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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聆听宁品洁教诲,小亿文一声哭,瞬间打破病房的宁静,白玲燕腿上有些温热,抱起孩子站了起来,回头见沙发上湿了一片,惊恐地和武效军说了句“拿卫生纸擦一擦!”跑了出去。
武效军心说,文文这丫头,早不哭尿晚不哭尿,偏偏这个时候向市长大人夫人抗议,真乃父女连心啊,不慌不忙的从白玲燕包内掏着纸,看着刘巧芳等人说,“不好意思,是我们不注意,孩子污染了病房环境!”
刘巧芳轻轻一笑道,“婴儿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吃喝拉撒睡任性,很正常,很正常,我来擦!”顺手扯了一长条卫生纸,弯腰去擦沙发上的湿液。
小孩子的尿无所谓,宁萍萍没觉得有什么,没啥大不了的,谁清理都一样,站着并没有动。
武效军看刘巧芳一点也不介意,偷偷瞄了一眼宁品洁,那张脸阴沉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心中暗自窃喜,故意慌道,“芳姐,使不得,使不得,孩子尿味重,哪能让你给我家孩子擦尿啊!”
郑悦彤见状心说,当着大家的面,武效军哪好硬从刘巧芳手中夺卫生纸,常市长夫人在场,让她给孩子擦尿显然不合适,没等刘巧芳的手触及沙发,从兜内掏出随身带的小毛巾捂在湿处,浅笑道,“芳姐,毛巾擦的干净,你就别伸手了!”轻轻擦了几遍,又用卫生纸抹了抹。
姜靖炜宁品洁脸色阴沉,轻轻一笑,看着刘巧芳,宁萍萍道,“小芳,小宁,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了!”说着,冲武效军和郑悦彤使了个眼色,和宁品洁道,“阿姨,我们走了,你要保重身体,别累着!”
刘巧芳刚要开口,宁品洁沉声说道,“小宁,小芳,送送几位领导!”
四人走出病房楼,白玲燕有些惭愧地说,“姜主任,郑主任,都是我没把孩子看好,让大家心里不爽!”
姜靖炜扑哧一笑道,“小白,我觉得孩子哭尿的特别是时候。今天咱们是冲小宁尽朋友同事友谊来的,宁品洁虽是市长夫人和市局领导,毕竟咱们是客人,不热情不说,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臭架子,太张扬没素质了,看着心里就别扭,要不是看在小宁的份上,才懒得理她呢!”
武效军听言,嬉皮笑脸的说,“敬爱的姜大主任,和我出奇的一致!”
白玲燕虽对宁品洁没有啥好感,毕竟她既是宁萍萍的直接亲戚,又是市长夫人,场合特殊,自己孩子不争气,没有怪罪别人的理由,武效军还跟着姜靖炜附和,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有啥好乐的!”
郑悦彤见白玲燕和武效军说话语气有些重,淡淡地道,“都已经过去了,还说它干嘛!”
姜靖炜看着郑悦彤道,“她这种人不值得浪费口舌,今天是咱们女人的崇高节日,咱俩难得和小白遇上,中午给武主任爱妻在一起庆贺庆贺!”
郑悦彤自打第一眼看到武效军一家三口甜蜜的画面,不知是羡慕还是惭愧,心里就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现在姜靖炜却要和大家一起吃饭,脸上立马浮现出他们无视自己和姜靖炜的存在,在饭桌上其乐融融的场景,声音有点生硬的说,“是得庆贺!”
白玲燕看出郑悦彤好像有心事,微笑道,“谢谢姜主任和郑主任,我俩要看冯大姐,就不去了!”
武效军也觉察出郑悦彤表情的变化,心说,就姜靖炜爱开玩笑的性格,指不定那句话激起郑悦彤的敏感神经,让她很尴尬,到时候都不愉快,无论如何这顿饭不能吃,稍犹豫了一下道,“二位主任,已经和冯大姐约过了,正在家等着呢,咱们改天再聚吧!”
姜靖炜一听,脸色立马变了下来,“武主任,哪个冯大姐那么重要,找借口不给我和郑主任面子吧!”
郑悦彤恨不得马上离开,瞟了武效军一眼,轻声和姜靖炜道,“姜主任,冯大姐是深海冯总的姐姐,现在是公司平西项目部的副总,这些天一直忙着前期筹备,约一次挺不容易,让他俩去吧!”
武效军接着道,“郑主任说的对,下周一深海的大队人马就过来啦,我和冯大姐有很多事情要商量,谢谢领导的一番美意!”
姜靖炜隐隐觉得这俩人怪怪的,有些失望地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两点的时候,武效军离开冯玉笛家,到夏夕酒店看了看房间整治情况,覃铄瑾动作非常快,确实下了一番功夫,现场指挥着安装专用大门,十几个工人更换窗帘,茶几,地毯和床铺,饮水机和彩色电视,调整两个大房间作为接待室和会议室。
覃铄瑾带着武效军把每个房间走一遍,边走边详细的介绍如何调整和布置,“武主任,提提意见,有哪些不合适的地方指出来,我再调整!”
武效军虽然不懂具体细节,但对冯薇薇和冯玉笛的要求非常清楚,覃铄瑾做的几乎无可挑剔,满意地道,“覃经理,让你费心了!不愧是酒店行业的专家,方方面面为客人考虑的很周到,我认为整个环境已经超出深海方面的要求。深海方面来人的时间已经定了,下周一下午四点到达平西机场,仅有两天的时间,进度一定要抓紧,不能影响客人休息。”
覃铄瑾笑脸如花地说,“深海公司能入驻我们酒店,是我们酒店的荣幸,请放心,一定按时完成任务,让客人到此,就会体会到咱们平西人的热情和宾至如归的感觉。”
武效军回到办事处,见除党政办房门虚掩外,其他部门房门紧闭,冷冷清清的,便推门走了进去,“陶大姐,办事处怎么就你一个人值班啊?下午女职工休息,其他人呢?”
陶秘书见武效军过来,忙站了起来,双手抱着肩郁闷的说,“郑书记一天没见到人,魏书记刚走,周主任在区统计局开会,朱部长就不用说了,平时没事不来。办事处女职工占大多数,今天是三八节,有了半天假,出奇的一致休息,哪还有什么人啊!”
武效军无奈地摇摇头,一脸阴郁的说,“即使休息,每个部门也要安排好人员值班,怎能全部关门啊,要是居民来半事,岂不是白跑一趟,在我们医院,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这段时间全区轰轰烈烈的作风纪律整顿没有在咱们办事处起到效果。”
陶秘书长吁短叹的说,“有些事吧,我们作为下属的不该说些什么,职工本来就无拘无束,推推动动,拖拉疲沓惯了,郑书记没有心思在工作上,宁主任妈妈又住院需要陪护,群龙无首的,简直和放羊差不多,照此下去,真不知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想着都替办事处担忧。”
武效军沉默了好大一会儿,蹙眉道,“郑书记的伤基本无大碍,不影响工作,干嘛还不正常上班。现在手头上工作很多,没有他点头,根本推不动。刚才我去了趟夏夕酒店,覃经理虽正忙着调整房间,但准备尚未到位,下周一深海公司的人就要到了,心里非常着急!”
陶秘书神情落寞地说,“主要领导都不急,你着急又能有什么办法,我算看透了,这段时间别指望郑书记能为办事处做什么,其他领导你也别抱啥希望帮你,拆迁的事,深海来人的事,还得你和宁主任多商量。上午见到宁主任没有,她妈情况怎么样?”
武效军挠挠头道,“见到了,虽已过了危险期,出院还得一段时间,虽然她表姐,她姑这几天在医院,现在病情稳定了,她们都有各自的事,不可能一直守在医院,最终还得靠宁主任和她爸爸,宁主任一时半会儿来上不了班。”
“其实吧,郑书记真不应该和张惠云之间出那种事,他爱人工作稳定,孩子也特省心,家庭条件很好,这么年轻已经成为书记,是区里少有的副县级干部重点培养对象,实在让人想不通他是怎么想的。这下倒好,你和宁主任招到大商,办事处在区领导心目中最差形象刚刚有所改变,一下子被郑书记全毁了。放下这姑且不说,他们两人不但挨了打,受了伤,整的双方家庭鸡犬不宁,乌烟瘴气,都在闹着离婚。搞不好,不但前途没了,还毁了各自的家庭,后悔都没有地方!”
武效军故意装作不知的问道,“陶秘书,你这些话什么意思,郑书记和张惠云怎么啦?”
“嗨,怎么说呢,现在不但整个办事处都传遍了,区里也有人私下议论,见面问起来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春节期间,张惠云的爱人王跃吾主任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两人在一起厮混的时候,找人将他俩暴打一顿。郑书记差点被打残废,张惠云也住了很长时间的院。”
武效军心说,人们真会联想和猜测,自己和宁萍萍干的事,转嫁到王跃吾头上了,王跃吾要是听到别人这么说,心里不知该咋想,故作惊讶地道,“还有这种事,郑书记春节期间不是到外地旅游出车祸了吗,剧情变的也太离谱了。”
陶秘书鄙视的说,“啥外出旅游了,那是为掩饰两人之间的丑事,找的说辞罢了。现在王主任和郑书记爱人都愤怒了,铁了心都要离婚,王主任都找区领导反映郑书记的问题了,事情越闹越大,接下来还不知怎么收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