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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庄的弟子统一的木牌都是刻有“方家庄”三个字的。
方家镖局的镖师的手牌则是“方家镖局”了。
至于这刻有“方家”字样的木牌,本就是只有两块。
一块在方义川手里,一块在方汝手里。
方义川手里的是用来调动方家庄百年来积攒的一支私兵,而方汝的则是控制所有财政的。
小方接过这木牌,不知如何是好,决定进去请示一下。
颜陵容用过午膳正打算歇息,见方盛领着小方过来,忙在阿绫的服侍下换上衣裳。
“出什么事了吗?”颜陵容问道。
“夫人,门外来了一名女子,她的侍女说是庄主的妹妹。这是信物。”
小方将木牌递上。
颜陵容接过看了一眼,就领着几人一同出去了。
这木牌她虽然不知道是何用处,但是方义川确实也有同样的一块儿。
若是路上没有耽搁的话,方汝也的确是这几日到。
“舒娘子,好生慢呀。还以为到了庄里就能歇歇了呢。”玉琳站在一旁抱怨道。
方汝笑道:“我们可是坐马车到的,你可是没走几步路,还喊累。”
两人正说着,“吱呀”一声方家庄的大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一只素白色的绣鞋先踏出,随后是素白襦裙,上身罩一件碧玉色的大罩衫。
那女子约莫三十出头,容貌同颜玦玦有三分像,更加成熟端庄些。
方汝一眼就认出这位就是自己的嫂嫂颜陵容。
颜陵容虽只见过方汝一回,但是方汝同方萌的长像却有七分像,一样的妩媚柔情,她也就确定了她的身份。
“小汝,你回来了。”
颜陵容迎了上去,拉住她的手左看右看。
方汝还真不适应被颜陵容当做孩子看,在外她可是独当一面的舒娘子。
“嫂嫂,我们进去吧。”方汝反手拦住颜陵容道。
“好。你回来了,你哥哥一定最高兴了。你也该听说了霹雳堂的事吧?”颜陵容颔首,引着她走进庄子。
“路上听说了一些。哥哥已经出发了吗?”方汝故作不知道。
她是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生意和情报网,这位嫂嫂是不知道的。
“已经到了好几日了。最近可能不太平,你也小心些。”颜陵容领着她走到之前就准备好的院子,道,“你哥哥同我说去信给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安排好了院子。每日都有人打扫的,你安心住着。”
方汝点点头,踏进了屋子。
“小汝。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颜陵容问道。
她还是希望这位小姑子能留下来帮庄子里。
这件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了呢。
“莫非嫂嫂还希望我走不成?”
方汝笑着反问,之后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夫人,这……”
阿绫还不曾见过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家夫人呢。
“没事,我们回去。”颜陵容摇摇头道。
方汝自幼不在方家庄长大,对方家庄和方义川都有很多偏见,不然当年被接回来后也不会一气之下去了扬州。
短时间内要改善关系也不太可能,只要她还愿意留下这里就好了。
而此时太行山已经因为游猛的死禁止所有人下山,只为暂时封锁消息。
其实第二日就要举行葬礼了,这时候封锁消息也没什么用。
游一枪命令自己的大弟子文竹照看好各个门派的掌门,而由二弟子狂少全权负责调查游猛的死因。
方义川在大堂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姬白却是特地跟着回去汇报之前调查的情况。
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实际上一点线索也没有。
毕竟事发地点是在方家庄的别院里。
他能做的不过是盘问一下弟子们有什么异常。
实际上弟子们都是一大早从郊外训练所赶到方家庄的,并不是当晚就住在方家庄内。
自然一个个是一问三不知。
姬白查地脑袋都快大了,却还是只能把情况告知方义川。
去没想到方义川根本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还让他暂时不用查了。
姬白正好可以轻松一下,但是想到霹雳堂无缘无故又死人了,真怕自己庄子又被牵扯进来,决定自己一定要低调低调,不能惹火上身。
至于颜玦玦回到院子里后就醒来了,只是她睁开眼就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院子。
“妆妆,吓到了吧?”
颜玦玦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万乐的声音,之后就是如花端了水来喂她。
“乐姨,我是不是很没用。作为江湖儿女,却恐惧……”颜玦玦抱着被子难过地说道。
万乐坐在榻上,抱住颜玦玦道:“妆妆,你在怕什么?”
颜玦玦并不是害怕游猛的死状,她只是害怕这种无处不在的杀戮。
从姑苏回来这才多久,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
她原以为江湖就是行侠仗义,仗剑走天涯。
可是现在的她不仅太弱小了,竟然还恐惧。
“妆妆。”
万乐从未安慰过人,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面对这样一个娇俏灵动的孩子,她是心疼的。
只是这江湖从来都不是只有表面的平静祥和的。
等水齐寻来的时候,颜玦玦已经睡过去了。
万乐也不打算让他把颜玦玦带走,如花和似玉将事情禀明就将院门关了。
水齐无奈,也只得带着五月五仁离开。
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顾然醒一行人就已经踏上了太行山。
林默昨日进了安阳就与万玉门的人接上了头。
此时弦音阁的弟子是与万玉门弟子一同上山的。
霹雳堂封锁消息迅速,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山上已经出了事。
不知道若是他们知道此事,还会不会选择义无反顾地上太行山。
一路上都是静悄悄的,领头的霹雳堂弟子也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等到了山顶,已经辰时初了。
各门派的掌门都已经前往了大堂。
本来他们并不重视这场葬礼,毕竟最初只是死了一个左长使而已。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
昨日被人杀害的可是霹雳堂的少堂主。
那身份比他们这些小门小派的掌门可是高贵多了。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是既兴奋又故作悲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