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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你面前现在摆着的这个东西,足以让你们李氏一族都鸡犬不宁,你信不信?”景钰眼神复杂的盯着李瑾说道。
李瑾看了看眼前的东西,又看了看此时满脸不服输气势的景钰,一时觉得这画面有点儿可笑。
“郡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刚刚自己的无礼举动要让自己吃些苦头,还是为了让自己教她而出此下策?
“哦,怎么知道害怕了么,那现在求我让你教我也可以。”景钰洋洋自得的仰着脸说道。原来两者皆有之,李瑾默默想到。
“郡主知道这东西能做什么用,是么?”李瑾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件事儿,是该佩服这位郡主的不知者无谓,还是应该感慨这位郡主的背后势力足够强硬,就是这样的折腾都不能撼动其背后的势力一丝一毫,且所有人都不敢以这位郡主的所作所为为借口对淮阳王府进行声讨。
但转念一想,李瑾又发现了自己想的有些偏颇了,此时这位郡主被禁足的状况不是很好的说明,淮阳王府此刻是在收藏势力吗,只怕是被卷入如今这样的乱局之中难以自保吧。
李瑾又认真的看了看景钰的眼神,那是一双还算清澈的眼睛,只是里面承载了太多的情绪,让人看着便觉得累的复杂。
“郡主是想让我妥协是么,那这样说吧,此时咱们都心知肚明,所有的势力都是在收敛自己的行事,生怕此刻这样的时候惹祸上身,所以郡主对我的威胁也好,警告也好,都不足具有实际操作的可能性,况且这印信也不是你能调动的,即使你用他发号施令,估计还有其他辨识的手段来辨识它是否出于真正应该使用她的人。”
李瑾平静的看着景钰侃侃而谈。
“或者我再换种说法,此刻交到我们手中的您提供的拜帖上,那印信的印记已经很清晰的保存了下来。”李瑾斜眼打量了一下,景钰此时稍显苍白的脸色,之后又接道。
“所以此刻,若是郡主希望达成同盟,事情还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若说是希望用什么诡计让我不得不听从以你的指示,只怕会陷入不利的不应该是我,而是景钰公主你吧。”
被人揭破心思,景钰的脸色红的十分不正常。可却仍然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妥协一般,倔强的看着李瑾。
“这样并不能解决问题,我这里也不是十分有时间和您在这里耗着。”李瑾转了转眼珠后,说道。
“若是您有什么打算不妨直言,若是我能达成的便帮你做了也无妨,只是若是一些无礼的要求,便李瑾只能说是爱莫能助了。”李瑾仍然是那副平淡的面容,从容说道。
“呼,”景钰长长的谈了口气,然后才似乎找到自己想说的话,将自己位置挪近了李瑾一些后,才开口道:“我让你教我戏曲的秘法并不是假话。”
李瑾点头默认,为两人斟满两杯花茶后,默默等着景钰的后半句重点。
“只是有人拜托我将你请出府去,而且此刻你的身份比较特殊,在家里教我也容易落人话柄,倒不若我做个顺水人情,你在教我时,见见那个人,又有何不可?”此时景钰的策略似乎又变化了,强硬的不行,就用缓兵之计吗。
不过好在,李瑾现在确定了,这位郡主的确是受人所托来李府找自己的。
“所以,要找我的人是谁?”李瑾仍然是那副平淡的态度,缓缓说道。
“这个,你到时候去了也就知道了。”
“是景玟郡主?”李瑾认真的观察着景钰,就在自己输出景玟的名字时的反应,但看她那自然的出乎意料的惊愕的态度时,李瑾确定景玟并没有参与道现在的这件事情里。那又会是谁?
李瑾思考了一瞬,抬眼笑着对老者道:“没什么,只是请陛下下次来时穿的正常一些就好,否者再有两次估计整个京城都会又要谣传的。”
老内侍笑着点头,道:“还有,之后便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知李小姐能否拨冗听我絮叨片刻。”
李瑾大致猜得到,这位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物要对自己说的话,只是自己怕是难以让他如愿了。
此时的李瑾竖起二度,反倒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精神集中程度甚至比之前思考皇帝的密信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李瑾明白正常的规章和制度,总会是有欠缺或者不完善的地方,因此便需要配合暗中的,约定俗成的规矩来保证整个制度的正常运行,所以自己现在接触的信息便是输于这一类。
在李瑾终于能走出那中庭的会客厅时,天上的太阳早已高升,此时应该都快巳时末的光景。想来那个被自己晾在花厅的不速之客现在可能已经暴跳如雷了吧。
李瑾吩咐等在门外的身边的侍从,将宫中来的使者安全舒适的送出门外,老者对李瑾拱了拱手,似乎是在表示对收留自己稍事休息的谢意,而李瑾的脑子里则只回荡着,老者离开房间之前对自己说的话。
在老内侍随着家丁引领,在众位红衣侍从的簇拥下越走越远时,李瑾才终于算是回过神来。看来自己还需要磨炼自己的交涉能力,李瑾在心底深深下定决心。为了一定要让自己顽强的活下去,自己要吸收周围任何人的发光点,集中在自己身上。此时,这位老内侍的事情只能暂时的搁置了,自己还有一个麻烦等着自己去解决。
李瑾此时又抬头看起了天色,不知不觉都已经这样晚的时候了,正常来说是要留下一直等待的客人用膳,可此时李瑾只想早早的将她打发走。
那位能让京师天翻地覆的小郡主,多在自己府上一刻,李瑾便觉得不安心一刻。但是真没想到,这位火爆脾气的郡主竟也会有这样安静的时刻,李瑾可不认为是因为圣旨的缘故,谣传这位即使是在家接旨时也是散漫的,那这样看来自己手中那枚印章还真是如假包换的真品,否者凭借他的性格怎么想到她能这样消停的在一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