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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只有桑格躺在地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着刚才纳兰刑天所说的逃跑的话语,心底隐隐有着惊喜和担忧,还有微微的期盼。
如果,如果他所说的真的成功,那我们都自由了。
曾经生活在城市里没有感觉自由可贵,而今成功奴隶囚犯受尽屈辱折磨,此刻最向往的便是离开这个鬼地方,找到自己的妻子孩子父母,然后和他们永远的在一起。
夜色渐深,月光如洗,桑格倦意袭来,不知不觉当中也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在梦中纳兰刑天的计划成功了,他们挣脱了牢笼,得到自由,他也在遥远七国联盟寻找到了自己的家人,没有了苦痛和磨炼,只剩下满满的欢乐。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
巡查的士兵一如既往的到来,随着清脆的皮鞭声音响起,监牢里的奴隶们在守卫的看护下排着持续走出牢房,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纳兰刑天也在期间,往返于矿洞开始搬运矿石。
时间还是上午,太阳还未升到天空之顶。
看守的士兵甩了一下皮鞭,大声叫道:“杂种们,吃饭了。”
金矿里的奴隶们一声欢呼,放下了手中里活计。
依然是他吃过那难吃的牢饭,绿色的浆糊不知道什么成的,但是已经一个月了,纳兰刑天慢慢适应那个味道,至少能填饱肚子。
不远处,他看见了托玛士,身后跟着一个个奴隶,托玛士对他微微一笑。
托玛士端着碗,站定着一边吃一边走,他吃得很快,几口就把碗里的食物就吃了个精光。
他随手从旁边两个奴隶手中拖拽过两碗那个浆糊,那两个奴隶刚刚开始吃饭,手中饭碗却被抢走,正待发怒,发现来人是托玛士,面色难看不发一语。
那两个奴隶站起身来,四下看了一圈,发现了正在吃着浆糊的纳兰刑天,碗里还有大半碗浆糊,相互对视一眼,走了过来,正准备争抢。
托玛士看到此处,随手把抢夺过来的盛满食物的碗交给身后奴隶,几个健步跑了过来。
他伸出蒲扇般大的巴掌,对着那两个奴隶后脑一人一下,打得那两个奴隶一个踉跄。
他大声说道:“别打这个小兄弟的注意,以后在这里,他由我照看着,滚。”
两个奴隶愤愤不平,知道在这个监狱里自己完全不是托玛士的对手,低着头走远了,从新寻找新的抢夺的目标。
待托玛士走近了,纳兰刑天才发现他身后还跟了一个人,那样身材普通,样貌普通无奇,只是那眼神格外的精灵。
托玛士脸上泛起了一个笑容,从伸手取回那两个碗,其中一碗递给了纳兰刑天,道:“纳兰小兄弟,再吃一碗,吃饱了才有力气。”
纳兰刑天也不客气,拿过来倒了半碗,碗里剩下的浆糊随手递给了桑格。
“给我?”桑格有些惊讶了。
“给你就吃,别磨叽。”纳兰刑天说道。
桑格看了纳兰刑天一眼,接过了碗,心底暖暖的,说道:“谢谢。”
“不错,讲义气,小兄弟,你做晚说的那个怎么样了?”托玛士问道。
“还没有开始,我在等。”纳兰刑天回答道。
“等什么?”托玛士问道。
“等一个恰当的时候,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纳兰刑天看着托玛士的眼睛说道。
“什么忙?”托玛士问道。
“我需要一只野兔,要活的。”纳兰刑天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野兔?活的?”托玛士心底升起了疑惑,他有些疑狐的看了纳兰刑天一眼,“小兄弟,你如果可以做到,那自然好说。如果做不到别逞能,不要为了想吃肉就说些大话,在这个监狱里,我托玛士的手段你可承受不来。”
“我没有逞能,也不说大话,你帮我找来野兔,如果我做不到,随便你怎么处置。”纳兰刑天迎上了托玛士的目光,认真的说道。
“行,不过就一只野兔,我信你一次,但是你需要记住,你就只有这一次机会。”托玛士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了森森的白牙,“如果你欺骗了我,再也没有以后了,知道吗?”
纳兰刑天神情安定,他没有理睬托玛士带着威胁的语言,而是再一次发问:“野兔,什么时候有?”
“罗恩。”托玛士打了个响指。
身后跟随的那个样貌普通眼神精灵的奴隶上前一步,恭敬的应道:“托玛士老大。”
“按照这小兄弟的话去办,野兔,活的,越快越好。”托玛士吩咐道。
“好的。”罗恩应声而退。
纳兰刑天看着罗恩走远,问道:“他能保证立刻抓来活的野兔?”
托玛士看了看四周,巡逻的士兵已经走远,他才压低了声音说:“他叫罗恩,绰号千手罗恩,职业是一个小偷,说的就是他全身都是手,他不光擅长偷窃,也擅长布置一些路障陷阱,抓一只兔子对于他来讲不是什么难事。还有关于拿到钥匙,基本也是要靠他。”
纳兰刑天点了点头,心底对这次的计划有了新的认识,有罗恩这样的人,成功的几率又高上不少。
纳兰刑天低头吃着这碗里的食物,吃完了碗里的浆糊,纳兰刑天感觉今天是他这么些天来,似乎吃得最饱的一次,虽然味道苦涩,但是饱腹的感觉让他打了个饱嗝。
“我很好奇,你会用什么方法?”托玛士问道。
“你很强壮,看周围奴隶害怕你的样子,你很厉害,也应该有些手段。”纳兰刑天说道这里,话锋一转,“但是,术业有专攻,就像没有那个千手罗恩你也没有办法拿到钥匙,没有我,你们会缺少一个最好的方法和时机,至于我有什么办法,对不起,那是秘密,不方便透露。”
托玛士眯起了眼:“术业有专攻,这话第一次听,有点趣,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能不能做到,但是至少你的嘴皮子功夫不错。”
“擦亮你的眼睛看着我吧。”纳兰刑天笑了,那笑容有着骄傲。
“你想惹怒我?”托玛士做出凶狠状。
“尊敬的托玛士·唐恩先生,如果这一点点自信的话语都会惹怒您的话,那只能证明您的度量狭小。但是我认为一个监狱里的实质性质的老大,应该不只是这点度量,您的发怒,只是为了维护自己尊严,顺便试探我的反应,我说的对吗?”纳兰刑天站定,抬头对视着托玛士凶狠的目光。
托玛士凶狠的表情慢慢消失了,他扯拉出一个灿烂笑容,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