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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效军顿时气的脸色发青,全身颤抖,恶狠狠地大骂道。
“武医生,请不要激动,最终他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阴谋没有得逞,只是让你受委屈了!”
宁萍萍有些心痛地说。
冯玉笛闻言感到特别的不可思议,平时即使有再大的冤仇,自己单位的同事也不至于下此毒手,做出伤人害命的事,何况武效军刚到单位没多长时间,不可能与他们有很深的过节。难道他们就没有考虑后果吗,幸好没出人命,要出了人命,这些人都全完了,来年后悔的地儿都没有。
不由得脸色十分难堪,愤怒地说,“你们那是什么单位,都是一群无头无脑的吃才,竟然连这等伤天害人的事都干得出来。效军,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他们,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同时,我看以后你不要再和这群素质低下的人为伍,尽快离开算啦!”
宁萍萍看冯玉笛情绪比较激动,忙说,“大姐!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咱们还是看警方怎么处理吧!”
武效军很无奈地沉默良久,然后若有暗示地看着宁萍萍道,“小宁!辛苦你了!”
“武医生,好人终有好报!你多保重!”说完重重地眨巴了一下眼睛便离开了。
当然,两人这种挤眉弄眼暗语式的对话,不会让冯玉笛看出来的。
冯玉笛神色凝重地说,“效军啊!值得庆幸的是,你现在情况还算不错,肇事凶手找到了,大家都可松口气了。现在社会是很复杂的,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凡事以后可要多留个心眼,姐在这方面没少吃亏,现在想找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大姐!谢谢你,这些天在此照顾我!”
“外气了不是!真是赶得巧啊,一下子让我同时在医院里照顾你们师徒俩,现在看着你俩都无大碍,姐心里也踏实了。”
“浩翔现在怎么样啦?”
“医生说啦,明天就可出院!”
“太好啦!”
“效军啊!说实在的,你住院这些天,可真难为玲燕妹子了,四处求人借钱给你治病,还天天往这儿跑看你,人都瘦一圈了,姐看着都心疼。前些天,你说你俩要结婚,当时姐想起我家薇薇,心里特别的难受。现在看来,姐也没啥可说的,能够像她这样对待你的人真的很难找,你千万可要珍惜啊!”
“谢谢姐!嗨——现在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玲燕了!有时很想捅自己几刀子,以示向她谢罪!”
“好啦!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只要你心里一直对人家好比什么都顶用!”
“你休息吧,我过去看看浩翔!”
中午的时候,白玲燕知道是医院的人故意伤害武效军,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他的鼻子怒喝道,“你觉得你多能似的,好像医院离了你就要关门,整天没日没夜拼了命的给他们干,到头来落了个什么下场,就是活该,咋不一下把你给撞死,也好让别人省省心。”
冯玉笛知道白玲燕是心疼的愤怒,委屈的愤怒,好言劝道,“妹子,效军这事是医院内部人所为,实在让人震惊,但这也不是效军的错,怨不得他。咱还是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吧?”
白玲燕生气地说,“还怎么办,明摆着的事儿,让他们给效军当众赔礼道歉,承担所有的医疗费用和误工费用,如有什么不良后遗症,承担一切责任!这是最低的底线!”
冯玉笛弱弱地说,“姐也是这么想的!”
白玲燕怒声道,“大姐!医院也有很大的责任,必须得给一个说法!你在这陪着效军,我去医院找他们领导!”
冯玉笛见她正在怒头上,担心她在院领导面前有啥过激行为,忙制止道,“妹子!我觉得吧,这事不急,现在咱们只是从小宁那儿得到的消息,还没有正式得到确认,找医院为时还早,先消消气,等有了确切证据和警方的正式材料之后,再和他们理论也不迟!效军,你说是吧?”
武效军轻轻点头道,“大姐说得对,玲燕,把一切搞清楚了再说吧!”
这时,路建民兴冲冲地从外面闯了进来,一进门大声嚷道,“效军!刘小光他们太卑鄙无耻了,简直就不是人,欺负咱们是外地人,竟然串通一气在背后对你下黑手,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如果自己遭遇的只是一场普通的车祸,或说是场意外,不是医院内部人干的,抓不到肇事者,伤痛由自己来承担,类似的多了去了,武效军心里还好受些。事情偏偏不是如此,怎么也不明白他们非要置自己于死地,就连自己最好的伙计路建民也对自己阳奉阴违,不能坦诚相见,更无法对他的行为原谅和理解,让他心里特别的难受和痛苦。
武效军见路建民大声吵嚷着进来,貌似说的话都是站在自己这边,但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更多的是在给自己演戏,让白玲燕和冯玉笛看,憋在胸中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厉声喝道,“路建民!你给我闭嘴,现在没心情看你在这瞎表演,走吧,我不想这种环境下再见到你!”
一句话,把白玲燕和冯玉笛全说懵了,自效军出车祸以来,除宁萍萍外,路建民三天两头没少跑来看他,是看他最勤的同事,每次两人都说话很和气,今天效军咋突然变了脸,冲他大发脾气,还要赶他走呢,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反差如此之大呢。
两人匪夷所测地看着面前形同亲兄弟的两人。
路建民一时感到特别的尴尬,支支吾吾地说,“效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都是在为你鸣不平吗,怎么突然朝我发火啊?”
武效军面对白墙,出言不逊地说,“建民!你平时在背后为我做了些什么,你心里很清楚,我也很明白,念在咱俩都是同命相连的同学份上,我一直没有向你摊牌和提及。但这次,自从我住院以来,你多次看我,我十分感激你,但你故意向我隐瞒这次事的重要线索,我对你非常的不满!”
路建民不安地问道,“哎,效军,你这么说话我可就不明白了!”
武效军转脸用十分犀利的眼神盯着他道,“不明白——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第一天就知道了警方得到了摩托车牌后面的号码,还知道吴启鑫请假,这些特别重要的信息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刘小光和苏丽霞曾拉拢你给我使绊子,这些你要是坦诚地和我说,我会十分感激你,为什么从未向我提及?其他的你在院领导面前所使的技俩我不再向你一一点破!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
白玲燕闻听头都炸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种时候路建民还在隐瞒信息,要知道哪怕有一丁点消息都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他这么刻意隐瞒,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缘由,而且是对他极为不利的缘由。听效军的话意,会不会路建民也参与了这起针对武效军的交通肇事。嗯,应该是这样,否则,凭效军的性格和脾气,做人的风格,不会和交往多年的要好朋友翻脸。
白玲燕瞬间想到这些,情绪立即失去了控制,上前不由分说左右开弓连续扇了他十来巴掌,搞的路建民连躲闪的功夫都没有。
冯玉笛一看,怎么这样啊,咋二话没说还打起来了,伸手抓住白玲燕将她推到一旁。
路建民嘴角流着鲜血,双手捂着腮帮疼的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白领燕不依不饶地说,“姓路的!效军和我一直把你当做最近最要好的朋友对待,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忘恩负义,人面兽心,狼心狗肺的畜生,竟然对他做出如此没有人性的下贱之事。现在你有了稳定的单位,留在平西的目的达到了,过河拆桥一脚把效军给踢开了。当初你怎么不这样,你也不想想,没有我,没有效军,你能有今天吗!也不用你的驴脑子仔细想想,你这么做良心安吗,晚上能睡的着吗,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今天,必须把害效军的情况说清楚,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又朝路建民身上连踢几脚。
冯玉笛赶忙拦着了他,“妹子,妹子,路兄弟和效军是多年的朋友和搭档,他怎么可能参与伤害效军啊,是不是误会了?”
“哼!误会?以前效军曾说起过,我压根就不相信,一直认为是医院别有用心的人在挑拨离间他们弟兄俩的关系,现在证明了效军说的是对的!”
冯玉笛不置可否地看着蹲在地上的路建民,沉声问道,“路兄弟,是这么回事吗?”
路建民双手捂着腮帮颤巍巍站起身,委屈地说,“大姐!效军和白玲燕真的误会我了,我真不知道刘小光他们要害效军。至于效军说的线索,我只是听林霞主任说说,警方也不愿意费那个劲去查,就没有当真,忘了告诉效军了。”
“小路兄弟!不是我说你,当时,大家最想知道的就是肇事者的消息,哪怕有一丝线索就是最好的希望,你既然知道了,咋不及时告诉大家啊!”
武效军忿忿地说,“他要是早告诉我,就不会到今天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更少让大家陪我多受几天的精神折磨!”
白玲燕不知道这些线索对武效军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但仅凭这件事来说,路建民确实有负于武效军,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他纯粹是居心不良,故意在为难效军,像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赶快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