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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旁边那两个俄罗斯大洋马吓得哇哇乱叫,她们惊慌失色的裹着毛巾被就滚到了床下,嘴巴里面叽里哇啦的不知道在喊什么,也听不懂,估计是俄语,在喊救命呢。
这时候站在门外待命的平头男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他转过身就踹门想要进来,发现打不开,里面上了保险,就砰砰砰的疯狂砸门。
那扇门的质量也不是很好,看的都有些摇摇欲坠了,吓得我赶紧威胁丧标,说:“告诉他你根本就没事!想个办法,支开他!你要是敢乱说话的话,老子就弄死你!”
丧标倒也不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我,不屑的哼笑了笑,说:“以为你这点花样儿,就能对付我的?告诉你吧,年轻人,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
“少他妈废话!不怕告诉你,我可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特别容易冲动,你也千万别逼我,而且刀子可不长眼睛,你可要考虑好了!”
还没等丧标说完呢,我就特别粗鲁的打断了他,手上还跟着使了点劲儿,他喘不上气,这才屈服。
“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
他冲我一个劲儿的摆手,让我松开他,然后就故作平静的冲着外面的人喊:
“妈的,慌什么!老子刚才只是玩的激烈了点,试试这破水床行不行,这俩大洋马也真是的,咋咋呼呼,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怪不得说老毛子的都没啥好货呢!行了行了,阿雄啊,你也别守在外面了,先到外面转转去吧!”
那平头男还真是没啥说的,且不说本事怎么样,就冲服从命令这一点来说,我都有点喜欢他了。
他听完后,二话没说,没怀疑,也没多问些什么,应了声是,立刻就乖乖的下了楼。
平头男走了,我立马就拿着家伙冲着那俩吱哇乱叫的大洋马指了指,虽然我也不会说什么俄语,但是我恶狠狠的冲着她们一瞪眼,眉毛一皱,她们立刻就明白了,蜷缩在地上,捂着嘴巴,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后来我就挥舞着家伙,又朝着卫生间指了指,还做出来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是告诉她们好好在卫生间里呆着,别出来,也别发出声音,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她们瞬间也明白了,老老实实,一声不吭的就躲进了卫生间里,还特别害怕的从里面反锁上了门,估计也是怕我冲进来,兽性大发的把她俩给怎么了。
“兄弟,现在你都满意了吧,就剩咱俩了,你有啥话就说吧,要是寻仇的,起码告诉我是哪一桩,讲出个道理来,要真是我做的不对,要杀要剐任你来,我丧标出来混了这么久,可不会皱下眉头!”
丧标那家伙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那魄力和胆子真不是盖的,都这种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了,跟我说话的时候还一副轻松的样子,甚至还问我能不能脖子上给他松松,他憋的难受,要是还可以的话,就给根烟抽,他烟瘾上来了。
我操。
当时我心里紧张的要死,他要是现在害怕的哆嗦,然后冲我求饶说软话的话,我是一点都不意外的,但突然这么轻松的样子,还找我要烟抽,瞬间就让我觉得更加紧张了,后背和脑门上面都往外蹭蹭蹭的冒汗了。
我总感觉有什么阴谋,心里盘算着这里毕竟是丧标的场子,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我他妈还只是一条小蚯蚓,所以必须要速战速决。
我说:“丧标,你少他妈的跟老子废话,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大名到底是不是叫王辰,还有你究竟认不认识许倩?”
丧标听完就冲我笑了笑,说兄弟啊,你数学不好吧,这哪是一个问题啊,分明是两个。
我气的不行,骂了句操,老实点,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手上攥着的拉环给他脖子上使了点劲儿,他瞬间就受不了了,摆着手跟我说行了行了,我老实交代,老实交代!
然后他就点点头告诉我,他大名的确叫王辰,不过我口中说的那个许倩,他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是谁,问我这个许倩她有没有什么外号,是哪个场子的,是红浪漫的呢,还是金碧辉煌的,又或者是什么别的酒吧的头牌?
靠。
都这时候了,还跟我装!
跟我瞎扯什么红浪漫还有金碧辉煌的,我觉得老油条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我猛踹了他一脚,把他给掀翻在床上,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通猛捶,然后我又拿来了一个毛巾,仰面盖在他的脸上,从旁边拿起了一壶开水,问他:
“你听说过国外有种叫‘水刑’的惩罚措施吗?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往下倒水了啊!提醒你,这可是开水!”
“我真不知道啊?兄弟,要不然你给我点提示啊,这个‘许倩’她是良家,楼凤还是场子里出来做的啊?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丧标每天玩那么多女人,真记不得了!”
他听完,这才知道害怕了,跟我说话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出语气上的变化。
“好,那我就给你提个醒,miumiu酒吧记得吗?去年跨年夜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去了江宁路后面的情侣公寓?”
“啊?miumiu酒吧,这地方我倒是经常去,也约过几个少妇,可名字我真不清楚啊,还什么江宁路,我开房放炮啥的,哪还管那么多啊!”
“操!名字都不知道你还敢约?我让你约,我让你约个够!”
我听完心里面气的瞬间要爆炸了,心说你这狗日的渣男,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苦果!
我当时也疯了,啥都不管了,拿着那壶热水就朝着盖在丧标面门的毛巾上一通猛浇。
任凭他被烫的哇哇直叫,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叫喊声,怎么骂我怎么求饶,我也不管,我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上,死死的压住了他的身体,无论他再怎么用力的去反抗,最后也是于事无补。
浇了大概半壶开水下去,我这才罢休,掀开毛巾,发现他脸上已经被烫的不成样子,红通通的,起了好多的水泡,尤其是嘴角,喉咙里面一阵吞咽的往外面吐着开水,想咽也咽不下去的样子,看着难受极了。
我一心软,就把他拉上来,然后接着用钓鱼线缠着他的脖子,让他缓了几分钟,继续问他:
“那我再提示你一句,你是不是和那个许倩认识起码有三年了,然后她给你的手机备注是‘表弟’?”
丧标此时喉咙已经被烫的说不出话来了,张着嘴巴,一个劲儿的往外面冒烟,估计声带已经被烫坏了,他呜呜啊啊的想说话,但听不清,然后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样子,我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承认,但现在他说不了话,再继续问下去也是于事无补的,于是我就准备把丧标先给带回面包车里,让衬衫男给我找个乡下偏僻的地方,等他喉咙缓过来之后,再接着审他。
但此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三长一短,然后停顿了两秒钟之后,又是三长一短。
我明白这个意思,这是我之前跟佩姨商量好的,我让她在外面给我把风,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就通知我,但为了避免她暴露,日后被丧标给找麻烦,所以就想出了这招三长一短的敲门声。
我知道有麻烦了,胡乱的帮丧标穿了几件衣服,手里拿着家伙,架着他就出了包房。
当时走廊上还有不少的服务员和技师在往我们这边看,其中佩姨也混在里面,她装作一副吓坏了的样子,蜷缩的瘫软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但脸上却一个劲儿的跟我往身后的楼梯口使眼色,意思是告诉我前面有危险,让我走后门。
事不宜迟,我毫不犹豫的就拽着丧标下了楼,按照之前佩姨偷偷告诉我的路线,下了楼梯,从后面的员工通道,出了红浪漫,最后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巷子的后面是一处老式的居民小区,没有监控,也没有什么路灯,光线昏暗,非常适合我们转移。
但我同时心里面好奇,就架着丧标往巷子口走了两步,绕到了红浪漫会所的侧面,找了一个挺好的位置,借助着掩护往正门口那边察看。
此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门口来了四五辆面包车,车上下来了好多手里拿着长枪短棒的年轻后生们,都一律穿着黑色短袖,留着小光头,脸上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隔着老远都能吓的我一哆嗦。
当时平头男和纹身大哥就站在他们前面,挥舞着手里的家伙,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妈的。
此时我心里怒骂一句,这才算是反应过来。
我说怪不得刚才丧标让平头男先到外面去转转,那家伙那么老实的就去了呢,一点都没怀疑。
原来也是打了个暗语,叫人去了!
而此时平头男说的一句话,却瞬间让我吓破了胆。
“对了,这里好像还有后门,来几个人,跟我去后面巷子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