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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李志胜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也看向了餐馆的角落,只见那身影有些像旅社服务员的那人正侧身对着我们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吃着东西,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
“来来来,几位老板这边坐……”伙计热情的招呼我们坐到了那旅馆服务员的隔壁桌,接着拿出菜单询问我们要吃些什么。
我结果菜单,心不在焉的随便点了几个菜后,低声问郝阳:“你是看到了他才刻意选的这家餐馆吗?”
郝阳笑了笑说:“巧合,巧合而已。”他因为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无意间吸引了旅社服务员的注意。
“咦?你们也来这吃饭啊?”旅社服务员回过头来跟我们答话道。
我礼貌的朝他笑了笑说:“啊,是啊,真巧啊,要不过来一起坐坐?”
那服务员听闻,起初有些犹豫,但在我们的盛情邀请下也不好意思在推辞,便将自己桌上的饭菜端到了我们桌上,跟我们坐在了一起。
“你们的菜还没来,要不先吃点我的?”那服务员看了看我们说到。
“没事,不着急,我们还不太饿。”说着,我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咕~”的一声,但好在没有被那服务员听到。
这时,我看了眼面前的郝阳,只见他正在不停打量着那正在吃饭的服务员。片刻,郝阳开门见山的对那服务员说:“哥们,我想你应该是知道血农的事情吧?如果知道的话,不妨告诉我吧?”
那服务员听尧龙又提起血农的事,先是一愣接着正色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们就别为难我了。”
而郝阳听闻,似乎早已料到他不肯说,他将话锋一转,拍了拍服务员的肩膀道:“你不知道血农的事,但是我知道你挪用公款的事。另外,你已经结婚了吧,如果要是被你老婆知道你还出去找小三,你猜她会怎么想呢?”
听郝阳说出这一番话,不止是那服务员,就连我和李志胜都为之一惊,暗想,他是从哪知道这些消息的?难不成他以前就认识这服务员?!
那服务员此刻表情已经僵住了,面部微微抽动着,手中筷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他惊恐的说道。
郝阳阴森的笑了笑说:“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现在如果告诉我们血农的事,我所知道的这些事就我就当它不存在,但你如果不说……”
“好,我说!”那服务员开口打断了郝阳的话:“但是你要保证这些事你不跟任何人说!”
郝阳点点头:“放心,我对于你的这些事并不感兴趣,我们只想知道血农的事。”
那服务员看了看郝阳,显得有些不信任,但此刻的他并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我之所以不想告诉你们血农的事,是因为血农会报复任何说出这件事的人,所以我……”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有些似曾相似,似乎跟蛊王的情况有些相似。
“这不,前天据说有个村子里的一个女人就是因为说出了血农的事而遭到了报复,好像她的儿子因为这件事死了。你们要非逼我说,那我也只能告诉你们了……”
不等他开始说,我抢过他的话道:“血农是不是就是会将人种在地里的农夫?凡是被他冲种下的死人都会长出鲜红的果子……”
服务员听闻,如获大赦一般,急忙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你们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说道:“我们问你是想确认两件事,第一我们听到的这个传言是否属实,第二这个传言出自何处。现在你只用告诉我们刚才你说的那村子在哪就行了。”
服务员听完,犯了难,他皱着眉说:“那件事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是不是真的我也不太清楚,而且我们这个镇子附近有三个村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
“那这三个存在大概在什么地方?”
“嗯……”那服务思索了一下道:“在镇子南边和西南边有两个村子,还有一个在北边,靠南边的那两个村子离的比较远,要翻过好几个山头才能到,而且还不通车,只能步行。但北边的村子就近得多了,每天早上七点和下午四点都有去那村子的车,半个小时就能到。”
我想了想说:“那么南边的村子要走多久才能到?”
“脚程快的话三四个小时就能到,如果走得慢又不认路的话走上一天都是有可能的,甚至还有可能会迷路……怎么,你们要去那里吗?”服务员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
这时,餐馆伙计端着菜从一旁走了过来,“来,几位老板,你们的菜好了……”说着,伙计将几碟热腾腾的菜放在了我们面前,“还有两个菜,几位稍等啊,我这就去给你们拿。”接着,他便转身离去了。
我看了眼桌上了饭菜,又看了看坐在一旁那惊魂未定的服务员,笑着对他说:“别那么紧张,我们不是什么恶人,只是想知道一些情况而已,来来一起吃吧。”
服务员听闻,竟然侧过脸看了看一旁的郝阳,仿佛在征求他的同意一般。见状,郝阳笑了笑说:“看我干嘛,一起吃吧~”
见郝阳此时的语气随和而平缓,那服务员这才松了口气,他重新从桌上的筷子筒里拿了双筷子,同我们一起吃了起来。
菜过五味,众人吃饱喝足,坐在凳子上休息了一会,又跟服务员聊了会这里的风土人情,这才结账准备离开。
结账时,我连那旅店服务员的分一起结了,也算是对他提供线索表示感谢。
离开了餐馆,服务员说他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我们便分道扬镳了。之后,我们因为觉得身上衣物实在是见不得人,于是便旅社将衣服大致清洗了一下。
在等衣服晾干的时候,我好奇的问起郝阳,怎么会知道那服务员这些事的。
郝阳穿着短裤,一边将自己的外裤挂起来,一边笑着对我说:“难道你忘了我在阳士里是做什么性质的工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