给你满口换金牙!”
“哎呦,可疼死我了!滚滚滚!墩爷我这一口牙是亲生的,谁稀罕要你那一口后娘养的!”
“是是是!墩爷英明,若是想要亲生的,那只能你自己努力了!即使你不嫌弃,凑合着能接受那后妈养的,其实也挺难办,我还得先给你找后妈去!”
“赵二斗!你还是不是人,墩爷我都疼成啥了!你怎么还在这拿我开涮啊!”
“哪能呢!这点小伤,搁在墩爷你身上,这能算的了......等等!”
我举着墩子扔给我的那柄暗器,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咋看咋眼熟,这不是他娘的云晶晶的飞刀吗?
我又急忙的拿手电对着门里一照,果然!云晶晶正一脸愧疚的杵在门里面,手里竟还握着一把刀!估计是听到了我的喊声,这第二把夺命飞刀才没脱手!
“嘿!还真是你啊!刚那刀是你扔的?”
云晶晶本来对刚才误伤墩子还挺愧疚的,一听我那揭短质问的口气,明显就有些火攻脑门子,白了我一眼回道:“怪谁啊,严伯刚一开门,你俩就冲出来了!这乌漆墨黑的,谁知道你俩是人是鬼啊!”
“嘿,不是我说,你怎么伤了人了,还这么理直气壮啊!这多亏了墩爷功夫好,要不然......”
还没等我说完,云晶晶便赶紧把话茬抢了过去,说道:“不然什么?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的,怎么这么墨迹啊!我误伤的是墩爷,又不是你,你在这跟着起什么哄!闪开!”
“嘿!还反了你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这小暴脾气还真有点搂不住火!二爷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我数落别人,还真没让一个女人,这么戳着眉头数落过!我撸胳膊挽袖子的,就想上去跟她评评理!
严教授在后边见气氛不对,赶紧一拉我,笑呵呵的说道:“年轻的孩子都气胜,算了贤侄,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进墓!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耍贫斗嘴的时候!”
“哦!是哈,我这一冲动,还真给忘了这茬了!”
这俗话说吵架盼劝,挨打盼拉!算了,既然严教授给了台阶,那我就顺坡下驴吧!
等我一抖袖口,转过身一看!后面站着的不光是严教授,还有老支书和贝勒爷,他们都在!
嘿儿,这可真邪了门了!按理说这易经六十四卦,会制造假象来迷惑每一个进墓的人。那每个人看到的墓中景象都不一样才对,这老哥儿几个是怎么会在一起?难不成真有这么巧,都是在路上一个捡一个,又凑一堆的?
为了把这事搞明白,我拉着严教授,便把我和墩子的遭遇,连同我的推断和大伙说了一遍!
严教授听我说完连连摇头,表情颇为凝重的回我:“贤侄你错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易经六十四卦,而是你先祖巧夺天工的杰作!”
“哦?严老您有何高见!”
“贤侄可还曾记得,那张人皮地图所书!”
“嗯嗯!知道!”
经严教授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了。先祖行书曾说过,等这座墓冢建完,他早已年过天寿之年,根本无力再离开这墓冢。
所以,他便将得于雅鲁魔女墓葬中的九玄铭图与无字书,作为其仅存的遗物随葬在了墓中。
为了防止日后被他人盗掘,先祖特意挪用了雅鲁魔女墓中,含有苗疆蛊毒的石蛊冥案,并加之辨亲血印机关封印,非本族后裔之血,不得开启。
石蛊冥案能够挥发魔香之气,随空气潜入进墓者体内,入髓侵骨,引灵虫弑体。非天九奇门后裔,根本无法抵抗蛊毒侵蚀。
若是这么看来,难道站在这的,都是我先组口中的天九奇门后裔?不会这么巧吧!
要说天九门后裔,我平猜测能够确认的也只有严教授、格力吉老人、霍天启、还有我!
要是老支书、墩子、云晶晶和贝勒爷。他们也是天九门后裔的话,怎么之前都曾未没听他们提起过?这隐藏的可是真够深的!
这别人不说,我都可以理解。可墩子我俩儿,那是从小光着屁股玩到大的兄弟!若是连他都骗我,你说在这世上,我还能相信谁!
严教授似乎也看出了我眼中流露出的端倪,把我拉到一边,小声的和我嘀咕:“若是这一趟,咱们能安生的走出去,天九门的事,我会慢慢和你道个明白!可眼下这墓,要怎么走,想必贤侄你的心里,也应该有个数吧!”
“哼......”
我冷笑了一下,心说姜不愧还是老的辣。严教授这老滑头,刚才之所以提那话,莫不是想故意摆我一道,等扰乱了我的心思,在反过头来和我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