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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月刚刚把飞剑捡起来,另外三个中年男子带来的随从已经赶了过来支援,午鞅见此知道自己这三个人再次陷入危机。
可巧的是这三个陌生人刚到,舒头领带着三个城主府的家将就赶来过来,舒头领看着眼前的一幕气愤的说道:“敢过来榈怀城捣乱,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其他三个家将听到后答应一声就向着另外三个中年男子的随从杀去。
舒头领接过午鞅手中的老奎,对着午鞅说道:“怎么回事午鞅,事情怎么搞的这么大,连城主都已经出手了。”
午鞅也不瞒着舒头领直接说道:“他们是冲着我来到,必杀之而后快。”
“我听说你来沽舍之前,是家族被害才投奔沽千源的,难道他们是你家里的世仇。”
午鞅觉得舒头领说的很对,并没有否认直接说道“没错”。
“既然如此午鞅你快走吧,这次我们帮你拦下了,但这些人我们杀不得,不杀人就不结仇,一旦杀了他们,仇结下后,对榈怀城只有损失没有好处,城主不会这样做的,但是我们帮你挡的下一次两次,下次就没有这么巧了。”
午鞅明白对着舒头领拱手道谢:“那就多谢,帮我向琯誉城主带个话,我也感谢他,后会有期。”
只见舒头领带来的城卫军和一些舍主一下子就把沽千源对战的长发青年也接了过去,只是这个长发青年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嘴唇开始颤抖。
午鞅也不罗嗦直接带着沽千源和小天月离开了。
只听在半空中的琯誉城主传音道:“午鞅,我们帮你拦着他们一天的时间,希望你走的越远越好,一天之后,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琯誉城主的话音刚落,只见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说道:“想跑,门都没有。”说完就发出一道信号,只见一道彩光冲天而起。
老奎的飞剑被午鞅和他的小姑娘同伙抢走了,心中气氛,看他们要逃走,这逃了自己的飞剑怎么办,看到天上的彩光,就心中一乐,对着午鞅喊道:“小子,你跑不掉的,我们还有五个人,四个城门你哪一个也出不去。”
午鞅听到老奎的话边跑边喊道:“谢谢提醒,城门的那一把飞剑我也笑纳了。”
老奎听到午鞅的话差一点吐出一口血来,而舒头领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摇摇头心中感叹:‘这个午鞅这是在逃难还是在抢劫。’
这就是午鞅,越是在困难的时候,就越是洒脱,面对一次次危机,一次次生死都能从容应对,用他的话说,人生已经不易,活着要开心一些,但要是真的死了,那在死的时候也要是笑着。
沽千源边跑边看着午鞅说道:“少主门口已经被堵住,那怎么办。”
“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我们只能硬闯了,我想那个修为通玄的中年男子带来的随从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人,已经被舒头领拦下五个,要是还剩下五个的话,一个城门只能有一个。”
小天月说的:“要是我们运气不好去到了那个有两个人拦截的城门怎么办。”
“不可能,我想多余的那个人不是在正门就是在后面,我们现在逃出去的方向是右门,放心那里是不会有两个人拦截的。”
小天月虽然心中信服自己的少主,但是小女生的好奇天性,还是让她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其它城门有可能是两个人我们去的右边城门就不会。”
午鞅说道:“这很简单,正门是人常走的地方,后门是躲向秦岭王庭内地的方向,左边是茫茫大山和西荒连接,最容易藏匿。一般人逃难的话在慌张的情况下都会选择这三个方向,我们趋吉避凶不选这些,不是就远离倒霉了吗。”
“原来如此”沽千源佩服的看着自己的少主,要是他的话肯定会选择后门,因为午鞅最终是要去秦岭王庭的王城。
眼看就到了榈怀城的右边城门,午鞅对着沽千源说道:“你带着小天月随后赶到,慢我一步,我先出去。你们等一下出去之后再见机行事,我身上的护身符箓还没有消失,一个人还好对付。”
小天月见过飞剑伤不到午鞅并不担心,沽千源亦是如此。
午鞅冲出城门后就看到一个年轻男子站在大门的正门口。午鞅看到这个拦路的男子之后,并没有做任何停留,直接就冲了上去。
他们一行五人等在城门外面,看到统领发出的围城信号之后,就分头行动开始堵截,年轻男子还在心中纳闷:‘这么多人不就是要杀一个力脉圆满的力脉者吗,怎么还没有得手,还需要围城。’不过心中虽然不解,但行动上一点也不马虎。
看到一个少年向着自己冲来,年轻男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自己的目标午鞅,知道今天自己立功的机会到了。
年轻男子在确定目标之后,并没有犹豫,直接一拍自己的储物袋,一把飞剑就出现在手中,接着向午鞅一指,飞剑就激射向了午鞅。
午鞅看到刺来的飞剑,并没有做出理会,还在拼命的向外冲。
年轻男子看到目标午鞅,竟然如同一个愣头青一样,竟然不管不顾自己的飞剑,这是找死,也好,只要一件刺杀了午鞅,功劳就算是攥到手里了“哈哈”。
只见飞剑突然就加快了力度刺向了午鞅“砰”的一声,飞剑就撞在了午鞅的身上,并没有年轻男子预想到的那样,一剑就刺穿了午鞅。
年轻男子一愣神,飞剑一停顿,午鞅直接一掌就拍了出去“啪”的一声飞剑救被午鞅一掌击中。
“噗”年轻男子一口鲜血喷出,体内脉气因为被拍了一掌的飞剑开始沸腾。
“什么,这个午鞅竟然有护身宝衣,好,实在是太好了,我杀了这个午鞅,这一件护身宝衣就是我的了。”
午鞅这一次不再向着已经兴奋的年轻男子冲去,而是追向了被拍飞的飞剑。
年轻男子赶紧平复了一下沸腾的脉气,再次鼓动起气源,感应飞剑,“咦,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和飞剑之间的感应变弱了。”