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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微吐了口浊气,努力适应腰间的不适。
“你还不熟悉此处的贵族礼仪,我特意安排人教你。”
什么?
云微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一个冰块脸拉走了!
这里的人怎么都这种表情,敢不敢笑一个?
那妇人年近半百,头发花白有几分年长者特有的慈祥,只是那脸一直板着,看久了竟感觉有几分刻薄的感觉。
“凯琳首领已经将你全权教给我了,从今日起就努力学习礼仪,你的时间可不多。”
云微差点晕倒,自自己记事以来就没放弃过学各种东西,琴棋书画自不必说,能舞还要能武。要读书背史,念诗记法,如今还要学习他国礼法。
若不是需要木辰的解药,才不会独自一人到这地方来。
经过一番学习,凯琳总算是满意了!
“你还需要试炼一二,先入团吧,你师傅是盟主也是民主团的首领,若你有那能力晋升首领便可以参与盟主竞选。”
云微抽了抽嘴角,有些无奈,“那么麻烦啊!还以为刚来就是盟主呢!”
凯琳白了她一眼,“你倒是想得美,我们拜的不过是象征身份的玉牌罢了!那玉牌等你通过选举再说吧!”
怎么什么事都找上我?
云微弱弱的应了一声,用微弱的声音抱怨了一句,“我又没说过要当什么盟主!”
“我也没打算让你当,这位置可不是谁都能胜任的,接你来此不过是因为你拜了前盟主为师,学了《虚化剑法》,那宝贝可不能让外人得了去。”
云微打探消息,偏偏人生地不熟,这也没人把自己当本国人,将自己强行留在此地怕是为了防止剑法外传吧!
如今也只能从幸吉那里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了!
正是因此,云微总是与幸吉厮混在一起,讨论些关于选举的事。
各国制度都有些差异这点云微了解,可也是第一次知道这样的制度。在她看来盟主与皇帝的地位是一样的,在这罄盟有着绝对的权利,可谁听说过皇帝是选举出来的?
君王无道,诸侯割据,起义都会发生,若非逼不得已,君王的权利不可动摇。
也许选举一个出来,不传子孙后代,这样国家才会经久不衰呢?
选举的方式也很特别,开议会,从各个团中的首领选出。首领的能力好坏又直接影响团队的地位。普通百姓还可以通过学习考核加入各个团参与政事。最让人惊讶的是男女都可以参与,女子不再是男子的附属品,亦可参与国政。
云微知道这些万分惊讶,在齐国女子大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出门也必须要丈夫或者父亲陪着。三从四德在这罄盟就是没影的事。若是齐国能学上一二允许女子出门,也不至于那么多姑娘出嫁连男方面都没见过。
齐国女子不常出门,婚姻大事又全由父母决定,也不知酿下了多少悲剧。
云微想到这,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婚姻。那些千金小姐出嫁哪个不是将对方摸得知根知底然后择优而嫁的?就自己明明知道齐羽是个病捞子还嫁了过去,好在不算遭,甚至比想象中的好。
云微痴痴的回忆着以前的种种,又想到自己一人在这异地他乡,又无亲无故的。也算了解了那些放荡不羁的诗人,明明喜欢远行,在远行后又会写出那些脍炙人口的思乡佳作了!
把思乡之情先放一边,云微听了幸吉的话,努力挤进团队中,参与政务。前盟主的徒弟这个标签倒是好用,至少民主团接纳了云微很快就打成一片。
民主团实力不俗,在百姓里口碑也不错。
借着民主团的势力,自己也能争取一席之地,可不能被永远困在这地方。
通过幸吉,云微得知习得了《虚化剑法》,这罄盟是很难离开了,除非在这罄盟有足够的地位。
得了这讯息,哪里有不上进之理?否则永远离不开罄盟可不是亏大了?
由于前盟主发生意外,这次盟主要重新选举,选举的标准是投票,这一点要看百姓,打动百姓需要演讲。还有一条标准是《虚化剑法》,两者都兼顾才能选上。这样也就算了,团队的助力也必不可少,还要看团队处理政事的能力。
真不知道以前的盟主是如何选上的?这条件太苛刻了!在自己的团中脱颖而出当上首领,当上首领还要与其他首领竞争。
幸吉似乎对盟主的位置没什么兴趣,三天两头闲的慌,整日里往各个首领那跑。
云微在罄盟这也算有些起色,这里对女子与男子一视同仁,云微的才能也得以施展。很快被推上了首领之位。
齐羽作为使臣,借着自己的职务之便,总是在荣国都城晃荡。与那些纨绔子弟结友,总是出入些风月场。
喧闹的风月场合,处处莺歌燕舞,不少人喝得烂醉如泥,还醉醺醺的嚷嚷着“再来一杯”,有些的借着酒劲大胆的调戏那陪酒的姑娘,满是酒肉臭味的嘴凑上去就要亲上去,姑娘被薰得皱紧眉头,还是主动献上了香吻。
齐羽见这情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这里糜烂的气息。那几人似乎长来这地方,直接亮出一锭银子,叫老鸨开个雅间,点名道姓让这里的泷姑娘表演。
雅间比那大厅好太多了,精致干净得倒像个商户人家的小姐闺房。
不久就有一姑娘从房间屏障后小门进来,怀抱琵琶端正坐下,缓缓奏起了一首《虞美人》,曲掉悲戚婉转,似泣似诉。一曲罢,坐中客无不垂泪低泣。
那姑娘表演完毕,将琵琶抱好,就想大步离开。
“姑娘可是有什么思念的人?”齐羽隐约记得她似乎叫泷姑娘,却不确定。
“一个故人罢了,无需挂念。”
齐羽见她又要走,急忙冲上前拉住她。
“公子,民妇刚好三十出头,若是有孩子也应该与公子一般大了!”
听出语气中的嘲讽意味,齐羽急忙松了手,陪笑道,“在下多有冒昧,还望见谅。听姑娘方才弹的曲目乃是《虞美人》,那曲虽悲戚些,却从未有这般令人垂泪之能。因此才想请教一二。”
“《虞美人》此曲乃是思念之曲,曲调悲戚,若无人与之产生共鸣,此曲也只是寻常之作。怕是公子心里有什么人惦记着,恰巧与之共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