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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拳带着节奏落在木人上,木人仍旧完好无损,彻人觉得自己对樱花冲收束爆发力的掌握越来越熟练了。
天色更暗了,初冬的晚风已经非常寒冷,风钻进衣领里让人忍不住打冷颤。
彻人猛的抬头,他的五感十分敏锐,他从晚风里听到了些不寻常的动静。
“婆婆,你听。”彻人提醒玉藻前。
玉藻前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不用听远处的动静她也知道意外发生了。她已经看到一个摇晃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彻人看着那身影心头一惊,手上的力道一个没控制住,木人发出喀拉一声,竟从中间崩开一道裂痕。
那是个暗部忍者,白色的斗篷像是从火里滚过一样带着大片焦黑的痕迹,画着虎纹的面具从嘴角开了道口子直裂到眉心,他的腿上刺进了两把苦无,手捂着流血的大腿摇晃着走来。那是跟着“鸦”的,代号“虎”的暗部忍者。
“发生什么事情了?”玉藻前上前扶着虎的手,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虎似乎已是强弩之末,硬撑着走到这里已经让他脱力。
“快逃...”虎的气息几乎都要断绝,“黑色真理教的人...不远了...鸦大人正在挡着...你们还有时间逃!”
彻人说不出话来。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濒死的人躺在面前。过去他亲眼见过许多伙伴倒在血泊中,也亲手终结过许多目标的性命。以后在这个世界还会有更多的生命在他的眼前消逝。虎的手开始冰冷了,一直冷到彻人的心里。
“请别说话,”玉藻前用力的咬着嘴唇,“我会救你的。”
她将双手轻轻摊在大腿的伤口上,查克拉从她的手掌源源不断的渗透出来,指尖泛起肉眼可见的翠绿色光芒。
“你...”
“我曾经是名医疗忍者。”玉藻前说,“你的伤势我还能抢救回来。”
这是被称为“掌仙术”的医疗忍术,即使是在对查克拉的控制能力要求极高的医疗忍术中,也是学习难度极为苛刻的忍术。掌仙术将伤口上细胞的求生意识完全激活了,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医疗能力的强大也同时意味着巨大的查克拉和精神消耗,玉藻前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
“真没想到我的这条命还能救回来。”虎显然恢复了一些体力,双手支起身体想要站起来。
玉藻前连忙阻止他的动作,说道:“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你的身体还需要休息,千万不要贸然行动了。”
“鸦大人还在外面抵挡敌人,我的同伴们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虎无力的坐着,低声说,“要是我有大人那样的实力,现在就不会像个丧家犬一样苟且着捡回一条命。”
彻人默默的听着,心有所动。小厅里的男孩女孩们都躲在门后面默默的看着。
虎又试着要起身,说:“我至少要带你们逃出这里,越远越好...”
“你还是先好好的恢复体力,彻人你来照顾他。”玉藻前打断了虎的话,“别看我是个女人,我也是个忍者。”
玉藻前褪下宽袍,换上了紧身的忍者制服,手臂和小腿上固定着护甲,大腿上绑着忍具包,包里装着锋利的手里剑。
彻人望着玉藻前婆婆略显单薄的身影投身进黑夜中。“我去去就来,我作为忍者的实力还轮不到你小看呢。”她走前这么笑着说,“万一有什么意外,你一定要带着弟弟妹妹们逃走,他们都还小,还需要你照顾。”
屋里静悄悄的,孩子们从房间里投出些好奇又害怕的目光。忍者对于孩童们来说,就像大人们用来吓唬孩子的妖魔鬼怪一样的存在,他们对坐在地上的虎又好奇又害怕。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虎和彻人搭话。
“神谷彻人。”
“彻人啊,不错的名字。”虎坐靠在墙边,仰首叹息,“我多希望也能一生都贯彻自己的忍道。”。
彻人现在坐立不安,眉头皱的生疼,他心底的不安正在悄然放大。
虎看出了彻人的担心,安慰他道:“鸦大人是很强的,有玉藻前前辈的支援,我相信能够一起突出重围的,我们能做的只有相信他们。”
“彻人啊,我看你刚刚对着木人出拳,是在锻炼体术吧,小小年纪能把那木头打裂确实不容易。其实我对体术一道还是颇有些心得的。”虎把一只手伸进怀里,取出了一个两指粗细的卷轴,“我把我的秘技都记在了自己的卷轴上,作为你们救我这条命的报答,就送给你吧。”
藏青色封皮的卷轴上写满了“秘”字。对于传说中的暗部忍者的体术心得,彻人还是很感兴趣的。他边道谢边接过了卷轴,就地盘坐在“虎”的对面,拉开卷轴细细看了起来。
卷轴很出乎意料的画满了奇诡艰深的文字符号,彻人竟然一个字眼都看不明白,正要向“虎”询问,突然心头一阵下意识的警觉。
一柄尖刀戳穿了卷轴,狠狠的刺向彻人的眉心。
果决,狠毒!彻人猛的蹬腿,腰上的力道拉到了极限,尖利的刀锋贴着他的鼻尖擦过,带出一道浅浅的伤口。卷轴被劲风整个撕碎,碎片四散纷飞。
好险!彻人的心突突的跳,他捂住流血的鼻子,还不能明白事情的发展。尖刀的刀柄正握在虎的手里。他的刀从卷轴的背后刺出来,那是彻人视线的死角。这是在测试自己的实力?不可能!那一刀的果决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你这是做什么?”
“呵呵呵呵...”虎瘆笑着,慢慢站起了身子。他魁梧的身体伸展开来,像只随时会扑出来的猛虎!哪里还有半点虚弱无力的样子。
“真是想不到你那烂木头都打不断的功夫,能躲过我这一刀。”
“你...”彻人一时语塞。
虎用力的扭动脖子,旋转手腕,关节里喀喀作响,虎脸面具的眼孔里射出有如实质的寒光,冷冷的说道:“为了演的逼真些,我还真的往自己腿上狠狠的捅了三刀,现在还有些缓不过劲来呢。”
“不过也没什么所谓了,”他冷笑着,看向彻人的目光就像在审视瑟瑟发抖的猎物,“反正只是捏死一只小老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