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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英英淡淡地笑道,“春节前,试着考了一下!”
白玲燕问道,“你考的是哪所学校?”
邵英英道,“羊城南暨医科大学!”
武效军道,“那是全国重点大学,可不是容易考的!”
白玲燕看着武效军抱怨道,“看你这张不会说话的嘴,胡说什么呀,英子可不是一般的人,在校时一心扑到学习上,成绩一直都非常的好,年年领奖学金,既然选择南暨大学,那是有一定把握的,肯定能行!哪像你,上学时不务正业,只顾谈恋爱,没有一点上进心!”
武效军呵呵呵笑道,“说的没错,这点我自愧不如,确实没法与你和英子比!”
白玲燕道,“承认就行!”
邵英英道,“我也只是试一试,不行明年再换!”
武效军问道,“考的怎么样?”
邵英英道,“没把握!”
白玲燕问道,“什么时候出来结果?”
邵英英道,“一般是三月中下旬,具体什么时间也说不准!”
武效军道,“刚才燕子已经说了,你肯定没问题,预祝你成功!燕子,俗话说医生自己不治自己的病,既然来了,让英子给你检查一下呗,看看是儿子还是丫头?”
白玲燕抿嘴笑道,“你呀,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不超过四个月根本看不出来!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们医院条件差,平时几乎没有什么病人,英子在这见得多,应该检查一下!”
邵英英仔细给白玲燕做了个全面检查,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武效军和白玲燕彻底放心了。
由于邵英英值班走不开,两人又待了一会儿便离开医院回家了。
回到家,几个外甥和外甥女在院内跑来跑去,嬉戏玩耍,大姐,二姐已经将饭做好,围着一大桌人吃了顿比较心静开心的团圆饭。
节后上班第二天,平西日报和晚报头条刊登了市里召开县级以上干部大会的大幅新闻,宣布了省委对平西主要领导干部调整的决定,原西闸市长唐禅文调任平西市委书记,上任不到一年的平西市市长王灿明因古都商厦火灾被免职,常务副市长常明理上位正式接替市长一职,还从省城调来一名副书记和组织部长。
市里人事发生这么大的变动,武效军忙给宁萍萍打了个电话以示祝贺。
三月,区里领导班子也进行了大调整,区委书记王尚俊提升为市人大副主任,区长景文杰被调往平山市任副市长,区委书记由新宁县县长肖治业接任,区长由副书记孙怀亮担任。
市农业局副局长焦玉博调任副区长,接替因收辖区一家餐饮企业老板十万元贿赂和在省城大酒店招风尘女当场被抓,被开除党籍和开除公职的副区长车进军,分管文教卫生工作。
转眼到了六月,白玲燕因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开始在家休假,等待临产迎接新生女儿的到来。
生孩子需要人照顾,父母都不在平西,在哪家医院生,由谁来照顾让武效军和白玲燕犯了难。
临产之时,正忙于三夏,老家根本过不来人,白玲燕对母亲极不放心,担心她过来不但忙不上什么忙,反而添乱,两个姐姐忙着上课,不可能专门请假过来照顾自己坐月子。
思来想去,最后武效军想到冯玉笛,无论怎么说,在平西除白玲燕父母外,她是自己比较好的朋友,或说最亲近的人,何况自己对她有恩,现在她已经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精神状态非常好,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心也特别细,在家闲着也没有啥事,由她来照顾白玲燕,自己不但放心,心里也踏实。
白玲燕只知道武效军和冯薇薇以前关系不错,武效军还帮她领养了孩子,为了救冯玉笛,差点取消婚礼,这份情义她们姐妹俩应该依然记着,现在武效军有了困难,她举手之劳帮一把也理所应当,自己从心里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当然,白玲燕若知道武效军和冯玉笛暗中也有一腿,便不会这么想,欣然接受武效军的提议了。
既然选择请冯玉笛帮忙,考虑到方便和医疗技术水平,生产地点自然首选医学院附属医院,不但距白玲燕爸爸那儿近,还和冯玉笛家在一个家属院,距医院也就是步行十分钟的路程,另外武效军和白玲燕都在那里实习过,有什么事处理起来也方便。
这天中午下班后,武效军特意去冯玉笛家一趟,说明自己和白玲燕的想法。
冯玉笛闻听白玲燕很快就要临产,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很爽快地答应说,“看你小子依然像小毛孩子一样,这么快就要当爸爸了,为了小侄女,我这个当大妈的甘愿效劳!”
武效军高兴地说,“谢谢大姐,那你可要多费心了!”
冯玉笛呵笑着说,“说什么话啊,你在我面前,比亲兄弟还要亲,白玲燕就是我的亲妹子,说费心就外气了!现在浩翔马上就要读高三了,这么多年我还没有看过小婴儿,这回得好好找找当年的感觉!”
武效军看着冯玉笛难得心情这么好,想着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曾过来,开口问道,“薇薇姐这段时间来电话了吗?”
冯玉笛眉开眼笑的道,“来啦,来啦!薇薇特高兴,说她领养了一个小儿子,小家伙特别可爱。我正合计着等浩翔放了假,和他一起去深海看看孩子呢!对了,薇薇说是你帮她领养的孩子,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薇薇平时工作特别忙,没时间,我也好帮她带带啊!”
武效军笑呵呵地说,“薇薇姐想必是你正照顾浩翔走不开,怕你担心,不让告诉你,我也不好提前开口!薇薇姐是公司的大董事长,照顾孩子的事儿根本用不着她操心和上手,一切都有保姆去做,这点你不用担心。”
冯玉笛微笑道,“说的也是,现在好年轻夫妇为了工作,都请保姆照看孩子。这次你又帮薇薇个解决了一个困扰多年的大难题,即使将来再嫁人,再也不用为没孩子的犯愁了,我的心轻松了一大半,你对我姐妹俩和浩翔的这份缘,这份情,一辈子也报答不完!”
武效军灿笑道,“咱们都是一家人,应该的,应该的!”
冯玉笛也听出武效军意有所指,开心的说道,“说的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可提醒你一下,现在的女孩子都很娇贵,越到临产越要小心。你看我这里房子空空的,平时就我一个人,要是小白在家没事,提前十天半月住在我这儿,既能给我做个伴,一有情况马上就能到医院,绝不会耽误事儿。另外,随时还能去她爸那儿,父女俩唠唠嗑!”
武效军迟疑了一下道,“这个,我回去和玲燕商量商量再说吧!”
“你看咱俩只顾说话,都忘了吃饭啦,来之前你也不说一声,刚好,我昨天晚上买了份凉菜,配上我做的米饭,将就着吃吧!”
自从自己得病之后,每次武效军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走,刻意躲着自己,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前身体不好对男女那点事既不感兴趣也不往那方面想,现在身体恢复了,精神也正常了,对那种事产生乐趣的追求貌似比以前更加强烈了,自己为此十分的烦恼和困惑,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发现是自己进入如狼似虎浪漫的“第二春”。
上次武效军到家里来之后,将近两个月都没有过来,反让自己朝思暮想,夜不能寐,更对那种事充满无穷的幻想,渴望和期待,每每想起就频繁的做梦,每回都会在梦里梦到和他在一起,达到飞仙欲死的忘我境界,醒来便是下面湿漉漉的难受的要命,不得不自己动手解决,却感受不到以前的滋味。
效军这小子的那个小家伙魅力太大了,每次都插得很深很爽,让自己轻轻松松舒服好多天。
现在他老婆正处于怀有身孕的关键期,不知两人多长时间没有做那事,会不会饥渴的急于找地方发泄,今天他既然来了,何不趁此解决一下彼此的生理需求,释放体内的压抑。
冯玉笛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问道,“白玲燕怀孕这么时间,你有没有感到生活中少些什么?”
武效军不明白冯玉笛什么意思,答非所问的说,“两口子在一起正太难锅碗瓢盆,磕磕碰碰的过日子,少不少什么还真的不好说!”
冯玉笛进一步问道,“刚结婚的时候吧,你们两个最渴望,最想做和做的最多的事是什么?”
武效军想了想说,“你问这个啊,怎么说呢,最渴望过上好日子,最想挣更多的钱,做最多的事是上班干工作!”
冯玉笛看武效军不往正题上说,有点急了,满脸羞涩地说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还非得让我把话说透啊!刚结婚的时候,你们在一起做最多的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吗,现在你老婆怀孕了,那种事不得不中断不能再做了,你就不觉得少些什么吗!”
冯玉笛这么一说,自己倒想起这些事了,两人最后一次在一起是四个月前,还是草草了事,后来自己几次忍不住想做,白玲燕担心影响到附中的孩子,都被给拒绝了。
她突然问自己这么私密的问题,显然是她耐不住寂寞,暗示要自己和她发生点什么,尴尬地笑道,“为了革命的下一代,已经牺牲了四个多月时间没尝腥了!”
冯玉笛看武效军表情有些不自然,进一步大胆的道,“姐在你面前也不再避讳什么,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小白暂时不能满足你的,今天由姐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