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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义忠伫立,向前远眺着,前方低洼之处甚是宽大,雾气弥漫。隐约可见雾气中的巨石顶部,在阳光的照耀下衬托出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感叹道“多美啊,可惜不知这迷雾中间到底暗藏多少杀机。”忽然茅塞顿开,和颜悦色“我们一跃而下,踏着巨石顶部前行,这样既可以避免在雾气中迷失方向,又可以提高前进的速度。”
“能够闯过第一道机关和第二道机关的人,肯定在武学上造诣非凡,智慧非凡。那么想使用轻功踏着巨石顶部前进,只是自寻死路。”云歌话音刚落,纵身一跃直直落进迷雾里。
夏溪云柔声走到吕义忠身旁:“如果踩中巨石的顶部,必会触发机关。”
吕义忠嘴里嘀咕着“这圣女宫的机关设置,真是难以置信,不按常理来。”搂住夏溪云从云歌跳下去的位置,一跃而下。
落到低洼之处,只见四处雾气笼罩,能见度不到十米。把夏溪云放下后。听见她说“跟着我径直向前走,不要看见什么东西,或者听到什么响动,脚千万不要踏在石板外。”
夏溪云沿着不到半尺宽的石板慢慢地迈着步伐。
吕义忠跟在夏溪云的后面,小心翼翼的迈着步伐。听见夏溪云说“石板外侧的草地上,已经插满毒针,只有沿着石板往前走才是最安全的。你看到有什么暗器发射过来,都不会射中你。”
他“嗯”了一声,继续前行。
“嗖嗖”几声几枚飞刀从耳畔飞过,吕义忠背心里冒出冷汗,心脏差点跳出来。因为他感觉当时飞刀似乎是朝自己飞来,潜意识里想要躲避。但还是镇定了没有动,飞刀从右边耳朵飞过离自己的耳朵不足两厘米。看着前面的夏溪云依然不动声色地往前走,心里想着“一个女流之辈都不动声色,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吓出冷汗来。”暗自鼓舞着自己“一定要镇定,镇定。”跟着夏溪云继续向前大约走了二百米。
忽然从侧面一根长约五六米的大树干正飞来,虽然能见度只有十米左右。吕义忠眼睛向左斜视着,只见木头速度奇快地飞来。下意识里右手灌满掌力,正准备一掌拍出。可是树干飞来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忽然又返回去了,暗自收回掌力,继续向前走着。刚才的一幕他注意到了,飞来的大树干似乎两头是用细细的绳索拴住,刚要飞到脚下石板的位置时,又折回去了。
他依然径直向前走,这一路上不知道发射出多少次飞刀、钢针、长枪,有的从面前穿过,有的从耳畔飞过,依然不动声色,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前进。
终于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吕义忠走出了这第三重机关。只见夏溪云在不远处站立着,目光落在吕义忠身上。
“云儿,吓死我了”吕义忠极快的走到夏溪云面前,心脏砰砰跳着,嘴里喘着粗气。
夏溪云用汗巾擦拭着吕义忠脸上的汗珠“精神高度紧张,我脸上的冷汗都还没有干呢。”
坐在约莫两米远的云歌,嘴里喘着粗气,脸上的汗珠宛如豆大“肯定吓人,师父以前只是给我们说过如何通过重重机关,但我们从没有尝试过。”缓缓站起身子“我们继续赶路吧”转身向前走去。拍出一掌,只见左侧方的一块石头移动了一下。关闭第三重机关。
他们快速前行,在他们面前出现一块宽阔平坦的草地,然而绿油油的草地上分布石块。密密麻麻,石块之间间隔四五米左右。
听见旁边的夏溪云说:“这就是第四重机关,月牙之芒。所谓月牙之芒就是发射出形如月牙的镖。我们跟着师姐就行。如果我们踏错石块,我们三个人就在这里结束生命。”话音刚落,只见云歌扔出一块小石子打在面前的石块上。
“嗖”地一声,从小石子打中的石块下方的草地上,向上飞出一个月牙形的飞镖,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射出耀眼的光芒。下一秒,只见这个月牙形的飞镖变成几个,飞向那块石头附近,石块上插满几个月牙飞镖。同时插入草地的飞镖再次触发数个月牙形的飞镖,向上空抛出几个,每个月牙形飞镖又变成几个,插入草地和石块上。又再一次触发其他月牙飞镖。远远的看去,无数个月牙镖形成镖浪一般,向远处扑去。这个草地瞬间飞镖纵横交错。
吕义忠又是惊叹又是疑惑:“这可怎么过去?”
“师父以前说过,如何通过机关,但我也不知道从那块石头开始?”云歌缓缓续道:“刚才扔出的石子,触发机关,这才知道从哪里开始。”纵身一跃,踏上刚才石子砸中那块石头的左边一块石头。
身旁的夏溪云说道:“我们跟着师姐,踏过的石块就行。”
吕义忠“嗯”了一声,右手揽着夏溪云的腰,纵身一跃,踏在云歌刚才踏过的石块。
“千万别踏错了,不然我们三个人就结果在这里。”夏溪云说道。
吕义忠向前远眺着,密密麻麻的石块,云歌在前面踏过的石块,他都一一记在心里,跟紧云歌。
几分钟后,他们通过第四重机关,月牙之芒。
只见云歌使用轻功,在平坦的草地纵跃出十余米,然后又落下,接着又向前纵跃的,速度很快。
吕义忠搂住夏溪云,也跟着使用轻功,跟上云歌。
忽然云歌在前面伫立着,吕义忠搂住夏溪云到了云歌身旁站立。抬头向前一看,前面大约一百米处,有两座桥。
云歌右手运足掌力,往身旁凸起的一块石头拍下去,只见这块石头缩回地面“这是关闭第四重机关。”向前快速走着。
吕义忠和夏溪云也跟了上去,听见前面的云歌说:“前面两座桥,就是第五重机关,两仪桥。”
他们继续向前快速前进,忽然听见夏溪云说:“师父,怎么没有跟我说过,如何过桥?”
不一会儿后,他们来到两座桥头的中间。
“这就是圣女宫的五重机关,没有改动过的原因。”云歌远眺着前面的两座桥。
吕义忠忽然茅塞顿开,仿佛领悟到什么,说道:“因为云儿只知道前面四重机关的通过方法,不知道第五重机关的通过方法,所以你们的师父有恃无恐。”目测着桥的距离“这桥架在峡谷之间,足有三十余丈,如果不借助于桥,再好的轻功也没法到达对面。”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你们的师父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云歌会带我和云儿通过第五重机关。其原因是,云歌恨死了云儿,不可能会带我们来通过这两座桥。”
云歌冷冷的说了一句“果然聪明”感叹道:“就因为一个情字,没想到一味的付出,反而知道了真相。”
“因情生恨,爱之切,恨之深。师姐从爱到恨,从恨到爱,因爱再次付出,付出了一定会有回报。”夏溪云感叹着。
云歌哈哈的笑着,笑声中充满了苦涩、悲伤、怜悯、凄凉,喃喃自语“回报,回报……哈哈,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会有回报。”躬身一掌拍在面前的草地上。
两个呼吸后,地面微微颤动着。
只见面前的地面缓缓移开,里面一个硕大的东西缓缓的升了起来。
吕义忠看着缓缓升起来的东西,又是惊叹又觉得好笑“这是搞什么鬼,居然是跷跷板。”
夏溪云噗嗤一声“确实,这个跷跷板也太匪夷所思了,通过机关原本是很严肃,很谨慎,很紧张的事,觉得太好笑了。”
云歌冷冷的说,甚是严肃“这有什么好笑的,这才是通过第五重机关的关键所在。”
吕义忠听了云歌的说辞,更是万分疑惑“这……关键在哪里?”
云歌缓缓说道:“这第五重机关,叫做两仪,就是一阴一阳,同生同灭。一个人是无法通过这桥的,要两个体重几乎一样的人,一人上一座桥,而且必须是同步才行。否则一定会触发机关,死无葬身之地。”
吕义忠张大了嘴巴,惊讶万分“这个要求也太高了吧,况且谁会带把秤通过机关呀。”指着面前的跷跷板“这个该不是,当成秤来测两个人的体重吧。”
“可是,我们三个人……”夏溪云欲言又止。
吕义忠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云儿,你和云歌上一座桥,我上另一座桥。”
夏溪云撇撇嘴唇“虽然你高大魁梧,但我和师姐的体重加起来,肯定超过你不少。”
吕义忠胸有成竹,微微一笑“这草地上有石块,我这边抱一块石头,这不就可以了。”跨出几步,搬来两块几十斤大的石块“你们两个先坐在跷跷板上,记住两个人坐在同一个位置上。”
云歌先上了跷跷板的末端坐着,夏溪云上了跷跷板后坐到云歌的怀里。
吕义忠抱着两块石头坐上跷跷板的末端“我这边重了,跷跷板往下掉”扔出一块石头在地上,右手运足掌力,猛地拍在石块上,碎裂成几块,捡起一块十多斤的石块抓在手里。只见跷跷板两端几乎平衡了。
他仔细的掂量了一番“我这边略微的轻了一点”,左手抱住两块石头,弓身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我这边重了一点”捏碎手里的泥巴,一点点从手里掉下来。仔细地打量着跷跷板“嗯,差不多了”只见跷跷板两端平衡,两端悬空,一动不动。
三人下了跷跷板,吕义忠把手里的泥巴全部放进衣兜里,抱着两块石头,左右看了一下,这两座桥之间相距5米左右,两座桥上铺的每块木板都是一样宽,而且还是一一对应,顿了顿“现在我加上手里的石头还有衣兜里的泥巴,以及全身物品和衣服等,和你们两个的体重几乎一样。这一切都准备好了,这下关键是看我们的配合。绝对不能出现半点差错。”侧眼向夏溪云和云歌点头示意。
只见云歌和夏溪云都点头。
“为了以防万一,师妹我背着你过桥。”云歌弓着身子,夏溪云爬上其后背。
只见云歌背着夏溪云走向左边的桥头,吕义忠走到右边的桥头。
吕义忠侧头看着云歌“准备好了吗?”
云歌点了一下头,侧头看着吕义忠这边。
吕义忠刚才看着面前的木板,只见其木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孔。心想“如果两边配合不起来,那小孔里会钻出什么东西,刺伤脚底板。”不过庆幸的是,两座桥都没有栏板,这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座桥上的情况。朗声说道:“我们开始吧”
只见云歌点了一下头。
吕义忠左脚跨出,停在半空,目光注视着云歌那边也是一样,于是才跟着云歌同时将左脚放到第二块木板之上,就这样他和云歌同时抬脚跨出,同时踏在对应的木板上。
就这样过了大约两分钟后,他们走到了桥中间。吕义忠的余光扫视着桥下,只见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他继续和云歌配合着前进。
又过了两分钟后,他们终于顺利地抵达对面。
吕义忠长吁一口气,嘴里喘着粗气,心脏砰砰跳“这个太紧张,心脏受不了。”
云歌和夏溪云走到吕义忠身旁,只听见嘴里都喘着粗气,显然是刚才十分紧张,精神高度集中。
“如果触发了桥上的机关,会发生什么情况?”吕义忠十分好奇。
云歌摇摇头“虽然我们圣女宫的弟子时常从这桥上经过,但机关是从没有开启过的,没有见过触发机关到底是什么情况。”
吕义忠弓身在地上拾起拳头大一块石头“我们何不试试看”眼睛仔细地注视着桥上的木板,扔出石头,只见石头刚触碰到木板,瞬间伸出数枚钢针。
几乎在同一时间传来“喀呲”一声。吕义忠抬头一看,只见另一座桥全部掉落下去。
大约十多个呼吸后,峡谷深处出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吕义忠感叹:“果真是同生同灭,一座桥坠入万丈深渊,另一座桥的木板冒出钢针,无法逃脱。”
“走吧”云歌冷冷的说了一句,足尖轻点地,纵身一跃,踏空到十多米远的草地上,又接着一跃而出。
“云儿,我们也走吧。”吕义忠搂住夏溪云,足尖点地,一跃踏空而出,向着云歌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