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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想还好,一想脑袋就要炸了,属于三个人的记忆同时涌入他的脑海,让他头疼欲裂,痛苦不堪。
半天后,他才理清了头绪,恢复了平静,“我是李默,是蚩尤,也是凌云……”
不错,现在的他有着三个人的记忆,但他也不属于这三人中任何之一,他是一个崭新的人!
“蚩尤与黄帝争霸,不敌黄帝、炎帝与九天玄女三人联手,又被最信赖的属下背叛……”从脑袋中关于蚩尤的那份残缺记忆里,少年整理出了一些有用信息。
那段往事像极了自己在地球上所看过的传说故事,但又不完全一样,这个世界里的人打斗动辄就是天崩地裂、排山倒海,远非地球生命能够做到的,少年已经可以确定他现在已经不在地球,
“或许是平行世界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喃喃一声,少年站了起来,“我会尽快熟悉这里的一切的!寻回不灭魔躯,再登世界之巅!”
“轩辕,哼,只不过是借神兵之利才堪堪赢了我……神兵嘛,我现在也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挂在自己脖颈处的一块斧头状的配饰,“天外流光所化,铭刻着一百道禁制,货真价实的神兵啊!”
以少年现在不入流的修为,本是不能看得出一柄武器到底蕴含多少道禁制,但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少年的灵魂已与这柄神斧融于一体,故而他才会知晓这柄神斧的底细。只不过,以他目前的修为,还无法运用这柄神兵。
“只有到了先天人境,才能掌握这上面的第一道禁制……”想到这,少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他现在还算不得什么修士,说他不入流也有些抬举他了,因为他到现在为止还根本未接触过修炼。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真够悲惨的,天生痴傻,任人欺负……”融合了这具身体残存的一些记忆,少年轻轻地为他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命啊,不过我凌云却不信命!既然让我重生了,那我定会再次成长起来,击败一切敢与我为敌之人!我凌云,定要成为那至高无上的魔神,让天下之人都要仰视我,崇拜我,我才是他们的真神!”少年的心沸腾着,咆哮着。
十万年前,蚩尤战败,他的不灭魔躯被轩辕用轩辕神剑分成五个部分,分别镇压在天穹五极。十万年后,裹着李默灵魂神秘流光从天外而来,路过蚩尤魔躯的时候,也将他的半个灵魂带离了他的躯体,附身到这个名叫凌云的已故少年身上。
而原本的凌云,则是一个痴傻的少年,跟着做马夫的父亲生活在富康城一个王氏的小家族里,整日被那些少爷们欺负,今天更是被他们狠心扔到水里,再被捞起来时已经断气。
“既然你就是我,当你的仇就由我来报!”新生的少年目中渗着冷光,面色冷酷无比!
重获新生的他,这一世,定不会让天下人再负他!
……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刚走到门口,少年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以及几个人的交谈声。
“你说,那傻蛋死透了没有?”
“谁知道呢?估计差不多了,他那天可是足足被我们泡在水里有好些时间。”
“唉,不过他要是真的死了,那吃亏的还是我们。”
“这话怎么说?”
“少了一件有趣的玩具呗。”
“哼,这还不得怪你,谁让你把他按在水里那么长时间。”
……
狠狠地握了握拳头,少年咬牙道:“我还没找你们,你们倒找上我来了,哼哼,既然来了,那就别想离开了。”
看到少年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门外的四个少年先是一愣,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嘛,那傻子的命可是很硬的,从小被我们欺负到大,不还是一点事没有……”
不过片刻后,他们的笑声就戛然而止了,因为他们再也没有笑的权力了。
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那四具尸体,少年冷哼一声:“这就是得罪我凌云的代价!”
他是怎么做到的?三天没吃饭,挪起步子来都已是很困难的啦。
“只要不是先天高手,都难逃过我的精神力击杀;就算是先天高手,也会被我的精神力量影响到……”不错,是精神力,少年刚刚丝毫未动,他只是动用了他强大的精神力量便轻易干掉了那四个人。
虽说现在的少年身上只有蚩尤一半的魔魂,但这一半所拥有的精神力量便是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比不上的。
不过,蚩尤那强大的精神力完全不是现在少年这具身体所能完全使用的,他现在的身体太脆了,那股庞大的精神力要是完全释放出来,他或许瞬间就会爆体而亡。
所以,在刚刚,他只不过动用了那股精神力的万分之一,但就是这万分之一,便足以轻松地秒杀掉那四位刚入门的小武修。
“这四个败家子身上倒是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将四个少年身上所带东西搜刮一空,凌云轻轻地咧了咧嘴,“他们的衣服倒也挺合我的身的。”
不光是财物,凌云将他们身上的衣服也都给扒了下来。毕竟,不管是作为曾经的魔帝,还是李家家主,他都是极好面子的,让他穿着身上这套乞丐服出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手一翻,一枚小镜子便出现子啊少年的手里,他看着镜子中的人,喃喃道:“长得也算清秀,这模样长大后倒也不会坠了我的名号……”
不过,现在还不是以这副脸出去的时候,少年伸出右手,往自己脸上轻轻一模,口中念了个咒,待他的手放下时,重新出现的面孔赫然与地上躺着的一位少年极像,不,应该说是一般无二。
……
王家厨房,一个少年右手拿着一只鸡,左手抱着一罐酒。
不过半盏茶时间,手上的鸡便被他吃的一点骨头都不剩,而那满满一罐酒,也被他喝的见底了。
拍了拍自己酒饱饭足的肚子,少年打了个饱嗝,便施施然地离开了厨房。
厨房里倒不是没人,只是被他赶出去了,他现在这副模样好歹也算是王家的一个少爷,他说的话,对那些在这干活的仆人来说,那就是圣旨,谁敢不听,谁敢不从。
“马场?应该去看看那便宜老爹了。”解决完自己身体的事后,少年想起了这具身体还有个当马夫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