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狼撵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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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烟斗和我说，他和爷爷在东北的时候看到过一条足有卡车长的大蛇，那条大蛇可要比树上这条蛇王大多了，只不过那条蛇好像没有灵气，没有像这条蛇王一样长了王冠而已。

    不过听了老烟斗的话，我满脸都不相信，有卡车大小的蛇，那至少也得三四十米，世界上哪有那么大的蛇。

    我想用在学校学的知识反驳他，因为老师说过，世界上最长的蛇也就十米多一点，可是我看了一眼盘在松树之上打瞌睡的蛇王，我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他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相信老烟斗的话，我认为这个老头在和我吹牛皮。

    我对一旁的若若撇了撇嘴，若若看我看到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烟斗见我撇嘴又用他呢粗糙的手掌，打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让我先在坟前烧纸祭拜。

    “今天晚上咱们就看一看黄皮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反正现在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我就和你们讲一讲以前我和你爷爷闯关东时候的故事！”

    老烟斗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和我们说起了他以前和爷爷一起闯关东的经历。

    那时候小鬼子还没有打进东三省来，不过东三省已经岌岌可危了，爷爷和老烟斗去了东三省，想为当时的国家做一点贡献，只要小鬼子敢打进来，他们就和关东军一起杀小鬼子。

    他们落脚的是在牡丹江旁边的一个小村落里，那个村落紧挨着长白山，叫做镜湖屯，由于他们村落旁边有一个叫做镜湖湖泊而得名。

    那时候正赶上冬天大雪封山，东北的雪和华北的雪可不一样，东北的雪能下到齐腰高，冬天的时候，大家冷得根本都不敢出门，因为当时的西北风再配上那鹅毛大雪，能够把人的耳朵都给冻掉。

    爷爷和老烟斗两个人就借住在小村落的一个猎人家里，东北人豪爽好客，再加上是东北最冷的冬仨月，所以爷爷老烟斗还有那个老猎人没事的时候，就会躲在家里的炕头上，喝着自家酿的粮食酒吃着老猎人打来的动物肉。

    我可以感受到，那种生活的恰意。

    那天，三个人和往常一样，喝着酒吃着肉，可是屯子里的冯老二突然跑了过来说他家的猪好像是被什么动物给吃掉了。

    由于屯子离大兴安岭比较近，所以冬天经常会有一些动物，进屯子拖一些家里养的牲畜吃。

    那些动物基本上就是以老虎，狼群这样的肉食动物为主。

    当时爷爷和姥爷都还年轻两个人，想去长一长见识，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三个人赶到冯老二家时现他们的猪圈里面的那头足有二百多斤的大猪，好像被什么给赶走了。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怀疑是狼群，因为老虎没有狼那么聪明，老虎进村吃猪的时候一般都会把猪咬死，然后在拖出去。

    可是狼对付猪却也很有一手，因为当时的院墙基本上都很矮，而且北方的建筑猪圈基本上，在院墙的角落之中，狼就会跳上院墙，爬到猪圈之中。

    他们并不把大猪给咬死，而是不停的吓唬着它，时不时的在他们的屁股之上咬一口，猪受到惊吓就会拼了命的，往外面的墙上窜，正所谓狗急跳墙，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那体型比狗和兔子还要大让不少的猪。

    由于本能的害怕，那些猪就就会窜出院墙，可是墙外却有另外一只狼在堵着，接着几只狼就把猪按照他们设定好的位置赶出村子，等把猪赶到山上的时候，再把猪咬死，然后吃点。

    因为猪圈之内没有任何血液，所以大家都怀疑吃猪的是狼群而不是老虎。

    当时冯老二的心情不是很好，毕竟那么一头大肥猪，过年的时候可以吃不少肉呢！

    看热闹的众人也是议论纷纷，他们问冯老二为什么不睡觉的时候警觉一点。

    因为狼赶猪的时候都会出一阵阵惨叫，屋里的人肯定会听到。

    可是冯老二一直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听到猪叫，那猪好像什么叫声都没有出来，就被东西给拖走了一样。

    不过竟然有狼群进了村子，肯定要做好防范，那时候一头猪对于农村的家庭来说可是很珍贵的，今天是冯老二家的猪，明天后天可能就是自己家的猪了，大家都有些慌了，纷纷问老猎人怎么办。

    老猎人看了一眼猪圈四周，然后又爬上院墙看了一眼，对大家说道：“偷猪的既不是狼，也不是老虎！”

    可是当冯老二在问他吃猪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他却是一味的摇着头，他说现在他也不敢确定，要等明天看一看再说。

    “不会是村子里进了鬼了吧，是鬼把猪偷走了吧？”

    “八成不是，我看多一半是村里进了野人，野人现在没有吃的，所以就来村子里偷猪吃！”

    这时看热闹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那时候人们还是比较迷信的，对于这些解释不了的事情，他们就乱扣帽子。

    随后老猎人就带着爷爷和老烟斗回到了家中，当时的老烟斗对这些事情还是比较好奇的，不过他也知道肯定不是鬼偷猪。

    “难道真的是野人把那头猪给偷走了？”

    老烟头忍不住的问道，毕竟长白山之内最凶狠的也就是那几种动物，有一种一猪二熊三老虎四狼五野狗的说法。

    而野猪王只是带着猪群祸害一下庄稼而已，而熊瞎子这个时候应该在冬眠。

    有能力把那头猪弄走的也就只有老虎和狼群了。

    可是老猎人却摇了摇头，他点燃了烟袋锅子迷这眼，对着老烟斗小声说道：“我说是一条大蛇做的，你信吗？”

    当时老烟斗的表情和我差不多，现在蛇不应该都在冬眠吗？他们怎么可能跑到村里来吃猪？

    “再说那头猪有二百多斤，就算是最大的蛇，也不可能一口吞掉它呀。”

    “而且长白山常年积雪覆盖，那个地方根本就不适合蛇类的生长，理论上蛇不应该长得那么大。”

    老烟斗将他的想法告诉了老猎人，可是老猎人冷哼了一声，对他说道：“理论上还没有贪污**呢！你所看到的世界未必就是真正的世界！”

    “我曾经在大山之中看到过一条大蛇，那大蛇的鳞片足有蒲扇大小，当时我正看到他在山上雪坡之上晒着鳞片呢，那蛇可要比水缸粗上不少，蛇的身子都能把小山给围起来，而且那蛇的脑袋上还长着一只犄角呢！”

    老猎人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对着老烟斗说道，当时老烟斗的反应，和我是差不多的，他也根本不相信老猎人说的话。

    不过，老猎人也没有对他继续说什么。

    老猎人让爷爷和姥爷都在家呆着说完他就带上一包东西出去了。

    等老猎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三个人吃了点饭，喝了点酒之后，就睡一下了。

    第二天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来到了老猎人家，那个人是村里的张有才，他家猪圈里养的两头猪也突然消失了。

    不过他却在他家猪圈的墙上看到了一丝丝的血迹，那血迹一直向着村头外面流了过去。

    老猎人扔给老烟斗和爷爷一包东西，十分豪迈的对他们说道：“走，带着你们长长见识去！”

    那血迹出了村子一直延伸到延伸到很远的地方，由于村子外面没人打扫，积雪还是很厚，老烟斗看到地上的痕迹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因为雪地比较蓬松，他在雪地之上确实看到了都有水桶粗细的爬行痕迹，从那痕迹看来确实是一条大蛇，而且雪地之上还有一片巴掌大小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