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晨曦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飞飞小说网www.wonderlifeliv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火炎山脉,如有火中的地狱,浓浓的岩浆不停地翻滚着,灼烈了周围的一切,山脉附近的地上裂开无数道口子,里面不断有岩浆往下流淌着,使得一眼望去尽是一片火红的世界。相传每一代炎尊都要经受的住这里火炎的考验,非一般人所能承受。而长久以来,整片东大陆上的人都不敢轻易靠近这里,对他们而言,这里是极其危险的存在。
此时几道身影快速地闪过,定睛一看原来是三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一位青衣,一位白衣,还有一位则是素衣。此时他们步伐非常的快,神色也是非常的紧张,像是有什么大事。
三人穿过一道木头制的门,门上制作成亭子一般的三角顶,中间还悬挂着一个大大的铃铛,门的左边有一棵非常大的树木,依山而生,紫红色的树叶随着几位穿梭而过的老者缓缓落下。
进门是一条长长的走道,三人一路往前,在到达最前面的房子前然后脚下一转,朝着左边的小道飞奔而去。
小道的尽头,温度越来越高,周围也越来越明亮,圆形的炎池中正有两个人影在里面,在他们周身还隐约可以看见一道透明的保护罩。
素衣老者焦急地在岸上来回走动,看着没有他着急的其他两人立刻不满起来,“你们俩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尊主不是在闭关?怎么突然就出来了?还有,怎么突然又多了一个人?”
素衣老者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不过其他两人依旧没有吱声。这时池中的人身子缓缓动了动,岸上的三人立刻朝后面退后了几步。下一刻池中发出一声巨响,池中的人从中一跃而起,动作神速地落到了岸上。
“尊主!”
三位老者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然后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中带着绝对的尊重。
男人转过身子,露出脸上那张熟悉的面具,伸手将怀里的人交到三人手中,“带到我的住处去,你们赶紧给我将她救活。”
说着他已经消失在池边,三人看着接过来的人,竟是一小丫头,不过主上的命令他们是绝对服从的,于是也快速地行动起来。
火炎山脉的边缘处,一道充满戾气的身影闪现,然后低头看着地上凌乱的马蹄印,身形一闪跟着那些马蹄印追了上去。
上官家,此时上官玄明正在客厅喝着茶,手下的人跌跌撞撞地冲进客厅,跪倒地上便结结巴巴地说道,“老爷,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上官玄明“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
“那个,那个~”那手下结巴地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上官玄明气的起身走过去一脚踢开那名手下,自己则朝外面走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上官家的大殿前,此时赶过来的上官玄明看到来人瞪大了眼睛,自家负责看守的手下此时纷纷惨死在眼前,而杀了他们的人正站在这里。
“你?”上官玄明本想怒斥来人,可看到对方周身那红色的火炎,到嘴的话硬生生没说出来。
“上官家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扰本尊的休息,上官当家的难道是想和本尊过不去吗?”男人虽然带着面具,可那一身的怒火任谁都看得出来。
上官玄明听他这么一说,本还不敢确定的,现在便可以确认了,来人正是火炎山脉的火炎尊主,于是乎立刻上前几步,客套地开口,“不知是尊主驾到,手下的人有所怠慢真是抱歉,至于打扰到尊主休息那纯属是误会,还望尊主大人大量,切勿动怒。”
上官玄明思索了一番,知道火炎尊主说的是什么事,肯定是昨天夜里那些人去追晓月时惊扰到了他,虽然被杀了这么多手下他十分的不甘心,不过火炎尊主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本尊最不喜被人打扰,这就是对你们的警告,如再有下次,就休怪本尊血洗你上官家。”说着男人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他现在比较担心那个丫头,所以即使有天大的怒火,也得往后挪挪。
见人消失不见了,上官玄明立刻拉下脸来,身后上官明卓走上前不满地在他旁边开口,“什么东西,竟然要血洗我们上官家?爹,你就放那人走了?”
“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你赶紧让人将这里尸体处理掉。”上官玄明阴沉着脸转过身离开了这里。
火炎山脉中,三位老者此时在房内忙碌地倒腾着一些瓶瓶罐罐,他们将药方内几乎所有的药都拿过来了,以备不时之需,只因眼前床上的小丫头情况十分的严重。
白衣老者走过去拿起风浅的手,神色异常的严肃,就连眉头都打结了。
“怎么样?老白?”一旁的蓝衣老者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
白衣老者摇了摇头,本来就一脸地皱纹,此时更是拧成一团了,看了其他两人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全身所有的经脉尽毁,下手的人手法狠辣,再加上她这一身被打的伤,能有一口气已经是奇迹了。”
“可有办法?”素衣老者追问道。
“如果是药王谷那个老不死的,肯定会有办法,咱么三又不是药剂师,能有什么办法?”白衣老者叹了口气,一脸凝重。
“按小丫头现在的情况等不到去药王谷了,咱们必须得救活她。”素衣老者也是一脸凝重。
“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那些被毁的经脉,这也是她的致命伤。”白衣老者说出了问题的中心,现在得想办法让小丫头的经脉得到修护。
“咱们还是先给小丫头输入一些护体的灵气,不然没等咱么想到办法,她就挂了,那尊主还不得杀了咱们。”蓝衣老者对其他两人看了一眼。
然后三人便将风浅扶坐起来,然后三人运起周身的灵力朝着风浅输入过去,一时间只见风浅被一个圆形的保护罩包围起来,整个人坐在保护罩里不停地旋转起来。
梦里,风浅看到了好多人好多事,他们都一闪而过,太快,快的她想伸手去抓住却怎么都碰不到,于是她不停地奔跑,不停地追逐那些身影,可是越追,那些身影消失的越快,最后只留下她一人,空洞荒寥,在一片雾中逐渐迷失自己。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她,让她追寻过去。逐渐的,前方像是有亮光照射进来,虽然很小,在这片雾中却显得十分的温暖,于是她朝着那点点亮光不断追寻。
“浅浅?”
陌生的称呼却是熟悉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激动,像是呼唤一般,使得床上的风浅意识逐渐地恢复过来,直觉的跟随着那声音和那亮光,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耳边继续传来那熟悉的声音,风浅此时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努力将目光聚焦到眼前,光线太强,她只看到好几道身影在眼前晃悠着,仿佛是在为她检查。
然后耳边继续响着好几道声音,其中有她熟悉的声音,于是她继续努力地朝着声音望去,这时一张熟悉的面具瞬间映入眼帘,鼻尖竟然一酸,眼中充满雾气。
夜宸一愣,心口莫名心疼起来,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上她的脸,然后低下头吻上她的眼睛,刚刚几个老家伙检查后说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他的心总算放下了。
风浅本合在眼中的眼泪顷刻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她不是在做梦,刚刚醒来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在做梦,自己竟没死?而且他怎么会在这里?虽然有很多疑问,可是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思考了。
一吻结束,夜宸抬起身子紧紧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看到她再次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心疼地帮她将额前的碎发拨弄到耳后。
随后夜宸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外面离殇正守在那里,见到夜宸出来,立刻上前行礼。
“主上!”
夜宸一身戾气坐到大厅的座位上,然后一脸严肃地抬起脸看向离殇,“查清楚了?”
“是!”离殇点头,然后有一丝的犹豫继续开口说了起来,“风小姐的经脉是被上官玄明毁掉的,至于原因,属下也让盟里的手下查到了,前几日卢家大小姐卢霞姝想对风小姐下药,毁了风小姐的清白,结果没有得逞,所以一直怀恨在心,于是找机会让她的丫鬟和风小姐切磋,死伤不论,不过还是没能得逞。于是,这卢家便下了狠心想要风小姐的命,上官家便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说到这离殇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自家主子的脸色。夜宸此时显然是非常的愤怒,拳头紧紧地握住。
“继续!”
听到夜宸的话,离殇便继续往下说,“他们发现风小姐身上有灵力,便对她下此狠手,而且现在整个云召城都传遍了,说是上官家对外宣称,风小姐因害死卢家丫鬟畏罪自杀,自行投进咱们火炎山脉了。”
“啪”的一声,夜宸身旁桌子瞬间在他手下成了碎片,“该死的,他们竟然敢这么对浅浅。”
“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该不该说。”离殇犹豫道。
“说吧,还是什么事?”夜宸按压下自己的怒火。
“就是风小姐的丫鬟小灵,那丫头已经~”离殇话到此已经算是很明白了,于是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个消息倒是让夜宸一愣,本来一个丫鬟的死活跟他倒是没什么关系,可据他所知的,小丫头对那个丫鬟感情很是深厚。
“我知道了,这件事日后我会处理,暂时不能让风浅知道。”
“是,属下先行告退。”离殇行了一个礼然后立刻退了出去。
屋内,夜宸一脸凝重,没想到他才离开不久就发生这么多事,一想到风浅那丫头,他身后就不禁出一身冷汗,那日若不是有月血石,小丫头早就在炎池中化为灰烬了。
之前他离开的时候将自己的戒指交个千左和千右,让他们送到小丫头的手中,那戒指是用他的血和火炎相溶所合成的,称作月血石。
而他本就在这炎池之中修养,突然感应到月血石散发出来的气息,所以他才顾不得自己的身子提前出了关。他庆幸自己及时出来了,找到小丫头的那一刻,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杀气,小家伙奄奄一息躺在他怀里,身上全是伤,于是他在炎池中用自己的灵力护着她,不然以她那时的身子,根本经不住那火炎。
想到这,突然,心口一疼,夜宸立刻捂住胸口,脸色铁青。
这时端着药进来的白衣老者看到夜宸的状况,立刻放下手中的药奔过去,“尊主,你怎么样?是不是那个发作了?我就说你现在不宜从炎池出来,我看我还是送你回去修养吧。”
“不行,你将孙老头调制的缓解的药拿给我,我还撑得住。”
白衣老者看夜宸态度坚决,没办法从腰间拿出一个瓶子,然后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了夜宸。夜宸立刻拿过那个药丸吃了下去,立刻的整个人都好多了。
白衣老者还有什么话想要说,下一刻立刻被夜宸打断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等小丫头好一点,我会继续回炎池修养的,放心吧,还有,这件事不要对小丫头提。”
“是!”白衣老者无奈地遵命,走到门口再次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夜宸端起白衣老者送来的药,然后转身回到房内,将药放到床头,看风浅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于是再次端起药,自己喝了一口在嘴里,低下头唇靠唇,一点一点渡给她。
感到有外界的骚扰,床上的风浅嘴唇动了动,本能地想要唇上的东西弄走,于是小口微张了一些。而此时夜宸眼神一暗,一口喂完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大肆入侵,趁势吻了上去,吸允着她的舌头,像是想借此倾诉这几日来的担心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