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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过去了4年,灵力丸都已经把阎景云的灵力库堆满了。
没办法,只好阎景云自己消化吸收,所以现在他被动地功力提升了N个档次,最后索性每次都拿出来一半自用,剩下的用我的小挎包储存,说是方便投放。
照这样的速度,假以时日虚无界会有很多灵力的,如果我足够命长的话。
如果全部都给阎景云吸收的话那真是等于人造了一个仙力大咖。
但是阎景云却不乐观,他说我的寿命没有记录,就好像突然被黑客入侵了电脑一样,什么记录都没有了。这一定是有人捣鬼,而且能力在他之上,这也是为什么他开始使用灵力丸提升自我最主要的原因。
我还是没有办法修仙,阎景云吸收我的神力之后我会有短暂的一小段时间可以修炼,但是神力一满就法力全失。所以,过去了好几年了,我根本还是入门级,毫无用处。
不知不觉我都已经毕业工作3年了。
敏儿考进了本市第一的医院。
伶伶考上了重点高中。
至于我,毕业时在家人的执意要求下没有上临床,而是去考公务员。
关键的时刻被淘汰出局。后来姐夫辗转打听到原来是我的精神病史被扒了出来。
最后,还是姐夫出面动用了些私人交情把我安排进了师院的图书馆,当了图书管理员。
我反正无所谓,我只要活着就行,在哪里工作都一样。不去医院我更开心,至少不用担心有邪祟打我的主意。
只是同事们都客气地和我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我心里明白,嫌弃我,或说是怕我。
阎景云依然时不时就出现,姐姐姐夫见惯不怪,当他是我的执着的追求者。
就是爹妈那一关难过,逼婚,逼相亲。
敏儿也是如此,但是她好歹有工作忙为借口和理由,我呢?
问题是我总不能说我嫁过妖王,或是我要找个阎王做老公。那样的话,我又可以在精神病院医院过生活了。可是,除了这两个男人,我还看得上谁?或说,谁又敢要我?
幸亏,师院搬迁了,搬到了离城20公里以外的新城。
我赶紧马不停蹄在旁边租了一套房名正言顺地逃离了爹妈的唠叨。
我租的房子就在新师院旁边一条街。一大片都是新开发的楼盘,许多炒房者因为周边配套设施不完善卖不动就改成租房。
这小区入驻率太低,大白天都觉得阴森。
师院的员工集资房正在建设之中,所以我最少要在外面租房一两年才行。
看了房交了钱,房东马上喜笑颜开开车走了。
我再次打量了一下这房子,9楼,96平米,3室2厅,最喜欢阳台宽大,站在阳台上心旷神怡,远眺风景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阳台上总感觉很悲伤。
搬家公司很快就把我的东西搬来了,家政服务员也赶紧着手打扫卫生。
东西一塞进来,感觉顿时有了家的味道。
某宝某东买了许多的东西还在路上。
躺在床上,我开始憧憬我的独居生活,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不踏实,总感觉有人进进出出。
我张开眼,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在忙进忙出打扫卫生,家政还没走吗?
我继续闭眼。
睡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劲,家政不是打扫结束拿了工钱走了?
“咦?你是哪家家政公司的?”
没理我,继续忙。
“哎?你好!美女!你怎么进来的?”
我的手链没有震动,说明就算她是鬼,但没有太大的怨气和戾气,至少不想要我的命。
“哎?你就算是鬼也说句话好吧?”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着。
“你能看见我?”她停下来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不然呢?你是人是鬼是妖还是魔?”
“你为什么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你长得不可怕,就算是鬼是异类,你又不打算伤害我,我怕你什么?万一你要伤害我,我有后台,我怕什么?”我嘻嘻笑起来,“再说,有不少人还怕我呢!”
“哈哈!真有意思!我不是鬼!”
“那你是妖!”
“为什么不觉得我是魔呢?”
“主要是,我认识的魔都比较美得离谱或者是丑得伤心,再不然就狂妄得厉害。我觉得,你很容易亲近。这点比较像我认识的妖族。”
“哦?说起来好像你认识不少异类似的。被你说中了,我是妖,树妖!”说着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
“发财树?富贵树?金钱树?”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逗!”这小妖乐得在地上打滚,“我是槐树!”
“槐树啊,听说容易招鬼,你有没有像《倩女幽魂》似的养了一帮女鬼勾男人?”
“哼!不喜欢你!”槐树妖突然翻脸扭头走了。
我说错什么了?我只是打算开个玩笑。
不管是人是妖还是魔或是鬼,只要不是要谋害我的我都无所谓。反正都见过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打开冰箱门,最后一包蟹肉棒。
虽然不喜欢看电视还是买了,不然客厅空荡荡的好奇怪。
电脑游戏是万年不变的《红警》。
用敏儿的话说我就是老古董,闷死人了。
明天国庆长假第一天,伶伶和刘家二老欧洲五国游去了。
敏儿值班。
我家两老参加老年团去丽江了。
姐姐家一家三口去日本了。
阎景云又巡视去了,鬼王也要出差,真有意思。说是会带好吃的,不知道什么。
对于阎景云,更多时候我是一种心理依赖,毕竟我现在没什么朋友,敏儿又太忙了。
是习惯还是爱?我觉得是习惯。
唯一支撑着我一定要活下去,多乏味都要等下去的是我对玄陈的思念。
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他曾经出现过,除了我身体里他曾经留下的一道誓言。在我心口,除他,谁也无法取出来。
关了电脑,凌晨2点半。
突然想起一首歌“凌晨两点半,你不在我身旁……”
没有睡意,叼着最后一根蟹肉棒闭上眼泡个澡。
水温低了,闭着眼摸摸水龙头开热水,还是温的。
太阳能是坏的?可恶的房东!
我有些恼怒地睁开眼,眼前的情景吓得我蟹肉棒都掉了。
一个面目清秀的女人躺在我对面,如我一样在泡澡。
“你的蟹肉棒哪里买的?”对面的女人幽幽地开口。
“我去!你哪儿来的?”我强自镇定。
“你为什么不害怕?”
“我为什么要害怕?”今天第二次了,灵符没有报警,什么意思?
“呵呵……我是鬼,是鬼啊……”说着那女人竟然从头顶开始汩汩冒出血来,就像是头顶被砸了开花。
“我说,你是被人打破头死的?”我直起身子,可是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浴缸,我和她共同泡在血水里。
“哈哈哈哈哈……终于害怕了吗?”女鬼咬牙切齿地说。
“你妹!你别告诉我你以前是这里的房客然后冤死在这里的!老娘可不负责伸冤!我告诉你我朋友是阎王,阎王你知道吗?想动我,你得想好了!”我盘算着怎么拿手机,该死的,今天想着没有人会找我,竟然没有带手机进来浴室。
但是,没理由啊!
这个浴缸是我新买的!这浴室根本就没有浴缸!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死鬼?
水温突然下降,冷得我忍不住哆嗦起来。
“阎王?又怎么样?他给你留的记号我都不害怕,说明什么?哈哈哈哈……我的老板,也不好惹!”女鬼嚣张地笑起来。
“得啦得啦!开门见山吧!你不会平白无故跑来找我泡澡聊天儿。说说吧,你老板让你来干啥?”看来是有备而来。
白天的槐树妖,晚上又是个女鬼。究竟是本来这地方就不太平,还是专门冲我来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灵符两次都没有报警?明明阎景云走前给我充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