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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典韦带着一班人看守庄园,操练武艺。商铺则交给经人介绍,刚在新城县请的一个掌柜打理、刘智协助。安排妥当,刘石带着刘真、吴普、刘卫、项熊前往洛阳,不到两个时辰,洛阳在望。
“哇!这都城真大!比我们那里大了老多了。”项熊大叫道。
“这城不光大,还高呢?比范县城高多了!”
刘卫更是惊叹。
刘真、吴普也是被这洛阳都城的高大震撼了。
刘石道:“师兄!没见过吧!”
吴普道:“你见过?”
刘石道:“那是当然,当时我八岁多,是在我大哥、及公孙兄长的带领下在洛阳城里转过几次,还听过戏曲呢?这一晃都十年了,公孙兄长做了官,听说大哥也因抗击黄巾叛乱,立功受封。”
一路说着,刘石一行人已来到城门口。
城门口行人川流不息,时不时就见一辆辆马车或骑着快马,背着旌旗的士兵,自城内飞出,跑向远方。在城的两边站着一排排军士,时不时还有人前来查问。
刘石刚到城门就上来一名军士,指着刘石等大声道:“站住!不得在城内打马奔骑。最好下马行走。还有!你们是做什么的?去城中有什么事?”
刘卫、项熊心内一惊,倒是刘石镇静自若地道:“我们是来京城游学的,现在前去拜访卢博士、卢大人。”
那名军士疑问道:“你们都是游学的?”
刘真上前道:“这位军士大哥!我们是陪公子来京师的。我家公子是卢师的弟子,特来拜访。”说完手指里夹着一小块银子递了过去。
随口又问道:“不知大哥可否告知我们怎样去卢师的府弟,现在是否在家?”
这名军士用手捏了捏手中的银子,立刻满脸笑容道:“原来是卢尚书的高弟,卢尚书家住在沿这条街直走过两个路口,在第二个路口右转,再问一问就知了。进去吧!不得惹事,不然天子脚下卢尚书也保不得你们。”
刘真笑道:“多谢军士大哥了!”
刘石等几人牵着马走进城门,只见城内街道宽阔,高楼鳞次栉比,商铺里货物繁多,琳琅满目,有许多是刘石等见都没有见过的。
刘真更是看傻眼似,直到刘石推了他一把,才清醒过来。
刘真道:“公子!这京城里的货物真多,我们还想在这里做,看样子难了。”
刘石笑道:“以真弟的兴趣,怕是即使要将洛阳咬个缺出来,也要插进来吧!再说以真弟的能力,即使是在周围几县,也够你们做的了。”
刘真笑道:“还是公子了解我,这洛阳再难,我也要试一下,不能吃肉,喝点汤也行。”
吴普笑道:“真弟呀!你现在是实足的商贾了。”
经过打听,刘石来到卢府门前,自报姓名,说明来意,并将郑玄的荐书取出交给门房。
门房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来得巧!卢大人刚下朝。此时正在家中,你们稍等一下,等我前去通报。”说完拿着荐书就进去了。
几年前,小黄门左丰奉皇帝之命前去查询军情、战事。到卢植军营后向卢植索要贿赂。
卢植本是一个性格刚直之人,对宦官弄权本就不满,如何肯给钱他们,再说现在军队的粮草都不够吃,于是拒绝了左丰的要求。
左丰大怒,回到洛阳后就状告卢植征剿黄巾怠慢,枉费朝庭钱财。
皇帝刘宏一怒,将卢植捉拿回洛阳,让董桌代替征剿黄巾军。后董桌大败,皇甫嵩等又力保卢植无罪,刘宏见众怒难犯,免除了卢植的罪行,赐卢植为尚书。
卢植为人性格刚毅,听得家乡刘石来访,又有郑玄的推荐,只是这封推荐信本是三年前的,不知为何现在才来。
传令请进!
刘石让刘真等在门外等候,自己单独前去相见。见过卢植、行礼毕。
卢植问起原因。
刘石一一道来。
卢植这才恍然大悟,摆坐赐茶。
刘石献上礼物,说明来意,极表仰慕之情。
卢植沉呤了一下道:“难得你能诚心来此,又有郑师兄的荐书。如今我不过担任一闲职,既然你有心,早晚教习,也是可以的。涿县刘氏我还是有点印像,涿县刘备是你什么人?”
刘石答道:“正是在下堂兄,当初我就是跟随他一起来请教学问的,只是当时我还太小,被按排在蒙学班。”
卢植一笑道:“原来如此。”
又道:“听说你还想去太学学习?”
刘石道:“尊父命前来洛阳求学,担心卢博士不在洛阳,只得设法入太学读书。”
卢植道:“你也可以入太学学习,有事早晚可向我询问即可。”
刘石道:“既然卢师在此,我愿专心向卢师请教。”
卢植不置可否,反而问了一些刘石的学问及在郑玄处的学习及游医的情况。
刘石道:“我自十四时,我父就让我外出游学,因大哥与郑师的关系,就先去了郑师处学习。一年后我准备来洛阳,看能否得到卢师的教诲。郑师知道后,特为我写了一封推荐信。
不意途经东郡时染上伤寒,又因早年练武所受的内伤爆发,生命垂危。幸得华师相救,我慕其医道,感其救命之恩,请求华师授我医术,收我为徒。在我再三请求之下,他说医者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医道不精者,是为杀人者。他要我答应必须学满三年,否则不教。只要能学,我自然无不同意。
三年之中,我们游走在兖、徐、扬、豫等州,见到许多因战乱,饥荒等拖家带口的灾民,四处流浪,因无粮而饿死路边,还有一些孤苦少年童子,恻隐之下,收留了几个无父无母的少年。”
卢植笑道:“那你的医术想是不错了?”
刘石道:“三年之中,医书倒是背熟了几本,一般的病证已能医治。”
卢植道:“你以后有何打算?”
刘石望着卢植真诚地道:“我父希望我能从军,杀敌保国,马上封侯,恢复先祖的荣耀。”
卢植点点道:“你的志向,康成兄也在推荐信中提到过,如今朝庭面临的患难严重,四方不靖,叛乱不止,也需要你们去为朝庭效力。你有此心,我必成全你,你安排好住处之后可来此早晚学习。”
刘明感激地道:“多谢卢师成全。”再次行拜师大礼。
卢植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问了一些在洛阳居住的问题。
刘石道:“我此次前来,因三年游医,收留了一些孤苦少年。随我前来的族弟又热心商贾,我想这也非坏事,先帝们也曾善待商贾,朝庭也极为重视。只要公平买卖,童叟无欺。只是这洛阳乃帝都,又担心人多出事,就让他们在离洛阳几十里的新城置有一所庄园,让他们在那里居住,平时任由族弟打理,我则在洛阳觅一处小宅院。”
卢植道:“好吧!你先去安排好自己的居住之处后再来我这里早晚学习。
刘石拜辞卢植,带着刘真等,在洛阳城中转了起来。
不过,找寻了几处,不是价格贵,就是小院太小,无练武之地。无意间转过一条街道,看到一间挂着酒幌的酒楼正要出售。
刘真心中一动,向刘石说明自己的打算。
刘石道:“你呀你!那我们就去问一下吧!”说罢就走了上去,此时已过了吃饭时间,酒店里也没有什么人。
刘真上前问道:“掌柜的在吗?”
一个三十几的汉子,点头道:“我就是掌柜,不知足下有何事要问呢?”
刘真道:“这间酒店是否出售?”
汉子精神一振,忙道:“正要出售,是足下想购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