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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落麟不敢置信的直瞪着李瑾,片刻后才想起转头去看了眼,一旁无奈笑看李瑾的李辉。
“他,他就是李辉?”
嘴角一阵抽搐,若落麟下意识问出这句话后,却只狐疑的盯着李瑾。
这狡诈的狐狸女,之前不还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见镇国将军吗?
才过了几个个时辰,怎么就这么变卦了?
有问题,一定有陷阱!
此刻,被人怀疑的李瑾也很无语。
她怎能料到李辉会去而复返,赶得还这么巧?
其实,她对南湘王暗中通敌的行为虽极度不齿,可也没有想参一脚的打算,若不是想到苏靖之父和庆云茶楼的关系,她今日就直接将若落麟等人交给陈安去安排了。
而阻挡若落麟的话,不过是为了稳住这愣头青而已。
李瑾见对方一直不信,无奈一耸肩道:“反正人就在你眼前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已经兑现承诺。你们要聊什么随意,恕不奉陪。”
话闭,李瑾转身离开,却不想脚步才刚抬起,就若落麟闪身抬手给拦下了。
“慢着!”
李瑾皱眉看向挡在身前的人,脚步却没收回来。
这人难道还想胡搅蛮缠,让她证明李辉就是镇国大将军?
李辉也下意识的上前一步,站到了李瑾身侧,防备着若落麟可能对李瑾的不利举动。
若落麟见此,脸色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通红一片,“你们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打女人,那是最没本事的人才会做的事儿。”
之后,他也不卖关子,直接看向李瑾道:“你说他是镇国大将军可以,但我要证明一下才能放你走。”
听到对方如此憨直的话后,李瑾倒笑了,“你想怎么证明?”
没想到,若落麟还真没麻烦她,径直走到李辉面前,坦然道:“你把衣服脱了。”
这样匪夷所思,又近乎侮辱的要求,让李辉的眉头忍不住跳了又跳,但他却没多看若落麟一眼,而是第一时间去看一旁惊愕过后,忍笑忍得肩膀不住抖动的某人。
这愣小子,真不是正笑得开怀的某人找来消遣他的?
想到之前李瑾急忙拉扯他避开旁人的举动,李辉越发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了。
只是,虽这样想,李辉的脸上却不见任何恼怒,竟是少有的无可奈何与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
李瑾正绷着脸,垂眸努力忍笑,若落麟那却不干了。
“喂,我说你就是假的吧?脱个衣服怎么还婆婆妈妈的?我看你是个汉子,应该也有两手。要是假的就直说,我也不难为你,和我练两手角抵过过瘾,你们骗我的事儿就算了。”
若落麟一直想和中原人过过招,此刻见李辉身形矫健,因此这份比试的心思竟胜过了要完成任务的责任心,一脸都是期盼李辉答应的跃跃欲试。
而刚还扶额无奈的李辉,在听到角抵两字后,神情忽的严肃了,看向若落麟的目光也锐利起来。
因在北地生活了这么多年,更是曾在蛮族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他,怎会不知蛮族部落中管摔跤叫做角抵?
而这也是从不曾和中原人接触过的蛮族,才会下意识喊出的,否则北地百姓听到这两个字后,必定会将说这话的人当成奸细,五花大绑给他送到晋北大营去。
整个氛围倏忽一转,轻松笑闹不再,只剩了让人寒彻骨髓的紧绷沉重。
李瑾几乎瞬间,就察觉了李辉的变化。
抬眼看向李辉时,却只见对方用眼神制止她开口,不要参与。
“你凭什么认定看到我的身体,就能判断出我是否为镇北将军?”
此刻,若落麟虽满脑子都是比试,但却也不傻,上下打量了一眼李辉后,又转头看了李瑾后,才作答道:“自然是因为我知道,你们的镇北将军曾在塞外受伤,身上会留有伤疤。”
话闭,他还挑衅般看了李瑾一言。
眼神中,明晃晃就是,“我有办法判断真假,你唬不住我,也别想从我口中套出消息。”
李瑾接收到若落麟的眼神后,却只觉哭笑不得。
她施施然转身,对眸光深邃正沉思的李辉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还有事。”
说罢,她直接转身绕过若落麟而去,只留下一句话,算是让这小尾巴甘心不再缠着她。
“他就是李辉本尊,你若不信,只管把他打趴下。用他当人质,也许我还能快点儿让你见到真的。”
李瑾头也不回的离开时,除了若落麟不知是兴奋还是气愤的呼啸声,似乎还听到身后一声极轻的,无奈叹息与苦笑声。
对此,她十分干脆的决定彻底无视,谁让她真的有事儿呢,再说李辉身为堂堂镇北大将军,若是连境外一小小部族王子都打不过,那他也不用混了。
到时若落麟找她要人,直接让对方把手中人质剥个干净就万事大吉。
嗯,到时李辉也不用纠结,既想证明身份,又不愿丢脸宽衣解带的事了,技不如人还有什么资格怕丢脸?
李瑾不厚的给自己找了个两全其美,但却让李辉左右为难的好办法后,立刻快步返回了正堂。
算算时间,若是苏靖的父亲因担心而决定找来,那此刻应该也快找到他们落脚的地方了。
果然,就在李瑾敢返回厅堂时,守门的老汉就来回禀,有人求见。
因李瑾之前的安排,此刻能来求见的,只会是苏靖之父。
原本神情恹恹,无精打采,被陈安处理过伤口的苏靖,听到并报后,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的。
之后,似乎觉得自己太过失态,望向门口李瑾时,脸色憋得涨红。
李瑾一笑,嘱咐守门老汉将人领到西厢待客的花厅后,转头对苏靖笑道:“所以,我不是说了吗?该来的总会来的。咱们去等着吧,或者你想亲自去接接?”
打趣了苏靖一句后,李瑾也没等对方反应,径直转身举步,先去了西厢的花厅。
苏靖激动虽激动,但被李瑾一挤兑,立刻就恢复了冷静。
他等了,找了,又盼了这么多年,自然不在乎多等这一时半刻,而且他可没忘了,他娘和他的日子过得有多苦,怎么能因为对方一次见不得他受苦就巴巴的上赶着去见?
那样,他都没脸见他家小姐了!
苏靖一赌气,一咬牙,紧跟着李瑾的步伐,大步去了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