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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的五城兵马司的人,立即就一脸惊恐地后退,生怕惹了这一尊杀神。
五城兵马司的统领见到是越椒的人,明明重重脸上挨了一下,立时皮开肉绽,还笑着爬起来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扰了都尉!来人,快放行!”
五城兵马司的人是让开了路,可是凰羽卫中带头的惊风却面色一沉,带着人依然拦在道路中央,看着马上的若敖越椒说道,“就算是都尉,恐怕今晚也不行,我奉了左徒大人之命,今晚严查所有过路之人。”
一时间,双方立即剑拔弩张。
“你要查我的人?”
若敖越椒大笑一声,看着惊风,就犹如看着一只勇气可嘉的小老鼠。
忍不住想要逗逗老鼠,看看他有几斤几两。
敢挑战他?
“我记得你是若敖子琰身边的那个八大暗卫之一吧,怎么样,今夜敢接本都尉一刀吗?”
马上的惊风紧了紧手中的风火长枪,无所畏惧地抱拳回道,“旦请都尉大人不吝赐教!”
“好!有胆气!”
寻常人看了他手中的青龙啸月刀就已经吓的胆寒。
而楚国之内,除了若敖子琰还无人敢接他这一刀。
不得不说若敖子琰底下的人都有几分胆气和豪气!
若敖越椒大笑着赞道,然后猛然夹紧身下枣红骏马,高举起啸月刀一刀挥出。
强大至极的刀气,斩风奔月而来。
一斩而出。
刀气一路风卷残云,宛如一道凶狼黯影,长啸着朝马上瘦弱的惊风斩去。
惊风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发动攻势,手中精铁制的风火长枪,在半空中划破夜空,带着枪头上的一点红缨如血,同样迅若疾风打马迎上!
“铮”的一声。
长枪于回旋的夜风之中生生架住长刀。
非同寻常,此时这一刀若是司剑来接,想必轻松自如。
越椒手中不断加力,悠闲地看着对面的惊风满头大汗,犹如逗着小老鼠一般桀桀大笑道,“你若认输,改投本都尉座下,本都尉今日就饶了你的性命!”
在越椒无匹的刀气和千钧的力气下。
惊风紧握铁枪的虎口,绽开一道道血口,几近撕裂,咬牙回道,“惊风能领教都尉的高招,虽死无悍!”
他们八大暗卫是绝不会改投任何人的!
死也不会!
“真是可惜了,你要是在本都尉座下,一定不止是个区区统领。”
若敖越椒看着惊风似是一脸惋惜,与此同时手中的啸月刀再也不留分余地,“驾”的一声,提刀跃马冲上,长刀划在铁枪上,沿着枪身“滋滋”地带着一溜金光,眼看雪白森森的刀口就要砍中惊风年轻的脖子,洒下一抔热血。
一柄长剑,龙吟凤鸣。
刺入长枪和长刀之间,然后举重若轻,向上一挑。
若敖越椒手中的长刀“唰”的一下被挑飞了出去,幸好他快速地握住了刀柄,走了一个回刀刀,打刀转身看向来人,一脸笑意,“我的二堂弟,这大半夜不和太妇弟妹回家睡觉,劳师动众所谓何事?”
“上次那一刀之仇,我还没有还给你呢!”若敖子琰剑眉星寒地看着若敖越椒回道。
“哈哈,不谢不谢!”若敖越椒大笑道,“二堂弟!”
两人目光同时一凝,二话不说,仿佛心有灵犀地一个打马挥剑迎上,一个打马挥刀迎上,坐在马上的两个男人,刀剑相加,猛然间又暴退回去,不过这次越椒明显比上次还要退后两丈之远。
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迹。
“二堂弟,还是这么睚眦必报!”若敖越椒冷笑道。
“你既然不想安安分分地当你的都尉,我还给你留什么情面?”若敖子琰看着他不屑地说道。
二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对视一眼。
公子职是怎么潜入郢都的。
除了身为司马的庶长子的若敖越椒,无人能拿到这么多的通关令符,放这么大批南蛮人潜进楚国,偷进郢都,还把公子职也弄了进来。
“你要是想把我们整个若敖氏都拉下去,你就尽管把那个人给我藏好了,看我能不能找出他来!不然你就最好立刻把他交给我!”若敖子琰说道。
“你觉得可能吗?”
若敖越椒笑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有本事,你就从我这里把他带走,不然你就先问问我的刀和我的人。”说到最后,越椒冷然掷地有声地说道,“我们走!”然后带着他的人准备拨转马头扬长离去。
若敖子琰身后带来的若敖精卫同一时间拔出腰间的战刀。
又一场激战眼见一触即发,若敖子良的马车不知道何时经过主城大街,然后停在了两方人马中间,从车窗中露出他和善的笑脸,问道,“咦,琰儿和椒儿怎么突然带着这么多人停在了路中央!”
“大伯!”若敖子琰收回手中的长剑,“唰”地一声插回剑鞘。
“父亲!”若敖越椒立时收了一脸寒霜和杀气,率先恭声说道,“我与二堂弟只是刚好一起捉拿宫中刺客。”
“噢!这么晚了,你们赶紧抓人吧,别耽误正事。我刚刚从潘太师府上回来,正要回去!”若敖子良闻言点头,嘱咐二人道。
“是,父亲!”若敖越椒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若敖子琰,难得的笑两声,“二堂弟,我们赶紧吧!”
若敖子琰微微颔首,面色难明,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若敖子良看着兄友弟恭的二人一声轻笑,“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吧!”然后挥了挥手,落下车帘,命车队开动,浩浩荡荡的车队从二人的人马中间穿过。
待若敖子良走远,若敖越椒立即松开放在若敖子琰肩上的大手,挑眉问道,“今日,你还要继续吗?”
若敖子琰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然后控着马缰走上前,对他说道,“你觉得今日我陪你在大伯面前演了一场戏,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而你就可以拿着我们若敖氏全族的性命陪你玩?”
“你不就是想要我父亲的令尹之位吗?”若敖子琰坐在琰冰身上,挑挑眉,“何必舍近求远,弄来一个公子职!”
“想要,你堂堂正正赢了我,或者赢了成嘉,这位置自然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