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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没大没小的,怎能这么说自己亲姑宁局长呢!”武效军眼神悠悠地看着宁萍萍劝道。
“真是啥样的领导,带出啥样的兵,有她这样的人混在规划局,出现吴聚数这样的污吏也不奇怪。不知她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正事不干,净做些乌七八糟让人心烦的闹心事。”
武效军见宁萍萍大怒,心里直犯嘀咕,她怎么突然掉转枪口对内,攻击自己亲姑来啦,是不是昨天晚上俩人闹矛盾了,宁萍萍的反常会不会和她有关,否则也不会深更半夜不回家,到处找自己。
宁萍萍大骂规划局和宁品杰一顿,气消了不少,看武效军一直脸色难看的站在床前,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效军,对不起,是我错怪你和悦彤姐了,我现在心里好乱好乱,过来,坐在我身边陪陪我!”
武效军虽然不知昨晚一场招待宁品杰的家宴上发生了什么,但见宁萍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样子,心里肯定有一肚子的委屈,轻轻坐在她的身旁,搂着她的脖子,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抚摸着她的柔发,语气柔和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只管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那样会把自己的身体闷坏的!”
宁萍萍抽泣了一会儿,哽咽着说,“昨天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一直见不到,也联系不上你人,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多痛苦嘛,看到你给郑悦彤打了那么多的传呼,感觉钻心的疼,气得肺都要炸了,恨不得一口吞吃了你!”
宁萍萍的这番话说的清泪长流,无比真挚,心中有委屈,悲苦等各种情绪在一起交织,她这是把自己当做最亲近和信赖的人来看待,更是心中对自己存有无私的爱的关怀,让武效军很是感动,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强作笑颜调侃道,“难道我就这么可恨,不会是心里在吃郑悦彤的醋吧!”
宁萍萍缓缓抬起头,推开武效军,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人家心里这么难受,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
武效军收起笑脸,正色道,“昨天晚上你说要招待贵客不回来,想着你和叔叔阿姨,还有你姑在一起,我一个人来这里也没有意思,还不如待在办事处心里踏实,后来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呢!”
宁萍萍气呼呼地说,“我姑美其名曰关心我的终身大事,为我们家操碎了心,好像离了她我们全家都活不下去似的,你不知道她干的叫什么事,简直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把我气个半死,当场与她恶吵一架,哭着跑回来了!”
武效军听着一头雾水,不就是一家人和一名贵客在一起吃顿饭吗,她姑做了什么事惹着她啦,把她气成这样,心中有些好奇得问道,“你姑做怎么啦?”
宁萍萍怨气满腹的说,“她和我爸妈说,有贵客要到我家去,还非要我也回去,也不说是什么人,为啥事,搞得神秘兮兮的。我爸妈都老实,既然是贵客,一定是不一般的人物,没敢多问,也没有怀疑,觉得在家里招待人家不合适,提前在我家附近酒店订了桌等她们。哪知等到七点半人才过来,结果让人特别的失望!”
“怎么回事,贵客是什么人啊?”武效军眯着眼睛,淡淡的问道。
宁萍萍有些难为情的说,“她带的是本单位建设用地科科长赵昱,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
武效军闻言,宁品杰要给宁萍萍介绍男朋友,不是在抢小爷的女人吗,脸上里立马露出一丝不悦的表情,苦笑道,“宁局长给你介绍男朋友,好事啊!”
宁萍萍弯弯的绣眉向上微微一翘,抬手拍了一下武效军的头,“好个屁,赵昱已经近三十了,还是去年刚离的婚,你没见他那副德行,尖嘴猴腮的,胡子刮的精光,中分头梳的油光铮亮,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进门盯着我的胸直晃,灰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一见他就感到特别恶心。”
“好歹是你姑给你相的女婿,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武效军的脸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半信半疑地说。
宁萍萍心里憋着气,沉着脸说,“你还别不信,我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势利眼,大言不惭的说赵昱如何如何的年轻有为,把他夸得像一朵花似的,还说他叔叔是副省长,爸爸是建设银行平西支行的行长,总之,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通,我也没听进去。”
“呵呵,宁局长确实给你选了个好人家,你应该倍加珍惜和感激!”武效军表情不自然的冷笑道。
宁萍萍听出武效军在奚落她,“去去去,别在一旁说风凉话,听我把话说完。”接着道,“我姑示意让他给我献花,谁知他到我近前,笑的比哭还难看,当时把我吓一跳,慌忙躲开。我姑非常的不高兴,好一番说落我不懂事!接下来,不经我的同意,我姑硬安排他挨着我坐下,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武效军正心情复杂的听着,看她突然闭了口,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问道,“后来呢?咋不说啦!”
宁萍萍似有难言之隐,心情沮丧的说,“他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着我,处处向我献殷勤,手竟然摸一下我的大腿,我非常的恼火,站起来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泼了他一脸菜汤水!我姑不但不向着我,反而和他说好话,忍不住和她大吵一场,愤然离开。”
武效军听完,释然道,“你闷闷不乐的哭鼻子,莫名其妙的冲我发脾气,就为这事啊,至于吗?不过,你也是太冲动,自己心不乐意直接走开,干嘛非和她们闹矛盾啊!”
宁萍萍有些伤心的说,“单纯这些我也不伤心,关键是我姑,一点也不当我是她亲侄女,是她攀附别人的工具,为了自己拉关系,没少把乌七八糟的人介绍给我,好像我是个没人要的废品似的,不是在贬低羞辱我们全家吗,放在谁身上受得了啊!”
武效军心里不敢肯定宁萍萍说的到底是不是心里话,没敢贸然顺着她的话说,似笑非笑的说,“谁让你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单身一个啊,你爸妈心里着急,你姑接触人多,替你物色,也是为他们分忧啊,说来也是一片好心。你这么一整,不但你爸妈脸上挂不住,你姑也不好向姓赵的交差啊!”
“谁说没有男朋友,我还有老公呢,我姑交不了差活该,我可没让她瞎操心,整了个杂碎摆在我面前,都是她自找的!”宁萍萍脸一红,不以为然的说。
武效军淡淡的苦笑一下,“你的老公可不称职,只能把你隐藏在地下,见不得半点阳光,你依然是个当然单身女子。都过去了,又没啥大不了的,不要再放心上,为这事生气啦!”
宁萍萍皱着眉头,一脸忧郁的说道,“不放心上能行吗,一大早那混蛋就给我打传呼,死皮赖脸的要给我道歉!被我臭骂一通,说我在气头上,等气消了,再当面表示歉意!你说他这是什么人啊!”
武效军听到这些,不由得心里泛起嘀咕来,更有点捉摸不透宁萍萍说的真假,是不是有意试探自己,她若真想和姓赵的处,其实自己也无权干涉,倒不是自己贪心,自己的女人突然投入别人的怀抱,心里满不是滋味,还真不好迈过去那个坎,她若对姓赵的没意思,就让姓赵的彻底纠缠她的念想,语带几分讽刺的意味说道,“你要不介意,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当面向你道歉!”
宁萍萍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板着脸道,“你说这话啥意思啊,好像我急着要和他交往似的,他胆敢要看你自己看,我才不会理他。”
武效军见宁萍萍语气坚定,不紧不慢地说,“这种人不理他哪成,拒绝和躲避都不是办法,反而刺激他追求你的欲旺,说不定三天两头的给你打电话或送束花什么的,想方设法和你套近乎,骚扰你!”
宁萍萍忿忿地说,“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胆敢对我软磨硬泡,就打他个稀巴烂!”
“呵呵,你打他个稀巴烂,说得轻巧,姓赵的通过这种方式和你扯上关系,无论你接受,还是不接受,都和他建立起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都会缠着你。所以呢,必须一劳永逸,一旦姓赵的约你,你爽快地答应他,我陪你接受他的道歉!”武效军冷笑道。
宁萍萍突然明白武效军的意思,也担心武效军误会,想了想道,“对付这种人你有的是办法,只要你说怎么办,我一定积极配合!”说着把头靠在武效军怀里蹭了蹭,语气柔和地说,“咋那么巧,我和悦彤姐都被让人恨规划局的人盯上了,还差点害了你,想着都让人心惊胆颤,这到底为什么啊!”
武效军手里抚摸着宁萍萍的脸,仰面看着天花板,干笑道,“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全市女官员本来就很少,你们两个同在办事处主任的位置上,如此的年轻,长得如花似玉,不知背后有多少心存邪念的人盯着,意阴着揩你们的油,一旦有机会,岂肯放过。若真如你所说,即使你姑再爱攀附高枝,不一定就是她的本意,或许她有难言之隐,就怕你不到场,否则也不会和你全家来个突然袭击。”
宁萍萍很是忧心的说,“我这倒没什么,关键是悦彤姐,你们这次把刘大毛和吴聚数整的那么惨,他们可都是手中有着权力,心狠手辣的人,难免不会报复你们,说不定哪天大伙就降临你们俩的头上,得想办回避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